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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济挥校
在太多人的眼里,不反对就是默认,于是太师党很多人的心里都开始打起了小九九,太师都默认了,要是我在皇上面前蹦哒着为他摇旗呐喊说他无辜被人陷害,那皇上会怎么看我?估计龙目一瞪就把我丢进牢里和太师作伴去了,哎呀呀,我这拖家带口的,真心划不来。
于是,原本壮志雄心凑在一起想要把太师从牢里捞出来的各位大人,在经过一番盘算之后,一个个借着如厕名义跑的不见了踪影。
回到宫中的杓昀,在绮香阁见到了景元帝,将堂审的记录递到了他的面前,“父皇,韦太师的车夫指证太师是谋害定国公世子的幕后主使,但是开始并没有低头认罪,也没有开口否认,儿臣只好先把他关进了府伊大牢里,等待父皇发落。”
景元帝不过是简单瞥了那堂审记录一眼,并没有动手翻阅,然后淡淡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在牢里多待几天,好好的反思一下吧。”
杓昀点点头“父皇,儿臣去给二皇兄上柱香。”
景元帝无力的对他摆了摆手,“去吧,正好你母妃也在,你多劝着她些。”
杓昀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扶住了景元帝的胳膊,很是担忧的说道:“父皇,人死不能复生,二皇兄在天有灵,一定不希望看到父皇如此伤心难过,还望父皇保重身体。”
看着眼前丰神俊朗的儿子,景元帝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赶忙眨去眼中的水雾,伸手抚上杓昀的脸道:“本来朕还觉的自己很年轻,还能大显身手几年,现在不过是蓦然一个回头,却发现你再也不是方面那个什么都懵懂无知的少年了,唉,现在朕不服老也不行了”
杓昀反手握住景元帝抚在自己脸上的手,看着景元帝的眼睛说道:“父皇正直春秋鼎盛之年,不要说这种话,儿臣听了心里难受。”
景元帝摸了摸他的头,就像当年摸还是天真幼童的杓昀一样,慈爱的说道:“昀儿,要想江山稳固,不管对谁,至亲还是下属,切记要有颗宽厚仁爱之心。”
杓昀认真点头道:“父皇教导,孩儿谨记于心。”
“行了,去拜祭你的二哥吧。”
待得杓昀走远,景元帝又在那里默默的坐了许久,吩咐常福去传秦艽清宴殿觐见。
在杓昀退堂之后,秦艽和陆湛同他简单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眼看天近正午,陆湛摸摸肚子说了声好饿,秦艽便准备带他去青龙街上的太白楼吃饭。
在杨思的交代下,杓昀派人从太师府西北角的柴房里找出了被绑成一团的太白楼老板和老板娘,秦艽到现在都忘不了当差人来报这个消息的时候,太师居然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的情形。
当时看着韦韧的样子,陆湛啧啧了几声,感叹说这老头儿真可怜,人家都把手伸进他家院子里去了都不晓得,将来若是死无葬身之地也不值得什么意外了。
太白楼的老板白江重获自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给杓昀磕了好几个头,然后对着门口的众百姓说道:“今日太白楼一切免费,还望各位多多捧场!”
白江这话刚落到地上,就听到哗啦一阵响动,刚才还挤得水泄不通的府伊大堂前面,顿时门可罗雀,就连那脚程最慢的卖青菜的老婆婆都不见了踪影。
陆湛边走便跟秦艽嘟囔道:“你说这皇城里的人怎么都那么爱占小便宜,这太白楼才多大的地方,经得起他们那么多人去吃白食么!人家白老板不过是客气客气,你说他们怎么就那么没眼色”
秦艽心道,若是你知道这太白楼真正的幕后大老板是谁,估计就不会担心它被吃垮了。
他们两人刚转到青龙街上没多久,就见路旁一个小酒肆里有个人摔了出来,正好摔在秦艽的面前,后面有个小丫头站在门口直蹦哒,“你赶紧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以后再在这里出现,姑奶奶见你一次打一次!”
秦艽弯腰将那人扶了起来了,待看清他的脸之后,不由得惊呼出声:“夜风,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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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夜风(二)()
秦艽上一次见到夜风,还是在丞相府里,严如蓝和杜仲滴血认亲那一晚。那个晚上,夜风终于弄清楚了自己对严如蓝的感情,但是老天却和他开了个老大的玩笑,让严如蓝成了他的妹妹。自从认识夜风以来,那是秦艽第一次看到他那么伤心难过的样子。
夜风自幼就被景元帝选中,作为杓昀的左右手来悉心栽培,一身的功夫放在江湖上也是数得着的,所以现在看到他居然被个小丫头轻易就推倒在门外,秦艽心里的吃惊程度非同一般。
伸手见夜风从地上拉了起来,秦艽就觉得一股酒气扑鼻,好奇的对着那小丫头问道:“怎么回事,他在你这小店里喝霸王酒不成?”
那小丫头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秦艽道:“你又是从哪里跑来的大瓣蒜,诶怎么看着很是眼熟啊?”
秦艽看着眼前活生生一个小茶壶样的小丫头,十分确定这是他们初次见面。
“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负心汉!”
秦艽从小到大,也就是幼时遭逢家难到处流浪的时候,被人骂过几句小叫花子、小乞丐之类的,现在可是生平第一遭被人指着鼻子骂做负心汉,心里生气的同时还隐隐觉得有些新奇,“小丫头,你才多大,知道负心汉是什么意思吗?”
那小丫头还挺傲娇,原本指着秦艽的那只手也叉在了腰上,鼻孔朝天哼了一声,“我姨母说了,对不起女人的男人都是负心汉!”
秦艽觉得十分好笑,“小丫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自我第一次对人动心到现在,心中只有她一人,从未做过对不起她半分的事情”
那小丫头哟哟了几声,索性从台阶上走了下来,一把将挤到面前要插话的夜风推到了一边,对着秦艽摸下巴,“既然你已经有心上人,怎么还答应皇上做兰公主的驸马,既然做个驸马为何又要逃婚?哦原来你想美事要享齐人之福,最后被发现所以只好跑路,负了公主不算,还负了你的心上人!你说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男人!”
小丫头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通,秦艽只好奇一件事情,“你怎么知道我是驸马?”
“头插金花胸带大红花打马游街的状元郎秦艽,这皇城里面谁不知道!”小丫头一边说一边很是嫌弃的上下打量秦艽,“早知道你是这么个负心汉,那日我才不要看你去游街!”
夜风挤过来又要插话,这次却被秦艽给拦住了,“小丫头,我心里只有一个人,她就是你为之抱打不平的兰公主,等哪天我俩成亲,定要请你去喝杯喜酒。”
“还说你不是负心汉!娶公主,你那可怜的心上人该怎么办?”
“我都说了心中只有一人,她既让我动心,又让我想娶进门,她就是你口中的兰公主,自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从未有过第二人。”
就在那小丫头努力消化秦艽这话里的意思时,一旁的陆湛黑着一张俊脸,就跟有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两银子似的。
夜风第三次挤了过来,这次挺好,谁也没有阻止他,就见他冲着那小丫头一伸手,“画呢,快还我!”
就听到秦艽和那小丫头异口同声的问道:“画,什么画?”秦艽问的满是好奇,但是那个小丫头,问的就有些据不认账的意思。
夜风呵了一声,忽然间出手如电,一下抓住了那小丫头的领子将她提了起来,红着一双眼睛问道:“快把我的画还给我,否则我就拆了你这把嫩骨头!”
就见那小丫头惊呆了一下之后,立刻扯着嗓子大声呼喊了起来,“啊姨母救命,有人要杀了我呢”
只可惜整条街上的人几乎都挤到太白楼去了,否则的话,小丫头这一声呼喊肯定能引来数不清的八卦百姓。
夜风听到身后酒肆中传来一阵响动,像是有人急切的奔下楼梯,便对那脸色发白的小丫头挑起嘴角嘲笑了一声,“原来你不过是只纸老虎。”手上的力道一松,那小丫头赶忙护住衣领躲到了一边去,色厉内荏的说道:“你凶什么凶,别忘了这可是天子脚下,你前脚拆了我的骨头,后脚府伊陈大人拆了你的皮!”
秦艽看着继续蹦哒的小丫头,忽然觉得她的父母将她养到这么大还活蹦乱跳的真心不容易。
夜风并没有理会那个小丫头,而是将目光都集中到了酒肆的门前,就听得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响过之后,一个中年妇人出现在了门口,对着那小丫头喝道:“燕儿不得无理!”
那被称作燕儿的小丫头撅了撅嘴,走到那妇人身边老实的喊了一声姨母。
那妇人瞪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在夜风、秦艽和陆湛三人身上转了一圈,举起手中的一个卷轴问道:“敢问稍微公子,谁是这幅画的主人?”
夜风喊了一声是我的,便伸手想要将画取过来,却不料那妇人一个侧身将画藏在了身后,将夜风从头到脚仔细端详了一番后笑道:“我瞧这画中的红衣女子好似我的一位故人,不知公子能否进店一叙?”
夜风想想后点头道:“我可以进去,不过你要先把画还给我。”
那妇人倒也豪爽,将画双手递到夜风的面前,然后伸手道:“公子里面请。”等到夜风进店,她又笑着对秦艽和陆湛说道:“我这小店的杏花酒还是很不错的,两位公子进来尝尝可好?”
刚才一听这妇人说画中是个红衣女子,秦艽一下就想到了杜仲书房里柳含烟的那幅画像,当时看到那副画像不见了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杜仲收了起来,没少在心里嘀咕杜仲这个当朝丞相,却原来是被夜风拿走了。
本就对柳含烟和杜仲之间的过往十分感兴趣的秦艽面对那妇人的相邀欣然点头,抬步就要往里走,陆湛却在后面拉住了他的袖子,“陌公子,别忘了我们还有事在身”
秦艽摇头道:“无妨,也到用午饭的时候了,我们正好歇歇脚,老板娘,你刚才说的杏花酒给我备好两坛,待会儿我要带走。”
陆湛不解的问道:“你要这么多杏花酒做什么,我记得你并不喜欢这种甜腻腻的酒。”
秦艽看向陆湛,笑吟吟的说道:“兰儿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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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夜风(三)()
刚才买的糕点,秦艽说兰儿喜欢,现在要杏花酒,秦艽同样说兰儿喜欢,这话落在陆湛的耳朵里仿佛带着尖刺一样,扎的他生疼生疼的。
“杓兰公主身为景元帝的心头肉,可是大彧朝最尊贵的公主,什么样的杏花酒没喝过,哪里能瞧得上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酒肆酿的。”
听到陆湛这通抱怨,秦艽继续笑道:“其实东西的好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这份心意,湛儿你还小,等你什么时候有了喜欢的人就会明白了”
陆湛气哼哼的说道:“我都做到大理寺卿了,什么叫还小!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心上人!”
“哦?你也有喜欢的人了,什么时候带我见见,都说长兄如父,我也好帮你把把关。”
陆湛脸上的肌肉一阵不规律的抖动之后,不高兴的说道:“我还不怎么饿,先回大理寺办正事去了,你听完闲话就早些回去!”
秦艽看着陆湛,正色说道:“夜风跟你一样是我的好兄弟,他的妹妹又是兰儿的好姐妹,我们都想帮他早日找到亲生父母了了心愿,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他线索,我去帮上一把自是应当。我知道你跟夜风不熟悉,若觉得无聊先回去就是,怎么能说这是听闲话?!”
“那我走了,不耽误驸马爷你为兄弟的事情操心。”陆湛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秦艽也没拦着,转身进了酒肆。
到了里面,那妇人引着夜风和秦艽向二楼走,“楼上清净,说话正好,诶,那位穿白衣服的公子呢?”
秦艽听到她问陆湛,便笑道:“哦,他有事先回去了。”
妇人笑了笑之后没有再说什么,不过是提醒他们上楼梯的时候小心些,因为着楼梯有些窄,又有些阧。
这酒肆的二楼一看就是那主人家居住的地方收拾的干净雅致,女性味十足。夜风在楼梯口顿住了脚步,对那妇人问道:“这里,好像不太合适吧?”
那妇人推着他向前走,笑道:“你们才多大,有什么不合适的,进去就是。”
等夜风和秦艽在靠近窗户的桌子边坐下后,那个叫燕儿的小丫头端上来两杯茶,给他俩一人一杯,可能因为刚才的事情还心中有气,那茶杯磕在桌面上发出老大的一声响,尤其是秦艽那杯,还洒出来了好些。
秦艽倒是毫不在意,反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