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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王爷的爱妃-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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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说的兰妃娘娘一时怔住,沉默了良久。

    本是想出来走走,缓和心中的闷气,不想今日与兰妃说了会话后,心情反而更五味陈杂了。

    说下去,只怕惹得各自心里都烦闷,于是早早拜了别,从兰妃娘娘那处又辗转回到了凤和宫。

    远远的瞧见千萍一脸焦虑的在殿外站着,见我回来忙迎了上来。

    时辰,午膳还未到呢。“今日不是告了假,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我问,难不成与那顾尚闹了别扭不成,但见千萍的神情,貌似不像。

    千萍望了望周围,神色慌张低道:“公主,千萍有事要与你说。”

    说着便领我到屋里,遣了晓霓和筱凝在外守着,又关了门。

    刚刚她就一脸不对劲,现在又关上门,这般隐秘,难不成这事,很严重?连晓霓和筱凝都不得入耳。

    眼下屋里就我和她两个人,再无旁人。

    我便道:“现在可以说是什么事了吧?”她很少这样,今日突然如此,心中自然是存着疑问的,也罢,她总要说的,且听她一一说来便是。

    千萍脸色一沉,交代道:“千萍与顾尚外出,想着公主近日因诸事烦心,胃口不大好,顺便到顾义那里带些可口的点心回来给你尝尝,哪知去的半路上遇上了一人,公主可知,这人是谁?”

    千萍说这话时,目光越的低落了。人,必是与她相识之人,会是谁呢?

    “你说,我且听着。”我淡淡道。

    心中对这个人并无多大兴趣,倒是千萍这一脸的忧虑我忍不住想听下去,口中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千萍点了头,道来:“千萍今日遇上了宋朝,他见我也是十分惊讶,本打算逃跑,被顾尚抓了住。想起公主曾对他的怀疑,便质问了他。果然如公主猜测的一样,据他交代,他确实是容妃安排的奸细,一直以来听候容妃的差遣监视着皇上的一举一动。后来齐国撤兵后,容妃知道事情必然会败露,便先下手为强宋朝找个机会对公主你下毒,好借此牵住皇上。”

    “那他为什么中途又放弃了呢?”

    回宫的一路上,他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得手,偏偏又放弃了,不解。

    千萍解释说:“公主疑问的,千萍也当面问过。他说容妃虽是他的主子,却念着你对他的恩德,犹豫了多次,终究是没能下得了手,所以便作罢了。后来无故消失,是怕被公主知晓此事,拿他问罪。”说到这,叹息了一声,“想是并非是个非不分之人吧。”

    到底,他不是个不念旧恩的人,不然我也不会相安无事听千萍告诉我这些。,**,:

第二百三十二章打算说情() 
千萍此刻一脸的失望的表情我不禁想起先前她替那宋朝求我安排差事的事情,如今只怕再也不会提及此事了。..

    其实,仔细想想,人是容妃那边安排的,但终究没有对我下毒手。安排个并不强壮且瘦小的人到军营里,不易被人察觉,想那容妃算是高明,只不过最后还是失了算。

    连这最后的把柄都没了,这次真的是无指望了。

    忽然,我心头一惊,忙问道:“此事除了你,与你一起的顾尚是否也知晓了?”

    千萍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沉声道:“当时光顾问宋朝,没注意顾尚就在边上听着,回宫时,又忙回来与你禀告此事,就。。。。。。。。。”

    果然,与我心中所想的无差。

    “顾尚受四爷的恩德,跟着四爷多年,可以说报恩,以性命护四爷一生周全,宋朝受容妃指使一事,他自然是不会瞒着四爷的,估计这会怕是已经知道了。”四爷正愁着就这件事惩治容妃时,想有个说辞,有个证据,如今这些都有了。

    千萍忙慌道:“是千萍大意了,当时一心着急与那宋朝对质,忘了顾尚在场的事,以至于没小心处理此事。”

    这事若是被四爷知道,容妃那,是定不轻饶的了,就连宋朝,性命也是堪忧。

    萍慌神的模样,甚是不忍再责怪于她,便冲她说道:“事已至此,自责于事无补,随它去吧。只不过,那宋朝眼下在何处?他违背容妃之命未对我下毒手,且一路护送我回宫,没有功劳,这苦劳是不能抹去的。”

    我不是个狠心的女子,即便是眼里容不得沙子,这恩恩怨怨还是分的清楚,他既然无心害我,我又何必咄咄逼人要他性命。

    千萍听出了话的原意,她抿嘴低低道:“听他说是因母亲病了,到药馆抓药,这才碰上的,走后他留了住址,说如果公主真的要治他的罪,还请等他把母亲的病治好,想是没真的打算离开,不然今日也不会偶遇到。千萍猜想当日的无故离开可能是因为他母亲的病。不过,听公主的意思可是不拿他问罪了?”

    “正是。”

    其实着实谈不上拿他问罪,说来他也是受人指使,有幸并未犯下大罪,不然他一个脑袋,也是不够四爷砍得。

    眼下他的母亲,正病重者,身边总要有人照顾的。想来,也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吧。至于是什么,无意去知晓。

    千萍喜极而泣作辑,向我礼道:“千萍替那宋朝多谢公主宽德之恩。”

    她终究对那人还是硬不起心肠来,想想也是,这一路上,他帮她的忙不算少,我见千萍也是自内心将他带亲人般她自小无亲无故的,难得遇到个投缘的朋友。

    我嘴角抽了抽,对她摆摆手道:“你也不必替他谢我,那宋朝毕竟是容妃安排在四爷身边的,虽然未对我下毒手,以四爷的性子,只怕不会轻饶了他,这说情的事,我只能说去试试,最后成与不成还是个未知数?”

    千萍的脸色一下子又转忧,她幽幽道:“公主说的是,这事说不准的,只能说化了。”

    第二日,带着晓霓和筱凝两个宫女宋朝的事去找四爷,至于千萍,我让她在凤和宫等消息。她的性子,我了解,万一宋朝的事求情,一时心急说错了话,惹了四爷不快,事情岂不是要办杂了。

    自那日与晓霓和筱凝两个人说教后,她们算是听话,不该问的一句也没多问。陪我到了承德殿。可惜,四爷。承德殿的太监回禀说四爷一早带着福公公去了天牢,我身子意抽,怕是情况不妙了。

    于是我又折回了凤和宫。

    千萍见我回来的早,不安的问:“公主,这么早回来,事情可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我摒退了身边的宫女,留她一人在屋里说话。一脸的闷闷不乐我有些不忍,走上去抚上她的手,宽慰道:“那倒不是,今日四爷去了天牢,宫中,等他回来时再与他说此事,你也别太过忧心。”

    她眼眸暗垂,失笑道:“昨晚千萍梦到了锦秋,当日她因受人指使,做了害公主之事,最后落了一个惨死的下场。这件事一直深藏在千萍心里,今日提起,自知会引得公主伤感,可是憋在心中实在难受。那宋朝的情况与当日锦秋的境遇甚为相似,可以说别无他二。若万一,结果也如锦秋那般,要说不难过,自然是拿话哄人,千萍知公主因之前的事,已无心思再参与到其中,要不然从不求公主的三王爷上门来,断然是不会被公主给回绝了的。如今公主千萍,躺了这趟浑水,实在不该,千萍自觉有愧,有愧。。。。。。。。。”

    我顿时愣住,心中一触,原本以为她只是可伶那人,不想这里头还是这层深意,锦秋的事,对她来说,一直是心里未曾释怀的疙瘩。所以,才会对宋朝的事情上了心,怕是不想再经历上次一回的触景。

    可是那样的事,被千萍这么一提起,历历在目,又岂是我愿意再次想呢。

    我道:“你别太过消极,眼下事情还没个落局,我不是个是非不明的人,那宋朝没有害我之心,我自不会跟他计较,更没有要他性命之说,等四爷回来,我便找个机会与他说一说。”

    不想千萍为这事忧心不已,只好拿话来让她宽心。

    但我心知四爷今日去天牢,不单单只是去自四爷受伤到痊愈,慕容辰皓在天牢待了些日子,起初他绝食不肯就范,天牢,那是个潮湿,阴冷,暗无天日的地方,一向养尊处优的慕容辰皓,自然是吃了不少苦头。这件事耽搁了许久,本应该早些解决的事,一直拖到现在,不知四爷心中的打算到底会给容妃一个怎样的处置。

    不管结果如何,我想容妃这次定不会如上次那般幸运了。

    一直到晚上,四爷才回到宫里,去了这么久,不知都说了些什么?,**,:

第二百三十三章牵扯六爷() 
四爷回来后,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寝宫里,不许人打扰。.ΩM

    连我,也不许吗?

    四爷已经很久没这样了,难道跟今日去天牢有关?那么,天牢里底生了何事?一方面担心着四爷,另一方面又想弄个明白,这才吩咐晓霓把小福子给请了过来。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福公公恭敬的朝我施礼。

    “福公公不必多礼起。”我抬手,示意他起来。

    凤和宫里,只留了千萍在让伺候着。闲话不必多说,我直接问了起:“四爷回宫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可是跟今日去天牢有关?你且与本宫说说今日在天牢到底生了何事?”

    当初因为七爷的事,他有过类似的情况,如今容妃和慕容辰皓已经身陷天牢,实在想不通,还有什么别的事令他如此。

    福公公听后,立马跪了下来,忙道:“皇后娘娘恕罪,奴才实在不知皇上为何会这样。”

    刚端起的茶水被我“嘭”的一声拍在桌上,茶水洒了出来,溅到了手背上,幸好温度适中,不然这手恐怕要被烫的通红。千萍忙掏出手绢要为我把手背上的茶水擦掉,被我一个眼色给阻止住了。

    我不过是想问他今日生了何事,竟说不知,对我只字不提,今日就他陪着皇上一起的,他不知,还能找谁去了解?

    我疾言厉声道:“怎么,本宫不过是想了解个大概情况,你都不肯与本宫透露。哼哼,你现在贵为皇上身边的红人,如今想了解点事,也被你这般推三阻四的给搪塞,到底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

    大概是从未对他用这样的冷淡的语气说话,小福子顿时身子一颤,忙低下头,往地上磕了一下头,声音颤道:“娘娘恕罪,不是奴才不肯说,委实是奴才不知从何说起。今日的确是陪着皇上去了天牢,可是到了天牢,皇上只叫奴才在外边守着,至于在天牢与容妃说了些什么话,奴才实在不得而知,娘娘若是不信,大可找六王爷来问问,当时他是在场的。”

    我一怔,一凛。

    这事,慕容辰谦也扯进来了?他不是不怎么爱多管闲事的吗?

    小福子瞅着我有些生气,说清楚,一一与我如实道来。副急欲想说个明白的样子,倒像是真的不知情。不过,他话里提到了六爷,今日慕容辰谦去了天牢,他去那做什么?

    出神了半晌,方才着的人,缓缓问道:“你是说今日六爷也去了天牢?”

    小福子一面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一面回说:“回娘娘,六王爷是先我们一步到的天牢的,奴才和皇上到那的时候,他正与容妃娘娘说话,的气氛谈的并不融洽。”

    我心中一顿,六爷竟是去找容妃的,以为他是放不下兄弟之情,容辰皓来着,可是他与那容妃并无什么交情,什么?这个慕容辰谦,我真是越来越想不透了。

    刚才听小福子说当时谈话的气氛并不融洽,难不成他与容妃之间,还有什么过节不成?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对劲,当初他可是替容妃说话的,为此还被四爷罚在府里思过。

    越想越觉得疑问重重,矛盾多多,索性再向小福子追问起:“你说你当时的气氛不融洽,可是听到他们两说的话了?”

    小福子摇了摇头,急急道:“当时隔的不近,只王爷与容妃娘娘说话时脸色很难上让我在外守着,自己便过去,在牢里面待了好久才出来,具体他们说了什么话,奴才真的是不知,还望娘娘见谅。”

    本来打算从小福子这打听到点消息,谁知,他也是不知情。究竟这三人在牢里说了什么话,还说了那么久?

    然无知的神色,就算为难下去,估计也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一面让他起来,一面向他打听:“你常伴随四爷左右,可知他对天牢里那两位存的是什么态度?”要杀要剐,总有个说法。

    小福子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弯下身子向我回道:“这。。。。。。。”他停了一下,本松了一口气的他又紧张了起来,“娘娘这个问题又着实把奴才难住了,奴才跟在他皇上的身边不假,可他的心思一向难以捉摸,娘娘就别为难奴才了。”

    他这真的是寻不到什么线索了,便打他回去,临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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