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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商-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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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漓月接过信,全家都惊讶地看着她,追问是谁给她写的。

    “你们管?!反正不是给你们的。”钟漓月将信收到身后,冲她们得瑟地晃了晃脑袋。

    只是片刻,又有个人送了一封信过来。

    咦?

    这回连钟漓月自己也奇怪了,还有谁给她写信呢?

    接过来看到上面赫然署着‘沈兆言’的姓名,钟漓月忍不住扬起嘴角。他回信了,这说明他没有生气。

    她拿着信,悄悄一个人回到房间。

    两封信同时摆在眼前,钟漓月的心向着‘沈兆言’的那封,可是目光却又瞥到了另一封。好难抉择啊!她有选择困难症!

    想了一会儿,她闭上眼睛,将两封信来回互换位置,然后随手拿起一封放到眼前,再睁开。

    钟漓月失落地扁了扁嘴,连老天爷也让她先把面包顾上。打开信封之后,落入眼帘的便是平玉尧一板一眼的正楷字。地址是上次她留给他的,她说一有好消息便来信告诉她一声,想不到他一到那边就给她来信了。头脑生出这个想法后,钟漓月便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自己。

    难道平玉尧安然到那边不是好消息吗?

    浏览完他报平安的信之后,钟漓月拿起沈兆言的来信,一直静静地看着,久久没有打开。从两封信同时到达而她第一时间想打开的信是沈兆言的这个选择上,她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爱情,可以让一个人立刻看到生机,也可以令一个人瞬间濒临死亡。

    带着沉重的心情,钟漓月打开信封。信里面共有三页纸,第一页和第二页是图画,第三页才有字。

    第一页画的是一位公子,他正站在窗户前,放眼遥望远方,从他的影子来看,他望的方向是南方。第二页则是他躺在床榻之上,正凝望着头顶的月亮。

    钟漓月转了转眼眸,是‘日思夜想’的意思吗?

    这么说,他没有生她的气?

    钟漓月忍不住露出微笑。翻到第三页看了一眼,她怔住了,这竟然是情书。

    沈兆言在给她写情书!

    上了那么多年的学,她没收到过一封情书,她的同桌天天都有情书收,全班女同学都好羡慕她。

    这算是她有生之年收到的第一封情书吗?勉强算吧!钟漓月兴奋地想大喊一声,怕吓着家人,便姑且作罢。

    她双手拿着信,细细地看着。

    “见信如吾。自上次一别,便顿生思意,不论白昼,食之无味,辗转难眠,眼前尽是佳人欢颜,望有朝一日,卿能常伴身侧,为吾红袖添香。遂托媒举亲,愿三书六聘,娶卿为妻,知佳人一拒,心生痛意,但难止心中所爱,对卿深情不毁,日月可昭。若无意下嫁,定复而求始,若一直不得,愿终身不娶!”

    “念起来真拗口。直接改成白话文多好?”钟漓月忍不住不满地埋怨起来。但是眼中的笑意却出卖了她。

    沈兆言对她的思念之情和绵绵的情意从字里行间中缓缓流露出来,毫不遮掩,炽热而浓烈。钟漓月的心瞬间沦陷了,读完之后,她仍然恋恋不舍地又复看了一遍,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嘴角上扬,露出甜蜜的笑容。

    看不出来他平时那么冷漠,谈起恋爱来这么热情。钟漓月腹诽道。

    “不对!”钟漓月猛地想起一件事。她不是跟他要卖身契的吗?东西呢?钟漓月在信封里又反复找了一下,还是没有。这个家伙,难不成被拒了婚,打算用那张纸束缚她?

    静默了片刻,钟漓月发起了呆,忍不住开始想:“他现在在干嘛呢?”(。)

第二百零一章:三堂会审() 
爱情啊,总是能让人一会儿欣喜,一会儿失落。爱得越深,越容易患得患失。爱情可以让人包容一切,也可以让任何一件芝麻大的小事发展成很大的麻烦。

    这日,沈府里头聚集了一众的长者前辈,沈兆言出去没多久便被喊了回来。

    前厅里坐满了人,大家议论纷纷。看到这架势,沈兆言做好了被三堂会审的心理准备。

    “索性你回来得及时,不然我可就没命了!他们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凌厉,我真的快招架不住了,也不知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程逸之紧张得额头沁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一看到沈兆言回来,顿时松了一口气,低着头小声说道。谁让沈兆言当初让他和媒婆一块儿去提亲呢?在沈兆言回来之前,这些长辈不围着他问问谁去?幸好沈兆言还算有点良心,没让他一个人应付太长时间。不然他这大管家一职早晚被削了。

    “难为表哥了,你退下吧!”沈兆言对程逸之说道。

    程逸之如蒙大赦,连忙躬身退了出去。

    “各位叔公、叔伯一齐过来,可是发生了何等大事?”沈兆言站在大厅中央,对着各位先施了一礼,然后主动开口问道。

    坐在上首的太叔公声音沉稳地缓缓问道:“外面传得很厉害,我们不得不过来问问。堂堂沈家大少爷,竟然派人到丁河村下聘,此事如此严重,你为何迟迟不出面澄清?”

    沈兆言如实地说道:“回太叔公的话,此事兆言无法出面澄清。”

    “为何?”

    “因为这是真的。”

    两旁的人顿时唏嘘不已。

    “够了,都不许再吵了!”太叔公不满地皱起眉头,沉声命令道。然后,他看向站得笔直的沈兆言,语气威严地问道:“这几年你做沈家的接班人,所做的每一件事不论于情还是于理,都是滴水不漏,留不下一个话柄,为何偏偏在儿女私情上,你要犯这种糊涂?”

    “太叔公,兆言不是犯糊涂,兆言对那位女子是真心的。”沈兆言神情严肃地说道。

    一干人等再次惊呼起来,他们举起手指指着沈兆言议论纷纷,声音鼎沸。

    被称为‘太叔公’的长者气得语塞。须臾,他黑着脸开始教育道:“那个女子到底有什么好?听说她只不过是你院子里的一个丫鬟而已,这等出身,怎么配做沈家的当家主母?传出去,要叫人笑话!若是你真心喜欢,先收做通房便是。”

    “太叔公,她虽然出身低微,但是气质不凡,从小还受过世外高人的点拨,颇具慧心,兆言认为,比起那些娇弱的千金小姐,她更适合做这主母之位。”沈兆言语气不急不躁,缓慢而坚定。

    “一个小丫鬟,在野地里生长,没规没矩的,能有什么不凡的气质?”太叔公不悦地皱起眉头,他知道沈兆言的脾性,所以也不敢太过强势,略微思索了一下,他决定软硬兼施,半威严半慈祥地劝说他:“你这个年龄,若不是你爹去世,你身为长子要守孝三年,早该娶妻生子了,你爹去世之前病了一年多,我们就让你尽快娶妻,你不听,现在倒好,跟一个丫鬟日久生情,还要娶她为妻,沈家都快沦为全浣京人的笑柄了。”

    “是璞玉还是浑金,兆言心中有数,自为接班人以来,兆言为沈家尽心尽力,不负我爹临终前所愿,没有做任何出格之事,凡事都谨遵祖训,希望太叔公和众位长辈能够相信兆言一次,让兆言娶了她。”沈兆言低眉顺目,但是语气坚决。

    太叔公气得干脆连话都不说了,伸手指了指坐在两旁的人,示意他们开始行动。

    于是,各位叔伯又开始对沈兆言轮番轰炸。

    沈兆言也不反驳,任由他们耳提面命。

    “总而言之,你不能娶她为妻。”最后,太叔公做‘结案陈词’。

    “报!”明德突然在外面喊了一声,然后进屋来,开口欲告诉沈兆言,罗老板来了,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说,罗老板便已经闯了进来。

    “沈老板,你到底是何意?”罗老板怒气冲冲地指着沈兆言质问道。

    沈兆言转头看向他,不悦地脸色一沉,道:“纵然罗老板再气,这般乱闯进来,也有失身份了。”

    “我这点小事,比起沈老板所做之事可要亮节多了。”罗老板绷着脸道。然后,他越过沈兆言,对太叔公颔首寒暄问候了几句。

    “既然沈家的众位长辈都在这儿,正好,今天便烦请各位无论如何,给我一个交代。”罗老板说道。

    “罗老板,酒席上所说的话半真半假,罗老板纵横商界多年,这点道理都不明了?晚辈既没有下聘,也没有对令外甥女死缠烂打,又需交代什么?”沈兆言冷漠地说道。

    “你!”罗老板气得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太叔公立刻拿出威严来对沈兆言训斥道:“孽障,闭嘴!怎么对长辈说话的?”

    沈兆言低下头,道:“太叔公,兆言近日来为了航运镖局的事非常疲累,娶丁河村钟氏之女为妻心意已决,旁人再劝无意,请太叔公不要勉强兆言。若无其它事,兆言退下了。”

    “站住!谁允许你走的?长辈们训话还没结束,你竟敢提前离开?你爹含辛茹苦地教你规矩,你都学哪儿去了?”

    沈兆言深深地叹了口气,低下头,不再说话,一副‘任由你说’的态度。

    “太叔公,这?”罗老板着急地看向太叔公。

    太叔公对他摆摆手,安抚道:“此事的确是我们沈家的过失,我们也是刚听说,便立刻赶了过来,你放心,我们沈家不会让贵府蒙受此等委屈,定会给出一个交代来。”

    “我倒没什么,只是上次回去跟我的外甥女一说,她便满心欢喜的答应了,这回听到沈大少爷要另娶她人,都哭得伤心死了,总是怀疑自己哪里是否做错了,被贵府嫌弃了。”罗老板伤心地说道。

    太叔公尴尬地怒眼瞪向沈兆言,他始终垂着头,没有任何表示。

    “兆言,你倒是说句话呀!难不成,是想这么跟我们耗下去?”一旁的一位叔伯说道。

    “为难三叔伯了,兆言没有这个意思,兆言一直在聆听各位长辈们的教诲。”沈兆言温顺地说道。

    他看似温顺,但是他所做的事,所说的话,都像是在无形地宣誓着自己的决心。

    这件事就这么进入了僵局。

    沈兆言毕竟不是小孩子了,他这几年做出的成绩沈家各位有目共睹,对他的能力也是十分认可的。在他们的眼中,沈兆言一直是一个很合格的沈家继承人,如果他执意要娶一个农家女为正房,他们也是束手无策。(。)

第二百零二章:码头偶遇() 
但是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让这个女子进门的。双方僵持不下的结果会是什么呢?

    太叔公细想之下,便知道此事急不得。好在兆言是个孝顺的孩子,他们身为长辈,总是有办法拿住他的。

    晚上,太叔公留下来没有回去。

    “兆言,今晚陪太叔公喝一杯如何?”

    “太叔公只喝一杯便够了?”沈兆言含着笑问道。

    太叔公笑了笑,指了指他,道:“你这孩子,倒是比以前爱笑了,以前总是绷着个脸,比我这个老头子还深沉。那个女子,定也是这样喜欢笑吧?”

    沈兆言知道太叔公醉翁之意不在酒,便笑着承认道:“她很会讲故事、讲笑话,每日回到府中,不管多累,只要看到她的笑容,便不觉得累了。”

    “能入你眼,想来也是个特别的女子。”太叔公借着话题,打开了话匣子。他先从儿女私情讲起,然后慢慢地讲到大义,讲到身为大家族当家人的声望之重。

    他说的那么多大道理,沈兆言早已耳熟能详,从小听着这些陈词滥调,乏味极了。沈兆言突然很想大胆一次,突破以往的形象,叛逆一下。于是,他借着酒劲,突然站起来,摇晃着身体说道:“太叔公说的话兆言都能背出来了,大道理谁人不知?兆言不想再听了。”

    太叔公一愣,旋即莞尔一笑,“这孩子,怎么几杯酒就醉成这样?明德,把他扶回去。”

    明德两眼一亮,终于结束了?太叔公的那番话大少爷听了多少遍,他便听了多少遍,耳朵都长茧了。他连忙过去扶住沈兆言,将他搀回了主卧房去。

    翌日,沈兆言早早地便走了。太叔公知道他是故意躲他,露出一个深意的笑。所谓棋高一着缚手缚脚。沈家那么多的长辈,先打个车轮战术。

    太叔公开始着手安排人每天轮流上门说教,不管沈兆言多晚回去,都得等到他回来,说上话为止。他们是沈家长辈,沈兆言又不得不回。所以,久而久之,他定会疲乏,然后自动服软。

    太叔公如意算盘打得好,可是却算错了沈兆言的决心。

    连续十日,沈兆言都没有松口。

    这下轮到太叔公沉不住气了,他再一次亲自上阵。

    这日,沈兆言不在府中,太叔公到了竹园,也没有派人去叫,在他书房先等着。大不了便多住几日,最好沈兆言是烦了他。

    太叔公坐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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