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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杜成渊开始,这个人就不会这么艺术的行为,包括那个学珠宝设计的他的白月光,那么油画颜料味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算了,杜成渊的事她操什么心,还是回家吃饭要紧。
金铃提前半个小时到家,东方御坐在后院的小花厅里面翻着书,子衿因为胎儿的原因现在住在他们家里,连同东方澈一起。
“嫂子,你回来了?”子衿在客厅里面缝制这孩子的小衣服,这古代人就是手巧,金铃别说做新衣服了,她会缝衣服就不错了。
“是啊,做好了?”金铃凑到她面前去看她手里的小衣服。
子衿摇头,“还没有呢,哥哥在花园里。”
“我知道了,你也别太累。”金铃叮嘱道,然后上楼换衣服,子衿现在已经是六个多月的身子了,每天挺这个大肚子,金铃都替她觉得累,东方澈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只是怀的这个孩子太磨人了,哪怕有东方御的灵力供养着,子衿还是瘦了很多。
金铃换了衣服下楼,直接我那个花园去了,东方御还在小花厅里面看书,这个人没什么事的时候就喜欢翻一堆书,然后还画着看不懂的鬼画符,金铃对于东方家的咒法可谓是认了个全,除了禁术,但是她也看不懂东方御画的什么。
金铃走近花厅,东方御已经发现她了,他微微皱着眉头,没有把头从书里面抬起来,道:“回来的那么早?”
金铃一屁股坐在他对面,拿起一旁放着的书,翻了几页,道:“你说的,要是晚回来就把菌菇煲倒了,我可不是赶紧回来吗?”
“瞧你那点出息。”东方御放下手里的书,嫌弃的看着对面的人。
“我就这点出息了。”金铃不可否认她就是没出息。
东方御抱着手换了个姿势,道:“好,你既然早回来了,那么金铃你老实告诉我回来路上遇见谁了?”
“遇见杜成渊了。”金铃坦白道。
“你现在还跟他有联系?金铃你是要气死我?”东方御拍了面前的桌子,上边的茶杯被拍的移了位置,可想他的力气有多大。
“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就算有什么也是上辈子的事了,我都被他害死一回了,我是多死心眼还跟他纠缠?”金铃立马证明自己的清白。自从东方御知道她上辈子爱惨了杜成渊还为他死了,东方御就浑身不舒服,差点化身哥斯拉。
“信你这次,吃饭了。”东方御哼哼两声,金铃跟着他站起来往饭厅去,内心不停的诽谤,就是个专制独行者,没事就喜欢乱吃飞醋。
午饭都是清淡的,金铃吃不来重口味,东方御却是很喜欢辣,自从金铃陪着东方御吃饭,一边吃一边喝水之后,饭桌上就再也没出现过辣味的菜肴。
东方御先盛了一碗菌菇煲,挑出了里面的杏鲍菇,放到一边放凉,才拿了筷子给金铃夹了一筷子的菜,道:“吃完饭你才能喝。”
金铃最后喝到了她肖想了很久的菌菇汤,才满意的跟着东方御去花园散步,子衿吃完饭也会出门走走,通常东方澈跟着他们走不远。
东方御牵着金铃在花园里慢慢踱步,这会儿是早春,花园里面的月季花发着新芽,一眼望去,都是生机盎然。
“秦老板给我接了个案子,好像是跟画有关的。”金铃道。
“委托人是谁,说了吗?”东方御不会阻止金铃的工作,有时候还会出手帮忙。
“没看呢,一会儿上楼去看。”金铃道,秦老板只是说跟画有关,委托人想要查出来这画的来历和底细。
两人散完步,东方御继续在小花厅里面看着他的书,研究着他的鬼画符,金铃则是上楼看资料。
刚翻开第一页,那委托人的名字让金铃扶额,尼玛,居然是杜成渊,这总裁是惹到什么鬼了?
金铃赶紧起身将房间门反锁了,万一东方御进来看见了那可不得了,她是不想推了这个案子,十万呢!出了十万就为了查一幅画的来历,不过,杜成渊人脉那么广怎么不自己查?莫非有什么不能明说的事?
金铃继续翻着资料,最后一页附上的是那副画的拓印版本,那是一副和平常的画,壁炉前的钢琴,琴凳上海卧着一直猫咪,三角钢琴上放着一捧花,另一边是烛台,烛台下面有着一层纱,这幅画没有署名,看不出哪里特别,这东西要看了实体才能确定了,资料上也不齐全,看来要亲自看了画才知道。
金铃拿着手机,将杜成渊的号码拉出黑名单,站在窗边一边看着外面一边给他打电话,她要时刻主要小花厅里面的东方御,还要打电话问清楚事情,搞得跟个地下党似的。
这号码一拨通,就立马接起来,那头的杜成渊听语气有些开心,“金铃?”还有些惊喜。
金铃压低了声音,道:“杜先生,你委托的案子,是我接的。”
“这样啊,金铃你费心了。”杜成渊道。
“是这样的,我看看那副画,方便吗?”金铃问,
“方便的,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接你怎么样?”
金铃赶紧拒绝,“不不不,我自己过来就行了,你微信上给我发个坐标。”
“好。”
两人约定好了时间,金铃把资料收起来放进包里,就风风火火的下楼,孙叔正在楼下撸猫,看见金铃下来,问:“夫人您这是要上哪儿?”
“我工作上有点事,晚饭前回来,孙叔你跟东方说一声。”金铃一边换鞋一边道。
孙叔还没说什么呢,人就已经跑出门去了,哎,这家主和夫人真是让人担心啊。
——
金铃拿着手机一路导航道杜成渊的住处,杜成渊倒是没有住什么别墅区,而是市中心的公寓,那公寓贵的吓人,上辈子杜成渊说着公寓只能他心爱之人住进去,金铃还傻乎乎的以为他说的事自己,结果是她想太多了。
电梯停在二十一楼,杜成渊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看见金铃就展开了温和的笑,“先进来坐吧。”
“好。”
金铃在玄关处换了鞋,这公寓的装潢偏的是冷色系,不想东方御的别墅,那是偏的暖色系,实在无法想象像东方御那样一个眼高于顶的人,会喜欢那暖色的风格。
金铃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她先是拿带着的笔记本放在茶几上打开,杜成渊穿拿着聚居家服给她倒了杯水,“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给你倒了一杯水。”
“谢谢,水挺好的,杜成渊你家WIFI密码。”金铃道,杜成渊愣了几秒,才在金铃的催促下说了密码。金铃连上网后,那QQ头像抖的跟羊癫疯似的,点开来都是秦莫离的消息,他邀请自己去看什么破画展,还说他掏钱买门票,金铃先点掉一会儿回去再回复他。
“杜成渊,你是在哪里买到的画?”金铃问。
杜成渊坐在金铃右手边的单人沙发上道:“在一位画家手里。”
金铃:“他画的?”
杜成渊摇头:“不是,是他偶然得到的。”
“他人呢,你后来没问?”金铃郁闷了,直接问卖画的那人不就好了?何必浪费钱,有钱人的通病吗?不花钱不舒服?
杜成渊苦笑道:“事实上,画出现问题的时候,我找过他,他已经死了好几天了,还是我发现他死在家里报的警。”
第一百五十三章 诡画(二)()
“死了?”金铃端着杯子的手一顿,差点翻到,还好她眼疾手快的用另一只手赶紧扶住。
“小心些。”杜成渊也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抽了一张纸巾给她。
“谢谢。”金铃放下杯子,接过那张纸巾,擦了擦溅到手上的水。
“不用客气,那人是死了好几天了,没有什么亲人,我就安排将他葬了。”杜成渊淡淡道。
金铃抿了抿了嘴唇,杜成渊给他收的尸,那么上辈子的时候他怎么不为自己收尸?让她飘零了那么久。
“金铃?金铃!”杜成渊说了半天,发现金铃根本没有听他说话,眼神看向前方好像在出神一样,杜成渊一连叫了几声,金铃才回过神来。
“啊?”她茫然的抬头去看杜成渊,发现后者也是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是不舒服吗?”杜成渊问。
“没事,就是走神了会儿,你刚才说什么?”金铃避开杜成渊的视线道。
“我说,你要不要看看画?”杜成渊重复了一句刚才的话。
金铃点头,“方便的话就看看。”
“没什么不方便的,你做一下我上去拿。”
杜成渊说着就上楼,金铃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放在电脑上,杜成渊说的那个死掉的画家叫做“杜槐谙”,跟杜成渊一个姓,却是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个人也能查到一星半点的资料,无非是成名之前画的一直是国画,等他用一副名为“山水之间”的画闻名之后,转型去画油画,这种西洋画和国画有着很大的诧异,他这么做无非是自觉坟墓,但他还是一意孤行,所以最后穷困潦倒。
杜成渊很快就拿着画下来,他将那副装裱好的画放在茶几上,那副画不是很大,跟一张8K的素描纸一样的大小,金铃弯腰仔细打量着那副画,然后问:“他有说这是画的主人一点信息吗?”
“没有,当时这幅画还不是我卖的。”杜成渊摇头。
金铃诧异:“不是你买的?那是谁买的?”
“我的一个朋友。这画怎么了吗?”杜成渊问。
显然杜成渊是不想让金铃知道那个朋友是谁,索性金铃也不追问,“这画,画功稚嫩,一看就是初学者画的,要是花了大价钱就不值得了。”
“没想到你还懂油画?”杜成渊十分的诧异,金铃所学的专业跟这个沾不上边,不诧异是假的。
“懂一点点。不说这个,你说那画出现问题你才去找的人,出什么问题了?”难不成发现自己被骗了?
杜成渊重新坐在沙发上道:“这画本来是挂在二楼的走廊上的,这公寓里除了我,就只有钟点工会来,但是,我明明把它放在走廊上,到了第二天我都会在书房里面找到它,开始我以为是钟点工做的,后来看了监控,这画是自己过去的。”
“自己过去的?”金铃反问,长腿自己跑过去的?
“嗯,就是自己跑过的,它自己掉下来,然后像是有人拿着它一样,到书房去了。”杜成渊想起那副画面就毛骨悚然。
金铃再次打量着茶几上的画,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没有灵气波动,也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怨气,那么怎么回事?难不成还能是外星生物?想到这里金铃看画的表情就不对了,这要是个外星生物得值多少钱啊?
“有什么问题吗?”杜成渊见金铃眼睛亮亮看着那副画,问。
金铃嘿嘿笑了两声道:“打开来看看。”
“好。”杜成渊依言将装裱好的画打开来,一股浓郁的颜料味道扑鼻而来,
呛得金铃咳嗽了两声,“这味道,太浓了。”
“什么味道?”杜成渊什么都没有闻到,他只是觉得打开后那画更美了。
“没。”金铃摇头,杜成渊没有闻到。
金铃拿着画翻来覆去的仔细看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发现,正当她想把画放起来,重新整理一下思路的时候,画的右上角透露出来的一小块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嗯?”金铃将画倒过来,伸手摸了摸那一角,然后道:“你先把画放在我这里几天。”
“是有什么发现?”
金铃:“发现不算是,但是有头绪了,你先放我这里几天。”
“好。”
金铃将画收在了包里,起身告辞。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杜成渊道。
金铃赶紧摇头,“不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要是让你送我回去,东方御能人道毁灭了我们。
“那我送你下楼?”杜成渊习惯了金铃的拒绝,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提议。
“好。”
杜成渊将金铃送下楼,转身回家的时候,家里沙发上突然多出来一个人,那男人长得跟东方御有五分相似,穿着一身唐装,慢条斯理的在泡茶。
杜成渊冷笑一声,“你还敢出来?”
男人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而是微微挑眉,“怎么不敢下来?”
“那人是东方御的妻子,她要是知道你在我这里,你恐怕不得安宁。”杜成渊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来道。
“你就算见到我又能怎么样,她没有见过我。”男人笃定道。
“东方卫,她没你想的那么无能。”杜成渊道。
男人正是东方御的父亲东方卫,他将泡好的茶放在杜成渊面前,道:“御儿可真是爱护她。”
“嗯?”杜成渊端着茶杯嗯了一声。
“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