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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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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闲云用拂尘指了指他手上的包袱,小心的问道:“那,你收拾这个做什么?”

    秦艽掂了掂手中的包袱,忽然将手一抬,那包袱就落在了墨言的脚边。

    “有多远走多远,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说完这话,秦艽一个利落的转身,那房门哐当一声又紧闭上了。

    秦艽给墨言丢出一个大包裹的举动,使墨言脸上悲喜交加,季闲云见状,伸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可别瞎高兴,秦小子这么做不过都是为了柠芗这个小丫头而已。”

    柠芗是杓兰的贴身婢女,不过这婢女的身份也就是对外说说而已。柠芗从小就服侍在杓兰的身边,再加上杓兰大大咧咧的性格,从来就没有在柠芗面前摆过半分公主的架子,说她们两个是姐妹倒比说她们两个是主仆更让人信服许多。

    人和人相处向来都是以真心换真心,杓兰待柠芗没有半分的虚情假意,柠芗待杓兰自然也是真心实意,满心满眼都是杓兰这个主子,事事都会把杓兰放到第一位来将考虑,在柠芗的眼里,什么都比不上杓兰开心快乐重要。

    当年秦艽逃婚,可是没少受柠芗的白眼和嘲讽,后来秦艽和杓兰在一起之后,秦艽又在明里暗里受了柠芗不少威胁,说他若是哪日做下对不起杓兰的事情,别看自己只是个小丫头,却会第一个就饶不了他。

    可是后来秦艽真的做了对不起杓兰的事情,柠芗却没有站到秦艽的面前不饶他,那时她所有的心思都扑在了墨言的身上。

    为了墨言这个心上人,柠芗把杓兰这个主子抛在了后面,明知道发生那种事情后她最需要的就是有个人陪伴,但是柠芗,生怕墨言会丢了性命再也见不着,便硬生生的顿住了自己的脚步,留在了墨言的身边。

    看着脸色青白不定的柠芗,季闲云捻着胡子说道:“要不是你这小丫头是兰丫头身边的人,估计现在就要忙着给墨言收尸了,哪里还有这双宿双飞的大好机会。”

    杀了墨言,柠芗会伤心,秦艽根本就不会在意,但是看到柠芗伤心,杓兰也不会好受,秦艽不在意也不行,索性将墨言远远的打发走,眼不见心不烦。

    季闲云不管墨言和柠芗之后怎么打算,挥手将两人都赶了出去,然后走到门前伸手一推,那房门居然没有推动。

    季闲云撇了撇嘴,不走寻常路的一跃上了房顶,片刻的工夫就将房顶上的瓦片揭出好大一个洞来,然后从洞口钻了进去,做了个梁上君子。

    “我说秦小子,你真的要让兰儿嫁给那头牛啊?”

    正在描绘杓兰肖像的秦艽头也不抬的说道:“那头牛不会娶兰儿的。”

    季闲云嚯嚯两声,说道:“这都火烧眉毛了,你就别拿话来劝慰自己了,你可别忘了,这头牛初次进宫就开口求娶兰丫头了,要不是有你们的指婚挡着,我那外甥皇帝说不得就当场点头应允他了。”

    秦艽没有说话,在纸上认真的描绘着杓兰的眉眼,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满满的都是柔情。

    季闲云看着他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忍不住大摇其头,“唉,你看看你,这兰丫头马上就要嫁到西川去了,你怎么就不知道着急呢?!”

    在杓兰的眉眼上落下最后一笔,秦艽抬头看着梁上的季闲云道:“有什么好急的,若是那西川王当真动了心思要娶兰儿,怕是师傅你就第一个饶不了他。”

    “哎,兰丫头可是你未来的媳妇,就算着急也轮不到我做这头一个。”

    季闲云换了支笔继续描绘杓兰如花的容颜,漫不经心的说道:“是,将来兰儿顶多随我唤你一声师傅,但是那位牛大王,可是要唤你一声亲爹的。”

    ……

第二百零四章 秦艽的打算(二)() 
季闲云一哆嗦,没拿稳手中的酒葫芦,就见那葫芦掉下去后不偏不倚,正好要砸到秦艽描绘着的杓兰画像上。

    秦艽像是头顶上长了眼睛一般,抬起左手随意往上一挥,就见那酒葫芦又顺着原路回去了,不过倒是没有回到季闲云的手里,而是直冲着他的脸就扑了上去。

    脸上多了个葫芦印记的季闲云从房梁上落了下来,拉了把椅子坐在秦艽对面直眨眼睛。

    “师傅这是怎么了,眼睛抽筋吗,要不要传个太医来给你看看?”

    见秦艽是如此云淡风轻的样子,季闲云的嘴也跟着抽了起来,“秦小子,你刚才说那头牛怎么样?”

    秦艽换了支笔开始给杓兰的画像添上朱唇,似笑非笑的问道:“什么怎么样?”

    季闲云可是再也忍不住了,啪的一下将拂尘磕在桌子上,凑到秦艽的面前咬牙问道:“你说他叫我什么?”

    秦艽又画了几笔,然后开始点头,对着犹如跃然纸上的杓兰肖像很是满意。

    季闲云急的直用两手拍桌面,“秦小子,为师可是问你话呢!”

    秦艽终于舍得瞟给季闲云一个眼神儿,轻飘飘的说道:“师傅,怎么你连自己是人家的爹这大事都忘了么?非要徒儿再提醒一遍。”

    季闲云看着面前的宝贝徒弟,活像是见了鬼一样,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后又变成黑漆漆一团。

    “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儿子?”

    “徒儿愚钝,不过就是知道你是他的亲爹谁是他的亲娘,至于中间那些纠缠的弯弯绕,徒儿也是云里雾里的不甚明白。”

    季闲云无力的向后一靠,半天后才慢慢的问道:“这些都是魏源那老混账告诉你的吧?”

    “师傅你既然问的如此肯定,那自然也就是了,难不成还有外人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情?”

    季闲云对着秦艽无力的摆手道:“唉,既然你都知道了,也怪不得敢松口让兰儿嫁到西川去。”

    “师傅,你们当年如此的鱼目混珠,我爹知道吗?”

    季闲云抬起要是瞭了秦艽一眼,问道:“你以为你爹为何要一刀劈了那老东西?!”

    “都说了这其中的弯弯绕我不是很清楚明白,还望师傅赐教。”

    “魏源这老混账没有都讲你听吗?”

    “他说牛犊子是你儿子又不是他的,他才没那种闲工夫和我瞎扯。”

    季闲云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在心里将魏家的祖宗十八代都仔细问候了一遍才算缓过气来。

    “师傅,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季闲云低头沉默了许久,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秦艽听一样:“我想,这么多年来,我对雪儿其实不是真心喜欢的,有的只不过是她没有回应我的不甘罢了,否则的话,我也不会和别的女人有了儿子。”

    秦艽毫不留情的补刀说道:“是啊,否则的话,你也不会整日里留恋花街柳巷,男女不拒了。”

    “你小子,再如此拆师傅的台,小心我什么都不告诉你!”

    “好,我闭嘴,师傅请讲。”

    原来当年,南宫雪已经在镇国将军府里见到慕渌修并成功的粘了上去,伤心至极的季闲云便想着远远的避开,正好那时候西川兴兵作乱,睿宗一道圣旨颁了下来,命罗勒带兵出征,于是季闲云便包袱如款款的这跟了去。

    那时还是罗勒手下一个副将的魏源和季闲云一见如故,三两句话一说,就成了称兄道弟的好哥们,不过他们二人之间的哥们儿意气在遇到一个女子的时候就出现了问题。

    那女子,其实容姿只能是中等,说是上等就十分勉强,但有一样,那就是她和当时的西川王后长得有九分相似。

    当时魏源看到那挥舞着硕大斩马刀向自己冲过来的西川王后时可被吓的不轻,要不是季闲云一脚将他从马背上踹了下去,估计就没有后来的定国公了。

    牛犊犊的娘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是一笑之下脸上就会出现两个小小的梨涡,让人看了还想看,季闲云和魏源都是跌落进两个小梨涡的人。

    后来季闲云先下手为强,和牛犊犊的娘做了夫妻,魏源一怒之下和季闲云这个兄弟翻了脸,并言明老死不相往来。

    罗勒诧异于魏源和季闲云这兄弟两个的突然翻脸,介入一问才知道居然是因为一个女人,好奇之下便将她找来一见,于是后面就有了这李代桃僵之事。

    西川为祸边疆多年,早就是大彧的心腹之患,几代帝王都向想着除之而后快,不料现在天赐良机,罗勒这个善于把我时机的人自然不会错过。

    于是后来便有了大彧和西川史上最惨烈的一场仗。

    大彧朝折损了将近六万儿郎的性命,才换来西川王的一颗头颅和西川王后的俯首称臣。

    自然了,俯首称臣的根本就不是西川真正的王后,而是牛犊犊的娘。

    毕竟是多年前的旧事,秦艽也没那个心思弄清楚里面的每个细枝末节,简单听完季闲云的一番叙述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

    “师傅你来看,兰儿这幅肖像徒儿画的怎么样?”

    仍旧沉浸在往事里面的季闲云随意点头赞了声不错。

    秦艽微微笑着问道:“既然不错,那师傅说,兰儿见了可会喜欢?”

    “兰丫头现在生吃了你的心都有,会喜欢才怪!”

    “嗯,那就只能着人将它送到兰儿的面前,才知道她喜欢与否了。”

    季闲云在桌子上一趴,嫌弃道:“那丫头会看才怪,肯定会将你派去的人连同这画都给丢出门外。”

    秦艽又将那画仔细的打量了一遍,道了声无妨,然后将画端端正正的铺在桌子上,猛然抬手往自己的胸口拍了一掌。

    季闲云用余光瞟到他这个动作,出手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秦艽已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画中杓兰飞扬的浅桃色裙琚立马就变成了刺目的红色。

    “秦小子,你这是做什么?”

    “麻烦师傅将这个给兰儿带去,让她来见我一面。”

    季闲云气的一拍大腿道:“你要见那丫头直说不就好了,如此折腾自己做什么?”

    “我都让她嫁去西川了,师傅以为她还能拉下脸来见我?”

    ……

第二百零五章 秦艽的打算(三)() 
季闲云赶忙从腰间掏出一颗药丸来塞到秦艽的嘴里,然后板起脸训斥道:“你明知道兰丫头这个时候最不想见的就是你,纵然是将自己弄的遍体鳞伤又有什么用,她看不见的!”

    秦艽缓了缓气息说道:“师傅,没想到你在花街柳巷里流连了这么多年,又前后与南宫雪和牛犊犊的娘两个女人纠缠,到最后来却是最不懂女人心的哪个。”

    季闲云听秦艽这话十分不顺耳,便咂咂嘴道:“你倒是懂,有本事毫发无伤的就将兰丫头诓到这里来。”

    “那也不是没有法子可行,不过是没有这苦肉计来的心诚罢了。”

    季闲云还想再嘲讽秦艽几句,却见他卷起那副画双手捧到自己面前,低下头十分恭敬的说道:“徒儿该做的都已做完,剩下的事,就要劳烦师傅您老人家了。”

    季闲云本不想管他,但是这又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受到秦艽如此恭敬的对待,那声您老人家喊的他心里受用,浑身舒坦。

    就见季闲云装模作样的捻了半天胡子,矜持了一番,咳一声之后才同意了秦艽的请求,样子看起来十分的勉为其难。

    手持着画卷走到门口的时候,季闲云忽然转过头问秦艽:“我说你小子让我将这画带给兰丫头,见了她可要我说些什么,是不是多说些你后悔让她嫁去西川的话?”

    “你什么都不用说,只把东西交给她就好。”

    “那要不要让旁人知道?”

    “不知道最好,知道也无妨。”

    季闲云哦了一声,心里揣摩着那还是别让人知道好了,于是他将那画卷往袖口里一塞,晃悠着进宫去了。

    这时候严如蓝已经回了宫。

    她回宫之后并没有去清宴殿见杓昀,而是直接就进了闲亭小筑。

    拒绝见任何人的杓兰听说严如蓝来了,终于将关了许久的房门打开了一道缝。

    以为严如蓝又是专程跑过来劝慰自己的杓兰,被她那双红肿的不像话的眼睛给下了一跳。

    “如蓝姐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将严如蓝带到椅子边坐下,杓兰忙不迭的吩咐宫女准备水和帕子。

    面对杓兰的询问,严如蓝只是摇头不语,顿了良久之后,她忽然抓住了杓兰给自己敷眼睛的双手,哀哀说道:“长公主,民女可否求你一件事?”

    本来严如蓝已经重新改口唤杓兰做兰儿了,但是这时候一张口又恢复了这疏离的称呼,杓兰便晓得定是又出了什么事,深深的刺激到她了。

    挥手让宫女们都退了下去,杓兰蹲在严如蓝的身前,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轻声问道:“如蓝姐姐,告诉我,又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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