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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辰一听,剑眉一挑,这个女人倒有点意思,到还知道欲情故纵这个道理了,不过,从来都只有他玩弄别人的时候,哪里轮到别人来玩弄他。
赵明辰并不回复秦蔹蔓的话,只是骑着马渐渐地向她逼近,秦蔹蔓内心都有一丝丝着急起来,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拒绝这么一个好机会呢!如今这太子殿下,既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使得二人之间如此尴尬,这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就在秦蔹蔓内心挣扎的时候,赵明辰已经到了距离她伸手可及的地方,右手一伸,拦过秦蔹蔓的纤细的腰身,在她的惊呼声中,把秦蔹蔓从她自己骑的那匹马上给抱了过来,与他自己同骑一匹马。
秦蔹蔓感觉到自己背后那个健硕又宽阔的胸膛,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从刚刚的担心着急,蜕变成一丝丝的甜蜜,想不到,像太子殿下那样高冷的男人,竟然也会做出这等浪漫的事情来,秦蔹蔓激动中又带有一些不适,她还不是十分适应与一个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虽然这个男子即将是她的丈夫。
赵明辰能够明显感觉到怀中的人儿身体有一些僵硬,他自然是知道秦蔹蔓有一些不自然,还故意将她搂得更紧,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既然你不会骑马的话,不如我带上你好了,如此一来倒也方便。”说话的时候时不时故意用嘴唇碰触秦蔹蔓的耳垂。
赵明辰明显感觉到秦蔹蔓正在发抖,他这个未来的太子妃,还是一个没经过人事的青涩的果子,而赵明辰自己早就在比他大的贴身大宫女的教导下已经尝过了男女****的滋味,虽然他还没有娶太子妃,但是也已经纳了不少的美人了,久而久之,自然也就对男女****之事精通了。
赵明辰从来就不会委屈了自己,每当想要发泄欲望的时候,那些美人们挤破了脑袋都要抢着来伺候他,所以从来就不知道忍耐二字为何物,可是这次出宫,他只带了几个侍卫,还有几个丫鬟,如今被怀里因为感觉到不自在的秦蔹蔓而扭来扭去挑起了欲望,即便他再如何饥渴,也定然不会降低了自己的身份,瞧上那些宫女,如今美人在怀,美人又是他未来的太子妃,而他自己刚好又十分的想要了,如此一来便也是于情于理了。
赵明辰如此一想,便毫不犹豫的扳过秦蔹蔓的头,对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上去,忽浅忽深,或要或舔。秦蔹蔓那里经历过这些,自然是叫赵明辰吻的迷迷糊糊,早已经失去了知觉,情动时竟然不自觉的张开了嘴,任由男人索取。
赵明辰抱着秦蔹蔓吻了很久,可是他下半身却没有得到一丝缓解,反而更为激动了,赵明辰放开了秦蔹蔓的嘴,将她一把抱起,使得她与自己面对面的坐着,然后驾驭着马儿快速的奔腾起来,秦蔹蔓有一种马跑的太快,生怕自己被甩了出去,不由的伸手抱住了赵明辰,将自己的身体贴向男子。赵明辰见状,这正是他所想要遇见的,更加卖力地抽打着马的屁股,使得马儿失控似的跑了起来,让马背上的两个人不停的颠簸,二人的胯一下碰撞在一起,一下又由于惯性分开,如此一下一下,赵明辰实在感觉太刺激了,即便隔着衣物,只要一想起此刻在这野外与他紧紧相依的还是那京城名门闺秀,就使得他异常兴奋。
秦蔹蔓刚开始还不觉得有何不妥,但是当赵明辰的下身刻意去撞击自己的隐私部位时,虽然隔着衣物,可是她自己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那个戳自己的东西是多么的坚硬以及多么的硕大,还隐约的能感觉到那一丝炙热,秦蔹蔓自然知道赵明辰在干什么了,而且一定是故意,但是自己已经是他的准太子妃了,即便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也不过是因为情不由衷。
如此一想秦蔹蔓反倒不感觉到自己心底的抗拒,反而有一丝享受,忍不住双手紧紧搂着赵明辰的腰,开始呻吟起来。赵明辰一见她如此,便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情动了,于是便开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完了,这次死定了,这是月娘在马背上看着这匹失控的马已经直直的奔向了前面的悬崖脑海里所产生的唯一念头,老天爷早知道就让我被毒死好了,好歹留个全尸,如今被这匹疯马害的要粉身碎骨了,悬崖绝壁掉下去,不摔个四分五裂,那也得断手断脚啊!月娘看到愈来愈近的距离,无奈如何拽缰绳也于事无补了。
月娘紧闭自己的双眼,双手紧紧抱住马的脖子,内心仍然在挣扎,到底是跟着这匹马坠崖还是跳马呢?如果是从马背上跳下来的话,应该顶多就是断手断脚罢了,可是这如果是从悬崖上掉下去的话,她这好不容易刚从阎王那走回来一趟,又得马上去阎王那报到了。
左右衡量了一番,还是跳马比较安全吧!好歹她的小命还在,当月娘正准备从这匹马上往下个跃的时候,忽然身子被一个腾空出来的大手给搂住了。月娘感觉到自己落在一个坚硬的胸膛中,身下还骑着一匹马,月娘抬头想看一看到底是哪个好心人把自己给救了。一眼望过去在她脑袋上方的脸,是如此的熟悉却又陌生,竟然是谢白哥哥,只是此时他脸上的表情,既不像初次那样的亲切,又不如之前那段日子里的疏离感,此时的他很严肃,眸光中又透出一丝紧张。
月娘看着他紧紧将自己抱在怀里,一颗少女心忍不住怦怦的狂跳了起来。
第242章()
月娘整个人完全沉浸在这一片粉色中,直到听到马儿仰天长啸的声音,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所在,好险谢白哥哥虽然及时挽住了自己,可是由于他所驾驭的马奔跑得太快了,来不及减速,正马驮着他们二人已经来到了悬崖边,谢白紧紧的拉住缰绳,马儿的前蹄都已经凌空了,由于主人拉缰绳的力量过于的大,使得马忍不住仰天哀嚎起来,不过总算也是悬崖勒马了。如果再向前半步的话,月娘和谢白二人早就跌落山崖了。
在马儿在空中停顿的那一刻,说时迟那时快,谢白拿着缰绳的右手狠狠的往右边一转,这匹马马上掉头,使得他们二人完全的脱离了险境。谢白这才完全将这颗心放下来,看看怀里的小姑娘,有没有怎么样,不过从月娘的气色看来不像有什么大事的样子,不过是衣裙被树枝给划破了罢了。
“谢白哥哥,谢谢你救了我。”月娘看着正在驾马往回走的谢白说到。
谢白听见也装没有听见似的在,那会儿嘴倒是甜了,做事之前总是不仔细思考。这小姑娘倒是胆大包天,明明还没有学会走,就想着跑了,这才刚学会,怎么上马,就开始和别人比起赛马来了,如果不是自己刚好在场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原本月娘和谢琼琚二人在营地附近学习骑马,都只学了一些皮毛,骑马的动作又有几分滑稽,刚好九公主骑了半天马,觉得有些乏了,便和赵明祀二人一起回到了营地,路过月娘和谢琼琚在练习的那块草地的时候,刚好看到月娘在上马的时候,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赵苒昕倒是个没有心眼的女孩子,见到如此好笑的场景想也没想,自然是开怀大笑了,可是被她所笑的主人公却并不是这么想,月娘感觉自己的自尊心一下就被打击了。
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本正经的看着马背上的九公主,由于二人之前从未见过,月娘自然是不知道这赵苒昕的身份,不过光从她的样貌看来不过和自己一般大,一本正经的问道:“你骑马骑得很好吗?”
赵明祀自然是知道月娘的性情,在国子监见她对自己的哥哥没大没小惯了,自然是知道这姑娘就是这豪爽的性格,久而久之,便已经习惯了月娘的性格,不娇柔造作,挺好的,此时见她如此和他九妹说话也不觉得有丝毫的不妥。
可是谢琼琚毕竟比月娘年长几岁,而且从小便在这京城长大,对这些王孙贵族自然也是相当的熟悉,眼前这个女子虽然见得不多,但也见过几面,正是圣上十分宠爱的九公主赵苒昕,如今月娘如此失礼的同公主这般讲话,是不想要命了吗?于是便伸手拉了拉月娘,低声的说道:“月娘,不要生气,算了。”
谢琼琚要月娘认识,也有两三年了,自然不会认为她这一句话,只是在简单的询问罢了,她这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中,很容易就听出月娘已经气炸了。可是赵苒昕原本就不认识月娘,自然也不知道她的脾性如何,这个纯真的姑娘还真的以为月娘只是在简单的问他一个问题罢了,想了想认真的回答了他这个问题:“其实我骑马技术也还一般,比起那些男子来说自然是不如他们,不过在这京城女儿家中应该也还算得上不错吧!”
这赵苒昕这话确实没有错,这京城之中,学习骑马的女子本就不多,偏偏她从小就爱上骑马,学了已经有好几年了,自然是这京城女子之中的佼佼者,她自己所说比不上那京城的男儿,其实不然,这赵苒昕的骑术较之这京城中不少男儿还要高,不过,她母妃从小就教导她为人要谦虚,切不可与人攀比,如今,她刚刚看见月娘从这马背上摔下来,自然是知道,月娘还是一个骑马的新手,在一个连骑马都还没有学会的人面前,炫耀自己的技术不是她的作风,所以才如此委婉的回复道。
可是月娘听起来,这话中的意思却不是这个意思了,不过是某人在那里故作姿态罢了,看到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毫不留情面地嘲笑自己的人,现在又在这里假情假意,实在是可恶,今日非要挫挫她的锐气不可,让她知道,我月娘可不是好惹的。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俩比一场吧!赌注就是输的人要答应赢得人一个条件,怎么样敢不敢赌?”月娘用练了半天的技术,拼尽全力终于能够潇洒的坐到马背上,与赵苒昕平行而坐,一脸挑衅地看着她。
即便是再迟钝的人,自然也能从刚刚月娘的言行举止中看出她的挑衅来,赵苒昕自然是听懂了月娘的意思,要自己同她赛马,她一个上马都不怎么流利的人,竟然邀请自己比赛,如果不答应的话,倒显得自己过于小家子气了,可是如果答应了她,自己赢了的话,别人也会说自己胜之不武,欺负不会骑马的人,这个得该如何是好呢?
月娘看赵苒昕半日不回复自己的话,还转过身去同那三皇子赵明祀将悄悄话去了,气急败坏的她口不择言的说道:“怎么,连一个刚学会骑马的人都怕,你怎么好意思,还敢说自己技术不错。”丝毫不顾在一旁拉扯她的谢琼琚的阻止。
谢琼琚被月娘的又一席话又给吓坏了,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有几条命啊?非把自己逼上绝路不可吗?谢琼琚简直不能够想象月娘的大脑构造,怎么同他们这些人如此的不一样呢?
“月娘,不要这么任性,她可是最受……”谢琼琚的话刚说了一半,还没有说完,便被赵苒昕给打断了。
“既然这位姑娘如此盛情难却的话,那么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原本赵苒昕还在犹犹豫豫的,想问问赵明祀的意见,自己到底是不是应该同这个姑娘比赛呢?赵明祀劝她算了吧,明明知道人家不会骑马,同这个人去比骑马的话,说出去太丢人了。赵苒昕常常也觉得自己三哥说的对极了,正准备拒绝的时候,便听到了月娘的这一番话。原本还不想同她比赛马的,可是如今看来是不比不行了。
月娘听到她答应应战,心里一半激动,一半担忧,这可如何是好,自己如今还只是学了个皮毛,真的没有关系吗?不过转头想了想,这起码学个皮毛其实也够了,只要坐在马背上抓紧好缰绳,双腿夹紧马肚子不要乱动的话就行了,于是,便硬着头皮上了。
二人骑着马站在同一地平线上,月娘指着离她们距离不远也不近的那块草地上的凸起来的山包说道:“咱们俩一起从这里开始,看谁能够先到达那个,草地上的山包,就算胜,记住了,输的一方无论如何都要满足赢的那个人的一个条件。”
赵苒昕点了点头,表示她已经听懂了,为了显示比赛的公平,月娘让谢琼琚和赵明祀两个人一起作为裁判,还叫来了一个士兵敲锣,不过是一响起,二人便可以开始出发了。月娘和赵苒昕都紧紧的拽着各自手中的缰绳,随着锣鼓声一响起,不出人所料,首先骑出去的便是赵苒昕,月娘也不甘示弱,虽然赵苒昕已经较她快一步了,可还是满足了自己的全力,狠狠的用马鞭抽打着马的屁股,拼命地去追赶前面的赵苒昕。
当谢白赶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幅画面,九公主英姿飒爽的在前面骑着骏马奔腾,这月娘吃力地在后面紧追不舍,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