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噗。。。。。。
紫离笑喷了出来,扭过头不敢看太子的脸色。
孟逸脸黑了黑,想说自己都是由下人更衣的哪自己动过手,你们这两个没眼色的,本宫给月宫面子,没把你们当奴婢看待你们还得瑟上了。
但涵月的下一句话却把他彻底堵了回来。
“太子莫不是真不会穿衣服,我们太子又使不惯,要不我们回去找个婢女吧。”
孟逸一愣,好不容易脱离了使团,可不能才出来半天就回去,强笑了笑道:“穿个衣服这么简单的事本宫怎么会不会,比这更难的都难不倒本宫。”
说着退回车厢仔细研究衣服上的系带。
涵月边慢慢赶车边问紫离,“你可会做饭?”
紫离嘿嘿一笑,“属下只会下毒,属下浑身都是药,怕做出来的东西也没人敢吃。”
哦!涵月哦了声,又问了孟逸一句,“太子可会?”
孟逸刚正明白这衣衫,知道刚才自己穿反了,正暗自恼恨,听了这话疑惑地看向两人。
“宫主是问太子可会做饭?”
孟逸一怔摇头,“不会,问这个干什么,咱们又不需要自己做,饿了拿着银子买就是了。”
“太子,咱们走的这条道会比较偏僻,一路上怕是要风餐露宿,没有点野外生存的活计可不行。”涵月又看了看天,怕是这第一天就要让太子感受下风吹雨淋了。
孟逸皱皱眉头,自己是孟夏国太子,会的自然是朝政国事。
至于别的,舞个文弄个墨倒也不在话下,只是好像都不适合闯荡江湖。
要是会武的话,孟逸摇摇头。孟夏国虽然尚武,但他自小就喜文厌武,加之母后宠溺,每每父王让他习武,都被母后挡了,自己如今也就是个花架子,可打不了架。
那自己还会什么呢?孟逸一时竟觉的自己是百无一用一书生,刚想惭愧说声抱歉,突然意识到不对。
自己这次微服是要试试这月宫宫主有何本事的,怎么到让她试起,自己来了。
咳嗽一声道:“本宫不是有宫主吗,宫主既然身为本宫暗卫,诸事自然会替本宫安排妥当,不是吗?”
涵月笑了笑,脑子倒是转的挺快!叹了口气道:“太子,属下诸事都可,只是不会做饭,还请太子责罚!”
呃!孟逸一滞,这让他如何责罚,暗卫确实不是用来给他做饭的,那也太大材小用了,只是现在?
罢了,孟逸想了想道:“那咱们还是快点走吧,找个落脚的地方买点食物就可。”
半天没吃东西他还真是饿了,哎,她们怎么出来也不知道带点点心呢。
但想到她们的身份又一叹,指望一个舞刀弄剑的做个细心的丫头,自己也是想多了。
轰隆隆……
孟逸还未想完,天上就雷声阵阵响了起来。孟逸惊奇地看向涵月,她真会看天象?那倒是有点本事了。
“太子坐好。”涵月喊了一声,扬鞭一甩,马车飞速奔跑起来,在雨滴落下之前终于见到一座本舍弃的破土房。
涵月将马车停在一边,解开马鞍,将马也拉进土房中。
三人在屋中转了一圈,除了屋角有一堆织满蜘蛛网的木材外,别无它物。
涵月与紫离将木材收拾出来堆放在屋中,解开水囊递给孟逸。“这雨要下一会,太子先喝口水吧!我去看看能不能打个野味回来。”
紫离站起身来,“宫主我去吧!”
涵月笑了笑道:“你打回来的我们可不敢吃,还是我去吧。”
紫离想到自己别无所长,要是打野味估计也只能用毒,自己是不怕,担太子怕是不敢吃的,边点头人答应。
“那我给宫主拿雨披去。”
涵月跟在紫离身后来到马车旁,紫离在包袱中摸了片刻,拿出一件雨披和一个小包裹。
“这是什么?”涵月披上雨披,边说边打开包裹,居然是几块水晶糕。
紫离嘿嘿一笑,凑近涵月小声道:“我知道宫主人最喜欢这个,出来的时候便顺带包了起来,宫主赶了这半天的路怕是早饿了,快吃吧。”
涵月塞了一口到嘴里,香甜可口,胃顿时舒服了很多。“还有吗!”
紫离呢呢一笑,“没了,宫主你吩咐出来不准带食物,属下可不敢违抗,就带了这几块,还怕宫主您责罚呢。”
涵月笑了笑,将剩下的两块递给她,紫离却摇摇头,“属下不饿,还是宫主吃了吧,吃完好有力气给我们打点野味来。”
“嗯。”涵月确实饿的受不了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毛病,竟然受不得一点饿。
孟逸此时也是饥肠辘辘,他早晨本就很兴奋能脱离使团,所以光紧张着不被发现了,根本没有吃东西。
和紫离相对坐着,忍不住问道:“你们出来的时候没有带吃的?不是说闯荡江湖的人都会随身带食物的吗?”
紫离恭敬地道:“回太子没有,紫离从小就在月宫,这次还是第一次出门。”
孟逸无奈,又忍了片刻,站起身来走到门边,大雨漂泊,还是不见涵月踪影。
“你们家宫主怎么还不回来?”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三只小刺猬()
涵月在这片树林中转了几圈,也没见到个山鸡野兔之类的,暗暗叹口气,看来他们也找地方避雨了。
这个季节也没什么果子,今天是要饿肚子了。
涵月想着,慢慢朝土屋走去,伸手压了下雨披,蹭到腰间的玉笛,暗自失笑,自己怎么把他给忘了。
林中的小动物们,不好意思了。
涵月抽出玉笛,找了个树盖茂密的地方略挡了下雨势,将玉笛轻轻吹奏起来。
雨势磅礴,间有雷声,加上涵月不想动用内力招来猛兽,笛声只在方圆十米范围旋绕。
过了片刻,没有见到山鸡却有两三只巴掌大小的刺猬盯着草叶滚了过来,来到涵月身边后,继续打着滚,看来很是欢快。
涵月皱皱眉头,这东西怎么吃啊?不理它们,内力微微用了些,将声音传的远了些,但过去很久还是没有其他动物过来。
难道这林子连个动物都没,可真够贫瘠的?
涵月蹲下身,用玉笛轻轻戳了戳那三只刺猬,“这里就你们三个吗?那你们还真是运气不好,今天只能吃你们了。”
从衣摆处扯下一块衣襟,将三只小刺猬用玉笛扒拉到衣襟上,系好提着刺猬准备返回土屋。
刚行了数米突然脚步一顿,侧耳倾听,有细微的脚步声传来。
“这么大雨会是什么人,和他们一样被雨阻隔的吗?”涵月没有多想,翻身跳到身旁的树杈上,借着树叶遮挡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见雨雾中有人影远远而来,看不清男女,但方向却是冲着他的。涵月缩回树叶中,准备先看看情形。
被包裹在衣襟中的刺猬看不到光慌乱地扭动着,涵月感觉到后,看了下树下,见远处树根部有个小石头,边将刺猬投到了石头后。
这时涵月一惊看到前来的是两男一女,其中一名男子好像受了伤,被那一男一女左右搀扶着。
“刚才我明明听到笛声的,怎么没有人影呢。”那女子娇憨的声音传来。
另一个声音清亮的男声语气嘲笑着说道:“我怎么没有听到,这电闪雷鸣的,你怕不是出现幻觉了吧?”
“才没有,我明明就听到的。”女子跺了下脚抗议道。担雨水冲刷的地面,夹着杂草,泥泞非常。女子的鞋不但陷在泥中,溅起的泥水也沾了半身。
女子看着自己泥泞的衣裙,突然有点闹了,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先前截杀别人,如今又被人追杀。”
女子说完,那先前说话的男子反而沉默下来,只是搀着受伤的男子默默向女子指着的方向走去。
受伤的男子将头微微抬起,歉意到道:“呼小姐,是我连累了你,你走吧。”
那女子神情一滞,委屈地小声道:“我,我又没说什么,我是真的听到笛声的,应该就在这附近啊。”
先前说话的男子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她。
女子找不到人,无奈之下四处张望,看到旁边树下有一块石头,便道:“这里也没个避雨的地方,先到树下歇息下吧。”
两人缠着受伤的男子走到树下,将男子搀扶着坐到石头上,女子退后两步靠到树上。抬腿看看鞋上厚厚的湿泥,对站在一旁的男子道:“转过头去。”
“干嘛?”男子瞪她一眼,但随即看到那鞋,顿时明白过来,嫌弃地道:“麻烦。”但还是将脸转了个方向。
女子这才脱了绣鞋和绣袜,一条腿支撑着身子。用一根树枝将绣鞋上的湿泥刮掉,放在地上,又将绣袜拧了拧,准备穿上。
但也许是因为劳累,也许是一条腿站的有点久了,站立不稳,便想摔倒。女子连忙伸手扶住树木,但没穿鞋的脚还是向地面踩了下去。
“啊!”一声尖叫自女子口中脱出。女子跳着脚倒在了地上,双手扶住那只没穿鞋的脚。
只见那素白的脚心有密密的血珠沁出。
另外两人听到喊叫已经转回身来,受伤的男子无力,站立的男子却迟疑了一下,女子就已经摔倒了。两人同时出声,一人关切,一人着闹。
“没事吧!”
“又怎么了?”
但当看清女子的脚后,都连忙避开了目光。受伤的男子看向女子刚才站立的方向,便看到一个青色的包裹,他伸手刚打开,里面便滚出三个卷作一团的小刺猬。
站立的男子一看,哈哈大笑道:“呼朵雅,你这是有多衰啊,下个脚都能踩上三只刺猬!哈哈,笑死我了。”
地上的女子看到刺猬也红了脸,听了男子的嘲笑声,恼怒异常,随手抓了一把湿泥就朝男子丢去。
男子看到这泥土本来可以轻易夺过,但忽然想到什么,便放慢了速度,湿泥啪地一声打在了男子的手臂上。
女子没想到自己能打中,心中有点惶惶,但又倔强地道:“你不是自诩轻工很厉害吗,居然连个泥巴都躲不开,哼,我看你都是吹的。”
男子并不在意,拍了拍手臂,踢了踢那三只小刺猬,笑道:“要不要我给你出气啊!”
女子趁男子逗弄刺猬的时候连忙将鞋袜穿上,站起身来道:“我自己教训他们,不用你管。”说着抽出腰间长鞭比划了几下但还是下不了手。
受伤的男子手中攥着青色衣襟,看了下四周高声道:“何方高人在此处,请出来吧!”
另外两人一惊,急忙站在受伤男子两边,一人持剑一人握鞭警戒起来。
树上的涵月挑了挑眉,好敏锐的人啊,也不再躲藏,顺着树干滑了下来,走向他们。
谁知那两名男子看到他,脸色都又惊又喜,那未受伤的男子更是叫着向她扑来。
“月儿,你回来了?”
涵月在男子快要靠近她的时候,手中玉笛快速指向男子胸膛,隔开两人。
“你认识我?”涵月皱着眉头努力回想,但却毫无印象。
“我是子阳啊!花月,你怎么了,怎么去趟穹苍就把我们忘记了?还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呢,这大雨的天咱就别闹了啊!”男子先是疑惑地看着她,后想到什么笑道。
花语暗啐,谁有空跟你闹啊!将玉笛又向前捅了捅,后退一步,“我不叫花月,也不认识你们!”
第一百六十章 捡了三人()
男子还要再说,后面的男子已经出声,“子阳,不得无礼。”
又对花月道:“姑娘贵姓,我这兄弟只是见你长的像我们的一个故人,姑娘不要介意。”
涵月将男子推了点距离,从他身侧走过,蹲到三个刺猬身边,望着受伤男子道:“无妨,公子可以把这个还给我了吧。”涵月指指男子手中攥着的那块衣襟。
看男子二十几岁,一病怏怏的脸色苍白,但双眼却透着探究,心里暗暗警觉起来。一块衣襟就能判断出此处藏了人,着青年心思可不浅啊!
受伤的男子看看手中青色衣襟,递给涵月,看着涵月用玉笛重又将刺猬扒拉到衣襟中,笑道:“这刺猬是姑娘的?刚才是姑娘在吹笛吗?”
涵月点点头,也不多话,提起刺猬就走。
“你别走。”女子下意识拦住涵月,但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才认错涵月的男子走回来,还是不断打量着她,听了那男子的话,有点奇怪道:“下这么大雨,在林中吹笛,还真是好雅兴。”
涵月瞟她一眼,“在这林中随便逮着个人就说认识,公子这眼神也不错!”
“你!”男子一噎。
涵月不理她们,转身绕过两人就走。
“姑娘且慢。”受伤的男子连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