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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艽转头看着杓兰,话却是对着季闲云问的:“你再拍一巴掌试试看!”
看到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杓兰,季闲云切了一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杓兰回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另一边,杓昀向景元帝请求道:“父皇,儿臣刚去看过二皇兄,情况不是很好,父皇还是诏个太医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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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风雨欲来(二)()
一听杓昀请求给杓沣请太医,景元帝的脸立时就拉了下来。
“昀儿,此事与你无关,休要再提!”
“父皇,二皇兄乃是儿臣血浓于水的手足兄长,他的事怎么能说与儿臣无关呢?”
景元帝看向杓昀,正色说道:“你们虽为兄弟,却非一母同胞。如今他们两个为母出头,事情自然与你无关。”
季闲云没有形象的挂在杓昀身上,扯着他的头发说道:“我说昀儿,你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面混了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太好心在这种地方是活不长的吗?”
景元帝斜瞪着季闲云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知道你嫌我的话不好听,可有道是忠言逆耳,越是好听的就越是害人不浅的,就像那蘑菇,越美越要命!”
季闲云一边说一边不停的在杓昀头上扒拉,很快就将他那梳理的一丝不苟的黑发折腾成了鸟窝状,然后拍拍手道:“嗯,果然男儿还是要粗犷些才顺眼!”
杓兰看着季闲云“糟蹋”杓昀的样子,小声地对秦艽问道:“他以前,也是这么折腾你的吗?”
吃完了一小碟梅子才将嘴里的苦味压下去的秦艽摇了摇头,轻声道:“他也就是在妓院搂着姑娘过夜的时候,将我倒挂在窗子外面而已。”
杓兰睁大一双眼睛问道:“那时候你多大?”
秦艽眯着眼睛想了半天道:“嗯,也就十来岁吧”
“真是太过分了!”
“可不是,一挂一晚上的滋味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杓兰在秦艽背上拍了几下以示安抚之后,忽然嘿嘿笑了几声,凑到秦艽耳朵边说道:“等他治好了你的经脉,且看我怎么把他倒挂到妓院的正门上去。”
秦艽知道杓兰鬼点子多,便也凑到她耳边笑道:“那就有劳娘子为我报仇雪恨了!”
杓兰听他喊自己娘子,脸颊上忍不住漾起一抹绯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最后却抿着嘴偷偷笑了。
那边杓昀从季闲云手中抢过自己的头发,继续向景元帝请求。
“父皇,二皇兄在三皇兄面前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动起手来占不到半分便宜,况且三皇兄动起手来又总是没个轻重,儿臣刚才去看过,二皇兄的脸色真的不是很好。”
景元帝仰头哦了一声,顿了片刻才问道:“怎么个不好法?”
“二皇兄脸色灰青,也不知他内里究竟伤成了什么样子,到现在还在吐血呢,荣嫔娘娘哭的一双眼睛都肿了。”
季闲云哟了一声,捋着胡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叹道:“哎呀呀,这吐血可不是什么好征兆哇”
景元帝疑惑道:“昨日他离开昭阳殿的时候还无事,不过是歇息了一晚,怎么可能伤到吐血?”
季闲云不知何时又挂到了景元帝的身上,揪着他的头发说道:“小修说的对,说不定这孩子回去后越想越是气不过,半夜翻墙出去又找人打架去了呢!”
杓兰走到景元帝面前斜着眼睛看季闲云,斥责他说:“你很了解我二皇兄吗?这么肆意污蔑他是什么意思?”
季闲云有些怕怕的向后缩了缩脖子,不轻不重的说道:“哦,真不知道秦小子看上你这个丫头什么了”
秦艽下床将季闲云扯到了一边,说道:“皇上和殿下在说正事,你不要胡乱插嘴。”
季闲云对着秦艽乖乖的点了点头,忽然就拽住他往榻上摁去,“为师突然想了起来,还得给你扎上三百六十五针畅通经脉呢,来来来,快躺下好让为师施针。”
看着那边又闹成一团的杓兰和季闲云,景元帝摇了摇头,将杓昀往远处带了带,认真的问道:“昀儿,沣儿果然伤的很重?”
“事关二皇兄性命,孩儿不敢乱言。”
景元帝沉吟了一会儿,将冯太医招到身边吩咐道:“你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冯太医刚走,那边常福就进来了,走到景元帝面前见礼。
“怎么样?”
面对景元帝简单的询问,常福从怀中掏出个硕大的红宝石扳指来,“皇上,这是韦太师送给老奴的。”
景元帝接过扳指在手中掂了掂,忍不住赞了声好东西。
杓昀看着那扳指对常福问道:“常公公,老太师送给你这么贵重的东西意欲何为啊?”
景元帝将扳指抛给常福,“既然是他送你的,你就收起来。”
“回殿下的话,韦太师让老奴得闲的时候去他府上喝酒。”
“那你就去,反正话该怎么说也不用朕教你。”景元帝说话间顺手一指季闲云,“去之前,先让你疯子给你颗不醉丹。”
“不醉丹?”
“嗯,它的效用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父皇,韦太师居然连你身边的人都敢收买利用,其心可诛!”
景元帝笑道:“昀儿言重了,朝堂上文武百官哪个没有这样的心思,就连杜仲都没少送常福东西。”
说到这里的时候,景元帝忽然意味深长的看了杓昀一眼,“藏拙是好事,但,过犹不及。”
杓昀脸上闪过一丝被看穿的狼狈之意,很是不自在的说道:“父皇,因为大皇兄的事,儿臣就是不待见他们韦家。”
提起杓旸,景元帝的心头就是一痛,“若旸儿的死真跟韦家有关,那可就怪不得朕心狠了!”
说话间,冯太医背着他的宝贝药箱子回来了,景元帝一看他的脸色就忍不住心中咯噔一下。
“冯太医,二皇兄伤势如何?”
杓兰一看冯太医回来,也走了过来,“冯太医,你的脸色这么难看,难不成我二皇兄”
未等杓兰问完,就见冯太医噗通一声跪在了景元帝的面前,“皇上,二皇子伤势颇重,且有中毒之状,臣请太医院会诊。”
景元帝只觉得脑袋一蒙,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杓兰杓昀兄妹两个赶忙伸手,一人扶住一边。
就在这个时候,皇城军统领急匆匆的在外面求见。
景元帝推开杓兰和杓昀,站稳身子沉声道了个宣字。
皇城军统领进来之后双手抱拳道:“启禀皇上,定国公带兵围困了太师府,还请皇上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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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天道好轮回()
“你说什么?魏源带兵围困了太师府!”
“回皇上的话,确是如此。”
杓昀忍不住问道:“这好好的,定国公围困太师府做什么?”
“回殿下,听定国公话里的意思,像是定国公世子死在了太师府什么人的手上。”
景元帝闻言惊道:“魏梁死了?”
皇城军统领道:“是,属下去看过,世子被人猛击到头部,当场殒命。”
杓兰忍不住倒抽了口气:“魏驸马嗯魏世子,他一身武艺乃是老国公亲传,寻常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究竟是什么人能一击之下就要了他的性命?”
杓昀问道:“能证明凶手是太师府的人吗?”
统领点头道:“那凶手是太师府的车夫,好多人都认得,而且酒楼里面好多人都看到了他行凶的过程,所以定国公才带兵围了太师府,要太师交出凶手并给个说法,否则的话就要太师全家给世子陪葬。”
景元帝暗骂了一声没有一个省心的,对着皇城军统领吩咐道:“你赶紧去看着,不许魏源胡闹,朕随后就到。”
等皇城军统领疾步离去之后,就见杓昀说道:“儿臣陪父皇同去。”
杓兰接着说道:“父皇,兰儿也去。”
景元帝没有理会他们两个人,反倒伸手一指季闲云:“你随朕同去!”
“我?”季闲云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诧异问道,“你要我去?”
景元帝点头道:“魏源一身不凡武艺,也就你能压制住他。”
“昀儿也能啊?”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他只是个醉心山水的闲散皇子,连个马步都扎不好!”
季闲云眨眨眼睛,心说也是,作为掩饰,杓昀会武功的事情也就他们几个人知道。本来他还想提议秦艽也可以,但转念一想,自己这徒弟中的是文状元不是武状元,而且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与人动手,若硬是要他去的话,别说自己舍不得,怕是杓兰小丫头那关也过不去。
想来想去,季闲云只好认命,“好吧,我随你去,不过你也知道我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你最好能在他们动手之前就把事情解决掉。”
杓兰好奇道:“你不是说自己生平最爱看热闹吗?干嘛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为什么你最不想见的是定国公,有什么过节吗?”
季闲云撇嘴道:“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管那么多。”
杓兰嘴撇的比他还厉害:“不说拉倒,本公主还不稀得听呢!”
景元帝催促一声就向外走去,季闲云哼了杓兰一声也跟着跑了,杓昀的视线在偏殿内外来回一转之后,对着杓兰说道:“兰儿,可别说皇兄不带你玩儿,毕竟照顾阡陌才是你最重要的事情。不过你放心,有什么情况皇兄会派人来及时通知你的。”
说完之后杓昀也跟着向外跑,可是刚出殿门就差点跟急匆匆回来的常福撞个正着,还好他身形利索闪了过去,还顺势扶住了常福。
“常公公怎么跑的这么急,莫不是父皇有什么吩咐?”
常福点了点头,走到冯太医面前道:“皇上吩咐冯太医去照看二皇子,并准许会诊。”
冯太医刚才话说了一半,却被皇城军统领带来的消息给打断,后来景元帝又急匆匆的离开,他正在为二皇子担忧,可谁知景元帝又派常福传下之意来,他总算是悄悄松了口气,因为若是二皇子真有什么意外的话,头一个要陪葬的可是他,他年过半百好不容易才盼到个胖乎乎的大孙子,可舍不得死。
常福传完旨意之后就又急匆匆的走了,常福也拎着药箱子出了门,偏殿里面只剩下杓兰、秦艽和小丫头柠芗。
杓兰为难道:“好想哪边都去看看,可是我又不会什么分身术,怎么办好呢?”
柠芗接话道:“公主和驸马分开,一人去一边不就行了。”
这时候的秦艽虽然说看起来和正常人没半分分别,但季闲云那句十天半个月没事却像是一根刺横在她的心头。
自从知道了季闲云对秦艽寿数的断言,杓兰的心头就一直有座大山般,时不时的就会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尤其是这次秦艽昏倒又吐血的,还忽冷忽热的遭罪,杓兰心头紧绷着的那根弦也断了,要不是季闲云出现的及时,怕是宫里面现在正忙着她的丧事。
季闲云说不上妙手回春,但总算是暂时保住了秦艽的命。这种情况下,杓兰自然不舍得和秦艽分开,毕竟她们两个之间的可能相伴的时间剩的那么少,好似一抬手就什么都没有了。
杓沣平日里没有杓昀那般同杓兰亲近,但总得来说还是很不错的,最起码,很多时候他都是想着杓兰这个妹妹的。而且荣嫔待杓兰也算亲近,后宫妃嫔除了淑妃南宫雪外,她算得上是最疼杓兰的一个。现在杓沣情势危急,杓兰自然想去探望。
但是另一边,是定国公和太师府。魏家曾经是韦依莲的姻亲,自然和杓兰没什么关系,但韦太师可就不一样了,因为他是杀害大皇子杓旸,也就是杓兰同胞兄长的最大嫌疑人。
杓兰毕竟是景元帝亲手带大的,再加上父女天性,他们骨子里还是相似的,对于敌人,尤其是杀害他们至亲的敌人,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这次听到定国公和太师府起了杀子之仇,虽然不清楚里事情的真相究竟怎么样,但是杓兰私下里想着,最好定国公一怒之下就取了韦太师的人头,反正看现在的状况,为让杓昀顺利登基,更为了给杓旸报仇,景元帝迟早要对韦家下手。
杓兰甚至想着,让季闲云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飞个暗器出去要了韦太师的命,也省得日后麻烦。
现在一边是骨肉兄弟,一边是杀凶仇人,杓兰恨不得分身有术。
秦艽看出她的为难,上前去拍拍她的肩膀道:“我陪你去看二皇子吧,毕竟什么都比不上骨肉亲情重要。”
杓兰怔怔的看着秦艽,而秦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