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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一他们平日里都呆在一个大院子里面,有专门的人看守,无事不许外出。
那日韦老三送进来两个年轻女子,长相颇为清秀,便有一个看守动了色心,上前去对着她们动手动脚的,嘴里面还不干不净的。谁知那两个女子性子贞烈,为保全自身竟然一头给撞死了。
韦老三知道后勃然大怒,一脚将那看守踹出去老远,并疾声厉色的喝道:“你小子好大的胆!二爷那边着急要人,说不得,现在只好拿你抵数,去喂那残雪茧了!”
容四是个暴脾气,听到韦老三这么说就要上去动手,被容一手疾眼快的给拉住了,悄声斥道:“不要打草惊蛇,先向皇子殿下禀报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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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美人图()
杓兰接过秦艽手上的字条一目十行的看完之后,说道:“这信上虽然提到了残雪茧,但是并没有确定就是韦家养的啊?”
秦艽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将那纸条点燃,直到它完全化为灰烬之后才说道:“那韦老三虽然说是韦家没落的一脉,但是在建宁城中,除了于他同族同宗的,谁又敢凌驾在他这个韦姓人的头上。”
当时太祖皇帝开创了大彧朝的盛世江山之后,举族北迁到皇城暄阳,因此建宁城中的百年世家韦家仍旧一支独大。建宁城中但凡是个姓韦的,或是和韦家沾亲带故些的,那个不是被人高看一眼。
况且这韦老三出自韦家老太爷直系一脉,能让他心甘情愿为之奔走,做出这害人性命之事的,除了韦家直系血脉,没有谁有那个面子。
沉思了半天的杓昀忽然间打了一个响指,对着暗五吩咐道:“你再派几个人前去建宁,别的什么事都不用管,专门给我打探那个什么二爷。”
暗五得令后转身就走,却又被秦艽给拦住了,“韦家兴盛百年支脉繁多,只是排行第二之人就不知凡几,你们可都要查仔细了。还有,人称二爷,并不一定就是排行老二,你可明白?”
“驸马放心,管他韦家有多少人,弟兄们统统将他们过遍筛子就是。”
等到暗五离开,杓昀摸着下巴说道:“夜风这小子也不知道最近在忙什么,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当时撤出建宁城,夜风先他们一步而行,自是不知道那严如蓝居然跟在了后面,待得到杓昀的飞鸽传书之时,他禁不住一哆嗦,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有这位姑奶奶跟着,他就算是有家也回不得,毕竟他对严如蓝言说自家不过是京城大街上小门小户的人家,家中只有一个老母亲,平日里以卖馄饨为生。
而夜风真正的家,则是那威严肃穆的相府。
相府并不是夜风的出生地,他是在两三岁的时候被杜仲从外面带回来的。相府管家杜福到现在还记得他当时被抱进府时那瘦瘦小小的
样子。
当时夜风被带进府里,也不知道杜仲究竟是如何对杜夫人言说的,反正下人们都看出来夫人不是很开心。虽然她曾交代下人们要像对待少爷小姐一样对待夜风,但是这么多年下来,并没有为他操太多的心思,就算是当着杜仲的面,她对夜风也是淡淡的。
幸而夜风不是那心思狭窄之人,反正杜仲对他好,府里的下人们在杜福的敲打之下对他也都很客气,因此他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虽然杜夫人膝下的公子和小姐看到他总是没个好脸色,但是从五岁那年开始,他被景元帝选中为杓昀的暗卫人选加以培养,认识到了许多年纪差不多的伴儿,每天过的就更开心了。
一晃十几年就过去了,夜风也已经长大成人。
半大不小的时候看到街上有人娶亲,他也曾偷偷想过将来要娶一个温柔漂亮的姑娘相伴终身,可谁料,苍天像是戏耍他一般,给他选了个漂亮姑娘是不假,可那性子就谈不上温柔了,就冲着她那翻遍建宁城的架势,说是只母老虎也不为过。
原以为自己躲到暄阳待一阵子就能慢慢打消她的念想,可谁知,那母老虎居然学着杓兰公主,千里追夫来了。
有家不能回的夜风无奈,只好去投奔杜福的夫人,幸而这位夫人是个闲不住的,正好在长街上摆了个馄钝摊。
杜福的夫人是个爱说爱笑性情豪爽之人,在见到严如蓝之后居然一副很是满意的样子,并拍着胸脯说以后我家的媳妇就是你了,这小子胆敢不要你的话,看老娘不打断他的腿。
夜风在一旁差点儿哭出来,心说大娘,我给你找根粗木棍,你赶紧打断我的腿算了,说不得我还感激你一辈子。
因为一见就无比投缘,杜福的夫人张氏还自作主张的将严如蓝定下的客栈给推掉了,直接将人接到了家里。
夜风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她们两个有说有笑的在馄钝摊前忙活,那亲密的样子,不知道的还当她们是母女俩呢。
可巧那天散了朝,杜仲想着在长街上走走体察一下民情,正好走到了馄钝摊前。
张氏一见是丞相大人来了,赶忙迎了出来,并嘱咐如蓝煮上一碗鱼皮馄钝,多放些小香葱。
张氏的打算就是让如蓝在杜仲面前露下脸,也好给这未来的老公公留下一个好印象,可谁知当如蓝笑盈盈的端着馄钝走到杜仲面前的时候,那杜仲皱着眉头,看她看的一双眼睛都直了。
如蓝还以为自己身上沾了面粉或菜叶什么的,刚想着上下打量一番,那杜仲却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一字没说的就闭上双眼晕了过去。
这下可急坏了一群人,夜风发现杜仲人都已经晕了,那手却还紧抓着如蓝不放,掰都掰不开,不想强硬用力伤到杜仲的他别无它法,只好带着如蓝一起回了相府。
子时夜深人静的时候,秦艽和杓昀站在了相府外面,后面还跟着一只非要跟来的拖油瓶杓兰。
秦艽抬头看着那高高的围墙,问杓兰道:“兰儿可上的去?”
杓兰伸出一根手指头杵到他的眼前,昂起下巴说道:“那你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左右打量一番,杓兰足尖在地上一个用力,整个人就弹了起来,蹭的一下跃上了将近两丈高的围墙。
杓昀不由得赞道:“兰儿的轻功越发进益了。”
由于杓昀对相府的布局了熟于心,因此他们三人在进入相府之后,成功的避开了所有巡逻的侍卫,成功的来到了杜仲的书房外。
杓兰低着声音轻声问道:“皇兄,这书房还亮着灯,杜丞相肯定还在,我们干嘛非要来这里,不怕被他发现吗?”
“杜仲这个时辰还不去睡觉,肯定有问题。”杓昀一边说,一边在嘴里沾湿手指,在窗纸上捅出个小洞来,将眼睛贴上去往书房里看。
书房里面,杜仲正倒背着双手,对着墙上挂着的一副美人图长吁短叹,根本就没有觉察出外面多了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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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造化弄人(一)(明天上青云榜)()
杓昀啧啧两声,捂着嘴巴凑到杓兰耳边说道:“原来我们都看走眼了,这杜仲还真是个爱色之人,都这时候了还在看美人的画像呢。”
杓兰一听就来了兴致,赶忙将眼睛贴在了那小洞上面。
在看清楚杓昀所提到的美人图之后,杓兰一个激动居然忘了自己是在偷窥,忍不住啊了一声,并兴奋的说;道“我想起来第一次见如蓝的时候,为什么感觉她那么眼熟,总像是之前在哪里见过一般了!”
虽然说夜风是自己的得力手下,而严如蓝又一直和夜风纠缠不清,但是杓昀也不过是见过她一面。
现在听杓兰提起,杓昀不禁想起那个第一次见面时睁大了眼睛好奇的打量自己的俏丫头,现在仔细回想一番,那丫头确实有些眼熟。
负责放风的秦艽听到杓兰那兴奋的声音,忍不住闭眼摇头,然后一个翻身从房顶跃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低沉这声音说道:“这么大声,你是想把相府里的亲兵都招来不成!”
杜仲虽然是文官,但自幼是景元帝的伴读,景元帝习武的时候他也没怎么闲着,因此上,他的耳力比常人要强上许多,在杓兰一声惊呼出口之后,他便惊觉到外面有人。
本来还以为是个胆大包天又没有脑子的毛贼,明知道这里是守卫森严的相府,且看到灯光后居然都不知道避及,反而顶风直上。
可不料待杜仲一把将门拉开之后,看到外面居然有三个人!
其中一个和他打了个照面之后满脸讪笑,另外两个一个将手捂在另一个的嘴巴上,而且被捂着的那个还在剧烈挣扎,满脸的不服气,捂人的那个则是蹙着眉毛满脸的无可奈何。
将三人打量一遍之后,杜仲压不下满脸的诧异之色,但还是规规矩矩的拱手行礼,口称:“臣见过四皇子殿下、公主殿下和驸马爷。”
秦艽满脸尴尬的说道:“丞相大人,我们能不能先进房去。”
杜仲赶忙侧开身子将三人迎进书房,并唤来巡逻的亲兵吩咐他们离的远些,这才走进书房并掩上了门,落下门插。
杓兰一进房就将秦艽推到一边,扑到那张美人图前上下打量了起来,“如蓝和这幅画上的美人长的真像,怪不得我总觉的见过似的。”
在杓兰十二岁那年的初夏,也就是杜仲的女儿及笄那天,闲着无事的景元帝便带着她去相府凑热闹。等杜仲皇上和公主让进书房之后,眼尖的杓兰就看到了这挂在墙上的美人图,当即就带着柠芗围了上去,忍不住啧啧称赞。
画中的女子一头青丝如云,身着艳红衣裙在粉色桃花瓣飘落树下做翩翩起舞之姿,眼角眉梢皆是温婉笑意,仿佛要从那画里翩然而下,看来作画之人是用了十分心思的。
回身的杜仲听到杓兰提及如蓝的名字,忍不住上前问道:“公主认识如蓝?”
杓兰点点头,“嗯,在建宁城里认识的。诶?丞相你怎么知道如蓝?”
杜仲颓然落座在椅子上,忍不住抬手捶腿,“建宁城,她居然来自建宁城,怪不得,怪不得啊”
不明白杜仲这是怎么了,杓兰忍不住抬眼看向杓昀,却见他弹着双手耸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不明白,再看向秦艽,就见秦艽也是满头雾水的样子,她只好上前在杜仲面前蹲下身子,轻声问道:“丞相,建宁城有什么不对吗?”
杜仲稳了稳激动的情绪,然后对着杓昀开了口,“殿下前些日子派人来问夜风的身世,臣只说他是臣在外面碰到的一个孤儿,看他可怜才抱进府中养育。”
说道这里的时候杜仲忽然起身跪在了杓昀的面前,“臣请殿下恕罪,那日,臣并没有说实话。”
杜仲乃是景元帝身前的股肱之臣,这一辈子都在为朝堂呕心沥血,景元帝对他十分的敬重,平日里除了上朝时,很多时候都是让他免礼的,现在他这一跪,杓昀可不敢受,赶忙将他给搀了起来。
杓昀挽着杜仲的胳膊问道:“那现在丞相可否告知,夜风的生母是谁。”
杜仲扭头看向墙上的美人图,像是叹息一般,“含烟,夜风的生母,柳含烟。”
杓兰眨眨眼睛看向秦艽,疑惑的说道:“我怎么记得,如蓝的母亲也叫含烟啊?”
杜仲听了杓兰的话忍不住又激动了起来,一把攥住她的胳膊道:“公主此话当真,那如蓝的母亲真的也叫含烟?”
杓兰愣怔了一下,不过在看到杜仲脸上焦急的神色之后,点头说道:“是啊,而且据说如蓝姐姐和她母亲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长得可像了。”
“怪不得,怪不得,我说着天底下哪有无缘无故长的如此相像的两人。”
秦艽在一旁沉默了半天,联想到之前杜仲因为一个女子而晕倒的事情,开口说道:“看来,丞相大人已经见过严姑娘了。”
杜仲点头说道:“嗯,如蓝她现在也在这里,既然你们在建宁城里就认识了,那臣将她唤来一见可好?”
杓兰笑道:“还是不要见了吧,我这公主的身份可还瞒着她呢。”
杓昀上前和杓兰并肩站立,晃着手中的扇子道:“见见也无妨。”
杓兰扭头看他,满脸的不解。
杓昀开口解释道:“现在严如蓝进了相府,夜风的身份肯定再瞒不住。兰儿你想,夜风可是堂堂的丞相府公子,在建宁城却也只能装成我们家的一个小厮,那你我的身份,不言而喻,我看那严如蓝也不是笨的,怕是已经都猜到了,再瞒下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