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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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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氏话里的意思沈兆言岂会听不出来?!他清楚地答道:“还好,她前脚刚上了岛,我后脚便赶到了,没让那群盗匪有机会伤她。”

    “那就好。”骆知远点点头,“若不是听你这么一说,我还以为你是专门为那个小妾而来的。堂堂一个当家人,为了个通房小妾不顾性命,传出去要叫人笑话!”

    “怎么会?!”沈兆言浅然一笑。

    “爹,你也太看得起那个小妾了。她相貌普通得很,沈大哥怎么可能会为了她不顾一切?”骆云芙一脸无邪地说道。

    “云芙,怎么说话的?”姚氏嗔了她一眼。

    骆云芙撇撇唇,低下头吃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骆知远感慨万千地跟沈兆言说了很多和他父亲年轻时的往事。吃完饭,骆知远余兴未消,又让姚氏泡壶茶,要和沈兆言彻夜长谈。

    “当初若不是你爹暗中相助,我们骆家在北崮河还不知要过什么日子?”骆知远说着说着,眼眶红了,“可惜他死了半年之久,我才从别人口中得知此事,不然我就算冒死,也要赶回浣京送他最后一程。”

    “骆伯父的心意,家父在天之灵一定会收到的。”

    “兆言呐,你不知道,我们骆家得势时多少人巴结我?!可是落魄时,只有你爹一人不顾性命出手相救。这份情义,我这辈子没机会再还了。”骆知远抓着沈兆言的手臂哽咽道。(。)

第一百零五章:差一点() 
沈兆言不觉有几分清醒。骆知远对沈家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但是春乔确实是骆家派去的,莫非这一切他都不知情?

    “爹,你喝醉了,回去休息吧!”骆云卓拉住骆知远喊道。

    “让我说完。”骆知远又嘟囔了一大堆有的没的。都说酒后吐真言,骆知远喝了那么多的酒,什么话都往外说了。

    沈兆言虽然头脑混沌,但是骆知远的每一句话他都听进了心里,只是对真相反而更加迷糊了。

    骆知远对沈家这些年发生的事并不了解,那春乔到底是谁派去的呢?她在沈家蛰伏至少十年之久,骆家还没出事,她就被安排进了沈家,以两家当时的交情,他们怎么会派奸细去沈家?

    头疼!

    沈兆言扶额,思绪有些飘忽。

    “沈兄?沈兄?哈哈,早就告诉你这个酒后劲大,你非不听!我爹常年喝,知道自己的酒量,你陪他可是赔大了,今晚你可要受罪了!”骆云卓刚吩咐家丁把骆知远送回去休息,一回头看到沈兆言又醉成了这样,不禁笑道:“来人呐,送沈少爷回去休息。”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钟漓月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就被一把推开了。

    “屋里怎么没点灯?夫人?”一个男子的声音打破了夜的沉浸,他朝屋子里四处张望,矮声唤道。

    “谁?”钟漓月捂在被子里睡得迷迷糊糊的,陡然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不禁神情一凛,紧张地问道。

    “大少爷吩咐小的们把沈少爷送回来。”门口有人恭敬地答道。

    钟漓月赶紧起来,摸着影子走过去,还没看到人,便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她捏了下鼻子,走到面前一看,沈兆言被两个家丁一左一右搀扶着,醉如一滩烂泥,“他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这个小的们不知,是大少爷吩咐小的们把沈少爷送回来的。”家丁不由分说地架着沈兆言把他送到了床上。

    “哎,你们这是在干嘛?他不是住……”钟漓月见状,连忙过去解释道。

    “几时了?”沈兆言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刚过子时。”家丁回答完,立刻退了出去。

    “喂,你们不能走!”钟漓月欲上前去追。

    沈兆言却突然坐了起来,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垂着头,醉醺醺地问道:“为何不掌灯?”

    钟漓月站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就去。”

    她的腿只迈出去半步,便被一个巨大的力气拉了回去。她眼前一晃,身形稳住时,整个人都趴在了沈兆言的身上。

    钟漓月抬眸,却跌入了一片明澈的深潭之中。

    沈兆言睁着双眸,静静地看着她,不喜不怒。

    两人对视了许久,最后,钟漓月败下阵来,先垂下了眸子,用手臂撑着床板,准备起身。

    就在那一霎那,沈兆言突然猛地翻身,和钟漓月交换了位置。

    钟漓月面对陡然发生的事情先是一惊,转而恼羞成怒,她抬起双手靠在沈兆言的胸膛上,试图隔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漓月!”沈兆言声音极轻地低喃了一声。然后,他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钟漓月的脸。

    指尖刚刚触及她的肌肤,她便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仿佛浑身都通了电流,从上到下淌过一阵酥麻。

    她该拒绝的!可她却该死地沉迷了,浑身变得无力,不想抗拒他,她感觉自己的神智被他眼中的深情给摄住了,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的思想,已经不由她自己控制了。

    他的吐息带着浓浓的酒气,柔柔地吹拂在她的脸上,让她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醉了。

    沈兆言低低地垂下头去,眼睛随着距离的拉近而缓缓闭上,直到他将双唇覆盖在钟漓月的双唇之上。

    钟漓月仿佛被什么东西蛊惑了一样,竟然没有推开他,反而也配合地闭上了眼睛。

    沈兆言的唇如蜻蜓点水般,先是短暂地停留,等到对彼此的气味渐渐熟悉,进而乘胜追击,攻入主题。他的舌顺利地滑入了她的贝齿,然后他又用舌尖去轻柔地****着她的芬芳,循序渐进式地挑逗着钟漓月的感性神经。

    他吻得忘情,吻得专注,直到让钟漓月彻底地无力抗拒,他才将手沿着她光滑的肌肤一路而下,攀上高峰。

    他轻轻地揉搓,不断地将手心的温度透过衣服传达到她的身体里。

    好……舒服!

    这种遍布全身的舒服感几乎令钟漓月丧失所有的理智,她清楚地感觉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他的抚触。

    “嗯~”钟漓月情不自禁地嘤咛了一声。

    这个从她身体里发出的呼唤就像一根导火线。

    沈兆言听到这个声音,憋了许久的火瞬间将他的身体点燃。他不再温柔地循序渐进,而是快速地发起进攻。他用自己的两只大手一下子拉开了钟漓月的衣襟。顿时,一室春光无限。

    月光淡淡地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将她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璧无瑕。沈兆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俯下身去沿着钟漓月的双唇一路向下,双手则继续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只是这次没有了衣服在中间隔着,那种感觉更加地刺激。

    肌肤与空气的短暂接触让钟漓月有了一丝的清醒,她稍稍恢复点理智,低头看了看现在的情景,不禁又羞又恼。

    “大少爷,别!”钟漓月觉得好难堪,双手推着沈兆言的身体。

    沈兆言低磁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霸道:“不许叫我‘大少爷’!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我的名字。”

    “大少爷,你别这样!”钟漓月试图推开他,可是****中烧的他岂会那么好打发?

    钟漓月气结,想起那个成语:半推半就。

    自己现在这样,是不是有点那个味道?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非得……

    钟漓月憋住一口气,猛地一抬腿,用前世学的一点防狼术对付他。

    沈兆言吃痛,身体马上缩了起来,形成自我防御姿势。

    钟漓月趁机连忙起身跳下床去,跑得远远的。

    须臾,屋里渐渐安静下来。

    钟漓月看沈兆言不动了,担心地隔空问道:“你没事吧?”

    就在这时,沈兆言猛然一下从床上一跃而起,三步并作两步跳到钟漓月面前,急切地开口质问道:“为什么方才不拒绝,要等我欲罢不能时才一脚踹开?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疏远我,要等我对你置以深情才告诉我你不愿意?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与我一样?”

    沈兆言的表情从生气转而变成受伤,他以为自己是因为被拒绝而自尊心受损,所以才感到挫败,受伤。却原来是因为他真的被伤到了。(。)

第一百零六章:窃听() 
钟漓月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索性低下了头。

    “我不是傻子,你心里有没有我,我能感觉得到,我不清楚你有什么顾虑。但是如果你不想说,我不勉强你。也会如你所愿,还你自由。”沈兆言吐字清晰,思路清晰,他刚才为了试探钟漓月,故意装醉的。现在他已经知道了答案,不必再装了。

    他的神情恢复了以往的冷冽,但,他还是打横抱起了钟漓月。

    钟漓月抗拒地挣扎起来,沈兆言冷冷地说道:“放心,我不会碰你!地上凉。”

    钟漓月瞬间老实了。误会了他,钟漓月觉得很过意不去。

    “我放下家中所有事大老远跑来,加上我之前对骆家说过你是我的妾侍,如果不同衾而眠,他们会对我们有所怀疑。”沈兆言将钟漓月放在床里面,盖上被子后,中间特意留出一段空,然后自己躺在了外面。“他们家身份敏感,还是不要让他们起疑为好,今晚只好委屈你了。”

    两人都沉默了。

    沈兆言的呼吸渐渐变重,应该已经睡着了。

    钟漓月却失眠了。

    整个世界变得好安静,屋外大风呼啸,钟漓月甚至能听到烈风在空中翻卷的声音,这样的声音让人感到彻骨的寒冷,仿佛被一团孤独感吞噬。

    钟漓月翻了个身,正对着墙面,将身体蜷缩起来。

    这个姿势可以让她感到充实许多。

    夜色渐渐褪去,太阳缓缓升起,气温似乎也慢慢上来了,钟漓月的四肢也得到舒展,她忍不住往热源处挤了又挤。

    突然,她猛地清醒过来,但是眼睛却没敢睁开,因为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抱在怀里,背后不断有热度传来,她睁开眼睛,低眸看了一眼,果然有双手臂笼着她。

    钟漓月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眼睛,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他并没有紧贴着自己,有可能是看到她缩着身体,以为她冷,所以才想给她一点温度吧!

    翌日,东方亮起了鱼肚白。

    钟漓月这一觉睡得很轻,稍微有点动静她都能感觉到,到了日上三竿时,她仍然不想爬起来,但浑身发酸,实在是躺太久了,需要活动活动,所以她勉强地睁开了眼睛。

    床的侧边有一套早已准备好的新衣服,钟漓月伸手够来,试着穿上了。

    这里风大,物资贫乏,可是这套衣服却是丝绵的,手感柔软,一摸便知是好料子。不愧是曾经的首富,正所谓破船还有三千钉,再衰落也比普通人家要富裕许多。除了衣服外,还有一件带着大帽子的披风。钟漓月在树上看过,因为北关风大沙尘多,所以很多人出门时都喜欢在衣服上面再披一件风衣。

    钟漓月穿上衣服,梳好头发,拿起风衣准备出去。

    她快要饿疯了。她估计自己一夜没睡着,就是因为饿的。

    走到门口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是沈兆言。

    他手里恰好提着一个食盒子。

    “起了?”他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将门关上,然后绕过她,将食盒子放到了桌子上,打开盖子,将饭菜一一摆好,“过来吃饭吧!”

    钟漓月见桌子上有两碗米饭和两双筷子,困惑地看着沈兆言。

    “他们都有事在身。”沈兆言随口解释了一句。

    钟漓月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坐下了。她不好意思地说道:“这种粗活应该让我来做。”其实沈兆言起身的时候她感觉到了,她感觉到他的动作静悄悄的,所以她只是脑中一闪,便又睡了过去。

    “你不是说你妹妹是被人冤枉的吗?”沈兆言看了看她,语气淡漠地说道:“既然如此,你就不该我的丫鬟,不是丫鬟,又怎能做这种事?”

    说完,他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钟漓月哑口无言,讪讪地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沈兆言仿佛又回到了最初刚接触时冷漠的样子,只是那个时候,钟漓月心里磊落,所以敢主动跟他说话,跟他开玩笑。现在,她总感觉他这样子都是因为她,有点坐立不安。

    这种气氛好尴尬呀!

    好不容易吃完饭,钟漓月主动抢过饭碗,说道:“事情一天没落实,我就还是个丫鬟,而且大少爷不是对骆家说我是……我什么活都不干,他们会怀疑的,这样不是不好吗?”

    沈兆言睨了她一眼,就当是默许了。

    钟漓月收拾好桌子,提上食盒子出去了。

    外面并不冷,正中午时太阳还是蛮烈的,不过稍微有点风刮过来,温度就会骤然下去好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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