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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次的救命之恩,这三人这要报到何年何月才报的完啊!
原来说的送他们到海国,子阳他们便可离去,可这样救来救去,治来治去,三人再没脸提离去的事。当然,涵月也装着糊涂没有提起。
直到到了庆城,一顿饱餐后,涵月突然说道:“咱们现前的约定也算完成了,你们可以走了!”
听了这话,子阳三人呆症半刻,呼朵雅才不可置信地道:“你真的放我们走。”
涵月看着她点点头,“是啊,这不是先前说好的吗?”
子阳也有点不信,“你可还有什么別的条件?”他可不相信这姑娘能如此轻松放过他们。先前因为她长的像涵月才对她有了一份探究,可如今相处一个月后,虽然那怀疑还是有,但也微乎其微了。涵月绝不可能冷酷至此,狡猾之此。
涵月看着他们那一脸的怀疑,认真地想了想,才缓慢开口,“条件吗?倒是有,那就是。。。。。。”
涵月说道此处顿了顿,看那三人子阳和呼朵雅都紧张到了极处,才接着道:“你们替我杀一个人。”
“谁!”子诺平静地道。
“雪国灵云山庄少庄主明玉。”涵月收了散漫神情,正色道。
“明玉?我听过此人,说是一个经商天才。你们不是蓝氏国的人吗?应该没见过这人吧,怎么要杀他!”
呼朵雅奇怪地问道,他可听她爹说过,这人风神俊逸,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商人自来与人为善,想来很少有不共戴天的敌人,除非是生意对头,但看涵月他们也不像是做生意的啊!
涵月不看她,只盯着子阳和子诺道:“我只有这一个条件,原因吗?我不想说,你们办得到,这些日子的债就两清。办不到的话,我也不强求,听说那明玉公子挺难对付的,这也可以理解。”
“姑娘不必激将,多蒙搭救之恩,要我们的命我们本也无话可说。明玉的命我们定会给姑娘拿来。如果姑娘没有别的吩咐,我们就此告辞。”
子诺说完,站起身来拱手作别。
“等等,你们知道那明玉在哪吗?”涵月笑着问道。
子阳冷冷一笑,“不管在哪,我们兄弟自会将他找到。”
“嗯,我自然是相信两位公子的本事的。”涵月站起身走到子阳身边,手中月华笛敲了敲他的左肩。
子阳想到自己一招边被涵月卸了膀子,想到刚刚的不屑一顾,有点呢然,低了头不看涵月哪带着深意的眼。
涵月扫了他一眼继续道:“但你们也不必费时间打探消息了,那明玉就在海国都城邯城。”
子诺挑挑眉,想说什么但还是咽了下去,点点头,和子阳,呼朵雅一起告辞离去。
“谁下的命令?”孟逸严肃地盯着涵月问道,为何他不知道。
涵月站起身来,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太子。”
孟逸一怔,神色尴尬起来,知道刚才自己语气有些重了,想要缓和一下便笑道:“不是喊我大哥吗?怎么又变回去了,坐下说。”
涵月却没有坐,还是站着道:“属下恬为月宫宫主,除了护卫太子安全外,也有责任为太子的前路扫清一切可能的障碍,有时候确实要擅专一些,如果以后有一事未向太子禀明,就遭来质疑的话,这月宫宫主之位,属下怕是做不来了。”
孟逸一惊,连忙站起身扶住涵月,“涵月,你怎可如此说,本宫何时不信你了。好了,刚才是我的不对,我在这里向你陪不是了。”
孟逸连连作揖,见涵月缓了脸色躲避他的行礼,才正色道:“先前我与你不熟,是曾存了试探的心理,可是这一月以来的相处,我已深知你的为人,又怎会怀疑你。
先前只是太过惊讶了,觉得明玉此人和我们的大事没有牵连,所以才有些疑惑罢了。”
涵月听到这里,直到不能过于拿乔,只要他不再事事追根究底,扰乱自己的部署,她还是觉得这个太子很不错的。
“太子严重了,是涵月失礼,请太子责罚。”涵月这次诚信道。
“我就把你当我的亲妹妹般,哪有那么多的处罚,快坐下吧。此处没有外人,你还是叫我大哥吧。”孟逸笑着道,经过相处,她确实觉得涵月亲切了许多,等回到孟夏,封她做个御妹也未尝不可。
“是,大哥。”涵月坐下后才又道:“咱们虽然走的慢,但相对使团的行程也算快了。咱们是在此处等他们,还是先行去邯城。”
孟逸站起身来,隔着酒楼的木窗望着底下的热闹的街市。想了片刻才道:“我们先去吧,也好看看海国朝中对此次和亲的看法。”也要看看那个惠公主如何?
“如此也好。”涵月点头,虽然子阳三人不错,但那明玉应该也不是吃素的,不行她就亲自去会会。
第一百六十七章 逼走()
庆城外一条三叉路上,子诺和呼朵雅两人人起了争执。
“你这个时候让我走?不,我不回去。”呼朵雅勒住马缰,盯着子诺不可置信地喊道。
子阳摇摇头拍拍自己的坐骑,向旁边行了一段距离,给他们留下空间。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子阳盯着道旁刚刚吐芽的柳树,耳朵却对准了那个方向,他很像知道他们这次能不能炒吵出点新意来。
子诺看子阳走远,跳下马,对呼朵雅深深一揖。
呼朵雅惊的连忙跳下马,躲了开去,眼中带了湿意。以往那个恣意妄为,不谙世事的泼辣姑娘再也不现。“子诺,求求你,别赶我走。”
子诺硬起心肠道:“呼小姐,多蒙你几番舍命搭救,如此大恩我无以为报,你旦有何吩咐,子诺刀山火海必不迟疑。但我与你只有恩情,并无男女之情,我不想欺瞒你。”
呼朵雅听了这话连退几步,“不可能,这几个月,你对我,对我。。。。。。”
呼朵雅想到一路上他对自己关怀备至,让她已经觉得他们已经心意相通。尤其这一月来,他每次亲切地喊自己雅儿时,她每每都会心弦颤动,不能自已。
呼朵雅摇摇头,上前几步拽住子诺衣袖,声音软了几分,“子诺,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们这次去邯城是不是很危险,你不想连累我,才赶我走的对不对??”
子诺状似平静地将衣袖从呼朵雅手中拽出,垂了眸,“呼小姐,在下说的都是实话,还请呼小姐快些回去吧。呼小姐出来这么久,就不担心家中父母忧心吗?”
子阳看他们翻来覆去还是那些话,有点无语,翻身下马,走上前来拍着子诺的肩头道,“子诺,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直接说实话有这么难吗,不就是已经有心上人了吗!何必吞吞吐吐不说明白?”
“你说什么?”呼朵雅死死抓住子阳手臂,眼睛瞪得圆大。
子阳惭愧地道,“雅儿,对不起,我早就想说的,可是子诺怕你接受不了,所以才隐瞒着,不肯明言。可是这样拖着你,我觉得他做的很不地道,实在忍不住了。”
呼朵雅想到一路子诺对他虽然关怀但始终不失礼数,就是这一个月也是因为要扮演夫妻,才叫自己雅儿,可是刚一出城他就又唤自己小姐。
以前他觉得是子诺性格寡淡不善表达,所以才表现的如此生疏,原来都不是,他竟然已经有了心上人。
呼朵雅定定看着子诺,想要一走了之,但还是不死心,对子诺道:“子诺,你说,如果你真的有了,我呼朵雅也不是死缠烂打之人,但我始终不相信,我要听你亲口说。”
子诺抬起头,看着一脸绝望又决绝的呼朵雅,心中疼痛,几次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子阳走近他,不着痕迹地恨恨捏了他一把,状似痛心疾首道:“子诺,你就坦白吧,呼小姐对我们皆有大恩,如此欺瞒她对她不公平。”
子阳吃痛,瞬间清醒,抬头眼睛直视呼朵雅道,“是。”
呼朵雅皱皱眉,不死心的道:“那他是谁,叫什么名字,年方几何,你们是何时认识的,她现下在何处?”
一连串的问题问完,呼朵雅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她必须确定这是不是真的?
子阳心一颤,小心地看了两人一眼,见子诺没有慌乱暗暗叹服了下。“这小妮子来这一招,看子诺如何拆招。”
“你真的要知道?!”子诺平静地问道。
“是。”
“她叫花语,今年十九,在耀月国,是我的师妹,我们的婚事是师傅定下的。我们这次本来就是要去找他,谁知路上出了岔子。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子诺说的时候连子阳都惊讶了,他该不会真的喜欢那丫头吧。
呼朵雅在子诺说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的眼睛,见子诺并无躲闪而是坚定的语气,心仿佛沉入了万里深渊。
“好好,是我呼朵雅强求了,告辞!”呼朵雅踉跄后退,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踏上那条通往卢卢国的道路。
子阳看着那背影,捅捅子诺,“你高,这么短的时间就能编的如此滴水不漏。”
子诺横他一眼,“这主意不是你想的吗?”说完翻身山马向呼朵雅离去的方向追去。
“喂,你干什么?不会刚把人气走就后悔了吧!这也太快了。”子阳见子诺一溜烟跑远,连忙也上马追去。
等远远看到呼朵雅背影,子诺才勒了勒缰绳,放缓速度,慢慢缀在后面。
子阳与他并驾后,才说道:“怎么,不放心。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她动心了?”
子诺沉默片刻才幽幽说道:“动心与否有什么分别吗?我和她本就不是一类人。他是高高在上的名门千金,我们确实刀口舔血的江湖中人,既然不可能,早早断了她的念想也好。”
“你真的动心了?”子阳挑挑眉,这可不是好事,杀手动了情,有了牵挂,刀也就不锋利了。
“放心,我不会拖你后腿的。”子诺冷冷扫他一眼,眼神锋利如刃,一如既往。
子阳放了心,嘿嘿一笑,“其实动心也没什么?禀了堂主,还你个自由身就好,只是苦了我,少了个这么好的搭档。”
子阳往往远方的天际,语气冰凉,“以前或许是,但现在?门主和堂主皆无音讯,怕是已经出了意外,如果此次我们能留着命回来,怕也躲不过哪些人的追杀。”
子阳想到他们的遭遇,也是头痛,他们影门如此厉害了,到底是什么人在对付他们?难道是?子阳想到一个人,目光与子阳对视一眼。
“那个幕后之人,主上吗?”
而涵月一行,则在二月中终于到达了海国都城邯城。
因为要和孟夏和亲,三月份,孟夏太子和使团就要来到邯城。海国为了表示隆重礼仪,将都城外墙和主要街道粉刷一新。
汉城内更是严加设防,确保这段时间太子的安全,并展示海国的繁荣昌盛,大国威仪。
城门外出入皆要有令方可,三人站在远处,看着严谨盘查的官兵,对视一眼。
涵月道:“我们先在城外找家客栈歇息一晚吧!紫离,你去和我们月宫的人接上头,让他们令牌送来。”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上山()
来到城外一家云来客栈,要了两间上房,暂且安顿下来。
紫离去联络月宫先前派到这里的人,孟逸便和涵月楼下用饭。
楼下很多都是商贩和远道而来没有令牌之人,吃吃喝喝之间也在谈论各地新鲜事。
“听说这孟夏国的使团已经进了咱们海国,不知这太子是怎样的人,可配得上咱们的公主?我可听说公主可不乐意这门婚事呢?”
“这有什么配不配的上的,乐意不乐意,不过是为了维护两国邦交的联姻罢了。公主再不愿意,也得屈从,所以说皇家也有皇家的难处啊!”
“公主也是可怜,这嫁到南方,怕这一生都难回来一次了。而且据说哪些孟夏人各各粗鄙无力,只知道舞刀弄枪,是莽夫之国。公主这般千娇百宠的人,可不得不愿意吗?”
“别说了,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到时候把你们抓起来。”
“你那的人啊如此胆小怕事,怕不是我们海国的吧?”
“就是,我们国君英明神武,爱民如子,才不会如他国哪些昏君,随便找些借口就杀人放火。”
“嗯,就是,要说咱们国君那也算千古一帝了,政令清明,身边有没有奸佞小人,除了一点,就是太好色了,不过这天下男人又有几个不好色的?嘿嘿。”
大堂内,几个桌子的人聚在一起,磕着花生喝着小酒,说着自认为无人知的消息,笑声一片。
孟逸却听的眉毛数挑,他们孟夏人粗鄙,不知礼数,公主不愿意?这信息听的孟逸一阵心塞。
但他自小太子的礼仪教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