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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盛宠,嫡女毒妃-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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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那日我出府是为了买些女儿家用的东西,只是后来被小贼偷了荷包,追人的时候不小心与入画走散了,那会儿女儿一个人走迷了路,又因着追贼人的时候受了伤,脚崴伤了,恰好碰到了萧王爷,对方见女儿一人处在闹市有诸多不安全,这才作住将女儿带上马,为着女儿名声着想,还用披风将女儿裹了个彻底,悄悄送女儿回的府。”

    沈知顿了顿,面露惭愧道:“因着这事有些说不出口,又为了避嫌,女儿便一直将这事藏在心里,没有与任何人说,便是连入画,也都不知情。却是不知道外面的那些人,都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不仅知道女儿当日出了府,便连那个被萧王爷裹得密不透风的人是女儿也都知道。”

    她说这些话时,眉头微蹙,像是纠结又像是羞惭,便是连眼底的忐忑不安,都表现的淋漓尽致,十分真实,丝毫看不出作伪的痕迹。

    沈贺暗地里仔细观察了很久,都没能看出什么破绽来。

    可若沈知没有说谎,她说的这番话都是真的,那这里面的问题可就大了。

    本该是被密不透风裹了的人,为何会有人知道披风下的人是沈府二小姐,又为何一传十十传百,闹得众人皆知?

    若是再往深里去想,更是细思问题更多。

    怎么就那么巧,偏偏那天出府采买时,就遭贼人偷窃,又与丫鬟走散,受伤之时又恰好碰上萧郅,被带走时,又恰好被不少人看见?

    那些人到底是真的看见了,还是并未看见,却被买通唆使,被知道这事的人利用了?

    可沈知也说了,这件事只有她自己和定安王知道,便是连贴身丫鬟入画都未曾告诉过,又有谁能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总不可能定安王自己捅出去的吧?

    最后一个可能,沈贺几乎是瞬间便排除了出去。

    定安王也不傻,总不可能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将这件事透露出去,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既如此,剩下的可能性,便也只有一个了。

    倘若沈知方才说的那番话,句句属实,那这件事,便是有人从头算计到尾,为的就是毁掉沈知的名声,为了让沈府颜面尽失。

    可到底是谁,谁会有这般手段,不仅知晓沈知当天出府的事,还能算到定王安那日也刚好会在那里出现?

    这般针对沈知,针对沈府,又究竟是有何目的?

    沈贺兀自在那边想的出神,神色也随着自己的猜疑逐渐沉凝下来,甚至心中已经将几个平日里便不对付的官员都列入了怀疑名单,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完全被沈知的一番胡编乱造的话带入了沟里。

    沈知在一旁,自己也有些讶异。

    虽然早就知道沈贺疑心重,但她方才那番话,也只不过是给了个模模糊糊隐隐约约的怀疑种子,倒也没指望着沈贺一下子就能相信,但眼下看来,沈贺分明已经对她那番说辞信了七七八八了。

    这倒是省了一大番功夫。

    连自己特意带出来的鎏金钗都用不上了。

    沈知不由摸了摸自己发间的钗子,又很快收回了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对了爹,方才女儿突然想到一件事,三妹妹回来那日,不是问起爹爹女儿出府的事么,说是在府中下人嘴碎时无意间听了一耳朵。”

    “女儿后来想了想,那嘴碎的下人,可能就有问题,否则怎的那么恰好在三妹妹回来的时候,那么恰巧的提起女儿出府的事呢,可能就是想借着三妹妹的口,想趁机将此事抖到爹面前,只要爹出手查,可能后脚关于女儿和定安王的流言便会顺势抖出来了。”

    沈知顿了顿,道:“若是那时,在爹派人查的时候,此事被抖落出来,可能就真的会坐实女儿出府的事以及与定安王不清不楚的事了。”

    沈贺原本没想起来这事,此时经沈知一提,跟着这么一想,陡然一惊。

    可不是么,若当时沈知再晚出现个一时半会儿,以他的疑心来看,他必定会派人出去查,若是这一举动传出去,那幕后之人再趁机抖出这件事,那他的所作所为,可不就是在帮那幕后之人坐实沈知与定安王之间那些荒唐的流言吗。

    沈贺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神色都难看了几分。

    沈知又添了把火,微微蹙眉忧郁道:“可惜三妹妹此时回了宫,当时又只说是可能是听错了,没说是在哪听到的,否则找起来或许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沈贺哂笑:“她还能在哪听到,当日她回府时,便是直接来的书房”说到这里,他的话头却是猛地一顿,眉头微皱,表情变了几变。

    当日沈芸回了沈府之后,是直接来的书房,若真在哪无意间听到了,便也只可能在来书房的这条路上,可前厅通往书房的这条路上,把关的都是他贴身侍卫队,便是连丫鬟小厮都很少出现,又怎可能会出现有下人嘴碎谈论主子的这种事情。

    可若沈芸不是从下人那里听到的,她又是如何知道沈知出府一事的?

    那日,她果真是从下人嘴里无意间听到,又无心问起沈知行踪的?

    沈贺越想,越觉得疑云重重,表情已然变幻不定了起来。

    沈知见状,却是见好就收,微微勾了勾唇,垂了眸子没再多言了。

    她之所以一步步引着沈贺去猜疑揣测,可不就是等着沈贺发现问题的这一刻么。

    沈芸最大的依仗是什么,自然是沈贺。

    沈贺确实宠爱沈芸,可那是真的发自内心喜爱她所以才宠爱她吗。

    不。

    她和沈芸心里其实都很清楚,沈贺之所以那般偏宠她,只不过是因为沈芸对于他来说,还算有用罢了。

    沈芸大大小小犯的错不计其数,沈贺却一直都容忍着,在别人看来,可能这是偏爱,可沈知却很清楚,这只是因为沈芸还未踩过沈贺心底的那根线。

    他百般容忍偏宠,也不过是因为那些错在他看来算不得多严重,且沈芸还算听话,多一个可利用的棋子,总比多一步废棋好的多。

    更别提沈芸继承了荣氏的美貌,还是一枚相当好用的棋子。

    只是这一切,也都是奠定在沈芸还算听话且能被一直牢牢掌控在手里的基础上。

    倘若有一天,这颗棋子不仅不听话了,还想反过来反咬一口倒打一耙,那这颗棋子,还有容忍的必要么?

    这些顾虑,沈知清楚,沈芸也清楚,所以才会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攀上高枝,妄想着能一朝腾飞,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任意宰割。

    只可惜,到底还是急了些。

    沈知忍不住在心底冷笑,沈芸不是一直都处心积虑的想要弄死她么,正好,她也从未想过要放过她,这一次,既然对方都亲自送上了把柄,那她倒要看看,到底谁会死在谁的手里。

    见沈贺面色阴晴不定,沈知便知道今日自己想要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也不打算再久留,便道:“爹地是否有些累了,若是如此,女儿便不打扰爹了。”

    沈贺此时正被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搅合的头疼,心烦不已,见她这般说,自然巴不得,挥了挥手道:“你先回去吧。”

    说话间,眼角余光刚好瞥见沈知发间的那根流光溢彩的南瑙鎏金钗,顿了顿,从脑海中搜刮了一下形容词,像是临时才想起来说几句温情的话一般:“这钗子倒是好看,你眼光不错。”

    他只当这是沈知从哪个首饰铺买的,虽说看上去颇为贵重,但他觉着沈知身为沈府嫡女,吃穿用度向来不愁,买个这般贵重的首饰自然也不是什么问题。

    因而此时也只是顺嘴夸了一句。

    丝毫不知这个二女儿,在从前过的是个什么样的日子。

第245章 夜见() 
沈知闻言,笑了笑不置一词,却是并没有解释或趁机诉苦的打算,只微微福了一礼道:“那女儿便先下去了。”

    说罢,果真缓缓退了出去。

    入画此时正等在屋外,见她出来,登时眼神一亮。

    沈知眼神示意了她一下,她登时默契的闭上嘴没有多言。

    直到回了落桐院,将院子里闲杂人都清理了出去,沈知才一改自书房出来时平静的面色,露出了个淡淡的笑容。

    “小姐这是成了?”入画察言观色的问道。

    沈知大致说了一遍,轻笑道:“倘若沈芸知道这次偷鸡不成还倒蚀把米,恐怕杀了我的心都有了。”

    入画先是捂着嘴笑,继而又忍不住蹙了眉,道:“三小姐视小姐您为眼中钉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即便小姐您不打算做什么,想来三小姐也不会愿意放过小姐您。”

    “是啊,”沈知唇角微翘,眼底却没什么笑意:“我与她之间,可是宿怨了。”

    可不就是宿怨么,从上一世纠缠到这一世,她死而又复生。

    饶是时隔两世,又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可沈知每每想起时,仍会觉得心间恨意翻涌,那被冰寒刺骨的湖水包裹着,窒息着,一步步走向死亡的绝望感就像死亡阴影一般,如影随形,如跗骨之蛆的跟着她。让她时常从噩梦中大汗淋漓的惊醒。

    就仿佛是在无声的告诉她:这业障不除,冤孽不解,这一世她便仍是白活一世,死不瞑目的下场。

    这一切因果,总有结束的那一天,眼下也终于快了。

    沈知伸手摩挲着手里的冰凉的红玉,眼神微微闪烁。

    *

    经由与沈知那通谈话后,沈贺便一直待在了书房里,再出来时已是晚上掌灯时分,他找来了心腹手下,低声吩咐了几句,心腹手下面色露出几分惊讶,旋即又很快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沈贺站在廊檐下,负手抬头,看向挂在檐下的灯笼,眼神变幻,谁也看不透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沈贺这边的动静,沈知并没有过多的去关注,可即便未刻意去关注,她却也大致能猜出个大概来。

    以沈贺这般多疑的性子,即便对她的那番话信了七七八八,却也不会真的完全只听信自己的一面之词,因而必然会让人再出去仔细探查,多方打听,确定自己所言是否为真。

    倘若真的确定了,才会有下一步的打算。

    对沈贺这一步打算,她自然早有准备,虽说需要打点的地方多了些,花费的银子也不少,但有驻颜丹在背后作支撑,她倒也不至于捉襟见肘。

    若是让夜无那等精于打探细查的探子去调查,她做的那些准备必然会漏洞百出,但应付应付沈贺的手下,却已绰绰有余了。

    屋外夜色黑沉,天气萧寒,屋内却灯火通明,点了暖盆,暖融融的十分洽意。

    沈知躺在太师椅上,闭着眼在心里梳理着近段时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以免自己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入琴端着熬制好的冰糖雪梨汤进来时,便瞧见她似猫儿般缩在宽大的太师椅上,闭眼似是睡着了般的模样,身上盖了件银色的毛氅,衬的小脸莹白如雪,五官似画,越发显出几分清丽动人。

    饶是日日都能见到自家小姐的入琴,也忍不住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下意识放轻了脚步,生怕扰了她清眠。

    沈知却并没有睡着,在入琴进来的那一刻便已经清醒了过来,鼻尖也嗅到了一点微甜的味道。

    “雪梨汤?”她睁开眼睛,缓缓眨了眨纤长的睫毛,“唔”了一声。

    见她醒了,入琴连忙将手中的碗端了过去,道:“入画熬得,说是吃点这个,身体会好点,小姐您今日好像咳了几声呢。”

    沈知自己都没注意到她今日咳嗽了的事情,没成想入画竟这般心细,心下一暖,坐了起来接过汤碗,顺口问道:“入画呢。”

    她正在熬自己的药呢。

    入琴心道,只是这件事入画百般央求她不要说,虽入琴也不知道入画为何如此不愿透漏,但觉着这件事说不说给小姐知道大概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便道:“入画她还没忙完呢,估计待会儿便会过来了,小姐您快些喝掉吧,好早点休息。”

    沈知未注意到入琴的不自然,活了两世,她深知这两个丫鬟对她都十分忠心,自然不会对她们起提防的心思,因而入琴这般说,沈知自然便没有再问,抬手将雪梨汤一饮而尽。

    热乎乎的汤饮下,仿佛身子都跟着暖洋洋了起来,沈知满足的喟叹了一声,将碗递给了入琴,还真觉出几分困意来。

    见她眉眼间露出几分倦意,入琴连忙又伺候她洗漱好,更了寝衣,见她躺进了床里,恬静的闭上眼睛,这才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许是雪梨汤的功效,这一夜沈知都睡得极好。

    第二天醒来时,入画已经守在了床边,相比较前段日子,气色已然红润了不少,仿佛已经彻底从什么阴影中走出来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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