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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悠悠,给你,这个小信封是老师给你爸爸妈妈的礼物,你不可以拆开哟,要亲自给你家长!”
李悠悠笑着看看信封,忽然又说,“孙老师,我给你的贺卡你看了吗?里面有张交通卡的,不是红包,是交通卡,不要掉了啊!”
孙应枝于是一脸黑线地看着李悠悠一跳一跳地离开办公室,心里默念着:这群人小鬼大的娃娃哟!
终于在临近放学之前统统退卡完成了,孙应枝伸了伸懒腰,开始和这些家长群发微信,交代“礼物”的事儿,不出所料,不少家长还是坚持得很,有些甚至一个微信红包就发过来,眼巴巴地等着老师拆,吓得孙应枝连手机也不敢看了。
铃声一响,孙应枝赶紧抖擞精神,带着孩子们下楼放队伍。孩子们叽叽喳喳的格外高兴,遥遥地看见自己的父母,都兴奋地在队伍里招手。一转身,孙应枝瞧见李悠悠正得意洋洋地和林熙说着什么,她脸色一板,李悠悠赶紧就闭嘴站好了。
“同学们再见!”
“老师再见!”
说完例行的再见,孩子们在校门口解散。孙应枝会站一会,观察孩子们是否都回到家长身边。她四下张望,忽然看见小林熙正垂头丧气地站在一旁。
“林熙,怎么,爸爸还没有来接你?”
林熙摇了摇头,“爸爸要上班的,李阿姨来接我。”
孙应枝摸了摸他的脸蛋,想着神秘的林爸爸,看来又是见不到了,又说,
“怎么,爸爸不来接,不高兴了看你一直撅着嘴巴呢!”
“不是的。我幼儿园的时候,就是李阿姨接送了。李阿姨是我家的保姆,我从小就是跟着她的。上次老师来家访,李阿姨回老家了。”
“那,林熙是在为什么不高兴?”
“我”小林熙犹豫着,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孙老师,对不起!我,我今天忘记给你买礼物了!”
“哈?”孙应枝楞了一下,说实话,礼物和鲜花太多太多了,她压根儿就记不住谁送了什么,谁又没送,“没关系啊,老师不在乎的。只要你听话,学习成绩好,就行了。”
“可是”林熙难过地摇摇头,“李悠悠对我说,老师很喜欢她的礼物,还回送了礼物给她的爸爸!很多小朋友都这么说的,老师喜欢他们送的礼物,老师也送了他们礼物”
“这个”孙应枝没料到这样的局面,有些不知所措。她张嘴想再安慰他几句,却见林熙窜进一个中年妇女的怀里。
李阿姨来晚了,气喘吁吁地拉着林熙的小手和孙应枝道谢,随即离开了。
哎,百口莫辩。孙应枝结结巴巴地和他们俩说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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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回到家,孙应枝带了一束花回去,妈妈欢天喜地地插了起来。
“出门买菜遇到邻居,都知道你是老师,都以为教师节你要发大财了。我说我女儿两袖清风的,她们都不信。”妈妈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也很认同女儿。
孙应枝正想应她,包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看了看来电显示,原来是林熙爸爸的电话,
“孙老师,这么晚,打扰您了!”
那天回到家,孙应枝带了一束花回去,妈妈欢天喜地地插了起来。
“出门买菜遇到邻居,都知道你是老师,都以为教师节你要发大财了。我说我女儿两袖清风的,她们都不信。”妈妈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也很认同女儿。
孙应枝正想应她,包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看了看来电显示,原来是林熙爸爸的电话,
“孙老师,这么晚,打扰您了!”
那天回到家,孙应枝带了一束花回去,妈妈欢天喜地地插了起来。
“出门买菜遇到邻居,都知道你是老师,都以为教师节你要发大财了。我说我女儿两袖清风的,她们都不信。”妈妈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也很认同女儿。
孙应枝正想应她,包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看了看来电显示,原来是林熙爸爸的电话,
“孙老师,这么晚,打扰您了!”
64。再一次的电台节目()
这个世道啊,总被人说是乱了。om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你瞧微信诈骗比比皆是,车撞到了人倒头就跑,拐卖妇女儿童的也满大街都是。
于是当傅妆宁提出想要一个人出门去旅游时,哥哥傅庄明立刻就驳回了建议。
但是妆宁大小姐的臭脾气啊,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轻易被打发的?于是乎她开始了三天一大闹,两天一小吵,每天定时发嗲撒娇,在沙发上打滚卖萌,终于惹得亲哥哥投降认输。但条件是绝不能自由行,必须跟团旅游!
妆宁对于这点也只好妥协了。她的职业是绘本画家,职业的,在业界还算是颇有名气的。早些年,她背着相机天南地北地拍照收集素材,哥哥从来不会唠叨。只是这几年,都怪新闻里的怪事坏事一天比一天多,火车站被拐走的少女儿童成打成打的。妆宁怎么也是二十多岁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哥哥会越发担心,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更何况傅庄明新娶了貌美如花的妻子――图书馆之花桑如涅小姐,于是乎大哥和大嫂统一阵线地对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妆宁的自由身就这么渐渐地消散在风中了。
于是傅庄明出面,替她定了一家最好的旅行社,亲自送了妆宁上了动车。这个散客团的目的地是河南的山水之旅,团里多是三口之家或者成双成对,如妆宁这般落单的倒也是少数。于是孤零零地拿着车票在座位上坐好,妆宁见身边靠窗的座位还没人,就一屁股挪了过去,心想沿路若是风景好,也能拍几张照片留念。
动车即将发动的前几分钟,却见有个男人大步地走过来了。他长得高高大大,身材消瘦,一张脸略略可以和‘英俊’这个词语挂钩吧,只见他举着车票仔细瞧了瞧,随即礼貌地对妆宁开口道:
“这位小姐,靠窗的座位应该是我的。可以请你挪出来一个吗?”
妆宁听了顿时一愣,还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她的行李都密密麻麻地堆在脚边了,要挪座位挺麻烦的。于是,妆宁眼珠子一转,使出了美女惯用的招数,甜笑道: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啊,我有一点晕车,坐在靠窗的座位会舒服一些。可否请你谅解,与我换个座位?”
说起来,妆宁真的属于数一数二的美女,二十五岁已过的她,穿起花边蕾丝的衣裙丝毫不输给十七八的小妹妹。注重保养所以皮肤光滑细腻,常年绘画所以多少有几分气质,比起美貌的大嫂毫不逊色。原以为怜香惜玉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她的前任编辑还曾经痴缠过她,害得妆宁避之不及。
却不料此男竟然耸了耸肩,风轻云淡地说:
“不好意思啊,很巧的是,我也正好晕车。”
一句话就把妆宁气个半死,她咬着牙,却碍于风度与教养问题,只得虎着脸一一收拾脚边的行李,磕磕绊绊地挪了出来。好不容易重新落座,不自觉地已经是一身汗了。妆宁的好心情于是被一扫而空,偷眼瞥见身边的男人居然拿着和自己一样的旅行章程,居然还是团友?妆宁顿时气呼呼地翻了个白眼,闷头睡起大觉来。
当晚在宾馆入住时,妆宁在前台偶尔听见了他的名字:李锦坤。妆宁却私下叫他李锦记:咸得呛口,没半点男人味儿!
偏偏那位李锦坤与妆宁还是住在隔壁,两人都拖着行李拿着房卡开门,在走廊里不期而遇了。李锦坤还对她淡淡一笑,但妆宁可没有那份好脾气,径直就抬高着下巴进房去了。
妆宁告诉自己,自己千辛万苦地跑出来旅游,可千万别被那个李锦记破坏了自己的大好心情。
于是隔天一早就起床梳洗打扮,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穿着帅气的牛仔短裤,带着相机,随团出发去云台山游览。
导游在景区门口就说了,愿意听讲解的就跟着她走,累了可以在中途歇息,但是集合时间一定不能错过。她那么说了,妆宁也就按着自己的步调,一路在山清水秀之间游荡来去,时不时地举着相机到处拍一拍,不知不觉离大部队已经很远很远了。
妆宁也并不着急。
这会儿她正看上了一处颇为雅致的风景,仔细用手比划了一番,想要同时拍到石桥,小瀑和山顶蜿蜒的一抹翠色,她就必须要站在河中的一块大石头上,角度最佳。可惜那块大石头上却早就站了一个人,妆宁定睛一瞧,咦,不是那个李锦坤,又是谁呢!
这下子,妆宁倒是更负气了!没料到那家伙儿装得正儿八经地背着相机,原来还真挺有眼光,和她瞧上了同一片景色!
本想转身就走,但挪了几步又不甘心地幽幽绕了回来。她实在是舍不得那片大好风光。于是只好在一旁的树荫下坐等,可是等啊等啊,不知不觉十多分钟过去了,那位李大摄影师抱着相机一动不动,居然好似雕塑一般。啊不!是好似一具死尸一般!
“喂喂喂他是不是有病呀!拍好了就走不行吗?浪费我的时间!”妆宁等得汗流浃背,实在气不过了,虎着脸噔噔地就冲了过去,跳过河上的几块小石头,一下子跃上那块大石头,和李锦坤并肩而站!
李锦坤蓦地被打扰,转头诧异地看着妆宁。只见她的一张脸蛋被太阳晒得红扑扑,汗水顺着脸蛋滑落下来,一双眼睛却清冷得好似一池潭水。
“你你干嘛?”李锦坤皱眉问道。
“我问你干嘛才是!我也等这个景点很久了!你怎么就和个僵尸一般,霸占着风景一动不动!”妆宁一股脑儿地说了。
李锦坤却不动声色,下巴抬了抬,对她说:
“云。”
“什么云?”
“天空上面有一片云,我在等它再挪过来一点点,拍出来的效果会更好看的。”
“什么?你居然在等云飘过来?”妆宁愣愣地抬头一看,那蓝天上飘着的朵朵,哪里是说过来就能过来的?这人,绝对是个神经病!
于是妆宁好气又好笑地一把推开了他:
“喂,我说你等云都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不如让我先拍了,你再等,等成一尊化石都可以!”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李锦坤抱着相机有些踉跄,下意识地赶紧扳正了身子,却是一不小心挥手撞到了妆宁!面积不算大的石头上,妆宁尖叫着晃荡了几下,脚下一滑,半摔进河里头。更要命的是,她的相机从手上滑了出去,擦着石头边儿落进水里,妆宁大叫地去抓,没抓住,没抓住给冲到下游去了
天啊!好吧!真是够倒霉的!
当妆宁气急败坏地一路追着相机而去,再满心惶恐地把宝贝儿从水里捞起来时,也算明白了,这家伙儿算是彻底报废了。
因为内疚而匆匆跟来的李锦坤,瞧见妆宁欲哭无泪地捧着相机,顿时尴尬地说不出话来。而他越是沉默不语,妆宁就越是委屈而又嚣张起来,叫嚣道:
“喂!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你个混蛋,现在你就说怎么办吧!我这次出门旅游可是向家人求了半天的,就是来拍山水风景的,相机坏了我还旅游个什么呀!你你你你说怎么办吧!”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李锦坤连说话都结巴,“我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是你先动手推我的!”
“什么!你说什么!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妆宁气急败坏道。
“好啦好啦,我负责任就是了这样吧我的相机借给你用!一路上随时随地被你征用,这样总行了吧你别哭啊,我的相机比你的好,拍出来的效果更好!”
“真的?”妆宁咬牙考虑着,可也毕竟无可奈何,也只有如此。
“恩真的!最新款的,拍出来绝对惊艳。等回去之后,你给我个地址,我再赔钱给你,如何?”
“切那就这样吧只是”
“只是什么?”李锦坤急了,还以为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到位。om
“只是一路上被逼要和你这个混蛋一起走,还真是倒霉!”妆宁哼哼着,傲娇地瞥过脸去。
裤腿有些湿了,鞋子也完全浸水了。她一边叹气地往前走,一边下意识地勾了勾手指:
“李锦坤,快走吧,集合时间要到了!”
却听见身后的李锦坤一愣:“原来你有留心我的名字?”
“咦只是恰好听见的,你可别臭美!”妆宁顿时怒目圆瞪。
“我才不臭美呢其实,其实我也有留心你的名字,傅妆宁小姐,那我们走吧。”李锦坤灿烂一笑,跟上妆宁的脚步。
于是这一路上,这对欢喜冤家似的人物就只好彼此结伴而行了。
那天下午的游览,他们依旧离队而行,自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