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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人的行动力让若冬瞠目结舌,也不好意思再扭扭捏捏的犹豫不决,当即拿起针线开始做起来。
她忙着做,钟漓月也不闲着,脑子里开始盘算起销售的渠道。
现在街头多了一个曾有婚约的丁贵,也不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找他帮忙罩着肯定没问题,但是他肯定不会白帮忙,要不就是在金钱上占便宜,要不就是……
不能去找他!
钟漓月摇摇头,打消了去找丁贵帮忙的念头。
如果不想他知道,就只能避开他了。避开他的方法,就是不去街头推销。不去街头推销的话,那能去哪呢?
钟漓月垂下脑袋,两手握拳垫在下巴下面,陷入了困扰之中。
都怪大少爷,平时也不约那些千金小姐们出门兜兜风,逛逛街什么的,不然她要是做了随行丫鬟,也好顺便推销一下自己的产品啊!
一想到沈兆言,钟漓月心里就有点烦躁。虽然他即便不出远门也极少在府里,可是知道他出远门后,总感觉生活少了点什么。朝夕相对了一个多月,已经习惯了每天都琢磨着晚上给他讲什么故事,要问他什么问题,从他身上汲取哪些知识。连续好几天不用这样了,竟然有点不习惯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钟漓月恹恹地走到自己的床头,从枕头底下摸出那本宝贝书,半躺在床边上,翻开书看了起来。既然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干脆先看会书,以后再慢慢想,反正至少还要等到下个月休假才有机会出去。
在宿舍看书也蛮惬意的,不想坐了就到床上躺着看,滚着看,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再也不用听他老气横秋地教育她没有淑女形象了。
第五十八章:行窃的证据()
很快,晌午时间到了,她们五个吃完饭以后都回到屋子里,准备午休。钟漓月惬意地朝床上一趟,拿起书继续翻看起来。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春乔突然站到钟漓月面前,十分严肃地指着书质问道。
钟漓月移开书本看了眼春乔,顺势坐了起来,不解地看着她,道:“书啊!怎么了?”
“我当然知道这是书,我是问,这书是哪来的?”春乔面色凝重地道。
钟漓月如实回答道:“从大少爷那儿借来的。”
“不可能!大少爷的藏书都是名家之作,怎么可能随便借给一个丫鬟?”春乔的声音很大,语气很严厉,引起了其她三人的注意。
“大少爷哪有那么小气?!”钟漓月白了她一眼,不以为然地继续躺回去看书。
春乔憋了片刻,又继续说道:“大少爷小不小气我们做奴婢的管不着,总之他不会随便将书借给一个丫鬟。”
钟漓月被春乔突如其来的质问搞得懵圈了,暗骂一声‘神经’后,冷着脸继续躺倒看书,“不信你等大少爷回来,自己问他去!”
“你胆敢偷拿大少爷的藏书?说,你还偷了什么?”春乔一反常态,不依不饶地指着钟漓月追问。
钟漓月皱着眉头不解地打量起她来,她今天是怎么回事?撒泼的样子和以往的她简直判若两人。“我说你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忘记吃药了?”
春乔恶狠狠地瞪着她,微微眯着眼睛,凉声说道:“待会儿等我找到证据,看你还嘴不嘴硬?!”
“证据?什么证据?”钟漓月越听越好笑,她还来真的了?!“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有证据?”
春乔露出恍然的神情,眼睛一亮,道:“你说得对!贼赃有可能早就已经被你送出去了。”
钟漓月对她彻底无语了,真怀疑她今天是不是被谁下了降头。不想跟她一般见识,钟漓月说了句‘莫名其妙’后,索性将视线移回书上继续看书,不再搭理她。
气氛一下子僵了起来。
若冬和知夏、念秋三人都在看着她们两人。
春乔斜眼扫过去,发号施令道:“若冬、知夏,念秋,你们过来搜搜她的随身物品,看她还偷了些什么。”
三人面面相觑,杵在一旁不知所措。
钟漓月感到奇怪极了,诧异地站起来直视着春乔,冷静地问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胆敢违抗我的命令?”春乔偏头厉眼看向知夏她们三个,稍微停顿后,不禁讶然地问道:“你们是不是和她一起偷了大少爷的东西?”
三人连忙摆手否认,为表示自己的清白,她们顺从地走了过去。
“你还来劲了是不是?”钟漓月皱眉不悦地道。
春乔毫不理会她,对着她们三个指挥道:“知夏,你搜她的身上,若冬、念秋,你们翻翻她的床铺。”
“住手!”钟漓月展开手臂拦住她们,冷冷地看着春乔,不客气地道:“要搜我的东西可以,请你拿出证据来!”
“证据,我们要搜查一下才能知道,到底有没有被你转移出去。”春乔步步紧逼:“你不心虚的话,有什么不可以让我们搜的?”
“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搜我?如果我一口咬定你偷了我的东西,我就可以随便翻你的东西吗?嗯?”
“证据等我们搜出来自然就有了。”春乔一把拉住钟漓月的手臂,用眼神示意知夏她们动手。
知夏和念秋互相看了一眼,刻意避开钟漓月的眼睛,硬着头皮去摸她的床铺。
钟漓月斜视着春乔,心里疑惑,她为什么一口一个‘证据’?难道是她特意准备好的,就等着被人搜出来,好栽赃给她?
直觉告诉钟漓月,这个突发事件十分诡异,春乔好像有着什么别的目的。
思及此,她骤然冷静了下来。
若冬迟迟没有动手,她走到春乔面前,嗫嚅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家一个屋檐下住着,漓月哪……”
“你给我闭嘴!”春乔一个厉眼瞪过去,打断了若冬的求情:“不想背个同党的罪名,就给我搜她的身。”
“春乔,你是不是想陷害我什么?”钟漓月凝注着春乔的双眼,试探地问道。
春乔面不改色地回视着她,反问道:“你有什么可让我陷害的?”
钟漓月一下子被问住了。对啊,自己有什么可陷害的?要钱没钱,要名没名。如果春乔看她不顺眼,那打她进竹园第一天起,她就有一千种折磨她的方法,还用等到今天?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刚才有一刹那,她感到很不对劲,那个不对劲的地方应该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钟漓月努力回想,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刹那的不对劲是在哪一段发生的。
“找到了!”念秋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钟漓月的思绪。
众人抬眼看向念秋扬在空中的手,她的手里拿着几粒碎银两。
春乔冷笑一声,扬眉问钟漓月:“还说你没偷?”
钟漓月无奈地摇摇头,懒懒地解释道:“那二两银子是我进府之前就有的。”
“我知道你伶牙俐齿,傻子才会与你争辩!你们看着她,我去汇报大管家,让大管家来裁定此事。”春乔说道。
“你今天到底抽了什么风?”钟漓月火道。
她对春乔强词夺理的功力实在是佩服不已,眼瞅着春乔果断地走向门口,她心中又气又恼,但理智告诉她,现在发火没有用,于是她转动一下身体,想追上去跟她好好谈一谈。念秋急忙跨步过去,堵在她面前,好像她要逃跑似的。
“你们真觉得我是窃贼?”钟漓月对她们的行为感到好笑,故意地说道:“那你们不去看看,自己少不少什么东西?”
念秋和知夏互望了一眼,脸上有点尴尬,毕竟之前吃了她的东西。念秋露出歉意,说道:“漓月,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你就别为难我们了。”
听到这话,钟漓月心情终于好了一点。如果连她们都反常,她一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了,忘了这中间发生的事情。不然春乔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不可理喻?“算你们还有点良心!”
钟漓月坐到床沿边,瞥了一眼手里的书,然后举到眼前继续看下去。一边看,一边静静地等待着,她不信春乔真的去找大管家了。
第五十九章:有口难辩()
可惜,她猜错了。春乔真的请来了大管家。
程逸之见到钟漓月,脑壳上所有的皮肤都揪到了一起。他一进门就嘟囔了一句:“我就说你是个麻烦,兆言偏就不信!”
钟漓月识趣地站了起来,她现在的身份是个婢女,见到大管家没有理由坐着。这群人正在到处找她的错处,她得谨慎一点,不能落人话柄。
“大管家是在这里审,还是移步到前厅去?”春乔垂着头恭敬地问道。
“算了,你不是说证据确凿吗?拿来我看看。”程逸之心里几乎已经认定了春乔所说的。
春乔看向念秋,吩咐道:“把大少爷的藏书和银两呈过来。”
“是。”念秋点点头,难为情地瞥了钟漓月一眼,动作僵硬地将她手里的书拽过来,连着银子一起送到了程逸之面前。
钟漓月气定神闲地扫视着他们,看热闹般地等待着这群跳梁小丑开演。
程逸之对钟漓月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早已习惯,对她的争辩能力也深深地领教过,所以也懒得去计较她的态度。斜了一眼‘证据’,程逸之将双手负在身后,语气倨傲地问道:“还有的都送哪去了?”
钟漓月暗暗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问你话呢!为何不答?”程逸之恼火道。
钟漓月佯装惊讶地看向程逸之,“大管家是在问奴婢吗?”
“不是问你是问谁?不是你偷的东西吗?”程逸之着急道。
钟漓月呵呵一笑,语气悠闲地道:“奴婢可没有偷东西。”
“人赃并获,由不得你不认!”春乔声音不大,语气却异常地残酷。
钟漓月不明白春乔今天是怎么了,更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所以面对眼前的这一切,她总感觉是他们在跟她开玩笑,所以她的语气也比较随意:“大管家,就算是走过场,你也应当先问一下此案的主角整件事的起因经过吧?虽然春乔在来的路上肯定已经跟你汇报过了,但是见到此案的主角,用这种开场白好像不太合适吧?大管家就不怕受人蒙骗,冤枉了好人?”
一听到钟漓月长篇大论的绕圈子,程逸之的头就不自觉地疼了起来,他很不耐烦地道:“废话少说!我堂堂一个大管家,用得着你教我怎么做事吗?”
“可是大管家冲上来就问‘还有的送哪去了’,这是什么意思?”钟漓月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程逸之暗暗咬牙,恨恨地道:“我是问你,偷来的那些贼赃除了这些,剩下的被你藏在哪儿了?”
钟漓月耸耸肩,既然他不想沟通,那就算了。于是马上脸色一冷,傲然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屑:“仅凭春乔的一人之言,大管家就认定奴婢行窃,未免太武断了吧?”
程逸之嘴巴一撇,道:“好,那我问你,这书是怎么来的?还有这银子?”
钟漓月简单明了地道:“书是奴婢向大少爷借的,等他回来一问便知真假。这二两银子是奴婢进府之前在街头卖东西挣的,所以零零碎碎,不是整的。”
程逸之嗤之以鼻:“削说你一个乡下女儿家怎么挣到这笔钱的。你妹妹烧了厨房那日,有钱你当时为何不拿出来抵债?”
钟漓月避重就轻道:“这二两银子在三百两巨债面前,简直就是不值一提,拿出来能干什么用?”
“你爹当时都吓得晕过去了,情急之下你有钱你会不说?如果你有能耐挣到二两银子,三百两又有何难?可你却甘心做个丫鬟,你不是别有用心是什么?”
程逸之还有点小聪明,这次问题问得很到位。
钟漓月一时语塞。
她总不能告诉大家,她是为了逃婚才甘愿卖身为奴的吧?
谁信呀?
这回可真是有口也难辩了。
程逸之一见钟漓月哑口,心里顿时一阵得意,他乘胜追击继续说道:“你不说也没关系,等兆言回来一对质,就知道你都偷了些什么,到时候看你还如何狡辩!”
钟漓月哂笑,“好,那就等大少爷回来,对质看看。”
钟漓月以为程逸之最多就是把她关进柴房,等沈兆言回来再说。谁知道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派家丁去官府报案,让捕快到家里来捉拿她。
当两个捕快进来,二话不说就抓住她的两只手臂时,她惊呆了,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愤然地道:“你们是不是疯了?”
在这之前,她一直觉得这是在开玩笑,闹闹就过去了。春乔再讨厌她,绝不至于如此!可事情却发展得超乎了她的想象。
程逸之不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