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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还要阻止呢?玄枯心中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有一点他知道,那就是顺着荣槐的话往下说,阻止武曲星君前往墨家地。
玄枯抱拳禀胸:“星君,师祖他老人家说的不错,您的确不能到墨家地问罪呀!要知道,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呐!您不知道,当时刘清云斩杀公子的时候,还有一人跟随在他身边,听闻公子的称呼,那人好似天庭的奎木狼星君。”
武曲星君呆了一呆:“你说什么?奎木狼?奎木狼当时也在场?”
玄枯点了点头:“星君,说实话,那人是不是奎木狼,小妖不认得,但听闻公子是这样称呼的。星君呐!您是没看到哇!那奎木狼在刘清云面前,那可真是丑态百出,溜须拍马之能事,还有那说出来的话,真是要人恶心呐!他都不知道怎么给刘清云溜须好了?我真是没想到,想那奎木狼,那也是上界一位有名的仙神,怎会如此不顾及身份,对刘清云如此的卑躬屈膝呀!星君,您可以想见,有这样的一位上界星君在,若是他与刘清云异口同声在玉帝面前反咬您一口?您可就翻不了身了。依照我看,咱们还不如把这笔帐记下,待得日后有机会,再报仇也不迟晚。”
武曲星君听了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的嘴角咬牙咬的已经微微发白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哼了一声:“哼,照你们这么说,我就不能向刘清云兴师问罪了,可这口气我实在是出不来呀!我儿的仇也不能报,这,这实在是要我胸中气闷难消哇!”
荣槐听武曲星君这么一说,他抱着拂尘微微沉吟了一下:“星君,要说到墨家地兴师问罪,这却是不能。可您现在无非是想出一口胸中恶气,这个吗?倒不是没有办法。”
荣槐的话一出口,武曲星君眼前一亮,赶紧追问:“有什么注意?赶紧说,只要此时能让本尊出一口胸中恶气,荣槐,你放心,本尊定不会亏待了你。”
荣槐打稽首先行谢过武曲星君,然后他这才说:“星君,要想出气倒也不难,您不知道,贫道六弟那里有一件特殊的宝物,名唤太阴招丧图,这件宝物可招人三魂,且不管是谁?不用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只要知道他的名字,把他的名字写于符纸贴在太阴招丧图上,一般凡人,只需三天,就可以把他的三魂招来,三魂离体七日不回,人就没救了。可刘清云他们就不同了,都是仙家修士,要想招他们的三魂,只怕只有太阴招丧图还不够,需要搭建法台相助才成啊!至于具体怎么做?太阴招丧图乃是六弟的法宝,也只有请教他了。”
武曲星君听了之后,微微的皱了皱眉:“太阴招丧图?嗯,没想到你植被一族还有这样的宝物,即是如此,那就叫你的六弟桑绅来吧!”
荣槐点头应是,他就要转身出去请他的六弟桑绅进来,可转过身去之后,他又转了回来:“星君,有句话贫道想要事前向您说一声,想要向星君讨个裁夺。”
武曲星君看了看荣槐,不知道他想要自己裁夺什么事情?武曲星君手臂一抬:“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已经现在了,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荣槐稍作沉吟,心中思量着怎么说?心中做好决定:“星君,太阴招丧图虽说可以向六弟借来,但我想,此宝的公用,还是不要告诉六弟的好,六弟他生性谨慎,若是知道咱们用这件宝物暗算刘清云墨家地的人,只怕他不会借宝哇!即便借给咱们,也难恐他暗中通知墨家地的刘清云呐!这样一来,咱们可就什么事也做不成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事星君您得拿主意,太阴招丧图借来的话?您打算对谁下手呢?这目标得事先定下来呀!招丧图虽说能招人三魂,可它每次却是只能摄一人三魂,星君您得先定下目标人物才是啊!是刘清云本人呢?还是他墨家地的弟子呢?”
荣槐的话说完,武曲星君沉默了,要说借来此宝不告知桑绅什么用途?这倒是没什么?他现在想的是,这目标人物应该对准谁呢?说心里话,武曲星君最想暗算的人是刘清云,可他觉得对付刘清云不妥,刘清云现在是大周天都御史,他若是出事的话?指定闹出大动静,可对谁出手好呢?武曲星君不由得犹豫起来。
第一千二百七十五章悲催窃天鼠 无奈舍法宝()
儿子被刘清云剥夺肉身,魂魄更是坠入畜道轮回两百世,武曲星君感觉心中憋闷异常,心里直说:刘清云,你这哪是欺辱我儿子呀?你这是在羞臊我呀!一口气别在胸口,真是不吐不快呀!若是这么忍下去?武曲星君感觉自己非得气炸肺不可。
察觉到武曲星君心情的变化,知道武曲星君心中的想法,荣槐的鬼主意就上来了,在他植被一族中,其中有不少的能人异士,在他们这些个长老中就有一位,排行在六,名唤桑绅的长老,这位长老的真身是一棵大桑树,他身上有一件儿宝物,叫做太阴招丧图,这件宝物能勾人的三魂。为了能给武曲星君出一口胸中恶气,荣槐给出的主意,叫武曲星君把桑绅的这张宝图要来,利用这件法宝的威能报复刘清云,而且还能神不知鬼不觉。
听荣槐说还有这样的办法,武曲星君当即决定,这就要把桑绅叫来,把这张图要过来,然后做法报复刘清云。荣槐随即答应一声,就要出去把桑绅叫来。可他转身之际又回来了,出言提醒武曲星君,这张图要过来是可以,但此事还是不要透漏给桑绅的好,因为桑绅生性谨慎胆怯,若是知道他们利用此图报复刘清云的话?对方借宝的可能性就不大了,而且这件事情,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再者一个,那就是定下下手的目标,因为此图每次施法只可以对付一人,这也得事先定下才是。
荣槐这么一说,武曲星君犹豫了,对付谁好呢?要说武曲星君这时候最恨的,那是非刘清云莫属,可真要对付刘清云的话?武曲星君却是觉得不妥。首先一点,刘清云身份特殊,他若是有个好歹?玉帝肯定追查到底,二一个,刘清云是墨家地道行最高的,这宝物到底能不能把对方怎么样?他心里也没底。既然刘清云不能下手,那就得动其他人的脑筋了,这时候武曲星君就想到了兰瑞芯身上。一想到兰瑞芯,武曲星君又摇了摇头,兰瑞芯早年在天庭任职,朋友也不在少数,百花仙子就是她的莫逆之交,兰瑞芯出了什么事?百花仙子不能不过问,到时候此时传到王母耳朵里,恐怕又是一场麻烦,因此暗算兰瑞芯的想法也打消了。
既然这两人不合适,那就只能在他们身边的人身上打主意了,刨除这两人,武曲星君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了,刘清云的门人弟子那么多,自己选谁好呢?武曲星君一时定不下来,就看向了荣槐,看样子是要他给拿个主意。
荣槐苦笑一声:“星君,我对那刘清云的门人不算熟悉,您征求我的意见,那我只能说一声,要选下手对象,只能挑选刘清云看中的人了。你比如说刘清云的顶门大弟子,亦或者跟随他最早的徒弟,这两人肯定是刘清云最为看重,也是最为疼爱的弟子。”
听荣槐这么一说,武曲星君点点头,他屈指掐算了一番:“嗯,刘清云坐下徒弟可是不少,他的顶门大弟子名唤华飞,当初乃是文殊菩萨坐下的一位药童,菩萨把这名弟子让于了刘清云收归坐下,成为了他的顶门大弟子。再者就是他比较喜欢的徒弟,要说他喜欢的徒弟,也是跟随他最早的弟子,那就数刁浩灵了,他的真身是一只雪貂幻化成形,现如今也被上天封为神官了。要从这两人之中挑选一人下手吗?”
荣槐听武曲星君介绍两人的来历,他不由得皱了皱眉,若是武曲星君没说也就罢了,听了之后,荣槐赶紧伸手:“星君且慢,适才听您所言,这两人却是动不得呀!”
武曲星君一皱眉:“这话怎么讲?如何动不得?”
荣槐上前一步:“星君,适才咱们已经讲过了,这次也无非是要为您出一口胸中恶气,其目的并不是要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这两人身份非同一般,先不说他们本身道行如何?他们一人是文殊菩萨的昔年弟子,一位是天庭的在职神官,若是出现个什么意外的话?只怕上面也不会答应啊!若是纠察起来,岂不是无法收拾了。”
听荣槐这么一说,武曲星君袖子一甩,也不知道该对谁下手了?到了这时候,日常那么睿智的武曲星君,也被这老妖怪牵着鼻子走了,对方说什么?他听什么?武曲星君脸一沉:“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说,应该对谁下手比较合适?”
还不等荣槐说话,在一边的一位修道者开口了:“星君,您说到这里,我倒是可以为您提供一个人,在这次我们与刘清云发生冲突的时候,他的门下有一位身材矮小的精灵,长得样子虽说不起眼儿,尖嘴缩腮的,道行也不算这些人中拔尖儿的,但看得出来,当时那些精灵却是都听他的分派,而且刘清云来的时候,明显对这位门人也是高看一眼,当时我们听得真切,他这位门人好似叫什么舒万宝?这舒万宝在三界应该没有什么神职?他又比较受刘清云的看重,对他下手的话?应该比较合适。星君,您看这舒万宝如何?是不是一个下手的对象?”
您说舒万宝多倒霉呀?这可真是依了那句话,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他本人不在场,也中了招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是因果导致啊!舒万宝贪图窦炫华的宝物,在处理窦炫华尸身的时候,把窦炫华身上的宝物全搜刮走了,这就产生了因果,这才有此一劫呀!这就是他命里该着的,也是他自己招惹的因果。
武曲星君听了这修道者的话,看着他点了点头,屈指掐算了一番:“嗯,不错,这倒的确是一个人选,这舒万宝乃是一只窃天鼠修炼成精。好家伙,窃天鼠,刘清云门下还真是人才济济呢?窃天鼠遭天妒,三界中也不多了呀!没想到他的门下还有一只窃天鼠,好吧!目标就定在他身上了。”
武曲星君拍板儿决定,只要把桑绅的太阴招丧图要过来,就对舒万宝下手。武曲星君下了决定,挥手就命荣槐去叫桑绅过来一趟,由他亲自开口讨要太阴招丧图,也不怕那桑绅不答应。
荣槐领命,这次没再多话,直接出去了。时间不大,荣槐回来了,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这位身材不高,不似荣槐身材高大,身形也显得瘦小很多,他身高不过七尺,两肩消瘦好似刀削,身穿一身土灰色的宽大衣衫,看岁数也不似荣槐那么苍老,也就六十上下的样子,看这张脸,这脸长得可不怎么样?面似瓜皮,一般人的瓜皮脸都是一道一道的不同肤色,可他不一样,这脸上的道道好似疤痕一般,可要仔细看的话?又不是疤痕,可给人的感觉就和疤痕差不多?这桑葚两道浓眉,一双眼睛不大,鼻子有点儿翘鼻子尖儿,一字嘴。别看模样不怎么样?一部胡子却是好看,三缕墨髯十分的柔顺,能有两尺来长飘洒前心。他头戴鸭尾巾,两根飘带儿垂在背后,在他的手里抱着一把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一把如意。
看着随荣槐进来的这位,武曲星君认识,这位就是植被妖族的六长老桑绅。桑绅来到武曲星君面前施礼,武曲星君现在虽说执掌植被妖族,但眼下有求于人,对桑绅也甚是客气,武曲星君先是挥手要其他人退下去,他这才来到桑绅近前:“呵呵呵,桑长老不必拘礼,来来来,坐下,坐下好说话。”武曲星君说着,就把一脸疑惑神情的桑绅请到一旁坐下了。
桑绅虽说不知道武曲星君今次为何对自己这样礼遇,但他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人家都说,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这武曲星君今天对自己这样礼遇有加,肯定是有事啊!桑绅这时候即便坐在这里,这心里面也是不踏实啊!
桑绅坐在那里,心里面打着鼓,但他尽量保持面上的笑容,微微躬身抱拳:“星君,适才也只是听闻四哥传信,说是星君要单独召见于我,真是荣幸之至啊!能蒙星君单独照见,桑绅也能沾的星君余辉,心中甚是欢喜呀!只是不知星君单独召见于我,可是有什么训诫呀?”
这桑绅也甚是会说话,武曲星君听了微微一笑摆手,既然对方已经开口询问了,那么他也就没有什么好绕弯子的了?武曲星君微微欠身:“桑长老,本尊也不瞒你,今次单独召见与你,实是你我私人之间的事情。适才呢?四长老与我说了一些事情,要说这事情吗?对本尊来说也不是个事儿,只是有一点,本尊呐!不愿意把事情做得太绝,也只是想给对方一个教训也就罢了,点到为止,这件事情呢?神不知鬼不觉的也就这么过去了。而本尊之所以找你,是因为桑长老有一件宝物,听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