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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张小虾的头盔被射中,冲力将他带到在地,“呸!”他吐口唾沫,用力甩甩头,“真晕。”
“小虾先到掩体后休息一下,喝口水,缓过神了再来战斗!”张小虾的小队长发现他的不妥。
“哦。”张小虾在地上匍匐回掩体后,刚才有位战友被射飞,也是这么爬回去的。
“幸亏你戴的是精甲头盔,那一箭应该是后期听风箭手射的,普通头盔早被射穿了。”一位老兵捂着胸对张小虾说,他刚才胸口中箭,不得不回掩体后休息。
“那射你的那个呢?吴大哥,你看你都吐血啦。”张小虾拧开水壶盖,猛灌几口水。
“悠着点,我们要守到中午,别那么快把水喝完。射我那个同样是听风箭手,是我太想干掉一个盾牌手了,那一枪投得太用劲,身体来不及缩回去。”老兵吴大哥隔着精甲揉了揉胸部,“没这身盔甲我也完了。”
“还好夫人同意所有上城头守卫的准战兵换上精甲,否则我们哪能穿上这么好的盔甲。”张小虾拧上壶盖收起水壶,“那个盾牌手死了没有?”
“嘿嘿,透胸插入,十点功绩到手。咳,咳,咳。”吴大哥一激动牵动的伤口。
吴大哥看着张小虾关心的眼神,摆摆手,说:“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下面还有更多的功绩。”
一个随军郎中跑过来,抓住吴大哥的手腕把了一会脉,又伏耳在他胸前听了会,然后说:“老吴,你的伤势不能继续战斗了,自行下城到伤兵营报道。”
“李大夫,没有搞错吧?我能坚持!”
“不听?那我报告中队长。”
“听,听,听,你别着急嘛,我坐会就下城,保证去伤兵营报道。”吴大哥马上堆起笑脸。
李大夫不再理吴大哥,转过来扶住张小虾,翻眼皮看舌头,检查了一阵,说:“你在这坐会,等清醒了才去战斗,明白吗?”
张小虾不顾头晕猛点头,生怕李大夫改变主意让他下城。
“喔吼!”
前方传来欢呼声。
“张小虾,万副局长替你报仇啦!”小队长在前面喊道。
张小虾探头出掩体,只见万班满意地收起弓箭,猫下腰转移到别的地方。
在城墙后方操作投石机的是城管局的人,万班负责带队并校对投石机的落点。
第957章 相互消耗的攻城战()
万裕和万班手下的两百城管在老码头使用过城防投石机,取得不错的战果有实战经验,钱布知道后便安排万家兄弟带部下加入城防序列,负责十架投石机,其中亦有提携老友后辈的意思。
两军对阵能射杀后期听风箭手不容易,何况万班比对方要略逊一筹,固然有战友的帮忙,不过他依然很开心,极大地增强了信心。
乒,攻城的一架投石机被石块砸中,两名士兵躲避不及也被石块撞到,顿时倒地不起。
交战双方开始出现伤亡,进攻方吃亏多些,特别是冲在前面的盾牌手和抱着木板的步兵。
“不行,弓箭兵无法压制守军,强行铺设吊桥的伤亡会很大。”湛结在后面看着都心痛。
“为何不驱赶当地民众去铺桥?”己漫死死盯着城楼顶层。
“我们能抓到的当地民众没有参与到贵族战中,驱赶他们攻城是违反规矩的,尤其是我们这样的跨国战,很容易激起少典国的不满,会给人向我们宣战的借口。”乐丕不答应,
这场战争到现在为止还是顶着乐家的名义在进行,奴役百姓还说得过去,逼迫百姓攻城就过分了,这是逼人上绝路啊。
“如今他们被堵在这座孤城里,我们怎么做外界也不会知道的,不死当地百姓可就要死你的部队哦。”宫浚冷冷地说道。
乐丕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犹豫了一会,说:“不行,城里有魔法师,巨羊城的魔法传讯阵被拆除,很可能转到这里,如果惹来援军暴露北路军怎么办?我不能冒这个险。”
己国和少典国的战争总有结束的时候,谁要在战争中犯众憎难逃秋后算账,乐丕打丁馗不怕丁家的惦记,可是被整个少典国怀恨在心,乐家承受不起。
有可能暴露北路军的借口拿出来,谁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前面死的是乐家的私军。
越来越多盾牌手冲到吊桥前,聚到一起构成一面盾墙,墙后的士兵迅速砍断拉住吊桥框架的麻绳,咣当,吊桥框架倒下,盾墙一点一点往前挪。
两个士兵抱着木板冲出来,左右牙立刻飞出数十支利箭,将他们钉在吊桥前,两块木板歪倒在地。
盾墙从中间凸出,越过地面的两具尸体,有士兵抱着尸体的脚往后拖,咻咻咻,三支利箭准确地穿过盾墙凸出的缝隙,射到一名倒霉的盾牌手。
城墙上的守军也不好受,露出身体攻击就容易成为集火的目标,虽说有精甲护身,但是总有倒霉的被射中防御力薄弱的部位;城下的弓箭兵始终保持两千人,如果出现伤亡立即有人补上,两千支箭能够覆盖整个墙头。
咚,一块石头准确地砸在盾墙上,七八个盾牌手倒了一地,其他人慌忙后退,站稳脚跟后才并拢到一块,再次组成盾墙。
倒地的那几个随即被城墙上的攻击淹没,再也没有爬起来的机会。
二楼的将旗又在舞动,薛充转头喊道:“投石机对准弓箭兵射,不用管敌军的投石机和步兵!”
万班露出半个脑袋往下看了一眼,然后背靠垛墙坐着,喊:“正前方八十米,标高六十五,平行发射!”
城墙正面一共有二十架投石机,正对着城下的空地,也就是弓箭兵所站的攻城地带,加上两个箭楼的共有二十四架投石机。
二十四块大石头轮番砸落,城下的弓箭兵有些骚动。他们射不到操作投石机的人,只能拼运气不被石块砸到,这么密集的队形,一块石头落下至少击中两人,对方一次攻击就能造成几十人的伤亡,那些弓箭兵说不害怕就是装的,
“魔法师!快去拦截那些石块!”乐丕在帅台上坐不住了。
郦菲飘在桓乔旁边,见对方的魔法出手,于是问道:“师兄,他们动手了,我们要不要还击?”
“大家都别急,守将还未下令,我们只要拦下对守军的攻击即可。”桓乔是这支魔法师队伍的指挥。
“哎呀,敌人的魔法师动手了。”密切关注战局的少典鸾惊呼。
“夫人请放心,那只是拦截投石机的攻击而已,他们的目的是消耗我们,我们也可以用石块消耗他们的魔力,并不吃亏。”钱布马上解释。
“从另一个侧面来看,敌军的弓箭兵数量有限,禁不起损失,所以才会让魔法师出手。”柳豫的眼光毒辣,“城内的石块储备可用三四个月,实在不行还可以拆房子,我们耗得起。”
二楼,钟为拿起望远镜观察敌方的帅台,“嘿嘿,有准头的弓箭兵应该就在一万人左右,半个上午就死了两百多,这种强度的攻城你们还能持续多久?”
己国帅台,朗春建议:“减少一半弓箭兵吧,他们能够站开一点,没那么容易被城上的攻击打到,一千人足够威胁墙头了。”
乐丕即刻下令:“撤回一半弓箭兵,维持一个大队攻城。”
城下的弓箭兵日子是好过了,可步兵就惨了,大半攻击转到步兵头上。
激战一直持续到中午,北吊桥的桥板在付出三百多名步兵的代价后铺满,帅台终于下令步兵撤退。
城墙上的攻击也停了下来,任由城下的弓箭兵有节奏地放箭,又恢复到最初的攻城画面。
“我们可以破坏掉那些桥板吗?”少典鸾接过丁芬递来的点头,轻轻地咬了一口。
“可以,不过要付出一点代价。其实那些桥板只是一个支点,他们还要围绕着这个支点搭梯桥,等他们把梯桥拼接到一块,我们再想办法拆了。”
没等钱布说完,丁昆插了一句,“我趁他们不注意几下就拆了。”
“那他们为什么还费这么大的劲搭桥?”少典鸾看到敌人为这桥死了不少人。
“就是为了消耗我们的防御力量,他们应该认为自己耗得起我们耗不起,别看一个上午敌军死了两百多弓箭兵和三百多步兵,我们也有几十人的伤亡,双方的比例小于十比一,从兵力对比来说是我们吃亏。”
柳豫像辅佐丁馗一样辅佐少典鸾,只不过讲解得更细致一点。
“吃亏啦?那怎么办?恒福城一定要守住!”少典鸾一听有点紧张。
“夫人请放心,这只是从数据上分析,我们的伤亡中多数是重伤员,经过一段时间医治可以恢复,还可以成长为老兵,可以看到您的决定是多么英明。
这场战争用不了多久就会转成国战,届时王国的大军会赶来驱逐入侵者,恒福城不会孤军奋战,以属下估计用不着半年时间,己寇便不能肆意攻打我们。”柳豫脱离一地来看全体战局。
“上午在城上防守的是新兵,刚从训练营出来的准战兵,主要缺乏实战经验,敌人不断给我们压力实质是帮我们练兵,时间越长我们的老兵越多,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却是一件好事。”老钱头补充说道。
“全体集合!”小队长喊道。
张小虾收起弓箭,快速跑向小队长。
“防区交给准步兵三营的弟兄,现在我们下城!”小队长挥挥手,带头往城下走去。
“牛队。”张小虾举手问道,“这盔甲不用脱下来给他们吗?”
“没看人家穿好上来的吗?要脱也是下城再脱,到城下时就算想光腚也随你!”小队长笑骂。
精甲的数量有限,领主夫人规定,只有上城作战的准战兵才可以穿戴;战兵自然没有这个规矩,精甲是他们的标准配置。
乐家私军的攻击没有因为吃午饭而暂停,他们跟城上一样轮换生力军来作战,已经疲惫不堪的部队撤到后方去休整。
下午的攻城跟早上区别不大,乐家私军用二十米长的木梯搭在吊桥上,以吊桥为支点搭成扇面,从城楼上看像是个倒三角。
直至夜幕降临,老钱头劝道:“夫人,您回去歇息吧,己寇不会在夜里停止进攻,起码在头三天他们会保持如此的进攻,来测试我们防守的决心,有我们在可保恒福城万无一失。”
“不必!你不是说了嘛,他们头三天都会这样,本宫便在这城楼上住三天又如何?无妨,这里除了二老就属本宫的战力最高,三天三夜不睡也没啥。”
少典鸾知道自己现在是恒福城的精神支柱,有她在城楼上,领地的私军会更有士气,将士们更加有表现欲望。
一般攻城的头三天攻方的士气会更好,顶过三天后就轮到守方的士气高涨,兵书上都这么记载少典鸾是学过的。
“柳先生回去休息吧,明日城中尚有许多事务等你去处理,用不着在这陪本宫。”她还劝柳豫离开。
“好吧,夫人执意如此,属下怎能不成全,下面的将士哪有理由畏战。请夫人保重,属下告退。”
柳豫跟少典鸾不同,城内尚有许多工作要做,从巨羊城迁移过来的百姓需要恢复正常的生活,军械作坊要加紧生产,恒福城南面的荒地要继续开垦等等,没有一项可以疏忽懈怠。
第958章 尴尬见故人()
一艘王室游船上,国王与王后出游己国著名的丹津湖。
“小蓉啊,真的要与少典氏撕破脸吗?”己南亲手给妻子披上斗篷,湖面的秋风中夹带着寒意。
“不是我要跟族里撕破脸,您看看他们都在干些什么?跟家人吵架还要摔家里的东西,这是一个合格的子孙应该干的事吗?
老祖宗也不知道怎么了,让一个娃娃继承王位,少典族的子孙里救没有一个能扛起王国的吗?
既然他们不在乎家里的东西,那么我来拿走,当做一份迟来的嫁妆,君上不想要吗?”
少典蓉顺势靠进己南的怀中,年过五十的她依然保养得像三十出头,眼角尽带媚态。
“自然想要,不过拿着烫手啊!为了那一郡之地与少典国开战,还得预防别国来捣乱,值得吗?”
“每一分国土都是用血汗换来的,人死了可以再生,钱赔了可以再赚,只这土地不是无穷无尽的,它永远就是那么多,就看谁能占的时间更长。”这一点王后看得比国王透彻。
“你说的有道理。”己南走到船头,用身体挡住上风位,“大臣们私底下说,孤远不如你。”
“大王。”少典蓉脸色一变。
己南手一抬,止住少典蓉的话,“不用解释,孤心里清楚,嘴巴长在别人头上,别人怎么说你没办法控制,孤也没有在意。夫妻是一体的,谁更强有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