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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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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杓兰一张俏脸被南宫雪这话气的通红,忍不住抬手又要打她耳光,却在巴掌要落下的时候被一个人拉住了,她回头一看,拉住自己的居然是秦艽。

    气急的杓兰,对着秦艽也没有了什么好脾气,“你拦着我做什么,是不是也觉得我不要脸?”

    秦艽对着杓兰摇头轻笑,“小丫头瞎说什么呢,这种力气活,我来做就好,否则打疼了你的手,我可是该心疼了。”

    景元帝忽然咳嗽了一声,说道:“阡陌,兰儿,你们两个都给我过来。”

    秦艽和杓兰对视一眼后,都走回了景元帝身边,然后按着他的吩咐,老实的站在他的身后。

    韦伊莲看着殿里的情形,便也向景元帝告退,景元帝点头应允之后,忽然问道:“你想不想和勍儿一起到晋州去?”

    韦伊莲低头想了想,摇头说道:“皇上已经晓谕六宫不许我踏出顺义宫一步,臣妾怎好再随勍儿出宫去,再说了,勍儿他已经长大成人,已经不需要臣妾时刻陪伴了,臣妾以后就在顺义宫里吃斋念佛打发时光,同时也好为皇上和勍儿祈福。”

    景元帝点头道:“那就随你所愿吧。”

    “臣妾还有最后一个请求,还望皇上应允。”

    “你说来听听。”

    韦伊莲顿了一会儿,忽然间失笑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还是算了吧,臣妾拜别皇上。”

    景元帝也顿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爱妃好走。”

    韦伊莲给景元帝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起身后,出神的对着景元帝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慢慢转身离开。

    景元帝一直目送她走出殿外,并不知道这时候的韦伊莲,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同样目送韦伊莲离开的杓兰,忽然间觉得她的背影好忧伤,忍不住眼眶一酸,差点儿掉下泪来。

    等到韦伊莲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景元帝才收回目光,吩咐暗卫将杓昀丢到寝殿里去,然后让杓兰去把绑着南宫雪手脚的绳子都解开。

    杓兰还沉浸在南宫雪污蔑她母后的怒气之中,听到景元帝的吩咐后将头一扭,不高兴的说道:“给她解开做什么!”

    “兰儿不要这样,无论怎么说,她也算养育了你一场,快去解开吧。”

    “兰儿什么都听父皇的,只有这件事不行。”

    见杓兰如此坚持,景元帝好脾气的笑道:“那好吧,就依你,让她继续绑着。”

    南宫雪对景元帝不屑的冷哼一声,“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了,我知道现在你生吃了我的心都有。”

    “生吃你做什么,朕想的是活剐了你!”

    南宫雪毫不在意的说道:“反正我现在身为阶下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哼,姓慕的,估计你做梦都没有想到,害死你老子的居然是你的枕边人吧?”

    杓兰气得别过头去不再看她,秦艽拍着她的肩膀说道:“且先听听她怎么说,反正我们最后要跟她算总账的。”

    景元帝一字一顿的喊了声南宫姑娘,然后问道:“你为何要如此污蔑我的爱妻?”

    南宫雪一下子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嗓子都变了调的喊道:“你不要这样叫我!”

    当年,南宫雪和季闲云都是混江湖的人,按理说和皇室怎么都牵扯不上,可是万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既然老天安排他们遇到在一起,那是怎么都躲不过去的。

    季闲云这人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不会水,虽然他有着绝世的轻功,但是一遇到水就再也飞不起来,反倒还像个秤砣似的直往下沉。在一个冬天里,南宫雪忽然说想吃鱼,于是季闲云就颠颠儿的跑到结了厚厚一层冰的河面上去砸洞钓鱼,那年的冬天特别冷,虽说不至于冰冻三尺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季闲云一掌拍向冰面的时候没有掌握好力道,连带着脚下的冰面都碎裂了开了,露出了地下冰冷刺骨的湍急河水。

    见水就怕的季闲云一下子慌了神,脚下一滑就落进了那个冰洞里面,还好他反应快,用手抓住了冰洞的边缘,然后在里面扑腾着高喊救命。

    幸好那一日罗勒从那里经过,正好救了季闲云一命。

    后来季闲云带着南宫雪登门向罗勒道谢,结果就在那一天,南宫雪看到了带着王小娴在罗勒家里串门子的景元帝。

    若是景元帝知道日后发生的种种不幸皆由南宫雪而起,估计那日他宁可躺在床上睡大觉,也不会跑去罗勒家里给他庆祝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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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南宫雪的谋划(一)() 
景元帝的皇后王小娴和罗勒的夫人秦琳是真正的手帕交,自小一起玩到大的,不像南宫雪那样,为了名声上的好听,故意传话出来说也是王小娴的儿时玩伴,后来更是说她是被王皇后出游时救下来的孤苦女子。

    那天正好是罗勒的生辰,秦琳早就给王小娴下了帖子,是的,是下帖子。

    按理说,罗勒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将军,慕淥修再不受宠也是个皇子,更何况还是太子,再加上当时睿宗整日里都对慕淥修虎视眈眈的,恨不得立时就将他从太子之位上撸下去,哪里还忍的下他和手握重兵的罗勒越走越近。

    且罗勒的这次生辰,本来是没打算请慕淥修出席的,慕淥修也没打算去,他怕和罗勒走的太近日后连累到他,但是王小娴并不赞同他的做法,说是他和罗勒的之间的关系在在朝堂上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他再避嫌也没有用,睿宗本就多疑,说不定还会认为他的避嫌是刻意做出来撇清自己的,反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么。

    王小娴从来都没有在慕淥修面前和他讨论过和朝堂有关的事情,这是唯一的一次,所以慕淥修就听了她的话,拿着镇国将军夫人亲下的帖子,在罗勒的生辰那日去了镇国将军府。

    罗勒两口子也知道睿宗最忌讳官员们没事就凑到一起,于是那日一个人都没有请,反而关门谢客,偌大的个将军生辰,只招待了太子妃夫妻二人。

    也就是在那一天,南宫雪随季闲云登门拜谢罗勒的救命之恩,正好遇到了慕淥修,并对他一见钟情,自此开始了一段孽缘。

    这段往事被南宫雪缓缓道来,但是杓兰怎么听怎么觉得里面充满了阴谋的味道,还没等她感慨完,果然南宫雪就说道:“老天还真是开眼,我正愁着该怎么拉扯上你们慕家的人,结果你一头就撞了上来,虽然只是个不受宠的太子,可是聊胜于无。”

    景元帝问道:“你要拉扯皇亲国戚,究竟是什么身份?”

    南宫雪呵呵笑了两声道,慢条斯理的说道:“残雪茧可是前朝的至宝呢”

    景元帝点头道:“前朝末帝的皇后复姓南宫,且膝下只有一子,我若是猜的不错,你应该是她的孙女,原来你这么多年处心积虑,都是为了谋夺我大彧的江山。”

    南宫雪对着景元帝点头道:“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呢,不过幸好有王小娴这个蠢材,倒省了我不少事!”

    听到南宫雪的话,杓兰将牙齿磨得咯咯直响,狠狠给她又加上了一条要算的帐。

    “南宫姑娘,你若是再污蔑我的爱妻,朕可饶不了你!”

    “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张虚伪的嘴脸了,若你真的将她放在心上,怎么连她害死你老子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情!”

    看到景元帝没有立时出声,南宫雪脸上的神色更加得意,“慕渌修,当年证明罗勒里通外族意欲谋反的那封信,你还不知道是我写的吧?”

    这下,磨牙的换成了罗勒。

    南宫雪对着秦艽笑了笑,“要不是我买通了几个抄你家的侍卫,今年可是你的二十年忌辰呢!”

    秦艽额头上的青筋接连跳动了好几下,咬着牙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天下那么多女人,你那母亲和谁交好不行,偏偏非要和她王小娴好的跟一个人一样,为了让王小娴不得开心颜,只好委屈你的母亲了!不过我最看不过的就是有情人不能长相厮守,所以,费尽苦心的将你父亲也送走了,好孩子,你可要好好的谢谢我才是王。”

    没想到这谋害人命的勾当,南宫雪会如此淡然的说出来,秦艽气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真是世上少有!”

    南宫雪没有理会秦艽,倒是对着景元帝笑了,像是芳龄女子撒娇般的说道:“渌修,这绳子都快勒进我的肉里了”

    杓兰忍不住噫了一声,伸手搓了搓胳膊,对景元帝说道:“父皇,我看她有些疯了。”

    这话杓兰本来说的声音不发,但南宫雪耳朵挺尖的,一下子就听到了,“你说我疯?害死你皇爷爷的可不是我!”

    杓兰刚一撇嘴,南宫雪就接着说道:“你别不信,我倒是想亲自下手来的,可惜没有你母后手快!”

    景元帝叹息一声,说道:“我知道了,你就是拿这件事不断要挟小娴,让她将朕亲自推到你身边的吧?”

    “看来你也不笨,可惜明白的太晚了。”

    当年罗勒死后,慕渌修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虽然说王皇后不想让他做皇上,但是在当时的情况之下,不做皇上就只能是死路一条,于是王小娴为了保住慕渌修,狠了狠心,害死了睿宗,可这事不知怎的就被南宫雪知道了,于是成了她手中的一个把柄。

    虽然慕渌修一直都被睿宗所厌弃,但是他从来都没有闹恨过,因为他孝顺,自小就被他母后教的很孝顺,所以王小娴根本不敢让他知道是自己害死了睿宗,被南宫雪一次又一次的要挟,最后等到她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时候,就被南宫雪给害死了。

    景元帝不胜唏嘘,他知道小娴凡事都已自己为先,也知道她是一个多么心地良善的人,当他以为害死睿宗的凶手是南宫雪的时候,脑海中闪过了四五种给他报仇的法子,但是现在杀父凶手忽然变成了结发妻子,做事向来果决刚毅的他倒是有些不该如何是好。

    仿佛知道他心中怎么想的一样,南宫雪的脸上满是嘲笑的意思,“本宫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孝顺的儿子要怎么给你家老东西报仇!”

    景元帝愣愣的不吱声,就听到杓兰开口说道:“父皇,当年皇爷爷无疾而终,可真是个有福之人。”

    秦艽也跟着接口道:“可不是,比起来缠绵病榻多年,受尽病痛折磨之苦的人,皇爷爷真的是有福之人。”

    “姓秦的,你这一口一个父皇和皇爷爷的,真是连祖宗都不要了!”

    杓兰挽起秦艽的胳膊,将一双漂亮的水杏大眼对着南宫雪一瞪,问道:“你害死我皇爷爷和我公爹镇国将军罗勒的仇,有咱们清算的时候!”

    “当年你陷害我罗氏一门被睿宗赶尽杀绝,为什么要留下我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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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南宫雪的谋划(二)() 
被束缚着手脚的站在那里很是累人,南宫雪让季闲云给她松绑,结果季闲云跑了,让景元帝心疼她,结果景元帝黑着张脸什么表示都没有,最后她索性顺着柱子蹲坐在了地上,反正现在双方都撕破脸了,她也不在乎自己的什么形象了。

    等到她慢条斯理的做好之后,这才对着秦艽笑道:“你的父亲死了,我知道慕渌修不会善罢甘休,更知道他会特别伤心难过,所以留下你一条命,也算是给他一个安慰。”

    现在诸多的事实摆在面前,证据十足的证明了南宫雪行事的狠辣,秦艽自然不会相信她的这种说辞,反问道:“你会有这么好心?”

    “就知道你不会信。”

    杓兰皱着眉头看南宫雪,不带任何好气儿的问道:“你明知道阡陌不会信,还说这种废话做什么!”

    南宫雪啧啧两声,瞧着眉梢说道:“哎哟哟,这就急了,看来你可真是把他给放在心尖上了,这样也好,当年王小娴两眼一闭倒是干净,让我在慕渌修面前生生受了这么多年的折辱,现在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啊,等过上几天这姓秦的死了,伤心难受科二就轮到你了,王小娴地下有知的话,脸上的表情不定多精彩呢!”

    杓兰觉得,这南宫雪真的是疯了,说不出三两句话就会将话头带到她母后的身上,真不知有什么意思。

    景元帝忽然对杓兰说道:“兰儿你去清晏殿取你母后的画像来,既然南宫姑娘三两句话都离不开你的母后,可见对她思念颇深,朕也大方一次,将你母后的画像挂在南宫姑娘的眼前,也好一解她对你母后的思念之苦。”

    南宫雪脸上的笑凝在了嘴角,脸色也黑了下来,咬牙说道:“姓慕的,你够狠!”

    慕渌修淡淡说道:“朕和两个孩子可没有闲工夫陪你在这里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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