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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的很好。”淮南的眼泪流下来,破涕为笑:“如果我真有阿妈那么漂亮,那就好了。”
陆盛铭问道:“阿南,你妈还好吗?”
她含着泪笑着点点头:“你放心吧,阿妈很好,你马上就要出狱了,我们都等着你回来一起回乌镇呢!”
淮南不敢告诉阿爸,其实阿妈早就死于一场车祸中了。阿爸这么爱她,淮南不想看到他痛苦。
陆盛铭忍不住的咳嗽了一番,还是坚持说话,身子有些软了整个人靠在椅子的后背上:“丫头,好好照顾你妈。”
“爸,你身体还好吗?为什么前段日子不接受家属看望?”淮南紧张的身子一立,向前想更仔细的看清楚盛陆铭。
“我……咳咳咳!”他捂住嘴狠狠咳嗽,用尽力气狠狠咬字:“我很好。”
“爸!”
他深深呼吸,凸出来的眼球干涩,眼白都有些枯黄,他狠狠的抓住椅把:“没事,老毛病了,丫头,你把电话给又城。”他抬眼看向一旁的顾又城,向淮南说道。
淮南难受的把电话递给顾又城:“阿爸有话跟你说。”
顾又城微微向前倾去,手抵着眼前的壁台,把淮南环抱在自己的身下,动作亲密。
只是随意的动作,便让盛陆铭那愁展的眉头一下舒展开了:“看到你跟丫头这么恩爱,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我活不久了,你以后要代替我好好照顾她,丫头一直很怕一个人,所以好好待她,给她我再也给不了的关心。”
“我知道,爸,淮南她是我的妻子,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他低头与淮南对视了一眼,嘴角扬起了少有的笑容,淮南听到这句话有一瞬的失神,陷入他那具有杀伤力的温柔之中。
他轻轻说道,似呢喃:“爸,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也会好好处理的,我会让那些背后耍阴招的人付出他的代价。”
淮南对这句感到疑惑抬起头注视着顾又城,他的眼里的那份执着和狠意让她也有了一丝茫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直觉告诉她,不止是指阿爸被冤枉入狱的事情。。。。。。。
“这样我就放心,咳咳咳咳!小城,把话筒再递给淮南。”盛陆铭双眼顿时有些充血,身子不受控制的摇晃颤抖,握着电话我的手也失力的厉害。
淮南接过电话紧张的拍了拍面前那堵碍事的厚玻璃:“阿爸!”
盛陆铭紧憋着咳嗽,都不敢大口的呼吸,他沙哑的声音问道:“丫头,你还记得阿妈给你做的古琴吗?”
淮南狠狠的点点头,手紧紧的拽着电话更加用力。
盛陆铭神情突然凝重了起来,目光紧紧的锁定在门口的警卫身上,一字一顿语气咬字很重:“记住,琴一定要熟练弹好,不能辜负了你阿妈和我的期愿,还有……噗!”他说着说着身体开始抽搐,一口鲜血喷在了眼前厚厚的玻璃上,顿时眼前一面血雾,电话那面砰的一声,盛陆铭滚倒在地。
淮南先是一瞬间的发愣,随后猛地站起来推翻身后的椅子,“阿爸!”血水一点的一点的滑下,留下鲜红的印记,门外的警卫一下子冲进来,脸上带着口罩处理盛陆铭倒下的身体。
淮南歇斯底里的拍打玻璃,发出一声一声的闷响,眼泪从眼角不停的滚出:“阿爸!阿爸!我阿爸怎么了,你们快去找医生啊!”她狂叫的破音,转身向跑进阿爸所在的看守所,背警卫拦住了。
淮南有些失去理智的捶打拦住她的警卫,眼眶发红的怒吼:“我要去看我阿爸!”
传话筒里传来声音:“3023死亡。”
“死亡”两字狠狠的冲击淮南的大脑,她颤抖的重复:“死亡?怎么会死亡啊!我阿爸几个月前还好好的,他都快出狱了,怎么会死亡啊!!!”
她推开警卫,警卫依旧不让步:“对不起,你不能进去。”
043 那个人终于蠢蠢欲动了吗?()
“你们让我去见我阿爸的最后一面好不好,我求你们了!”淮南急的尖叫,她从没有这般疯狂过,她几乎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快喊破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湿润了大地,使灰色的地砖上多了一块墨蓝的点。
警卫道:“3023犯人身上有传染性病毒,禁止靠近,必须由我们处理尸体!”
“传染性病毒?”淮南的身子发软向后一个踉跄,双眼空洞,声音空灵的环绕在这个寂静的地方:“你们这些混蛋!到底对我爸做了什么啊!”
她站稳身子狠狠捶打警卫,警卫做出防卫自己的动作,把淮南狠狠一推:“请你理智!”
顾又城抓住她不定的手,一拉,她狠狠的撞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再也顾不得什么可以不可以,狠狠的埋入顾又城的胸前双手抵在他的身前狠狠啜泣。
顾又城吸了一口气,手紧紧抱住了眼前这个悲伤的小人儿,环在自己的身前,狠狠的瞪着那个警卫,那剑眉微微拱起,一股不知名的怒火从心里升起。
警卫咳嗽了一声,走远。
他的怀抱好大好温暖,让她从那个冰冷的消息中恢复了理智,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抱她,尽管这个拥抱她再怎样的不舍得,终于不应该再贪恋。
淮南推了推顾又城的手,从他的怀抱中站了起来,远离了他几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哭过的眼睛像是小兔子的眼睛一样红,眼睛周围一片湿润,上面粘着少许黑发,看上去极其惹人怜爱。
不是故意的?是指什么?
顾又城沉稳的嗓音出自他的喉间:“不用道歉。”
他依旧是这样,从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以前淮南总是把他的话少看做是他的原本就冷淡的性格,现在发现这样的顾先生也挺温暖的。
在看守所了解了阿爸病情的整个经过。
他们给出的解释是:我们看守所最近兴起了一种传染性的病毒,很多犯人都染上了这种病,但是领导吩咐暂时不能公开出去,上面正在研究治疗病情的方法。对于你的父亲,我们很抱歉,他的病情前几天就开始恶化,并找到我们希望能再见到你最后一面。
这些话依旧还在淮南的脑海里回放,原来阿爸早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想起刚开始阿爸说的那些话,那么不正常,她早该知道的。
阿妈,阿爸来陪你了,他不知道你已经在天堂了,现在我再也不用担心你孤单了。
那天她哭了很久,似乎要把所有的悲愤都以哭泣的方式发泄出来,而顾又城一直在她的身边陪着她,整整一天,为她递着纸巾。
虽然他不懂怎样安慰她,但至少能在她悲伤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就够了。
后来她流着眼泪含着微笑在顾又城的车上睡着了,顾又城把她抱回了房间,大概是因为累的缘故,躺在了她的身边,身上还穿着外出的衣服。
醒来时看见他睡意正浓的躺在她的身边,均匀的呼吸声响在她的头顶,是那么的清晰,她微微一抬头便看见了他那俊俏的睡颜,头一次,他消去了他身上的戾气离她这么近。
他散碎的发丝垂在额边,看上去让人觉得和气了很多,如孩童般的模样,或许连自己都从来没发现过,原来他这样的迷人。
大哥哥,现在的你才是与当初最相同的模样,你原本就应该是阳光充满笑容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使你竖立起冰冷的伪装,但我依旧相信你始终还是那个温暖的少年。
淮南伸手轻轻拂去了他眉间的褶皱,肌肤那炽热的温暖传到她的指尖,他的眼睛缓缓睁开对上了淮南的眸子。两人就这样淡淡的对视了半刻,他勾起唇角不说话打量着淮南那紧张的表情、
她就像是当场被抓住的小偷,看着他的眼睛猛的想缩回手,却被他有力的禁锢住,他唇角微微上倾,使那原本就精致的容颜变得更加吸引人的目光:“我可不可以理解成‘顾先生’有时候也是很有魅力的?恩?”
这算是被开玩笑了吗?淮南发呆的看着顾又城,紧张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我。。。。。我只是。。。。。。。”
“好了,不逗你了。”他松开淮南的手,坐了起来:“你心情好点了吗?”
昨天她哭的时候,他就在一旁一言不发的递纸巾,她哭累了就把他抱到了车上带她回家,哪里还有半点顾氏集团总裁的威严,合着就是一个小佣人。
淮南就没见过用这么笨拙的方式去安慰别人的人。
“好多了。”淮南微微颔首,道了一个谢,走进了卫生间洗漱。
面对着镜子,她的眼睛哭的红肿,完全都变了一个样子。
好丑。
她用冷水拍了拍脸,轻轻呼了一口气。
今天是阿爸火化的日子,因为警局的拒绝,终究到头来还是没有见到阿爸的尸体,看着眼前被移入火堆里的尸体最终变成了手里的一罐骨灰。
顾又城在淮南阿妈的墓地旁边买了一块地,把阿爸和阿妈葬在了一起,那天恰好天下起了小雨,淮南站在两人的墓前,说不出一句话,所有的想念和不舍都化为了一句“阿爸阿妈走好”。
顾又城跪下来磕了三个头,随后站起来,轻轻的拍了拍淮南的肩膀:“节哀顺变。”
淮南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谢谢你安慰我。”
身在香港拍广告的许如若一听到这个消息准备马上回s城,可淮南耐心的劝道:“你就安安心心在那边好好工作吧,等你回来再来看我阿爸也行啊,现在回来也来不及看我阿爸最后一面了。”
淮南一边下山一边听着电话,对面的许如若妥协道:“好吧,宝贝你也别太伤心,我这边工作尽量快点结束,回来看阿叔和你。”
“嗯嗯,我知道了,你先忙吧,挂了。”淮南挂断电话,把电话放回包里,向身旁的顾又城轻笑:“顾先生,又麻烦你陪了我一整天。”
“应该的。”顾又城轻描淡写的说道:“今天过年,妈刚刚打电话说等我们回家吃饭。”
“好。”
顾又城的电话突然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手机瞄了一眼迅速又收起,顿了片刻说道:“你先回去,我那边还有点事情,你们别等我了。”
“是安小姐有事吗?”
044:被起诉了?()
淮南本能的抬头这句话脱口而出,随后又意识到不妥,立马又说道:“好的,你去吧。”
顾又城抿了抿薄唇,淡淡说道:“我叫阿豪来接你,你等他过来,我先走了。”
他转身离去。
一上车,顾又城带上车载耳机,冷冷的接通电话:“什么情况。”
“boss,公司的股票在凌晨三点开始直线下滑,现在公司部门正在对我公司股票进行调整了,现在已经停盘。还有一件麻烦事,一家小公司法院上诉我们公司有抄袭他们公司内部方案。”
顾又城问道:“什么方案?”
“昨日我们公司投入美国cv的锦标方案。”
“见鬼!”顾又城低喃一声,手狠狠的拍在了方向盘上,“我马上到。”挂断电话,摘下耳机狠狠的甩向一旁,眉心微微拱起,眼光直直的盯着路的前方,随后踩着油门的脚用力,车子嗖的一声滑过弯弯曲曲的公路。
会议室内,人人脸上都带着凝重的气息,安静的让人心里有些不安,顾又城进入会议室内,把身上的外套脱下丢给助理后坐在了最前端的位置上,两旁依次坐着这个公司的权利较大的股东和各部门的boss。
顾又城一坐下,一旁的秘书递给她一份文件,她身上带着一份职场的精炼和简洁,语气清朗:“boss,这是那个小公司的起诉书,和法院的通知书。”
顾又城接过文件,淡淡的扫了几眼,大概内容就是这个名叫新锐的公司起诉顾氏集团这次锦标的方案抄袭他们,法院还发来通知书叫顾氏集团撤出这次方案,并向新锐公司索赔六百万的赔偿费用。
“新锐?”顾又城轻轻呢喃,脑海里实在没有这个公司的印象。
“听说这个公司是去年才注册的新公司,今年就敢锦标cv这个大项目,也真是够大胆的。”
“关键是他们所说锦标方案比我们早提交了一天,所以法院判决的是我们公司抄袭。”
顾又城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弧度:“是这个方案是我亲自设计的,新锐这次挖的坑可真大了。”
“顾总,你是说公司有内鬼?”有人质疑道,随后在座的人纷纷相视一眼,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一旁的副总裁萧舒冷眼旁观,语气极其尖锐:“呵,内鬼?我看是某人自己没管好文案,泄露了吧?”他一边说话一边望着顾又城。
顾又城的眸子带着冷光,寒色四起,定定的与萧舒对视,反唇讥笑:“萧总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是你没有能力去完成这个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