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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蚀日,火脉救赎!天要亡少典吗?不!老祖宗设下禁地就是要封锁火脉,为少典族保住一块生存之地,决不能让火脉脱困!”少典桓说着指挥灭归扑向那团火焰。
魔法塔顶,金袍飘飘的归靖单足立于塔尖,双手不停地在挥舞,双眼死死盯着太阳。
“魔日巡天?哪里来那么重的魔气?可惜上一次出现时大联盟没有准备,人类大能未能联手四大龙神破解这个万古谜题,这次有准备吗?”他透过空间魔法感受到魔气。
“靖兄,这次天灾蚀日会造成什么灾难?”又一名金袍魔法师飞上塔顶。
“望兄,”归靖没看一眼但知道来者是太上会长,“你的问题已超出我的能力,恐怕要你跑一趟上面。”
“眼下这局势我能走得开吗?”东方望是指叛军成立的魔法总会。
归靖扫一眼南郊,道:“叛逆无德,天灾降临,你看成吗?”
“不好这么糊弄吧?若灾难没有出现在叛逆的地盘,魔法总会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东方望沉重地摇摇头。
“那你想怎么样?”归靖有点无奈。
东方望嘴巴努一下南边,说:“喏,那么多人看着呢,你怎么解释?”
归靖缓缓说道:“有些事情你们不能插手。”
“就是不想插手才来问你,只要魔法总会不给任何说法,这件事就得有人扛下来。少典家老的老,小的小,就指着你来维持大局,我能不问问你的态度吗?”东方望像是一身轻松的样子。
“哎!”归靖仰天长叹,“天数如此,让他们自己造吧。”
通史记载,4879年少典国夏祭大典天灾蚀日,时幼王少典封身中魔族诅咒,引来天灾惩罚,少典国人祸未平又增天灾,幼王不堪国运之重,恐难继先祖遗愿,承国统于其身
太阳变成一个黑球悬挂在天空,少典国几乎全境都能看到如此异象,直至下午三时左右,黑球又吐露出亮光,太阳慢慢恢复原来的样子,大地重新笼罩在阳光之下。
“命74师团以大队为单位,立刻出发,巡视边境线。”丁馗下令。
边境大营动起来,大批士兵列队冲出营门,分头扑向南平郡的边境线。
丁馗这么做,一是稳定军心,不让士兵待在军营里胡思乱想,用军事行动的紧张气氛冲淡对不良天象的恐惧;
二是稳定民心,让老百姓看到军队在行动,就算有灾难也有军人扛着;
三是警告蠢蠢欲动的敌人,无论内部的还是外部的,不要趁机作乱,军队随时可以镇压。
张定远和林轩墨不请自来,询问丁馗对天灾蚀日的看法。
“怕什么!以前没发生过吗?少典国不是一样好好的,在我看来天灾蚀日不过跟打雷下雨差不多,就算对我们有影响也是一时的,只要我们应对得当是可以扛过去的。”
丁馗板起脸来教育两位迷信的参谋。
“作为军人当然不怕,”张定远忽然压低声音,“可朝廷会不会有变?”
“属下不担心自身,不过很多友军在前线,这么个情况会不会影响士气啊?”林轩墨的看法不太一样。
丁馗看看四周,丁芬、鲁影等人的脸上同样迷茫,谁都没见过这有点可怕的天象。
“朝廷的变化我们管不着,军方的稳定是国家最需要的。前线的士气不太好说,我们的士气必须稳住。
这样,足球比赛暂时取消,明天开始全营大比,首先比拼各大队的战阵,特战团参与大比。”
两位参谋点头称是,马上分头去准备大比的事情。
定江城李家镇,此时一片残破的景象,一队队李家人被绑着赶出镇外。
原来在天灾蚀日开始时,牛二兵率部攻入李家镇,两千城防军分头抓捕李家族人。
曾剑持枪骑马护在费则左右,看见牛二兵押解一队老头走出李家镇,脸上才挤出笑容,道:“老师,这算不算是天灭李家?”
费则严肃地说:“我从你的眼中看出恐惧,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做的事有违天意?天灾蚀日有可能是冲我们来的?”
曾剑被说中心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不懂天灾蚀日,我不怪你,毕竟这世上没人见过,为师也是第一次见,只是恰好看过关于它的记载。
天灾,天灾,其实那就是一种预示,跟地震或海啸前的异常一样,蚀日预示某种灾难即将降临。
不过我们还没有找出形成蚀日的原因,在无知的情况下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想象。”
费则说给曾剑听,同时也是说给牛二兵等人听。
今天定江城出动围剿李家镇,没想到会遇上天灾蚀日,幸好费则博学多识,马上下令攻入镇子,先完成任务再说。
期间他想好怎么解释天灾蚀日,现在抓住机会灌输给弟子和城防军。
西宁城,童照吹熄油灯,自言自语:“天灾蚀日真是害人,浪费我的灯油,本来我可以多用一天的。”
忽然身后有人说:“你以后都用不上了,我们会帮你省下来。”
童照慢慢地转过身来,发现两名黑衣人守在两个房门前。
“你们是什么人?擅自闯入我宅中有何目的?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他后退一步,一只手扶在茶桌上。
其中一个黑衣人说:“放心,我们会让你死得不明不白的,知道太多不是好事。”
“什么!”童照一屁股坐下,一只手探入桌底,“你们是来杀我的?为什么?”
黑衣人亮出一把匕首:“你在找这个吗?嗯,刀刃上冒绿光,涂有剧毒吧?放心,我们不会让你用这个自杀的。”
他冲另外一个略高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说:“动作快点,马上会有人注意这边。”
“救!”另外一个字还没喊出口,童照的嘴就被捂上。
次日,西宁城税监被人发现溺毙在自家水缸中。
第1151章 南丘郡的政治斗争()
“请老祖宗做主!”少典时跪在少典桓面前。
“那孩子怎么样了?”少典桓脸上难得露出温情。
“这个月各地的灾情报告不断,他睡不好觉,经常做恶梦。”少典时小心谨慎地回答。
少典桓走出小屋,抬头望天,有些感慨地说:“为什么是他呢?少典国延续至今四千余年,总共才发生两次天灾蚀日,在位时遇到就很倒霉了,他偏偏在夏祭大典碰上。
如果是叛党控制地的灾情多些还有借口,可灾情大多集中在中、东部,若不是我压制,都城附近也会出现大灾,这国王不换不行呐。”
少典时压低身体跟在后面,道:“前线官兵的士气大受打击,罴王州和西江两岸连吃败仗,仅中望州在第八军团驰援下稳守战线,王国局势越来越颓靡。”
“那就废少典封,立少典淙为新王,你依旧摄政,尽快平定叛党!”少典桓终于拿定主义。
少典淙为南宫茹生的王子,是先王少典丹的三儿子,现仍在襁褓之中,由王室供奉精心照料着,定期送去给南宫茹太妃哺乳。
4879年5月1日,少典国王少典封退位,由其弟少典淙接替王位,这就是少典国历史上比较闻名的“天灾废王”。
沙沙,丁馗将手中的情报捏成一个纸球,忿忿不平地说:“自然灾害跟国王有什么关系?元老院不能提出异议吗?让一个吃饭都不能自理的婴儿当国王,真是千古笑谈!”
毕竟都城早已传出风声,少典封退位之事不算突然,王国上下比较冷静地接受这个事实。
军营之内没人能接丁馗抛出的话题,国王更替的事不是军中之人能议论的。
“不知道夫人会有多伤心?”丁芬只想到少典鸾。
“对!”丁馗也被触动,“她肯定非常伤心,我要去看看她。”脑海里想象出妻子痛哭流涕的样子。
“不行啊!大人,有传言说统帅府马上要裁撤南沼州战区,调我们去中望州战区,您这个时候不能离开啊。”张定远大惊。
南平郡到南丘郡一来一回七八天,那已经是算上虎纹奔雷驹的极速了,中间有什么是耽搁就得十天半个月,部队开拔不能没有主将。
丁馗满不在乎:“我们和己国签订的停战协议使用南沼州战区的名义,撤销战区等于单方面撕毁停战协议,掌帅大人不是婴儿吧,会下如此昏庸的命令吗?
调我的部队去中望州得让半个二十军团来换防,难不成要并地一军团来接管我的大营?说句不好听的,没有我在南沼州,己国军队马上就会打过来。”
“属下等要跟着回去吗?”雷飞翔也在帐内议事。
边境大营里不止有特战团,还有强弩团一营和二营,他们是押运军械过来的,到了之后加入指导74、75师团训练,也就留了下来,营中有两千五百名护国红军。
护国红军在军营里有身份,他们算是辅兵,由地方贵族资助,协助正规军作战,同样可以获得军功领取奖赏。
“你们凑什么热闹!带的人多不好赶路,我一个人回去,遇不可决断的事就传讯乾佑,他能第一时间找到我。”
这一个多月来南丘郡发生很多事,丁馗想回去一趟,王位更替对少典鸾的影响让他下决心。
南丘郡最轰动的事情莫过于倪贯纵奴假扮城主,此事可谓一波三折,非但南丘郡官场一片哗然,就连南京城方面也看不下去,派人来带走倪贯并停止其履行春露城主职务。
事情要回到土师爷找上束戊,交待倪贯赶往郡城,且会提供假冒城主的相关资料,最后还暗示了倪贯与子毗的关系。这本是官场的暗语,实际上说明倪贯知道假冒城主的来历。
作为子毗的门生,束戊非常热情地接待了倪贯。
“不可能!那劣奴不会强占别人的土地,您会不会弄错了啊?”倪贯听闻假城主强占李四茶铺之事非常吃惊。
束戊的神情不悦:“你质疑本官吗?”落魄的郡守仍是城主的顶头上司。
“不不不!”倪贯急忙解释,“属下主要是担心惨遭丁家的毒手,在上任途中被人干掉,被逼无奈才安排手下假扮自己的模样先一步上任。
属下再三吩咐那奴才要低调,没事尽量留在城主府里,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不做事就不做事,千万不能到处乱跑,他怎么可能去强占别人的茶铺?”
“嘿嘿,奴才离开主子胆子就大了起来,好不容易在一个地方当土霸王,会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的?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担心惨遭丁家的毒手?我的天呐,这种话千万不能说出来!”
束戊左右望望,压低声音说:“隔墙有耳,公主殿下就在隔壁,有些话你最后憋在肚子里,憋烂了都不能说出来。南丘郡的地面上谁最大?首院大人也不管用。”
他说的首院大人就是指政务院首席子毗。
“呃,属下以为这里都是您的人。”倪贯的额头上冒出冷汗,“刚才一时口无遮拦,那些都是属下无知的臆测。只是,属下有个请求,望大人恩准。”
“什么?你说吧。”束戊挥挥手,示意手下离开。
倪贯挪动一下椅子,尽量靠近束戊,道:“属下想见见牢中的假城主。”
“你疯了吗?”束戊差点跳起来。
他努力控制情绪,花了点时间平复心情,才继续说:“郡城里除了这里,其他地方都是谁的人你不知道吗?你还想去牢里!你要不要去拜见长公主?”
倪贯解释道:“您先消消气,属下这个请求是有原因的,属下怀疑狱中那个不是倪大脚。”
“你还不明白吗?治安总署的人听谁的命令?”束戊才不肯说自己没有那个权力。
事实上他确实没有权力,他的命令得通过税务署长批准,柳豫不同意的事就无法执行。
“那您能不能提审假城主,属下可以躲在暗处看一眼。”倪贯另生一计。
“这个我无法担保,你最好不要抱太高期望。”束戊总算没有彻底拒绝倪贯。
哪知第二天出事了,南丘郡周报发出一份特刊,详细描述了束戊私见倪贯的事情,并有记载倪贯担心遭丁家毒手的话,一时间引起轩然大波。
长公主闻之震怒,下令倪贯到丁家来对她当面解释,说清楚为什么要污蔑丁家,诽谤丁家打算谋害倪贯。
这下子倪贯方寸大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可以到子毗面前哭诉,担心被丁家所害,但绝不能公开表态,就像丁馗可以暗中指派人弄死那几个城主,但不能留下蛛丝马迹让人联想到丁家。
南丘郡周报特刊扬言有人证,随时可以跟束戊和倪贯当场对质,不怕倪贯反诬陷害。
倪贯想溜都不行,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