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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正好适时的进入了扎彩店。
“你是说他?年纪轻轻的看着倒是有那么点高手的样子,那好吧,那我就跟他下几盘。”
说着开始搬出了棋盘,让我帮他拿凳子,我四处张望了下,确定没有那传说中最邪性的小纸人以后,心中略微放心了一下。
跟他开始下棋之前,我特别的还是看了下,贾老大,这次他没有出去,看来应该不会有什么特别变态的手段。
等开始走棋以后,既没现他叨叨唧唧的语言骚扰,也没看见他扣鼻屎,脱鞋什么的恶心人,更没有瞪着牛眼吓唬人,我不由的怀疑起他的拿手技能是什么?难道是真的要召唤出来个纸人来吓唬我?
“这个可是连续三届的省冠军,你给我集中精力,好好下棋,别给我丢了人啊。”看我四处张望,贾老大提醒道。
啊?省冠军?还是连续三届的?这到了一定的水平拿3次省冠军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连续三次拿省冠军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了。道理很简单,你这次冠军以后,人家就会仔细研究你的棋路,特别是亚军季军这样的有机会拿冠军的,要想下次还能夺冠的话,你得有比他们高出一定的水平,或者下次换一个不同的棋路才能稳保冠军,要是连续三次的话,就得这两样都得同时具备才行。、
原来他最拿手的技能是象棋啊!
第一盘,我先手中炮,他后手走的列炮——后手应不同方向的炮称为列炮。我上马出车以后,他跳起一个边马以后,一看这个形状,必是大列手炮无疑了,我也走起了大列手炮。大列手炮是攻击能力非常强悍的一种开局,但是后手往往非常的吃亏,因为大列手炮的杀招实在太多了,棋差一招就会被绝杀掉。
我先手一直主导着攻击,他则慢一步的跟随着攻击,必要的时候防守一下,经过一系列的拼杀以后,最后我剩下了单相,他则剩下了个单马,我帅相分列他的将两边。他的马没有巧胜我单相的机会,最后走成了和棋。
第二盘,他还是让我走先手,对手既然是曾经的省冠,那我也就不用客气了。我还是先手中炮,这次他则走了个顺炮——就是后手走相同方向的炮叫顺炮。我横车快出,急攻对手,但是没有起到相应的效果,最后只是做成了一个半边封的局面——就是封住对手半边的子力,但是在顺炮里的半边封,实际封住的只是对手的车马两个棋子。
但是因为我是前车后炮的在封堵他的半边,我的子力也被牵制了,只不过我的车炮能随时转化成攻击,他的车马则只能一个在原地,一个在边路相眼位置上坐等机会去防守或者进攻了。
但是我最后还是没有攻破他的防守,有时候为了保持持续的进攻,不得不主动进行兑子,削弱他防守力量的同时,我的攻击力量也是一点点的在减少,一直到残局的时候都是我的车炮在压着他的车马,位置他的九宫位置狂轰乱炸的,但是仍然没有所成就,最后单车士象全对车双兵,车双兵对单车士相全是有巧胜的,还好他的双兵并没有过河,而且我的车在前面拉住了他一个兵,然后一直拿车跟着他的两个兵,弱势勉强走了个和棋。
第七十四章人生如棋()
“你怎么回事啊?根本没有出力啊,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贾老大不满的嚷嚷道。
身后突然的声下了我一跳,立马站起转身做防备状。我还正在想为什么先手大列手炮没胜?顺炮也没有胜呢?要是我攻击力太弱的原因的话,我感觉最起码顺炮大列手炮应该走的也很好了。要是他的实力太强的话,虽然开局的时候我是占着主动的话,但是中局应该就差不过势均力敌了,那他为什么最后没有胜呢?
“坐下,没说你,我说的是他啊。”
“你想听真话假话啊?”
“别整天神神叨叨的,真话假话我都听,谁知道你真话是不是假话,假话是不是真话啊?”
“假话,就是你这个徒弟太强了,我搞不定他。”
贾老大撇撇嘴,没接话。
“真话,就是我单看他的面相就知道他在不久以后,就将远行,并且一路十分凶险,走之前的这些日子里,你也好好的待他吧,剩下的这些日子也不多了。”
民间一般把人死了叫做走了,听着那么不是那个滋味呢?什么叫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啊?哥们可是三阳克一阴的命啊?硬得很。就差一项就成了四个都是阳的纯阳命之人了,那可是天命之人啊,就我这样的也是六十年才得一遇啊,那那么容易就日子不多了。
贾老大露出吃惊的神色,撇了我一眼,没有再说话。
我现在也有点纳闷到底是来下棋来的,还是预定花圈什么的来了。呸,你们都没日子了,我也还有很多日子,恩,对,很多很多的日子。
第三局的时候我还是先手中炮,他应的是屏风马,除了我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他才进行犀利的反击,平时还是不咸不淡的走着棋,一点也看不出想取胜的**。这个时候我就是神经再大条也看出来了。
人家根本就没跟我实打实的下棋啊,这根本就是陪着我下而已。只要没攻击到他的要害之处,基本都是随便的应付着,除非是要定胜负的时候,才出狠招来对付我。我还以为每次我马上就得手的时候,他在哪里想那么长的时间,是为了解决当前的危险局面呢,看来是我太高看自己了。
人家那分明是在想一个折衷的招数,就是既能解决面前的危机,也不能把我砍的溃不成军,总之就是一个目的,不能让我胜,但是也不能出手重了让我输了。我又暗暗忽然急攻,继而缓攻的来回试了几次,果然是如此。
我了然的抬起头,现他正目露精光的看着我。
“好了,棋就下到这里吧,这棋又和了。”
这棋和棋了?这才到中局啊?所有的棋子除了没人少了两个兵以外
“你看这里,我要是捉你的马,你的马没有其他子力看守,只能躲,除非你想弃子,但是弃子以后根本没有有效的攻击手段,你要是想对捉的话,我子力全都有根,你看,我的炮是担子炮,这个马在相眼位置,那个马在炮前面用炮看着。
只要你的马躲开的话,我就车进底将军,你只能回车垫车,要是落士的话,我那边的底炮加肋车就可以吃士将军了,你上将我就退车将军,你还是只能垫车,我肋车借着底炮从你老将底下扣一将的话,你垫的这车就白给你吃掉了,还白吃了个士。
你垫车以后,我就按上中炮,天地炮加上肋车就是绝杀,你只有卧槽马将军了,因为我的将出不来,只能退肋车憋马腿了,然后借马将军,能闪开马,以我的马为炮架,抽吃我的底炮。”
然后我先用底车兑掉你的车将军,再用肋车吃掉你的卧槽马。这个时候你肯定会来捉我的中炮了,因为我两步就可以做成铁门闩了。不能平着捉,那里是我的马口,只能竖着捉。
我平车先将军,然后进车看炮,准备之士,出将铁门闩,你退马踩炮,我上马看住,你再套炮,基本就已经兑没子了。“
看着他从中局直接摆到了结局,在我目瞪口呆的同时,已经把他提到了一个前所未见的高度。
“但是这棋前面走的没问题,就是我假如退马踩的话,你可以炮打边兵,再从这边下一个底炮配合上马的话,这个棋应该是你必胜了吧?”
“你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自己慢慢体会下。”
我于是就沉浸在那刚才那一连串的攻杀中入定了。
“你这个徒弟多大了啊?是从小学棋吗?那样的话资质也就一般啊,虽然人还算是聪明,象棋还是讲究缘分的,他不是学棋的好苗子,你何必拉他来趟这浑水呢?。”看来帮会的事情,他也多少听说一些。
“具体多大我也不是很清楚,应该还不到二十吧,但是他可不是从小学棋的,只不过在我那里强化一个多月而已,基础的实用残局还都没有学习完呢,原来是一点基础都没有接触,就那么在棋摊子上练出来的。”
“那怎么可能,野路子高手我也不是没见过,他们的攻击都是剑走偏锋,防守更是一塌糊涂,只要找到切入点,完全压制住一盘也不让他胜根本不是问题,这个孩子虽然手法有些生硬,但是走的棋倒也合乎章法,创造性很强,不可能原来没有系统学习过象棋吧?”
“这个我可以肯定,我还对他的基础进行过测试呢,原来确实不会走一些基本杀法,还有一些必胜残局不会赢。”
“奥?那他的悟性也太恐怖了,我说有的棋,他不敢走啊?还以为他攻击能力太差呢,原来是基础不全。那就更不应该让他去掺和你们的浑水了,给我一年的时间,一般人需要两年的时间,对他来说一年足够了,绝对能让他成为越你们王帮主车存在,你们帮主也就是残局强的离谱,但是这个孩子更应该成为全面的高手。”
“打住,不要往下说了。”
“怎么?你还不相信我的实力,虽然说我只得了三次省冠军,但是那是连续的三次,你应该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就是说省内无敌手,我的真实水平就是参加全国个人赛肯定是在前面有排名的。不是我现在得不了冠军了,而是生了一些事情,我誓不再去参加象棋比赛而已。”
“有些事情我也是做不了主的,不要让我为难啊。再说了单纯基础一直到残局,我相信没有人能比我们帮主教的全面,深刻的了吧。”
“那后面的呢,那他以后呢?”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唉——,一声长叹,这个隐藏于俗世象棋隐者,终于放弃了努力。那尘封已久的的热情,刚刚兴起,却又不得不强自嗯了下去。
我刚刚从那连贯合理浑然天成的境界中回过神来,感觉自己知道了什么,具体是什么但是又说不明白,只是感觉只要继续下棋的话,就能抓住那种感觉。
“小伙子,我其他的也帮不上你什么,送你几句话吧。这人生如棋,人如棋子,虽然棋局中帅表面上风光无限,宫内有是女相伴,所有子力都听从他的智慧,在为了他而战斗。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比如刚才我就从没想过让我的帅在战争中取胜。
也就是说帅能不能取胜,不光取决于下棋的人的棋力,还得下棋人有想要帅取胜的想法,这个下棋者可以是天,也可以是人,你自己体会吧,好自为之。”
第七十五章官逼民反()
果然如那个隐者所说的没几天的时间我跟小春子来到了上海,因为贾老大跟我说我要晋级大师的话必须找帮主去测试,而帮主现在人就在上海。>本来当听到有人说远行的时候,还怕他们怀疑我想撂挑子走人呢,现在是白担心了。
对于这个离山东1多公里的城市,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就是感觉很大,只有两个区的凤城是没法比的。再就是人多,怪不得每次生践踏事件都要伤亡不少呢,繁华倒是繁华,但是总是感觉那么的不真实。
等我们风尘仆仆的找到王帮主的时候,他正跟大长老在一个公园里看下棋的,棋摊上还摆着钱。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摆残局的呢,我就有些不以为然了,你们不就是摆残局的祖宗啊,别人下残局你们也能看的进去?
还别说繁华的上海就是不一样,这么多的摊子一字排开,每个摊子上都有观众踊跃的与摆摊的一决高下。放在别处,方圆几里路就摆上一个残局的摊子,人数也没法跟这里一个摊子上的人相比。
“王爷爷好,我们到了。”
我正在考虑直接喊师傅合适不合适的时候,小春子直接喊了声爷爷。我要是跟着喊那不是差了辈了啊?贾老大可以算是王帮主的徒弟,而王帮主拿小春子当亲儿子似得,他喊爷爷倒是没有问题。
“帮——”我仔细斟酌了一下,还是觉得喊帮主吧。但是我刚喊了一个,大长老赶紧摆手制止了我,然后目光在周围的人身上扫了下,我会意的点了下头。
突然小春子有所警觉的转身看向不远处一个头戴凉帽的老人,那个老人也正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大长老见状忙向那位老人摆摆手,然后对方接着就跟没事人似得,把帽子压在脸上打起了瞌睡。然后大长老在小春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小春子方才如释重负的放松了身体,露出敬畏的表情。
那个老人我也没觉得怎样啊?只不过目光比较犀利点而已。难道功夫到了一定的境界目光也能杀人?我不由的想起贾老大在我临行的时候送给我的那个小擒拿手来,改天我也好好练练功夫。
“恩恩,你们来了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