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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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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说嘛,怎么早不碰到晚不碰到,偏偏那个时候被云妹儿那个大嘴巴看到了,前后时间一串起来,可不就是祝繁那小蹄子搞得鬼么。

    祝华不解地看着她,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曹春花扶额,将自己的分析大致给自家这蠢女儿说了一遍,听完后祝华恍然大悟,揪着袖子的手捏得死紧,“好你个祝繁,竟然敢阴我!”

    是她一时糊涂,竟然忘了祝繁是个什么样的人,像她那种人根本就是她娘说的那样,一肚子坏水儿,她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去相信她!

    “行了你,”曹春花一巴掌打在祝华头上,“就你这小样儿,不够人家玩的。”

    祝华捂着头顶,委屈地瘪了瘪嘴,说:“那要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就这么把这口气给咽下吧?”

    闻言,曹春花当即就是一声冷笑,“咽?你觉得可能吗?”

    早知道还是该在前些年早早地把那小蹄子给解决了,否则也不会有现在的麻烦事儿了。

    “娘的意思是……”祝华还是不明白。

    曹春花垂眸看她,没好气地说:“你爹现在正在气头上,可不能再做什么事惹他生气了,你这段时间就听话些,不准再给我生事了,知道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曹春花用鼻子哼了一声,说,“那小贱蹄子我自有办法对付,如果你还想嫁给韶风,就给我规规矩矩地在家待着就行。”

    祝华原本想说的就是她跟祝韶风的事,这会儿一听曹春花这么一说,顿时眼睛都亮了,“娘,你……你不反对我喜欢韶哥哥?”

    她还以为……

    “说你傻你还真傻,”曹春花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是我生的啊,不为你我为谁?再说了,韶风那孩子条件的确挺好的,能嫁给他当然是好的。”

    祝华一听,立马抱紧了她的胳膊,“娘,你真好!”

    说完,祝华想到了一件事,一下子又焉儿了,“可是爹那儿……”

    如果没发生今天的事,或许还有可能,但现在……

    “放心吧,”知女莫若母,曹春花怎会猜不到自己女儿心里在想什么,“你爹那儿不是有我吗?再说了,你年纪还小,也不着急嫁人,先把这事儿定下来再说。”

    何况她也得想办法给拿小蹄子一个教训。

    祝华一想也是这么一个道理,她现在还不到十二岁,谈婚论嫁什么的的确有些早了,有了她娘这话她的心也算是放下了,她相信她娘绝对能说服她爹,至于祝繁……

    抬眸看了看坐下喝茶的曹春花,祝华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狠厉。

    呵,祝繁……

    这件事她是如何都不会这就这么算了的,不管她娘用什么法子教训那贱人。

    以后,她绝对要亲自为自己报今天的仇!

    ……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身体哪儿不舒服您倒是告诉小的一声啊,你这样,是想急死小的吗?!”

    祝宅,旺生看着屋内桌上动都不曾动过的晚饭急得都快哭了,可偏生躺在床上的人丝毫不为所动,自打从外头回来就一直朝里面躺着。

    都快两个时辰了,愣是不说一句话,可把旺生给急坏了。

    换做以往,狐之亦只要心情不好,那便是万不会容人打扰的,像旺生这样在耳边吵吵的,早就不知被他一挥手打到哪里去了。

    可现在,他不是狐之亦,他是祝弧,且也没有能一掌就把人打到老远的本事。

    更何况他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跟别人说,因为他根本就没将耳边的声音放在眼里,完全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

    狐之亦不懂,那个叫祝韶风的男人到底哪里好了,为什么那丫头会喜欢上那样的人呢?

    是他长得不够好吗?他不够温柔吗?他没有钱吗?

    为什么连着两次,她都要对那样子的一个男人许下芳心呢?

    他费尽千辛万苦才回到他们相遇的时候,忍着被狐性吞噬的折磨宁愿失去灵力也要回到她身边。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到头来她心里念念不忘的还是那个男人?

第23章 犯病,狐之亦的决心() 
狐之亦想不通,心中已然被妒火占据,连带体内被药物压制住的欲念也在这个时候翻腾了起来。

    额头开始冒汗,身子不受控制颤抖起来,面色通红,看得还在担心怎么让自家少爷开口的旺生心里猛地一惊。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你别吓小的啊少爷,少爷?!”

    边喊,旺生边将手探到狐之亦额头上,这一探,可不得了!

    “完了完了!少爷发烧了!少爷发烧了!”旺生慌了起来,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抱着身子发抖的狐之亦,他连声道:“少爷……少爷你坚持一会儿,小的这就去请大夫去!小的这就去!”

    说完,少爷一阵风似的转身跑出了屋子。

    人刚走,一直守在外面的黑凌察觉到主子的异常后适时出现,将一个黑色小瓷瓶儿递到狐之亦身后,“主上,服药吧。”

    狐本淫,狐族狐性发作的时间一般是每年春季,寻常的狐族人都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寻找合适的人类活着同族人相配,以此来繁衍子嗣解决狐性之苦。

    但狐王的发作时间却是与寻常狐族人不同的,可以说时间不定,期限不定。

    而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差异,并非历代狐王都如此,而是因为狐之亦的体质并非普通狐族之王能比的。

    黑凌的声音让狐之亦陡然回过神来,颤抖地起身从他手中将那瓷瓶儿拿过来,他看都未看便一股脑儿地全往口中倒。

    黑凌见状大惊,急忙道:“主上不可,会伤身的!”

    然而他说晚了,只听“哐当”一声,瓶子被摔落在地,应声而碎。

    狐之亦浑身已被汗水浸湿,他揪着衣襟,看向黑凌道:“去,再去给我弄些药来。”

    他不要被支配,不要输给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

    他是狐族之王,他要控制住这该死的本性,他要去她身边,他要去将她夺回来!

    她本该是他的,本该是他的……

    黑凌皱起眉头,知道他这是服用药物过度导致失控,不得已之下,他只好闪身到狐之亦面前,抬手一记手刀重重砍至其后颈。

    急促的喘息声戛然而止,伸手接住昏迷之人,黑凌将其放回床上后拾起地上的碎片,再看自家主上时忍不住叹气。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想他们主上何时这般狼狈过,如今却是为了一个小丫头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这若是让族中爱慕主上的那些女子知道,还不得心疼死啊。

    无奈地又叹了声气,外头远远传来的脚步声让黑凌凝了神,抬手朝床上人面门一指,方才还红霞遍布的俊脸不过眨眼功夫便变得惨白。

    黑凌消失的同时,祝家二老也在得到消息后紧跟着进门了,后面跟了大群人,包括祝家大少爷祝桓,二少爷祝佑以及大少夫人周氏。

    “弧儿!”祝老夫人秦氏进屋便在丫鬟的搀扶下跑至床边,见床上人紧闭双眼面色苍白,当下红了眼,“我的弧儿啊,你……你这是怎的了?你别吓娘啊,你睁眼看看娘啊弧儿!”

    她一哭,祝老太爷祝舒就心疼得不得了,赶紧到边上去替了丫鬟的位置扶着老伴儿的胳膊,“你先别急,已经让人去请柳大夫了,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啊?”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秦氏更慌了,她揪着祝舒的袖子,说:“你说……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了?今儿个下午出去的时候都好好的,怎的这会子就变成这副模样了,这……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想她近四十才生下这个小的,他乖巧懂事最是体贴,打小就惹人疼,唯一不好的就是身子骨是在太弱,而这也怪她这个当娘的在胎里没将他护好。

    如今好不容易养到这般大,哪里舍得让他再继续受苦,可现在却……

    越想越伤心,秦氏捏着儿子的手开始垂泪。

    祝舒晓得劝阻不得,只好抬头对下人说道:“柳大夫怎么还没请来?!都是用爬的吗?还不快去看看?!”

    一个个的,关键时刻一点都派不上用场!

    “来了来了!老爷夫人,柳大夫来了!”屋里的人正准备出去,旺生就带着柳大夫跑了进来,屋里挤在一堆的人纷纷让道。

    秦氏见状连忙起身给柳大夫让位,“柳先生,你可一定要帮我好好看看弧儿,这分明好长一段时间都未曾犯病了,今日却……”

    过于伤心,说到后面时秦氏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柳大夫是祝家三少的主治大夫,自打祝弧出生就一直在为他治病,此次归乡,祝家二老是特意将柳大夫也一并给带了回来,为的就是避免乡下没有好的大夫。

    若要问既然如此,又何必将人带到这穷乡僻壤之处?

    论原因,没有谁比祝弧本人更清楚,只需大夫一句“乡下空气好,宜养病”,他便能以祝弧的身份回到这祝家村来。

    只可惜的是,连他自己也未曾料到今日竟会落得个这般模样。

    已然醒来的狐之亦经黑凌方才的那一劈,又加上过量的药效已经转而控制住了他体内的不适,现下已经清醒了过来。

    但为了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他不得不假寐,除此之外,他还特意用为了应对状况而留下的仅有的灵力改了身体的脉象。

    柳大夫柳镇放下药箱于床边坐下,抬手为三少爷把脉,但见屋中挤满了人,不由皱眉扭头道:“祝老爷祝夫人,病人屋中不需得如此多的人看着,空气不宜流通,对三少爷的身子无一好处,还请其他诸位到外面等候吧。”

    秦氏一听,当即转身看向屋中众人,未开口,旁边之人便先于她一步说道:“别都杵在这了,没听见柳大夫说什么,都出去吧。”

    闻言,下人们自然不敢在屋中再待,纷纷颔首出了屋子,只剩大少爷祝桓及其夫人周氏和祝家二老以及平日里负责照顾三少的旺生及丫鬟芳儿。

    “你们也出去,”老太爷祝舒扭头看大儿子儿媳还在房中,不耐地摆了摆手。

    周氏一听,脸色僵了僵,“爹,我们……”

    “那儿子就先出去了,”祝桓伸手拽住妻子的衣角截住了她的话,遂朝床上看了一眼便领着人出去了。

    周氏憋着一口气跟祝桓出了屋子,两人行至院中无人之处,周氏开口道:“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在那待了?”

    同样是儿子,怎么差别这么大?更别说躺着的那个还不是亲的了。

    祝桓岂会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啊,就是心太急了,这么些年都过来了,难不成还怕等这一时半会儿么?”

    周氏不悦,哼了一声说:“你是心大,不着急,瞧瞧老爷子方才那语气,谁受得了?老二也是,整日就知风花雪月,家里的事儿根本就不操心,还真以为那病秧子走了他就是老幺,老爷子就会把家产多分给他啊?真是想得美。”

    “够了,”祝桓低吼,小心地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生怕别人听不到是么?当心祸从口出!”

    说罢,他瞪了周氏一眼,继而转身回了院子中没再同周氏说话。

    “哼!”周氏也知自己说得多了,不乐意地哼哼了两声也跟了过去。

    屋内,等柳大夫把脉的秦氏过了一会儿后便忍不住问:“柳大夫,弧儿他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柳大夫闻言抬头看了看她,将床上人的手放回被中,摸了摸胡子道:“老爷夫人放心,三少爷的情况并不严重,此次发病由急火攻心引起,不知此前是否有何事让三少宽不了心,稍后老夫开个方子,照着方子服上几贴稍作观察,但以后可千万得注意,万不可让三少过于费心,否则下次只怕会更严重。”

    说完这话柳大夫便起身去外间写方子去了。

    秦氏却是镇定不得,一听儿子此次发病是因急火攻心,当即便厉眼看向旺生及芳儿,“你们是怎么照顾少爷的?说,是不是你们惹他了?!”

    旺生与芳儿一听,吓得连忙“扑通”跪下,“夫人明鉴,小的(奴婢)绝不敢惹三少爷不快啊!”

    在这宅子里,谁不知三少爷是个金贵的,就是惹了老爷子跟夫人,也绝不能惹了这真正的贵人,谁会想不开去惹这主子。

    “一派胡言!”别看秦氏平日里看起来温温和和,事关幺儿,她是最不能让步的,所以当场就要发怒。

    祝舒见状拉住了她,说:“夫人勿恼,弧儿现下还未醒,别将他吵着了,有何事稍后待柳大夫回了再说也不迟。”

    秦氏本还想发作,但听自家老头这么一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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