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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是你就是啊,我还说我是傅家的管家呢,现在傅将军醉成这样,要是让不明不白交给了你们,出了事怎么办?”香禾站在香芋面前,说话狠戾只是底气不足,眼睛还时不时地喵着明玉。
涵月注意到后,厌烦地瞪了她一眼,将明玉手中的斗篷结果,惦着脚尖重又给他带好,轻轻依偎了一下。
“公子,月儿累了!”
明玉看了看她略微有些苍白的脸色,轻轻点头,对小乙道:“把他们俩带走。”说完不理会众人,扶着涵月就走出店门。
小乙走过来从桌下拖出傅兴,交给壮汉,又去架傅岚宇。
海明珠一惊,“不行,你们不能带走他。”
“哪姑娘想怎么样?”小乙手下动作并不停止,冷笑着对海明珠道。
“什么?你说谁是姑娘,本公子,本公子。。。。。。”海明珠被揭破身份,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对答,但他又实在不想让人把傅岚宇带走。他好不容易见他一面,这才呆了一小会啊。
“放开他!”香芋见自家公主急的抓耳挠腮,眼泪都快哭出来了,噌地一声拔出长剑,指向小乙。
小乙看着晃动的剑尖,慢慢放下架到一半的傅岚宇,回头请示了一声,“公子?”是要动手,还是作罢?
明玉已经很是不耐烦了,刚要回话,却被涵月轻轻拉了下衣角,遂低了低头。
涵月轻声说道,“公子,那姑娘怕是喜欢傅将军,可能想和傅将军多呆一会吧,公子,你看他都要哭出来了,你就成全他吧。”
明玉看着涵月那张小脸,和那眼中的暧昧笑意,不知为何心里泛起厌恶的情绪。
转头对小乙道:“既然她们不放心,那就让他们跟着我们去右相府一趟吧。”
“什么?”海明珠三人齐齐一愣。
“没听懂嘛?“小乙重又架起傅岚宇。“走吧,和我们一起去右相府一趟,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到了右相府中,你们应该好好交代一下你们和傅将军又是什么关系?”
“我们,我们。。。。。。”海明珠不知如何回答,转头看向她的两个婢女。
香禾悄声耳语道:“公主我们还是走吧,我们可是偷偷溜出来的,要是让陛下知道可不得了。”
海明珠那不知道,只是先前自己阻止他们,这会说要走,总觉的很没面子,又看看香芋。
香芋哪不知道公主的心思,脑中电转,“好,我们就跟你们去。”
“香芋,你怎么。。。。。。”香禾真是无语了,她们是要脱身,怎么反而要跟着去了。
“那就走吧。”明玉在前带路,也不管三人的嘀嘀咕咕。
“怎么办啊?”香禾瞅瞅公主又瞅瞅香芋。
等一众人快要到右相府时,香芋才让人勒住缰绳,跳下马车。
“几位公子,实不相瞒,我家公子,不,我叫小姐,确实钦慕傅将军,今日看她醉酒,担心之下才守在一旁。几位突然到来,我家小姐不能确定你们是否真的是傅将军的朋友,才出言阻止。”
香芋顿了顿才又说道,“现在既然已经到了右相府,我们小姐身份不便,就此别过。”
那壮汉哈哈哈一笑,“我就说嘛,这天子脚下,那有那么多宵小,嘿嘿,不过倾慕我家少爷的人确实不少,理解,理解。”
“那就好,还请你们不要告诉傅相,毕竟这对我家小姐名誉也不好。”香芋又说了几句,见哪位坐在前面马车的倾城公子并未出声阻拦,也就放了心,拱了拱手离开。
前方的两辆车马继续赶向傅府,后面的一辆调转马头消失在街角。
马车内,明玉淡声吩咐道:“去查查哪三人。”
第一百一十八章 隐瞒()
和车夫一起坐在车厢外的小乙得了明玉的吩咐,低声吩咐了车夫一句,跳下马车向海明珠她们消失的街角追去。
那辆马车七拐八拐走到皇城的西角门,三人下车,掏出一块令牌,然后守卫就恭敬地放她们进去了。
小乙远远缀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心中大是疑惑,宫中女眷大半夜女扮男装出来逛灯会?这也太大胆了,暗暗摇摇头返身回去。
国君的寝宫中,宴席归来的海瑞边喝着醒酒汤边听着内侍小姚子的禀报,听着听着边皱紧了眉头。
“这傅岚宇不是说要陪他父亲过节吗?连宫中宴会都推辞了,怎么又去了太河?”
这元宵宴会本来都城三品以上官员都要参加的,但傅岚宇前天上折子说傅厉身体不适,在眉山静养,元宵不忍父亲一人孤立度过,所以请准他去陪父亲。
傅厉自来体弱,常年在眉山修养,这是朝野上下尽知的事情。自己顾念他一片孝心,欣然应允,还在朝堂上大肆夸奖了一番。
怎么这还没两天呢,居然就跑来赏灯了,这孝义难道只是挂在嘴边说说的。
“这,这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好巧不巧地被公主遇上了,之后公子将他们送到傅府就回来了?”
小姚子边说边时刻注意着海瑞的脸色,见海瑞有点动怒便斟酌着言语试探着自己的猜测。
“也许,也许是约了左相千金赏灯?听说两家正在商议他们的婚事,也可能是趁机让两人培养培养感情。”
海瑞本来发怒的脸听到此话和缓了点,这倒还有情可原,缓了语气道:“你们看到言家的丫头了?那怎么就又在酒馆醉倒了呢?难道两人脑别扭了。”海瑞自动脑补着。
“那公主呢,回来没?”
“回陛下,已经回来了。只是,这公主总是去找傅将军怕是不好吧!毕竟公主已经与孟夏联姻了。”
啪啪。。。。。。
小姚子一时忘形居然把心里话也说出来了,见海瑞脸色阴沉了下来,连忙给了自己几个耳光。
“奴才多嘴,奴才多嘴,不该妄议公主。”
海瑞将醒酒汤重重一顿,起身来回走了几步,揉了揉眉心。
“起来吧,你说的也不错。”
海瑞踢了踢连连碰头,一脸惊慌的小姚子,等他战战兢兢站起,才坐下。
“确实不能让她再这样随性而为了,本来想孟夏太子来之前先瞒着她,让她开开心心度过这几个月,哎。
你去吩咐下去吧,以后守卫严加看管,不得再放公主出宫。”
“这。。。。。。”
这哪是那些守卫能管得了的啊,公主已经被陛下宠的无法无天,这偷偷溜出去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有陛下的令牌谁敢阻拦,就算没有大家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谁不知道得罪了公主,就是得罪了陛下和太子啊!
“这什么这?”海瑞看小姚子吞吞吐吐,呵了一声。
小姚子可不敢把心里话再说出来,绞尽脑汁想了想才道,“陛下,要不告诉公主和亲的事?”
“不行,公主再过几个月就要远嫁,还不知道往后能不能再见了,这几个月一定要让她开开心心。”海瑞那不知道告诉海明珠和亲的事才是阻止他见傅明玉的根本办法,但他又实在说不出口。
他可是答应过要给撮合的,现在为了国家不得不牺牲她的幸福。自己心中实在有愧,这件事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
小姚子跟了这么久,那不知道陛下的想法,既然此路不通,他又试着出另一个主意。
“要不,让傅将军赶紧成婚,断了公主念想?”
“嗯,这个主意不错,明天招左相和右相商议一下。”海瑞慢慢点头,只是这样自己的宝贝公主难免还是伤心,但总比知道自己要远嫁好的多吧。
而在驶往眉山的路途中,小乙追上明玉,低声回禀:“公子,那三人进了皇城。”
“皇城?那会是什么人,难道是公主?”这皇城里住着的女人无非就哪几个身份,能使得下人的也只有妃嫔和公主了。
国君的女人自不敢私自出宫,那也只有公主了,但海国未出阁的公主只有惠公主海明珠一人了,这到不难猜,只是。。。。。。
“公子,哪位公主不是和孟夏的昊喧太子联姻了吗?怎么今天看她好像对傅将军。。。。。。”涵月声音轻柔却略带沙哑地说着。
明玉给涵月紧了紧斗篷,沉思了一会才道:“既然已经联姻,怎么还来纠缠傅岚宇,这事情透着蹊跷。小乙明天j好好查查这个惠公主的底细。”
“是,公子。”
同样是元宵节,卢卢国的戈佳城一样热闹。
呼朵雅带着她的小跟班芮儿一路逛一路买,芮儿此时双手已将抱了好几个灯笼,撇着嘴苦不堪言。
在看到呼朵雅又被小糖人吸引时,终于不再抱怨,“小姐,小姐,给芮儿也吹一个吧。”
呼朵雅回头看看她笑道:“好。”
不多时三个糖人吹好,呼朵雅捏着其中一个牛形的糖人自言自语着,“真是个牛脾气,就不能对我说句好话吗,真是的,明明很关心我的吗,叫你装。”
芮儿抱着灯笼瞪着呼朵雅手中的糖人,苦着脸道:“小姐,为什么芮儿是鸟啊?”
“因为你总是叽叽喳喳个不停啊,来,舔一下。”呼朵雅把哪个小鸟糖人伸到芮儿嘴边让她舔舔。
“好吃,小姐我们这不是回去的路啊!”芮儿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周围的糖分,太好吃了,可是太眼一看居然不是回呼府的路,急忙问道。
“谁说要回去了?”
“小姐,你不会又去看那个人吧,哪个人多可恶啊。小姐救了他,他不说感激就罢了,还常常拿剑威胁咱们,说话还冷冰冰的,咱们别理他了。”
芮儿每次想到那个人,就会想到她被小姐骗的那次。好惨啊,整整挨了十个板子,躺了半个月。
小姐到好,她刚能下地就拖着她来看那个人。
当时那个人真是快死的样子,静静地躺着,脸色惨白惨白。要不是小姐说她还活着,自己真以为是躺了一具尸体。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就是在天香酒楼欺辱小姐的人,小姐把她打晕就是追这个人去的。
谁知小姐非但没杀他,还把他救了回来。当时小姐是怎么说的,说这个人拼死救了她,然后叽里咕噜跟她说了一大堆当时的危险情景。
只是她怎么都勾勒不出那场面,总之很乱,但她只要知道小姐现在不恨这个人了,相反还找来听很多郎中给他治伤。
只是这个人的伤太严重了,救了很久才脱离危险,小姐不敢把他带进呼府,先是安置在客栈,后来又专门买了个宅子,派人日夜守着他。
总之,小姐隔三差五就跑来看他,还亲自给他喂药上药,自己从来没见过小姐如此细心,如此耐心过。
渐渐的她就发现小姐变了,变得,嗯,温柔了,但也只是对那个活死人温柔。
芮儿经常看到小姐痴痴的目光盯着那人,嘴里还自言自语着什么,还经常傻笑。
小姐怕是喜欢上这个人了吧!芮儿暗暗担心,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身份?哎,现在还不是操心身份的问题,这个人到底能不能醒来啊,要是不醒来,那小姐这可怎么办啊?
可就在小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这人就醒后,这人一句话差点把小姐给气死。
“我不是要救你才挨的箭,我当时是准备杀你的,所以,你不必救我。”
看看,这是什么话,就算是阴差阳错也该等伤好了再说啊,那有自己还半死不活的,就跟人家说自己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啊,这不明摆着找死啊。
小姐当时就愣了,不知如何反应,最后狠狠摔门而去。
小姐心还是善良的至少没有一剑捅了那人,这样也好,这样来历不明的人,本来就不值得小姐喜欢。
可谁知没过两天,小姐又忍不住去看了,见那人伤势加重,气的把哪几个郎中踢打了出去,又找了一批常驻大宅。
等那人再次醒来时,小姐狠狠地说,不管他是真心想救还是误救了她,他都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不会丢下他不管的。
从此,不管那人如何冷言冷语,小姐照样笑呵呵地给他喂药上药,乐此不疲,时不时还要逗他两句,他闹了小姐就高兴了。
可芮儿总觉的小姐的笑容里多了丝伤感,不再像以前笑的那么没心没肺了,哎,小姐是终于长大了啊。
但几个月过去,小姐还是没有捂热那人的心,芮儿都替小姐不平了。
芮儿想着想着已经走到了大宅门口,门内守着的小姐的心腹黎鸣的手下,打开大门看是她们两人,连忙躬身行礼,“小姐。”
呼朵雅点了点头,径直朝里走去,走到第二进院落问道药香味,加快了脚步。
刚到房门外就见房门从里打开,张大夫端着个托盘出来。“小姐。”
“嗯,他刚喝过药吗,歇下了没?”呼朵雅点点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