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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下线吧,我和云河回去看看公会那个诅咒到底是怎么回事,回来的时候我们如果还没有处理完,任务你们就先做吧。”涅槃路和云河是还不能休息的,公会的烂摊子当然需要他们收拾——作为两个正宗的公会奔波者,此时首要的事情还是那个公会诅咒。
10%的属性对他们来说的问题还是有些严重的,就说输出损耗,这都是一个非常大的损失了。
“我也要回去安排点东西,本来以为能直接走到开荒通关什么的。”灰发白衣也是如此——组织高层有时候就是事多还累,只见他摆了摆手,这个样子看起来就是还要搞大事情的。
至于灰发白衣是不是想要写老三的攻略,这倒是不重要——这点规矩灰发白衣还是懂的。
剩下的,没什么事情的夜迟和麻薯当然就是下线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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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游戏中不一样的是,此时现实中是夜晚。
睁开眼睛看到这个天色的时候,夜迟觉得今晚百草或许是来不了了——在游戏里是很难把握外面的时间的。
想到这个的夜迟打算不等百草了,从游戏舱中出来,再走到楼下,看到大厅中看着电视的人影,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
白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游戏中下线的,此时穿着一身睡衣,盘着腿,抱着薯片,看电视似乎看得津津有味,脸上已经完全没有当时吐到不行的时候的表情了。
“小迟,早啊!”白灯感觉到了夜迟的到来,举了举捏着一片刚从包装里取出的薯片的手,然后将薯片往嘴里送,眼睛盯着电视,完全没看夜迟。
差点都把她给忘了。
夜迟倒不是十分排斥白灯的到来,只是觉得十分奇怪罢了——换做任何一个人,你一个好多年没见的朋友突然来拜访还吐了你家大厅一地,紧接着还十分悠闲地住了下来。
一般人估计已经不爽了,也只有夜迟会仅仅感觉有些奇怪而已。
“你们团那么快就散了?”夜迟最后问。
啧,小伙子你行的啊,人家都已经把这里当自己家了你的第一想法是别人游戏玩得好不好?!
“唔,算是吧,你们的首杀一出他们就没动力了,一群智障,”白灯翻了个白眼,“能过就怪了,法师和牧师被攻击了,指挥不说就不会给自己开减伤上盾,站着等死还要怪其他人不奶。”
这也算是野团的通病,很多人的反应都不够,当然了如果说多数和少数的问题,多数人都是这个样子的——白灯到底是和固定团玩得太多了,这一场下来她整个人都不想忍这个团队了。
夜迟听完也不说什么,转身去了浴室,似乎对她的感慨没有什么反应。他一向如此,只要对方没有说,那么他也不会逼迫别人将所谓的答案说出来。
白灯也没说话,一直到夜迟终于在忙了一阵后把自己收拾妥当后,时间已经很晚了。
“听说你有了一段绯闻?!”白灯感觉电视已经没有什么可看的了,这个时代的电视实在不好玩,还不如玩游戏更有代入感——连薯片也吃完了得她正抓着手机。
夜迟沉默,思考了一会儿:“这件事情很重要?”
像夜迟这种画风的人,即使平时十分低调,但是没办法啊,人长得帅啊,被打听的次数多啊,乱七八糟的迷妹也多啊——用白灯的话来说,追夜迟的女孩能排出一个高质量的舞蹈团。
这种偶尔爆出来的事情多了去,白灯从以前的啧啧称奇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可是很少看到她问。
“可是那个女孩子很有意思?”白灯抿嘴笑。
被人们津津乐道的八卦往往都是一些不太正常的cp,像夜迟这种看起来很敏捷的人,配上麻薯总会有一种,恩,父女档的既视感。
这样的cp才有萌感?
“不明白。”夜迟的回答也很老实。
其实夜迟也算是一个十分迟钝的人?
“其实我很怀疑她这样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活到现在?”白灯随意地道。
其实夜迟有时也是这么觉得的。尤其是亲眼看到麻薯今天在副本内的所作所为的——那样的行为要怎么界定呢?是太过于圣母,还是运气太好?谁知道这么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好像现在你应该先管一下你的事情?”夜迟缓缓道,这话倒是让白灯有些小惊讶了。
夜迟很少有这样稍带着锐利的话语,哪怕是在遇到什么威胁的时候,可是这个时候在涉及一个自己并不知道身份的朋友时却难得一见他这个样子。
“啊咧,我现在也觉得自己一塌糊涂了,”白灯猛地将自己砸在了沙发上,声音含含糊糊,“总在做一些好像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
这一次夜迟是真的不知道回答什么了,只觉得挺累的,想回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一段时间。
但是也不知道夜迟是遭了什么罪——声音响起,又有人来拜访。
这大晚上谁会来?不过这到底是网游小说不是恐怖小说,鬼来了的故事应该是不会有的。
“卧槽你告诉云河我在这里了?!”看着夜迟没有什么迟疑地朝着门外走去,白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愣,猛地从沙发上爬起来,这个声线已经逼近了尖叫。
“他问的,不是说的。”夜迟似乎想要解释这并不是自己主动而为的事情,虽然这在白灯看来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白灯抽了抽嘴角,一句“我草”刚刚说完,就要朝着自己在这间别墅里的客房走去。
“阿灯。”云河进来的时候带着一身山间的寒气,让原来冰一样的人变得更有玄幻小说里面秒天秒地的零下大招的气势。
白灯听到这个称呼,先是身形顿了顿,接着头也不回。
夜迟叹了口气,关上门后感觉刚才的温度不是一般的低,再转头看看起来心情也不是很好的云河同样是头也不回地跟了过去,他只觉得心有点累。
唉,看样子今晚是不能好好睡了,顺便思考自己是不是该草拟一个报销清单的时候,震天响的摔门声一下子提醒了夜迟。
今晚要先和这一带的保安说清楚妈的他要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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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现在是直接来找我算账吗?!”白灯毫不客气地望着眼前那个看起来脸色比平时更不好看的云河,昂着头,气势丝毫不减。
“这也是你做错事的态度?”云河反问。
白灯一时语塞。
她该说什么?说她无意中在黑市收了一瓶大型诅咒药,然后顺手将这药大价格卖给了工作室?
“我卖东西还要问你?”白灯翻了个白眼。
虽然她卖给工作室的时候大概知道这个工作室和易唐好像有什么关系,而且她也还真的知道易唐最近和盛世的关系真的不太好。
不过这不是她的原则么?谁给的钱多她就把东西给谁?
“我还以为你其实算是盛世的人?”云河说,“我记得你以前并不是这个样子?”
他们是从小认识的,便是传说中的青梅竹马肉好像很好吃呸!都懂,就连夜迟都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时,她在几家人面前起舞,小小的女孩子在那些在商场中叱咤风云的老妖怪前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正如她此时显露出的姿态。
然而以前的她并不如此,她内敛而沉静,那股无所畏惧的气概都隐藏在自己的骨子里,而现在的她全无顾忌。
“哟呵,讲道理啊,我什么时候和你的盛世绑定来着?你特么能不那么自大吗。”白灯抽了抽嘴角,被气笑了——许多人还真的以为她是和盛世绑定的,那个交情在那也是如此。
“看来是我误会了?”云河挑了挑眉,这么一说后周围的温度又低了不止一度,在看到白灯并没有什么变化的脸色后,也不等她再说什么——可能她也什么都不想说,便转身打开了门。
听到关门声砰地一震,白灯原本的气势也猛地散去,脸上露出了让人觉得她绝对不会露出的表情。(。)
069 神庙里的女鬼()
事情真是有些复杂。
夜迟刚准备躺下,却听到了砰地关门声,不由得心里想,这一次他们吵得好像有点快?想当初好像他们也是这么吵了一个晚上,然后白灯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他们眼中好几年。
大人的世界真的是很复杂,他
砰砰砰。
他只想睡觉啊!
夜迟叹了口气,起来朝着门走去,打开了房门,就看到了脸色阴晴不定的云河。
“打扰你了。”开口便是这一句,夜迟没有觉得自己气消,反而觉得有时候云河是真的很会堵他的嘴,这一会儿他是说什么吐槽都没用了。
虽然他是从来没吐槽过云河什么的。
“她把诅咒药卖给了易唐?”夜迟大概猜到了什么,能弄到这种诅咒药的,除了有特殊属性的白灯,第二个人他还不知道。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云河还真的不会那么大动干戈,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云河知道了这件事后就直接跑了过来。
是很不能接受做这件事情的人是白灯么?
“看来她是真的很讨厌我。”云河脸上露出了一个苦笑——就连刚才和白灯说话的时候他的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
“用盛夏天空的话来说大概正好相反?”夜迟大概已经接受了自己今晚是不能好好休息了的这件事情,叹了口气,缓声说道。
“你在逗我吗。”云河很少说这种网络用语,也不管太多,躺到了床上。
夜迟扶额,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对着那边说了几句,云河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中根本没有在意,直到夜迟把手机放在了他的耳边。
“啧啧啧,小河啊,你也有今天,”电话里响起了酒叔的声音,带着十成十的调侃,“好像你们两兄弟最近都陷入了情感危机啊?!”
情感危机?!什么玩意?!夜迟抽着嘴角想让他改口,有些后悔将手机给了云河。
“你想说什么。”云河似乎对这个话题有点感兴趣。
“那我换个说法,如果是其他人给的药,你会是什么反应?”对方循循善诱。
巧的是云河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说着的时候还真的想了一下:“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那不就是对了,”酒叔吐槽,“你并没有搞清楚你内心里到底把她放在一个什么位置上——谁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这样的问题云河也没有思考过。
到底将那个嗜钱如命的女孩放在什么样的地位?这样又意味着什么?云河见识过很多,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突然会跑过来又是因为什么?应该是以为——那个会一直站在自己背后的人忽然之间离开了的感觉?又是他比较自作多情了?
“对了我听说你好像有个未婚妻来着,诶嘿,这么说的话,你还搞地下情好像不太符合你的外表形象啊。”酒叔煽风点火的技术也实在是一流。
“解约了。”云河这一次倒是回得很干脆,好像是一件大不了的小事。
这个剧情倒没有让夜迟很意外,按照云河之前的说法,这个婚约迟早完蛋。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另一件事,好像,白灯不正常就是从这个婚约开始的。
完蛋了,这一会儿好像越来越狗血了——好像是为了打断这一个奇怪的想法继续下去,手机铃声再度响起。
这一次是云河的手机。
接过手机的夜迟先是接通,而后神情变得有些凝重,云河还是有注意到这一点的,将电话草草挂掉。
“苏白杏失踪。”夜迟挑了挑眉。
苏白杏就是百草。
现在的网吧虽然比起几十年前有了个人的上网空间,可多是平民阶层的人去的,其中混杂的各类人群还是很多的,根本无法保障个人的安全,因此夜迟知道百草又跑到网吧的时候才会给她提议让她自己搬出去住。
人都是有惯性的,以前百草是因为在家里玩游戏不被允许才偷偷去的,并且以前还会有所警惕,到了后来就完全不在乎了。
百草的确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而且不会对此有所掩饰——有时候这就等同于是告诉别人“我超级有钱啊你快来抢我”的意思,一次两次或许是幸运,可是再多一些,这就肯定会酿成悲剧。
比如今天,在网吧上网出来的百草就翻车了。
百草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终于在今天被盯上——也是在刚刚家里收到了勒索的电话。还真别说,这种事情是真的能够在他们这类人身上发生的。
“她现在在哪?”想到这类事情平时发生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云河也对这些流程大约明白,只能先从家里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