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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了牛图噜,魏源则一刀劈了牛图噜那比许多男人还要凶悍的壮硕老婆。
大彧四海升平,周边的小国也都老老实实,虽然说西川时不时的有些想要蹦哒,但还没到那种不可收拾的地步,杓昀根本就犯不着拿杓兰去拉拢他们,更何况,杓兰是尊贵的长公主,就算最后要和亲,也不会跟这个根本就配不上她半分的西川来使,好歹也得是西川王,那样还算是勉强能看。
那领头的西川人走到魏源的面前时忽然停下了脚步,将魏源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忽然露出了一口的白牙,笑道:“想必这就是鼎鼎大名的魏源了,今日一见,果真是威武雄壮,名不虚传。”
魏源稍稍抬了一下眼皮,慢慢问道:“看你年纪轻轻,如何认得老夫?”
那人继续露着森森白牙说道:“咱们西川人最钦慕英雄,你可是斩杀了我们西川有史以来最勇猛王后的人,西川家家户户可是都挂着你的画像,早晚膜拜呢。”
魏源不愧是见过各种场面的,听到这种话后眼皮子都没动一下的紧接着说道:“膜拜画像有什么一起,如今我就在你的面前,你且跪下膜拜一个给我看看!”
这话说的可是够狠的,就好像一个响亮的大耳光迎面糊在了西川人的脸上。
杓昀端坐在龙椅上面,单手托着下巴,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紧盯着那人看,仿佛很是期待他的反应。
分列两边的文武臣子听了魏源的话,都毫不客气的抬起了下巴,一种天朝上国的优越感油然而生,不停的在心里狂笑,你不是说膜拜吗,那就快开始吧,瞎磨叽什么。
秦艽看着那脸上笑意丝毫不减的人,想着他该如何应对魏源的挑衅之词。
“魏源你虽然是我心中的英雄不错,但第一的位子还轮不到你,今天我站在大彧的地面上,要膜拜的第一人也就更轮不到你了。”
杓昀懒洋洋的插话道:“那不知在来使心中排第一的大英雄究竟是哪个?”
那人转头看向杓昀,回应了他一个不屑的笑容,仿佛杓昀问出的是一个特别白痴的问题。
秦艽微微合了一下双眸,猜想到他要说的人是自己的父亲,亲手斩下牛图噜首级的战神,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西川来的使者一上来就将话题引到在大彧是个禁忌的事情上面来,难不成杓昀真的和他们有什么谋划?
杓昀毫不在意那人的嘲笑,同时还伸手制止了要张口呛声的臣子们,对那人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来。
那人向前几步走到秦艽的身边站定,似笑非笑的说道:“我心中的大英雄,和阁下长的倒是有七分的相似。”
秦艽的心中忍不住咯噔一下,但是面前却丝毫未露,不过是对着他微微一点头,四两拨千斤的说道:“那可真是在下的荣幸。”
这时候,陆湛忽然插话道:“说了半天,不知你心中的大英雄究竟是哪个?”
那人悠悠长叹一声,像是心中有无限的惋惜和伤感,“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快就忘了他了”
满殿的臣子几乎同时在心里骑着羊驼狂奔,若不是场合不合适,他们爆出粗口来也是有可能的。不管说的是真是假,连魏源都能受到你的膜拜,那当年横扫了你们西川的镇国大将军罗勒还不是天人一样的存在!我们大彧这二十年来没有半分战火引燃边境全是他的功劳,哪个敢忘,哪个又能忘?!只可惜他犯下的是里通外族意欲谋反的大罪,睿宗皇帝朱笔亲判的,谁还能提他,谁又敢提他?!你个外来的和尚瞎叨叨什么!
那人可不管大彧朝堂上的忌讳,站在那里朗声说道:“我心中第一的大英雄,就是你们蒙冤而死的镇国大将军罗勒!”
秦艽暗道了一声果然,提到罗勒,他的父亲,他的心中就是一痛,不由得低头闭上了眼睛。
这话引出来的结果,就犹如一鸟入林、百鸟压音,就连杓昀都沉默了片刻。
臣子之中,魏源是微微红了眼眶的,但很多的人则是在心中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来使开始上香,希望他能平安渡过出使大彧的这些日子。
“说了这么久,还不知来使你的尊姓大名。”
面对眼前错开话题的杓昀,那人将右手捂在胸前对他行了个礼,慢慢说道:“西川国牛犊犊拜见尊贵的大彧乾安皇帝,为恭贺乾安皇帝荣登大宝,特献上些许小小的礼物,还望笑纳。”
就见这牛犊犊一抬手,最后那个端着托盘的人就上前了一步,将手中的托盘高高举了起来。
牛犊犊亲手揭下上面的红绸,露出了下面摆着的礼物,众人一看,不由得好奇了起来。
因为那托盘上摆着的并不是什么稀世宝贝,居然是一对硕大的牛角。
牛犊犊是现任的西川王,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虽然很差异他居然亲自前来,但是现在和那更让人差异的礼物一比,也就不算的什么了。
杓昀向前倾了下身子,对着那对牛角好奇的问道:“不知道西川王送这对牛角来,究竟是何吉祥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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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杓昀的心上人()
当今的西川王亲自来朝贺大彧新皇登基,亲自到了暄阳皇城不说,还带来了一对儿硕大的牛角当作礼物,看的一众朝臣傻了眼。
仿佛很是满意自己这份独特的礼物带来的震撼,牛犊犊得意的笑了,伸手摩挲着那牛角,十分深情的说道:“这对牛角,是从一头水牛头上取下来的,传到我手里的时候已经经历了四代的王,可是我们西川货真价实的国宝呢”
杓昀听说过西川皇族和牛的渊源,估摸着这就是那救了西川开国大王的牛的牛角,虽然这牛角对西川皇族来说确实是珍贵非常,但是对于物富民丰的大彧朝皇上来说,可真不是个稀罕玩意儿,若是乾安皇帝想把玩牛角的话,去江南富庶之地转上一圈,什么样的牛角找不出来。
可是想归想,说就不能这么说了,就算西川是大彧的附属国,也应得到相应的尊重,否则传出去的话可就失了天朝上国的脸面。
“既然这对牛角是西川国的之宝,朕可不能收,西川王还是带回去吧。”
按理说碰到这种事情,送礼的一方只能客气两句,断断没有收回礼物的说法,可这牛犊犊就是那么的奇葩,当即打蛇随棍上,爽快的对杓昀行礼道:“那就多谢尊贵的乾安皇帝陛下了,这宝贝我带回去,再派人给你送最好的来。”
满朝文武忍不住同时一抽嘴角,心道这对牛角已经是你们的国宝了,你还能有什么比这还宝贝的东西,除非这根本就不是国宝,而是你拿来糊弄人的!
杓昀也是忍不住一咧嘴角,随即恢复常态道:“西川王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且先回驿站歇息,晚上朕再设宴款待你。”
牛犊犊向杓昀行礼告退,不过在离开之前,他走到秦艽的面前问道:“不知这位和我心中第一英雄长的有七分相似的大人,高姓大名啊?”
秦艽看向他,淡淡说道:“在下秦艽。”
牛犊犊忽然语调怪怪的哦了一声,“原来你就是秦艽,那个逃婚的新科状元。”
杓昀笑道:“朕正准备下个月给秦艽和兰儿举行大婚,西川王若是无事可多住些日子,喝杯喜酒再走不迟。”
被季闲云戏称为牛犊子的西川王又一次展现了他牛皮一般的厚脸皮,“既然尊贵的乾安皇帝这么热情的相邀,那本王就却之不恭了,阿达,你这就赶回古曼去,告诉丞相暂代国政,无论什么事情他看着办就行,只有一条,军中的操练千万不能懈怠,让他睁大眼睛给本王盯仔细了,若是回去被本王发现有那么一两个偷懒的,小心他的皮!”
那阿达就是手捧托盘的人,听完了牛犊犊的话,先是对着杓昀行了个礼,接着对自家主子行了个礼就转身离开了,一个字都没有说。
秦艽见状笑问道:“不知西川有多少壮马强兵,竟使得西川王如此的放心不下。”
牛犊犊张口哈哈一笑,朗声说道:“我们西川地广人稀,又能有多少兵马,本王不过是想将他们炼的强壮些,将来上场杀敌的话,个个能以一当十罢了。”
“如此太平盛世,哪里会燃起烽火,西川王忒也小心了些。”
“我可不像秦状元你是个谦谦君子,整个西北谁不知道我牛犊犊是个小人,既然是小人,行事难免有让你们看不明白的地方,就像我身为一国之王,却偏要亲自来向是我杀父之邦的大彧来恭贺新皇登基这样的事情,你们又有几个能做得出来?”
魏源接话道:“我们大彧又不是谁的属国,自然没谁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牛犊犊看着魏源,笑的不明所以,而魏源则是看着他,笑得嚣张又霸气。
最后杓昀起身,对着臣子们吩咐道:“西川王身份尊贵,今日的晚宴朕和丞相亲自作陪,你们里面一品二品的也都别忙着软玉温香了,来宫里蹭朕的晚膳吧,人多了正好热闹。”
众臣领旨谢恩,就听得牛犊犊说道:“本王正好还缺个王妃,你们谁家有长的好看的闺女,可别忘了带着。”
好多人都忍不住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有些老学究还皱起了眉头,嘴里念叨着成何体统,偏生被牛犊犊尖着耳朵给听到了,当即就十分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我忘了尊贵的乾安皇帝还没有立后,你们家里的好看姑娘肯定是给他留着的,抱歉抱歉,我收回刚才的话。”
别说那些家里有待嫁女儿的了,就连秦艽都听着这话刺耳,心里琢磨着这头牛犊子是真傻还是装傻,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几乎得罪了半个大彧朝堂。
杓昀反倒是满脸不在乎的样子,甚至还挺赞同牛犊犊的提议,“西川王放心好了,朕已经有了心上人,晚宴上我让他们将闺女都带上,看看有没有能入了你的眼的。”
有闺女的一品二品大员立即就变成了一张苦瓜脸,心说皇上你没事吧,他西川一个小小的属国,不给我们进献美女就算了,哪里有我们嫁女儿过去的道理?
不过想归想,谁也不敢公然抗旨,都老老实实的点头应了一声是,然后想着回去后该怎样让夫人把自家女儿往丑里捯饬。
毕竟有女儿又符合条件的人只是那么一小撮儿,因此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被杓昀那句朕有心上人给吸引住了,不断的在心里琢磨着她是何方神圣。
秦艽也忍不住看了看杓昀,不知为何,在杓昀说有心上人的时候,他的眼前忽然闪现出了严如蓝的身影,但是很快就被他给否定掉了,因为他和杓兰都知道严如蓝和夜风的关系,而夜风又是杓昀的手下,还是最得力的那一个,就算最后夜风和严如蓝成了兄妹,杓昀也不会做出那么没品的事情来。
只可惜这次秦艽想错了,这没品的事杓昀不止做了,还做的特别的没羞没臊,要不是他拿着夜风的命逼迫严如蓝,恐怕,严如蓝还能早早解脱,只可惜,现在她被杓昀握在手心里,就像被蛛丝缠绕的飞虫,半分都挣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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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冤家聚头(一)()
牛犊犊出宫之前,专门跑到秦艽面前说道:“秦公子和杓兰公主的喜酒,我可是万分的期待呢”
秦艽站在那里,浑身上下都挂满了疏离二字,在牛犊犊看着他,就像是隔着一层虚无缥缈的轻纱,明明近在眼前,感觉却是遥不可及,于是他又忍不住问道:“秦公子,你一向都是这么的不食人间烟火吗?”
秦艽淡淡说道:“但愿牛大王早日寻得如意王妃,在下也好讨杯喜酒喝。”
牛犊犊挥挥手,像是要把秦艽周身的疏离驱散一般,然后才凑近他的面前说:“放心,这杯喜酒你喝定了,因为那日途经西山,我已经见到了令我动心的绝世佳人,现在,就差知道她是何方天仙下凡了。”
秦艽的黑曜石般深邃的瞳仁猛然一缩,向上逼近牛犊犊一步,正好这时候不知怎么就刮过来了一阵风,还挺大,连遮挡牛犊犊半个额头的头发都吹了起来,露出了光秃秃的额头来。
就听得牛犊犊怪叫一声,抬起双手就将额头捂了个严严实实,然后还对秦艽色厉内荏的说道:“你要是将刚才的事情说出去,本王保证你会死的很难看!”
说完这话之后,牛犊犊气哼哼的走掉了,留下秦艽一个人风中凌乱着。
自从秦艽随两个内侍提前回了宫之后,杓兰也命人快马加鞭的往回赶,正好在早朝刚散的时候回到了宫里。
杓兰坐在四面都是轻纱的小轿里面和牛犊犊走了个正对面。
虽然牛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