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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三皇子都这样了,应该对皇位没什么念想的吧!那这三皇妃问这个干嘛?
“只是问我这些日子过的好不好···”孟错笑笑敷衍道。
“妹妹拿我当外人呢!父皇怎的无缘无故叫你去问话,我嫁进来这么久也不见父皇单独召见过我。”那女子的细长凤眼半眯着,风情万种。
跟你又不熟,不当外人,当内人不成?
不单独召见你,还不是因为你家那位实在是太让人放心,怀疑都让人无从下手,又怎会单独召见你对你旁敲侧击?
“姐姐说笑了,我不过是一个夫人而已,怎能揣度圣意,不过是陛下问我,我一五一十的回答罢了!至于陛下是不是有什么意思在里面,我一个妇人家也闹不明白。”
“昔夫人,昭王爷请您过去。”就在孟错被这边的事缠身的时候,一个小宫女解救了她,不,确切的说应该是百里昭解救了她。
“那···妹妹先告辞了。”
与三皇妃告别之后才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深宫里真不是一般人呆的地方。
第七十章 :赐婚()
“还不不感谢我一番?”百里昭见她只顾着吃东西,将他晾在一旁,也不想想是谁将她救出来的。
孟错嘴里塞着点心,含糊道:“要不是你,我能跑到这深宫里受罪吗?”
好吧,她说的有理。
“父皇与你说什么了?”百里昭坐在她对面,问道。
吞下口里的东西,孟错整理了一下顺序才说道:“他说太子谋逆之前的事他都知道,不过是在做一场豪赌,结果输得一败涂地。虽然没赔掉江山但是也搭上了父子深情。他还说没有那个父亲是不疼孩子的,对你他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说到此处抬眼看他的表情,百里昭脸上没有丝毫破绽,只是那双剑眉微微一蹙,很快便松开了。
“还问我与你的旧情人相处的好不好,对了,还问我前些日子去哪了。”
她相信,话说到此处,百里无商要传达的意思应该很明确了吧!她都能听明白了,必百里昭的心思才能必定能听一窥十。
眼前的男人闭口不言,也不对此发表任何自己的看法。许久,久到孟错以为他要神游天外的时候,他才终于开口了。
“今日我便向父皇求赐婚。”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显然让桌上的女子不明所以。
···
赐婚,赐谁?他与方馨兰?
“我不是说过,等你回来便封你为妃的吗?”百里昭看她那傻愣的模样,好笑道。
是啊!当初她离开的时候,他的确是这么说的。
只是当时她捧上的是一颗真心,是自己倾注全部的深情。他许下的也是发自肺腑的情意,情到浓时的表达。
而此刻,她又能再相信他什么呢?
封你为妃!
同样四个字,隔了短短半年多时间又从他口中听到,已没有了当日的悸动,徒留心中微微的酸涩。
那时他说不能许她相守到老的承诺,因为世事无常,最难测的便是人心。即使今天再怎么爱你入骨,明日再遇心中之人,背叛与抛弃不是有了昨日的承诺便能避免的。
她信他,信他当日与她坦明心迹时,是真心待她,真心想与她过一辈子的。
只是时过境迁,他再度与心中的爱人相逢,她很聪明地知道了自己的立场,也很识趣地站到了自己该站的地方。
如今却在这时说要封她为妃,孟错只能默默在心中为自己鼓掌,看,你的用处还真多呢!即使他的爱人重投他的怀抱,他还是毅然地封你为妃了。
“好。”
没问为什么,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让百里昭心中一紧。
看着她嘴边挂着浅笑,微微上扬的眼角,实在看不出她有任何不满或不愿。
即是如此,他也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了。
“不论结果如何,我定保你周全。”
“我信你。”
她总是这么无条件的信任他。
再看她一眼,他起身离开了。
百里昭刚走,邻安郡主便猫着腰进来了。
“听墙角可不是堂堂一个郡主该有的习惯哦!”瞥一眼那个浑身充满活力的女孩儿,孟错连心情都变好了。
“哼”眼前明丽的姑娘将手中的长鞭往桌上一扔,很是瞧不起人的冷冷一哼。
“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谢秋棠一幅很铁不成钢的样子道:“你脑子没病吧!他都有了方馨兰却说要封你为妃,肯定是别有用心,这你都答应。还说什么我信你,恶不恶心。”
“看来你听的不少嘛!记得要来吃喜酒啊!”孟错笑道。知道她是站在百里昭阵营的,也没不怕她会把听到的说出去。
“你这女人,没得救了。”枉费她邻安郡主寄予她斗倒方馨兰的厚望。
“看来你是希望我能赢过方馨兰喽!”看她的小表情,孟错说。
“那是自然,虽然我也讨厌你。不过她比你更讨厌。整天一副阿昭哥哥最爱她的样子,放哪儿都得瑟。你比她强点,从来不会拿这个膈应别人。”
孟错听她这番话“嗤”的一下笑出声:“那是因为你的阿昭哥哥的确最疼她,她有这个资本。若是他最爱的人是我,我也天天在你面前得瑟。”
谢秋棠无语地楞她一眼。
“有一个人把你放在心上,宠着你呵护着你,为你遮风挡雨,包容你的小脾气。好的坏的都照单全收,成为你的依靠。是谁都想要告诉全世界,她是这个最幸福的人。方馨兰,就是这个被偏爱的人,所以她才会如此炫耀她的幸福。”
孟错晃着手里的茶杯,淡淡说道。
“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谢秋棠真的不想承认,她没听懂孟错的话。说些什么高深莫测的,简单直白一点说不好吗?
“你阿昭哥哥最宝贝什么东西?”孟错问。
谢秋棠想了想又摇摇头:“不知道,但是有一次我将他的爱马不小心弄丢在了猎场,他好生气,冷冷瞥了我一眼就冲进猎场寻马去了。大概很喜欢那匹马吧!”
想到那时候被百里昭冷眼相待的时候,谢秋棠忍不住瘪瘪嘴。
“他那时是生气了吧!”孟错说道:“那你再假设一下,若是方馨兰弄丢了他的爱马会怎么样?”
“能怎样?肯定说都舍不得说一句。”
“那就是了···”
谢秋棠领悟了她的意思,良久趴到桌上“看来我这一辈子都没戏了。”
晚宴的时候,百里昭像皇帝求赐婚。座上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望着大殿中央的男子,当年釜京城最风流的贵公子如今竟然自己说要成亲了。
座上的老皇帝半睁着眼睛看着下面自己的孩子,身姿挺拔,气质出众。只是那看着自己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感情可言。
“请父皇成全,予儿她虽然出身平民,可是贤惠温良不输皇家女子。儿臣对她一片真情想要让她做儿臣的王妃。”
“莫予···”皇帝微睁着眼瞧着堂下的百里昭,嘴里叫了孟错。
“臣妾在。”听到赶忙离座,跪拜在百里昭旁边。
“起吧!”
“老四说要封你为妃,你可愿意。”
这皇子要封妃,有哪个女人不愿?座上的人个个哗然。皇帝居然问一介民女这样的问题。
只是孟错心中却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定了定神,注意到旁边的男人也在看着自己,屏神道:“谢陛下隆恩。”
第七十一章 :相敬如宾()
晚上的赏月会,孟错又被叫道老皇帝身边去了。支开了周围一众宫女太监,老皇帝望着天上那轮皓月终于开口道“莫予,不,或许我现在该叫你孟将军?”
太子百里彦不是没有怀疑过战场上的孟错失踪与昭王身边出现的莫予有莫大的关系,只是没有想过一个叱咤风云的将军会是个女子。
可是百里无商在查到此处之后,转念就想通了其中的蹊跷。这便是帝王的才能权谋。
孟错立在旁边,心里一窒,果然他知道了。面上不动声色道,继续低着头。
“你与一般女子不同,可向往得到安稳幸福的心,应该与天下间所有女子是一样的。或者因为从小就像男人一般活着,那颗希望被呵护的心会比一般人会更盛。”
“陛下说的不错,孟错一直都希望能过上幸福安稳的日子,有一个让我依靠的人,为我遮挡一切风雨。这样的渴望比任何人都迫切。而这个人,现在我已经找到了。”孟错垂下眼帘,最后一句话里的真真假假只有自己才清楚。
“他爱你?”百里无商继续问。
点点头:“很爱,爱到不愿让我去冒险,不愿让我受一点伤害,更不愿···利用我。”
直到亥时过半,百里昭才回到寝殿。此刻孟错早已进入梦乡。
被墨发遮住的脸微微泛着红,双目紧闭,嘴巴微张。眼看嘴角那抹亮晶晶的唾液就要奔流而出的时候,百里昭赶忙拿了帕子给擦了擦。
今日之事,两人谁都不说,可是心里都懂。
他利用了她。
今天老皇帝与孟错的那番话,无疑是在给百里昭敲响警钟。太子的事他知道,那百里昭做的事,皇帝当然也该是一清二楚的。
甚至孟错的事十有**皇帝也早就知道了。如此小心算计、步步为营,招揽人才,拉近朝堂关系,目的实在太明显了。
他又说没有哪个做父亲的不疼孩子,很明显是在给百里昭一个反省的机会。可是怎么做才能向皇帝表明自己的悔过之心呢?总不能跟他说,父皇,之前都是孩儿鬼迷心窍,起了不该有的贪恋之心,多谢父皇宽厚,儿臣今后必当紧守本分吧!
当初招揽孟错的目的想必皇帝是明白的了,所以目前第一步做的便是用封妃来稳住皇帝的顾虑。在照国正妻只有一个,那便是要同你过一辈子的人,因此每个男人在娶妻的时候都是相当慎重的。如此将孟错封为王妃,便是要皇帝放下戒心,告诉老皇帝他是不可能去利用自己妻子的。就算当初招揽她的目的不纯,现在也不会再让她去为他上战场冒险了。
情急之下只能出此下策来表明自己的悔过之心,只是···却无故伤害了她。
自叹一声,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了。会为伤了一个人而愧疚,但是,只限于愧疚吧!他的目的太明确太深刻,没有任何事情能阻挡他。
既然不能给她未来,便不要给一些无谓的温柔。
感觉到有人在旁边,睡的本来就潜的孟错幽幽转醒。
“刚回来?”
“嗯。”
“赶紧休息吧!”孟错呜哝一声就往里挪一挪,闭着眼睛继续睡。
只是半响也没有听到身后有动静,翻过身睁开困涩的双眼看了看,只见那个身姿如玉的男人拿着一卷书坐到了屏风外的桌边,看了起来。
睡意全消的女人坐了起来,透过那层半透明的屏风望着那个身影,良久终于默默躺下。一双如墨的眼望着帐顶,直到生疼才终于闭上。
中秋节过后,昭王封妃的消息传遍朝野,所有的官员都在想着要送什么礼物来讨好这个皇位候选人。
昭王府却一直弥漫着奇怪的气氛,没有要办喜事的热闹,所有人倒是比平常更加小心谨慎,能少说话就少说话。关于封妃一事都是闭口不提,虽然都在为封妃做准备。
方馨兰听到这消息后竟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第一时间去了望江阁给孟错道喜。第二天便从王府搬了出去,听说是住到了釜京城的亲戚家。
“她走了,你不去劝劝?”孟错看着男人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
“没事!”百里昭回道。
她说不想妨碍他们新婚夫妻之间的感情,执意要搬出去,他只好为她料理好一切,让她安心地搬走。
封妃礼之后,孟错搬到了兰曦院。
皇帝的人无孔不入,所以任何事情都要到无可挑剔。
在兰曦院伺候的人除了福伯就只有碧荷,外加一个流景。
“是不是以后我都不能去军营了?”孟错身着白色的中衣盘腿坐在床上。
“当然,就在府里好好呆着吧!”百里昭坐在灯下,手中拿着信函,没有抬头说道。
看着他拆开信之后,瞬间皱起的眉头,孟错伸了伸脖子问道:“怎么了?”
薄唇紧抿,眼里杀机毕现:“现在最大的威胁不是我父皇也不是大祁。”
床上的女人静待他下文。
“而是大夜。”
瞪大眼睛,她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大夜?”
“还记得夏侯渊说的诡兵团?”
“嗯···”她虽然一直没有见识过,但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