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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应了声好,继续道,“那城主看,那几个八王爷那边儿的人怎么处理?”
“放了。”她眼皮子都没抬,“不都是细作吗,有能奈潜入这雪原还能活下来,看来也有几分本事。你告诉他们,如今雪原正值内乱,若他们能够替我办成事,必以千金赠英雄。”
隔日,付葭月再度在谢白怀里清醒,只是他们如今已经不在那小客栈里头了。
她眉心紧皱着,并没有因为两人这样的亲近而生出喜悦来,“谢白,凡凡他会不会……”
明显地能够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正在慢慢变得僵硬,谢白在付葭月脸上弹了一下,“你忘了,凡凡可是咱们两的孩子,他有这么好的基因,怎么会轻易出事呢。”
此时,两人门外有人轻轻的唤了两声,他们知道无心这是等不得了,自然也就收拾收拾起床了。
早餐桌上,两人见到了昨日未归的王五和他的手下,“你们可还好。”
“多谢公子惦记,一切都好。”
除了昨日所见,联络点的惨烈实在是让王五这等军队里出来的人都暗惊。他本来打算和谢白说一下这件事情,哪里知道接下来便让无心弄到了这城主府。
几个人本事没人,但是看人眼色的本事倒还是有的,于是也都跟着过来了。
早餐桌了几个人意外地没有见到无心本来,据管家说,她去城门处查检防务去了。
这时辰,那得几点便起床啊。
付葭月想起昨夜她揶揄自己的话,也不知道是在打谁的脸。
几个在下人的照顾下用了早饭,无心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回城主府。
“几位,久侯了。”
她并非是个会没事儿与人打太极之人,自然很直接地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他们帮助她办成她的事情,她帮他们达成所救。
付葭月一听无心的要求,忍不住道,“这太危险了。这种事情为什么我们要帮你,孩子我们可以自己找。”
“自己找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姑娘只怕还不太清楚雪原这几日的形式。齐氏十分雪原,十方城主各自为政,这些年成了气侯本来就是谁都不服气谁。之前他手下的人煮了他,本来想上位大家都不答应。于是打的热火朝天,在这样的情况下,百姓大都跟着拿刀上了战场,我想,不会有人顾得上你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们对这雪原的情况完全不熟悉,这里不比中原,民风彪悍。一旦有人觉得你们心怀恶念,一定身陷险恶之中。”
她说的话让付葭月的脸色很难看,那意思大概就是,你可以任性,但是你任性犯险让你身边人也跟着犯险,便是大大的不该。
付葭月再一次无言以对。
两个人的年纪看上去差不多,论身份她本该高贵一些,就算自己的身体已经换了主人,但是好歹她也算两世为人,竟说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
怒!
谢白不高兴自己妻子被怼,“城主,说说你能帮我们做的。”
既然是做交易,总该要知道他手里都有些什么底牌吧,否则岂不破坏游戏规则。
“简单,我虽然不能确定孩子到底哪儿,但是他肯定没有出过花雨城。只是以如今的局势花雨乱作一团,我们除非能够入城,必然不能找他。只要你们把人带回来,我有办法进入花雨城,到时候整个雪原上的人都会帮你们找孩子的。”
也并没有太高明嘛,可是谢白还是同意了。
无心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绑了十方城的几个城主,到时候用他们威胁手底下人,听从指令。
可是无心手里的人并没有那样的身手,他们探个消息还可以,要弄走一城之主却没那个能奈。
谢白,是最好的人远。
事情既然定了下来,具体就是怎么去执行了。
在这种屠杀式的战争下,他们不熟悉情况,不好下手。
无心于是找了几个身手敏捷熟悉环境的人,一直领着谢白,进入了日城。
因为太危险,谢白留下了付葭月,并让王五等人看着她。
然而谢公子并不知道,他担心她,她也担心他。尽管无心千般叮嘱有多危险让她不要乱跑,付葭月还是领着谢白上了日城。
雪原十方城依地势而建,却巧妙地并没有被雪势困住。这里,简直就像是一个被人间遗忘的地方。
付葭月甚至想,一定是神在创造万物时对这片雪原特别地偏心,才让它包揽了世上最美最纯洁的景致。
付葭月和王五几个人都感叹不已,“倘若不是因为要去日头,真想在这儿不走了。”
“嗯嗯,公主,小人自认也算见识过不少好地方了,似这雪原上一般的地方却是闻所未闻。”
付葭月看几个人那一脸虔诚,也笑了,“不妨。眼下可以好好看看。无心不是说十方雪原各有所长么,也不知道那日城是个什么模样。”
他们自然不知道如何去日城,所以只能是在城主府悄悄找了几个人打听,那些人说的不太清楚,可两城之间也没有多远。付葭月相信有王五几个人陪着,还是能够应付的。
无心城,城主府,书房。
无心听完手下的汇报,脸上跃过一抹残酷冷笑,“早知道他们坐不住的,不妨,随他们去吧。”
手下有些担心,“日泽是个残暴又阴酷的人,他手下也全部都是一些变态。我看那姑娘和几个人都不像高手,他们眼下入城,只怕会有危险。”
有危险不过是说轻了,估计啊,必死无疑。
谢白替他们去绑人,如果他的夫人却死了,那他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无心依旧是那么残酷的笑,“那又如何。他们自入雪原之日起,便该知道这看似天堂的地方,其实早已经是无间之狱了。付葭月若死了,那是她不听劝告咎由自取,若她能够活下来,自然皆大欢喜。至于谢白……”
是个美男呢!
谢白和付葭月都不知道无心的打算,还是各自进行着自己的打算。
谢白和无心的人一路进入日城倒是没有遇到太大的麻烦,不过一路景象却触目惊心。
雪原域和中原内陆是两个世界,因此很多人大概也并不知道两边的文化差距有多在。这个野蛮生长的民族坐拥着上苍恩赐的巨大财富,自然也必然承担它的怒意。
无心城目前大部分还都维持了正常,可是这日城……简直惨不忍睹。城门根本只有几个老弱站岗,他们来了,质问像是半年没吃过饭。那刀都提不起来的模样,哪怕拦的住。
于是几个人进日城倒是还算顺利。
可付葭月他们就不那么好运气了,按照一贯的套路,在乱城之外自然遇到了流民。只不过一般人遇到的顶多也就是几个,他们遇到的可都是一波。
雪原本来就是个全民皆兵的地方,这儿的普通百姓都是打过仗的,而且他们这破地方祸事不断,养成了彪悍好斗的民风,自然,也就练出了这些人的胆识和好体力。
付葭月自认为自己的武功还是能够过的去的,可是要让她对付这一堆一堆的流民,着实还是很困难。
至于王五兄弟五个人,那武力值根本不能看。
六个人,硬生生被一堆流民逼到了一间已经摇摇欲坠的破庙里,那些人似乎准备要烧死他们。
“公主,这可如何是好。”付葭月正发愁,王五凑过去,“我看那些流民真的准备烧死我们。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付葭月冷冷转过头来看了两眼这个被那些流民搞得毫无形象可言的王五,“怎么办,当然是冲出去。”
这伙流民的数量太过庞大了,杀是杀不完的。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搬柴火的速度非常快。
破庙依山而建,可是这了意味着他们没有退路了。
被烧死,或者冲出去。可是冲出去,到底要怎么冲出去呢,拿嘴吗。
她看头外头像蚂蚁一样越聚越多的流民,头皮发麻。
这些人像是跟他们有深仇大恨一样,特别欢乐地堆柴,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什么,其中有一个人便朝出来朝着破庙吼了两嗓子,“去死吧!”
然后他们便把火把朝着那柴堆上扔过去。
付葭月眉眼一冷,“就是现在。冲。”
她轻功一般,但是武功过的去,这些流民最麻烦的是数量太大,而且个个都跟犯了疯病的狗一样没得治。
所以他们还是躲着的好。
付葭月一声令下,六个人脱兔一样冲了出去。那些流民见六个人居然冲了出来,眼睛再度发红,“别让他们跑了。”
那些人明明都已经四处流蹿了,可是体力非常好,竟然根本没有要放弃的意思,生生追着几个人到了日城门外,这才终于停下来。
付葭月六人终于脱险,由于城门看守望的武力值可以无视,几个人进城倒也顺利,可是城中景象让他们纷纷倒吸了口凉气。
看来无心说的,只怕全都是实话。付葭月哪怕是在冥界,见到的也不过如此。可冥界恶徒那是人世间所有为恶之人汇在一处,而这里,不是冥界。
地狱成人间,莫不是大灾之事。
这种血流横尸遍地,连城门都守不住了,等于是告诉她其实在这种地方有钱也没有地方使。那么,除了依靠无心,他们自己根本是大海捞针。
王五兄弟几人也是脸色微冷,“公主,我看这十室九空,这些人死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只怕是……会有引发瘟疫的可能。”
一旦真有瘟疫,那便麻烦了。
付葭月点点头,现下根本连个问路的人都找不到,放眼看过去,全是血拉拉的尸体,他们要去城主府,只能靠自己了。
几个人依着主街,意外碰到了日头的护卫队,他们一看几个人的衣着打扮即知道他们不是普通人。
管他呢,眼下城主的命令了,除了日城人,杀无赦。
相当然地,才出虎口的付葭月六人,再次落入狼窝,可是很明显这伙人比流民难对付多了。
他们可都是日城的正规军。日泽残暴,对待下属从来不留情,不过他训练手下倒是有一套,这伙人一出手付葭月就看出来他们都有些功夫底子。
特别是那个领头的,看着像是个高手。
第337章()
同行见到同行,自然都感觉有些亲切,王五当自朝那些人泛了眼泪。
这泥马都是什么运气,这伙人个个身上都染着血,一看就知道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似他们这样直接就往人刀头撞,倒底倒了几辈子血霉。
王五身边那个小弟更直接,他直接甩了付葭月两个幽怨的眼睛,自从遇到这个人,他们的好运好像都被狗吃了一样,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付葭月也想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可问题是眼下她自己也郁闷好不好。刚对付了那些流民,进了这日城便又遇上这堆阴魂不散的。
看在她和茶茶交好的份儿上,她们能够遁走!!
付葭月想的挺美,那个卫兵长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她,他们已经成了板上的鱼肉。
那人根本不给他们机会,直接下了射下令,紧接着,几排弓兵便上前,拉弓身箭的,看样子是想他们当刺猬。
她其实也发现最近运气不好,难道真是因为她!
不过眼下还是逃命要紧。
几个人当下撒丫子蹿上屋顶开始狂奔。
雪原上的战斗民族,正规军的战斗值有些高,他们跑在屋顶其实是十分不明智的决定。要知道最近这一段儿整个雪原都是战争,这里之所以十室九空其实是因为被人扫荡过的,所以好些房子都不能过人。
即使几个人轻功在身踏着屋顶并不用力,还是架不住几个人啊,于是很快,付葭月掉进了一个看上去有些新的院子。
然后,王五掉下去了,他的兄弟也包串儿一样掉了下去。
“……”简直要死了。这回,王五并其它几个兄弟全都开始瞒怨付葭月了。他们真的有点怀疑想要通过她去抱秦九殿下大腿的决定是不是对的。
按照这个吭一路的架式,保不齐他们根本活不到抱得住人家大腿那一天。
几个人俱都哭丧着个脸,有些怀疑人生。
因为是在运功过程中掉下来的,所以在力的反弹下几个人都痛的眼冒金星。几个人刚才觉得痛,外头便有人发现了异常,撞门而入,“你们是什么人。”
来人是个小姑娘,看着也就十来岁,眼睛大大的,有引起冷。
付葭月自认为自己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且不说她到底是谁,对外这具身体都是帝国皇帝最宠爱的公主,让个小姑娘这么吼,成何体统。
“你又是何人,为什么在此。”付葭月忍痛站起来,神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