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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你五行缺我-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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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铃缓了缓,看了那个叫吴兰的地址,准备明天去拜访一下她,顺便了解一下情况。

    “嫂子最近工作很辛苦吗?”子衿一边缝衣服一边问。

    金铃揉了揉脸,道:“是啊,毫无头绪。”还越理越乱,乱的她都恨不得全都扔出去算了。

    “我听帆动说,嫂子的脑子最好使了,什么谜题都能查出来。”子衿道,帆动将他妈呢在日本追查骨女的事情在归雀山上,说给一小妖精听,吹的天花乱坠的,听一众没见过世面的小妖精满眼的星星崇拜的追着帆动跑。

    “太看得起我了。”金铃有气无力道。她查了杜槐谙的山水之间,那幅画在网上查的有用信息都是少的可怜,金铃头疼的关了电脑,想起来放在房间里面的那幅画,想着头更疼了,那画里面还有人类的眼睛,那眼睛是怎么弄进去的?是谁的眼睛?难不成还是杜槐谙自己的?

    “嫂子,我以前听帆动他们说,他遇见过一个人,那个人总是嫌弃自己的皮衣不够好看,最后将自己的皮剥了下来做成了皮衣。”子衿想到这件事就说了,她也只是想转移话题,金欧明头疼起来脸色苍白,看起来病恹恹的。

    “自己的皮?”金铃反问,“哪有这样的人?”

    “人心是最难揣摩的东西了。”子衿唏嘘,她当时听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想着这个人也太傻了,最后为了一件皮衣连自己的命也没有了。

    “谁说不是呢。”金铃叹了一口气道。

    ——

    B市的西山垃圾处理厂,空气中都是垃圾的酸臭味,难闻的很,东方御穿着灰色的风衣站在处理厂的中心位置,他身后跟着的是东方景,后者将四周巡查了一边,才道:“家主,这周围的怨灵已经处理的干净了,只是跑了一只。”

    “跑了?”东方御的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东方景不敢去看他的脸,只能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阿景,我接夫人的这段时间,都是你守在这里的,怎么会跑了?”东方御淡淡问。

    “家主,那只怨灵似乎道行很高,它趁我对付其他怨灵的时候,偷偷溜走了。”东方景道,这是他的责任,做不好就要受罚,没有什么借口可以找的。

    “你现在告诉我,跑到那个方向去了?”东方御抬头看了看四周道。

    “是市博物馆的位置。”东方景道。

    “查出来什么原因了吗?”东方御抬脚离开,东方景赶紧跟上。

    “此处的磁场紊乱,阴气极盛,所以才会招来那么多的怨灵。”

    东方御往前走到的脚步一顿,他微微抬头看去,站在一只半人高的纸箱子上的男人,打着一把折扇,一头黑色的长发用青色的发带束好,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东方御,道:“你也是为了怨灵一事来的?”

    “家主小心!”东方景赶紧拦在东方御的身后,那个人可是林家的叛徒,会伤害到东方御的。

    “不用那么小心,我可是你们家主的师兄,哪能伤害到他?”林千里摇着折扇笑的一派风流,绝对想不到这样一个人会是那古板的林家教导出来的。

    “我没你这样的师兄。说出你的目的。”东方御皱眉,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林千里这个人自称他的师兄。

    “别那么无情嘛,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这处理厂的事情而来的。”林千里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的无辜。

    东方御没有理他,抬脚就走,东方景赶紧水上,林千里站在远处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天,才将目光转向死气沉沉的垃圾处理厂,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苍渊啊,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你的这个小徒弟他老爹,可是已经开始惦记他了。你说是不是?”

    说着他转过身去,身后空无一人,再也没有人会回答他这个问题了,上天入地,转世轮回都不会有那么一个人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诡画(七)() 
东方御恨林千里害死了苍渊,林千里很东方御的父亲设计害死了苍渊,两人抓着对方的那点错处不放,相看两相厌。

    东方御走出很远后,东方景才回头看去,远处箱子上已经没有了林千里的踪迹,他回过头来追上东方御,虽然有疑惑,但是这是家主的事情,他无权过问。

    “金铃要是问起来,你知道怎么说?”东方御一上车就开口道。

    东方景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点头,“知道了。”

    “到了叫我。”东方御坐在后座闭目养神,最近垃圾处理厂的事情让他头疼的很。

    “是。”

    ——

    金铃喝了几杯水后,头晕的现象才缓解了一下,自从接了杜成渊这个案子后,她的头饰越来越疼了,头发都掉了不少,早知道就不应该看着钱多就接下来,现在就是一团乱麻,理的她头疼。

    “嫂子要是不舒服就回房休息一下吧。”子衿看着金铃难看的脸色,提醒道。

    金铃确实想睡觉了,“好,那东方回来你记得叫我。”

    “知道了,哥哥回来我一定通知嫂子。”子衿笑着应了,知道他们两个人心里都是对方重要。

    金铃拿着东西上楼,脑子昏昏沉沉的,看什么都有重影了,金铃一回房间就把东西往地上一扔,幸好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羊毛地毯,不要摔坏了她醒来一定鬼哭狼嚎的,金铃一头栽进柔软的床上的,就睡死过去。

    就在金铃睡过去的时候,放在梳妆台上的那幅画无风自动,它里面的画面张牙舞爪的想要出来,尤其是那一双眼睛闪着诡异的红光,然后像是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迅速的恢复平静,就在画恢复平静的同时,床边就起了一阵黑色的烟雾,烟雾汇聚成一个人形,那人形在房间里巡视了几圈,最后还是消失了。

    金铃还是继续这那光怪陆离的梦,梦境里她能够听得清楚那些人说的话,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街道两边的小贩正在努力的叫卖推销者他们的商品,企图多挣一些钱好养家糊口。

    金铃茫然的站在人群中,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从她身体里穿过,她的目光一直放在街角处的那个乞丐的身上,那个小乞丐穿着破破烂烂,浑身上下都是脏污,她蹲在角落里眼巴巴的看着来人,有些不忍心的就给点,有些却是视而不见,那人瘦瘦小小,只是金铃看着她的眼睛十分的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但是有想不起来,那种深蓝色的,让人看一眼就忘不了。

    她看着那个乞丐一直蹲在哪里,直到来了一个身穿一看就非富即贵的少年,他给了那个乞丐一个馒头,然后让身后跟着的侍卫带着乞丐走了。

    金铃就看到额这样,想跟过去就惊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东方御就坐在床边,天边已经泛黄,太阳落了下去,那夕阳透过阳台的玻璃门照射进来,橘黄色的光照在了东方御的身上,一半阳光一半阴影,东方御坐在床边看着手中的书,那是手抄本,书的封面在阴影里,金铃看不清是什么书,东方御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是最吸引人的,他眉头微微皱着,他一直盯着书,连金铃已经醒了都没有发现。

    金铃缓缓坐起来,揉了揉还在发疼的太阳穴,因为动作有些大,惊动了东方御,他把书放在床头柜上,摸了摸金铃的额头,道:“退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怎么了?”金铃一开口就觉得自己的嗓子干哑的厉害,东方御端了床头柜上的水,确定是温的之后才递给她喝,金铃喝水的空档,他才喊了门口站起的东方愿叫家庭医生上来。

    “你发了低烧,你自己不知道吗?”东方御语气生硬道。

    “我发烧了?我是觉得有些头疼想睡觉而已。”金铃真的不知道她是生病了,她身体一直很好,都没有感冒过,突然头疼还以为是因为案子的事情,她也经常因为案子头疼。

    “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烧糊涂了。”东方御道,他回来的时候,子衿说金铃脸色不好现在正在楼上睡觉,东方清她使唤不动只能等着东方御回来,东方清作为东方老宅里唯二知道真相的人,被东方御喊了过来,名义上是为了给金铃“安胎”,实际上是给子衿安胎,一般在家里只听东方御的话,其他人是喊不动的。

    东方御让刚回来的东方愿被人请过来,自己上楼看,金铃很少生病,归功于他平时叮嘱厨房每天给金铃炖的汤,但是这人一生病就会发烧,本来就傻了要是再烧下去那岂不是更傻?

    “不知道,大概是今天衣服穿少了。”金铃喝了水嗓子好受了一些。

    门外传来敲门声,东方愿已经把人带过来了,东方御让人进来,东方清拿着他的药箱进屋,低着眉目就怕看到不该看的了。

    “家主。”

    “你看看金铃怎么样了?”东方御让了床边的位置。

    东方清是不敢坐的,他给金铃简单的检查了一下,道:“烧已经退了,但是最近开春也是流行感冒的高发期,明天还是去医院坐一个全身检查比较稳妥。”

    “不用了。”金铃赶紧拒绝,就是普通的感冒,吃点药就好了,没必要上医院了。

    东方御不想听她的话,他是不能拿金铃去冒险,“你去安排。”

    “是的,我马上就给老白打电话让他安排。”东方清收拾东西出门。

    金铃现在的情况很特殊,在别人的眼里她还怀着东方御的孩子,东方家的未出世的少主,要是发现这是假的,那真的连东方御都救不了她了。

    “不是生病的原因,东方,现在的情况很特殊,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保障。”金铃继续劝说道。

    “我不能那你去冒险。”东方御不松口,他不会允许金铃出半点的差池。

    “不是这样的,东方,我生病不是因为感冒,而是因为画。”金铃道。

    “画?”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从把画拿出来开始,这个梦就一直纠缠着我。”金铃道,东方御坐到床边将人抱进怀里,用行动来暗示她继续说。

    “梦里面,总有一个穿着浅黄色衣群的女人在弹琴,之后又会有一个穿着褴褛的乞丐蹲在角落的,她有一双蓝色的眼睛,跟猫咪的一模一样。”金铃想起来那眼睛从哪里见过了,就是那副画。

    “画里有人,她想出来。”东方御抱着人,用他的下巴蹭了蹭金铃的头顶。

    “你怎么不让她出来?”金铃退离他的怀抱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东方御被她看的心里一软,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道:“还不是怕你害怕!”你这怕鬼怕的要死不活的样子,要是出来了,不把你吓死了。

    “我现在不害怕了,你能不能叫她出来,我有事问她。”金铃弱弱的举手道。

    东方御看了她一眼,然后妥协了,他抬起右手,那副放在梳妆台上的画悬浮于空中,油画渐渐退去,慢慢的被油画掩盖的是一张弹琴的女子图,那女子端坐在案几前,低敛眉目的认真看着手下的琴,金铃看着那副画惊讶的长大嘴巴,她一直知道油画下面还有一幅画,但是她不是专业的,无法恢复出那画的本来面貌,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一幅画。

    “出来!”东方御低呵一声,那画中的女人居然动了,她缓缓的从画里走了出来。

    金铃哪怕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那个场景实在太吓人,电视上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场景,但那时在美好的BGM和唯美的拍摄手法衬托之下,这个是安安静静活生生的走出来的,金铃吓的直往东方御身后躲,那场景太诡异了。

    女人出来之后,裙子曳底,一头青丝好的简直能直接去拍洗发水广告了。女人长得很好看,仅仅是很好看而已,比起那月下城的思蘩却是平平无奇,但是和金铃一比,比金铃好看。

    “姓谁名谁,有何缘由报上名来。”东方御低声道。

    女人福了福身,道:“小女行赵名长安,无字,因死后无全尸无法投胎只能寄居在这画上。”

    “那杜槐谙你认识吗?”金铃躲在东方御的身后问,说不怕那是假的,见鬼了谁不怕?

    “杜先生?”自称赵长安的女人疑惑,然后点头,“自是认识的,只是杜先生被人所害,小女有心相救,只是那人身边有个修为颇高之人,小女也是爱莫能助。”

    “他真是被人害死的?不是自己死在家里的?那么这画是怎么一回事儿?”金铃惊讶的撑着东方御的肩膀跪直了问。

    “有个先生看中了我寄居的这幅画,想要买走,杜先生不同意,两人起了争执,后来又来了一个人,他将杜先生害了之后将画拿走,小女想要为杜先生讨个公道,但是那人身边的高人想了个办法将画该了,将小女困在其中。”赵长安说话很慢,柔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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