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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盛宠,嫡女毒妃-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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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夜无竟是有些不敢往下深想下去了。

    他微微低下头,下意识避开了萧郅看向他的深邃的眸光,沉声应道:“属下这就去办。”说罢,果真捏着那块腰牌,静悄悄退了出去。

    萧郅见他退下,这才敛了眸子,落到桌案上那一卷仍未完成的画卷上,眸光微阖间,流光微闪,自语般轻笑一声:“你倒是魅力大”

    夜无出了书房,便径自往账房去了,支了银子后,又一路去了药铺抓了药。

    他心里莫名有些发堵,却又不知这口令人憋闷的气从何而来,烦的他连平日里的爱马都没有牵,抓好了药后,便拎着那一包药包,三晃五荡的往沈府方向磨蹭去了。

    途径一个卖着女子胭脂水粉钗子发簪之类物什的小摊时,他突然想到了自家主子送给沈二姑娘的那件金钗,竟鬼使神差般的莫名的停住了脚步。

    等再回过神时,他的怀里已经多了一根剔透玉骨的碧玉钗。

    明明是冷如冰的颜色,贴着他的胸口时,却似是燃起了一团火般,直烧的夜无浑身都不自在,像是拿了个烫手山芋,留也不是,丢也不是。

    “公子,可还要买些其他的送给你家娘子?”那摊贩见你站在原地久久不曾离去,双眼发直,还以为他想接着买,脸上笑容越发殷切。

    “本公子还未娶亲,哪来的娘子。”夜无被那句“娘子”刺激的不轻,呸了一声,拎着手中的药包就匆匆离开了。

    “不买就不买,哪来这么大火气!买个发钗不送给娘子,难不成还送给小倌的。”摊贩朝天翻了个白眼,在背后直骂晦气。

    有了这么一出,夜无也不敢再耽搁了,连忙兜着那一包药包,径自绕过沈府的后院,对比了下位置,便轻车熟路的攀上了正对着落桐院的篱笆墙,刚探了点头,便恰好对上院内一扇半开的窗户,一个人正侧对着他坐在书案前,描画着什么。

    这距离不算远,他的视力却出奇的好,能清楚的看见对方白皙细腻的肌肤,既浓且密又微微卷翘似是黑蝶振翅般的睫毛,秋水剪瞳般的乌眸专注的盯着手下雪白的宣纸,全神贯注的样子让看得人都忍不住跟着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了什么。

    那双拿着细长秋毫笔的手更是纤细素婉,指尖细腻中透着淡淡的健康的粉,拿着笔落下的每一笔,既轻又重,轻的仿佛鸿毛扫过心头,却又重的仿佛一笔一划都无意识的刻在了看得人心上。

    夜无一瞬间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过来书案前准备添茶的入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突然一抬头。

    “怎么了?”书房里,沈知浑然不觉屋外有人观察了她好一会儿,见入琴举动有些怪异,不由停了笔抬头看她。

    入琴添好了茶,放下茶壶,摸了摸鼻子道:“没什么,可能是奴婢错觉吧?”

    她方才好像感觉到有谁在盯着这边似的,但瞧过去又没看见有谁,或许真的是她感觉错了?

    “你先下去吧,”沈知失笑,“入画呢?”

    “她方才揽了个活,此时该是在浆洗小姐您的衣裳呢。”

    沈知闻言,道:“她不是该好好休息么,怎的跑去做活去了。”

    “小姐放心吧,依奴婢看,啥事都不做的时候,反而容易焦虑不安,忙活起来,才不容易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呢。”入琴信誓旦旦道。

    沈知一想,倒也确实有些道理,便没再多阻止,只是道:“你还是多盯着她些吧,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是要早点告诉我的好。”

    “是。”入琴应了,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一个让她不要说,一个要她说,真真是愁死她了。

    她怎么就这么可怜呢。

    另一边,入画正抱着一盆衣裳往浣洗坊走去。

    一个小厮却是匆匆走来,谄笑着看向入画,道:“哎呦入画姑娘,这是往哪儿去呢?”

    入画脸色微变,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了一步,这一步不甚明显,小厮也未察觉出异样来,只当她是不喜与他打交道。

    “我要去洗我家小姐的衣裳,你拦我路是要做什么?”入画拧着秀眉,唇不由自主抿紧,声音紧绷道。

    “瞧您说的,我哪敢呢,”那小厮继续笑道,“我这不是有话要给入画姑娘带个么”

    他瞅了眼四周,见无人注意这边,才贴近入画小声道;“府邸后门外,有个人拖我带话,说让入画姑娘去那一趟,似是有什么事呢。”

    “是谁?”入画闻言,浑身绷的更紧,脸上血色都似白了几分。

    小厮仍旧无所察觉,喜滋滋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位爷出手是真大方,入画姑娘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一位爷,也不与我说道说道,要知我们也一起共事了这么多年,苟富贵勿相忘啊”

    入画已经不想再听他那些废话,抿着唇将手中的盆匆匆送去了浣洗坊,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往后门去了。

    那些地痞流氓早就被抓起来了,没那么轻易就能放出来,说不定真是有谁找她有事呢?

    或许是来找小姐有事也说不定

    想到这,入画纵是心中忐忑极了,也仍是咬牙往后门去了。

    只是来人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你是”她惊讶的微微睁大眸子。

第239章 让她身败名裂() 
“嘘。”夜无伸了手指抵住唇小声示意了一下。

    入画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见到夜无,更想不到夜无突然来找她会是因为什么。

    她压低了嗓音,谨慎道:“是王爷要找我家小姐吗?”

    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出其他夜无会来此的目的了。

    夜无哽了下,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索性便将手中一直拎着的药包递了过去,道:“先前时间太过匆忙,疏忽了入画姑娘,这药是用先前府中请大夫时留下来的药方抓来的,入画姑娘不嫌弃的话,就留下来用吧。”

    入画显然没想到他特地来此,竟然是特地给自己送这一趟药来的,登时想起自己遭遇的那件事,眼前人也是知晓的,脸色瞬间涨的通红,眼底迅速闪过一丝难堪的意味。

    但到底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且前前后后照顾了她颇多,即便知道了她遭遇的那些事,也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反而还会体贴的送她一副药。

    入画绞着双手,咬着唇,强忍住心头悲愤却又酸涩的复杂感觉,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干涩的道谢道:“那就多谢夜公子了。”

    虽说对眼前这个姑娘印象不算多深,但眼下,夜无也忍不住有些怜惜起这个手忍不住轻颤却仍旧强装镇定的倔强姑娘来了。

    他心头轻叹一声,轻声道:“那在下便先告辞了,入画姑娘保重身体。”

    话落,他果真头也不回的离开,倒是证实了他来这一趟确实只为送药一事。

    入画目送着他远去,捏着药包的手不自觉的微微攥紧。

    *

    另一边,沈芸却终于在祠堂见到了一别许久的荣氏。

    “娘?”祠堂内的光线十分昏暗,还有着浓浓的禅香味,沈芸甫一进去时便被呛得差点忍不住退出去,强忍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了这昏暗的光线和浓郁的禅香味。

    原本轻微的数珠串的声音微微一顿,跪坐在软垫上的荣氏微微抬头,看向沈芸的方向:“芸儿?”

    “娘,”沈芸也终于见着了荣式,目光落在荣氏朴素的衣裳以及未着一物的发间时,脸上登时露出惊愕的表情,“娘您这”

    虽然早就猜到对方处境不会太好,但没想到竟会是这般光景。

    想当初荣氏一手遮下沈府后宅诸多大小事宜,在后院中那是说一不二,除了老爷,谁都无法越过她去,那是何等的风光无限。

    可此时,眼下这个一身朴素衣裙,头发只简单的挽了个妇人髻,干干净净没有一件首饰,脸色瞧着都似乎憔悴了许多,若不是沈芸已经大致了解了眼下现状,说不定还会以为荣氏已经被逼着带发出家了!

    “芸儿,娘就猜着你可能会要回来了,倒真的回来了,让娘看看,是不是瘦了。”荣氏脸上露出了欣慰又高兴地笑容,眉宇间的烦闷之色都似乎褪去了不少。

    沈芸走过去,任由她打量着,自己却是不停打量起了四周,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这祠堂到底是祭拜先祖的地方,阴气极重,又终日不见光日,待过一日两日尚且能忍,若在一直关在这里,与这些渗人的宗牌、木鱼、佛像为伴,怕是迟早要发疯。

    为了沈知那个贱人,爹爹竟就真的忍心将娘关进这里,当真是狠心至极。

    沈芸心下暗恨,荣氏察言观色,自然猜到她在想什么,“芸儿,你是不是见到沈知了?”

    “自然,”沈芸恨恨咬牙,“娘您是没看见沈知那小人得志的样子,若不是还顾忌着宫里那边,女儿真恨不得撕烂她那张虚伪的脸。”

    荣氏微微皱眉。

    宫里的事她毕竟知晓不多,且也插不了那么长的手去管,自然无法过多的去过问。

    但沈知不同,既占了本该属于她女儿的嫡女的位置,还又是哪个狐狸精贱人的女儿,现在还使她遭了如此大的罪,蒙受了如此大的羞辱,她的事,她自然要上十二分的心!

    想到这,荣氏眸子微闪,露出一丝冷意:“那封信里不是说今日沈知会被引出府,只要出府,计策就能成的吗?”

    沈芸对荣氏会知道那封信里的事丝毫没有觉得奇怪,只是烦躁道:“我也不知道,沈知今日确实是出了府的,但不知道怎么的,日落前就回来了,并没有像信中说的那样,会被困在野外足足一夜”

    “女儿方才已经让晴空查去了,看看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荣氏点了点头,神色也有些沉凝。

    她身边的得力手下,处死的处死,拘押的拘押,如今她身边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沈贺派来的人又看的极紧,想做些什么手脚,真真是十分困难。

    那人既能在沈府中潜伏这么多年,又能有那通天的手段,将信封悄无声息的躲过宫中盘查的人平安无虞的送到沈芸手上,其本事,已然可见一斑。

    这样的人,怎么也不可能会在缜密的计划中出现这种纰漏才对?

    到底是意外出现了问题,还是蓄意为之的纰漏?

    涉及到对方的身份,荣氏难免忍不住多想了些,脸色越发沉凝。

    两人之间的沉默没有维持太久,很快,沈芸身边的贴身丫鬟晴空便匆匆从祠堂外走了进来。

    “小姐,”晴空附耳在沈芸耳边,压低了声音轻声说了几句。

    沈芸听完,蹙了蹙眉:“这事千真万确?”

    晴空点了点头,“奴婢打听来确实如此。”

    “怎么了?”荣氏见她神色怪异,直觉有什么事。

    “看样子沈知还挺招人恨啊。”沈芸表情古怪了一瞬,扯出一个似是想笑又幸灾乐祸的表情,一时间倒显得有几分怪异狰狞来。

    她道:“我原先还道那人准备如何困住沈知呢,却没成想到竟想了个这么个损招,若是老老实实呆在破庙里自然没有性命之忧,顶多受困一夜,可若是妄图逃跑回府,半路上等着她的,必定是生不如死的噩梦,呵呵”

    荣氏何等聪明,登时明白了她的意思,转而一想又道:“可你方才也说,沈知回府了,并且看上去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那是因为她运气好,有个忠心的狗奴才,替她受了这罪,”沈芸表情似笑非笑,喃喃道,“运气还真是好啊”

    “若真是如此,那这次可谓是得不偿失了,不仅没有拿到把柄,还打草惊蛇了。”荣氏皱眉,显然也没想到沈知能福大命大至此,这样都能躲过去。

    “那可也不一定,”沈芸却这么道,“娘您还记得我以前就说过,沈知与定安王萧郅关系匪浅的事吗?”

    荣氏回忆了一番,道:“确实说过。”

    沈芸道:“娘可知道,这次是谁救走了沈知?”

    “莫非就是”

    “没错,就是他,”沈芸冷笑道,“以往我还抓不住她的狐狸尾巴,可这次,即便是那几个被关押了的地痞流氓糟践的不是她,她也别想从这件事里全身而退。”

    “晴空可帮我打听了,那会儿定安王萧郅骑马匆匆出了城,回来时怀里便多了一个女子,不能坏了她的清白,她也别想保住她的名声!”说到最后,沈芸声音发狠,眼里闪过一道寒芒。

    荣氏思考了一会儿,缓缓扬起一抹笑容:“我儿聪慧,这个主意倒是委实不错!”

    沈芸脸上也显露出一丝冷笑与快意来,“现在只等找到那几个目睹了定安王萧郅与沈府嫡女沈知大庭广众之下亲密同乘一马的证人”

    荣氏打断了她的话,笑吟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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