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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爷爷教咱们的儿歌可不是一般倒斗人能学到的,每一首儿歌、每一个故事都是经验之谈,受用无穷。”
姐夫说:
“咱们是前有大敌,后有追兵,抓紧通过这个铜桥,逃出生天呗。”
我说:
“姐夫说的太对了,你先走,我殿后。”
说罢我用眼睛瞥了一下那个没有桥板的空气桥。
姐姐也用火辣的眼眸撩了姐夫一眼。
姐夫轻轻的咳嗽了几声,小声说:
“肯定我得带头走,容我先观察一下这些锁链,说不定能扶着锁链踩着桥墩过河。”
我们三个用手电照向锁链的上方,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回彻底绝望了!
青铜铁链的上面,有很多奇怪的尸体,干的皮包骨了,数不过来,桥两侧的青铜铁链上比比皆是。很多一部分都是穿着民国时期的灰色军装,跟密室里棺材里的长寿尸穿着差不多,估计这些就是孙殿英爪子军队伍里的兵,肯定是被当枪使了。还有几具比较老的尸体,穿的是古装,身上还佩戴有大金链子大金戒指这类东西。这些人的死相都很可怕,全部都是抬着头,张着大嘴,眼睛向上看,四肢死死的抱着铁链!
我说:
“姐,我看这死法咋这么吓人,咋还紧紧的抱着铁链,为什么下面的五花牛不上来吃掉这些尸体?”
姐姐怀疑的语气说:
“掉下去的肯定早啃食干净了,这上面的尸体死相确实奇怪,我拿捏不准。再者因为有的别的特殊原因,他们难道是的为了躲避什么东西都死在铜链上?五花牛爬不上这锁链?”
姐夫打断姐姐说:
“烫,你是觉得这青铜锁链上面还有更危险的东西,五花牛也不敢轻易上去。”
姐夫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惊,我立刻仰望,用手电筒径垂直往铁链的深处照去,可是这个天然岩洞的洞顶很高,手电的光源并不能照到尽头,就连这青铜桥对岸也是隐约看到。
我盯着这无数根从天而降的青铜锁链,说不出的压抑感,依稀感觉锁链的尽头潜伏着巨大的怪物。
姐姐说:
“老王,咱们时刻小心,万一这锁链深处还有别的怪物,能够沿着锁链爬下来突袭咱们,那可就无路可退了。”
姐夫说:
“烫,那就不如咱们另外想想办法,不冒险走铁链了,这没桥板的青铜桥可能就是唯一过河的捷径。”
姐夫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思片刻,朝石碑正面走了过去,回头对姐姐说:
“烫,灯笼还在吧?利用灯笼的光线,看看这石碑上面有没有什么信息。”
姐姐从包里拿出人皮灯笼,点上一根蜡烛放了进去,蓝色的光线再次出现,映射在石碑上,果然好使,石碑上出现了一个我很眼熟的图案,双鱼太极图!
我看姐姐、姐夫研究的很认真,清了清嗓子,小声说:
“姐姐,我在那个密室甬道里见到的就是这种图案,这图案是什么意思?”
姐姐还在仔细的看,没搭我这茬。
姐夫看我很尴尬,说道:
“小石头,这种类似图案我曾经在一个汉代古墓里面见过,图案这东西表达的含义也是根据每个地域文化决定的。在发明文字以前,每一个地域的文化都是利用画来记录人和事。这双鱼图也许表达是一种具体的物件、可能表达的是一个希望、或者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一类宗教信仰都有可能。”
姐姐回头瞪了一眼姐夫说:
“王老师,您先别教学了,这双鱼图案是由许多小字拼凑而成的,我正在翻译,你俩安静一会。”
我心里一乐,还是姐姐心细,坐等解答。
姐姐先在石碑的正面看了一会,然后提着灯笼就转到了灯笼的背面继续研究,现在的位置是我和姐夫并肩面对石碑,姐姐在另一面,她背后是地下河。
姐夫小声说:
“烫,我俩帮你盯着,你抓紧看,别忘了那边还有黑牛子等着开饭。”
姐姐看了会石碑,突然歪头撇了我一眼,然后又继续看石碑。我故意侧身打了个哈气,用余光隐约发现姐姐偷偷的又盯着我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章 石碑魅影()
第二十章石碑魅影
我纳闷,赶忙用手摸了摸脸上,也没有眼屎鼻嘎扎啊,姐姐这是想和我说点啥?过去看看呗,我刚一抬脚,姐姐说:
“石头,你别动,老王,你过来一下。”
姐夫一脸迷茫,紧接着走到石碑对面和姐姐并肩站着,姐夫看了看石碑,然后看了看我,随后俩人小声嘀咕了一会,姐姐严肃口气的小声问:
“石头,你小子是不是刚才背地里偷偷的搞了恶作剧?”
我一脸纳闷,说:
“没有啊,你俩看什么呢,跟我还有什么关系?”
姐姐又问:
“小石头,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懵了,这是姐姐在试探我吗?难道石碑上面画着什么奇怪的东西,以至于姐姐竟然会怀疑我的身份?
我赶忙说:
“卖个狗屎啊,姐,什么情况?”
姐姐脸上紧张的神情放松了,招手让我过去。
我来到石碑后面,借着人皮灯笼的蓝光,发现上面有一幅石画,笔风比较粗旷,场面确十分壮观。这画和前面石壁上那幅画肯定不是出自一位师傅的手。相比较而言,石壁那幅画如果是名家大师的杰作,这幅也就算是小学语文老师手绘的黑板报。
画的内容是鬼王走在这空气铜桥的中间,身边紧跟着两个小人,一个穿铠甲的武士,一个散发,手里各提着人皮灯笼,肯定就是那俩提灯使,见过几回了,错不了。
在他三后面还有很多穿着青铜铠甲的小人和散发的小人跟随他们三个过桥,人数众多,前簇后拥,最后面基本都一些黑点代替。画的河里面还有密密麻麻的星点,看来这些五花牛当年就在这住,铁铁的钉子户。
最让我惊喜的一点,就是这画里终于有提灯使的侧脸了!虽然只画出了简单轮廓,寥寥几笔勾勒,但能看出来那个铠甲武士的脸竟然和我有点神似。我这才觉悟过来,烫姐被这画里小人的模样惊住,莫名的担心我的身份。
我瞪大眼睛,故意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说到:
“嘿,你们看,我在画里呢。”
姐姐用手指头指了一下俩提灯使脚下面,我贴近仔细一看,没发现还有什么特殊标记。然后我用手触摸了一下姐姐指的位置,俩提灯使下面竟然有一个小划痕,肉眼看不出来,但是能摸到。还残留一点石渣渣,像是刚刚有人划上的。
姐姐看到我一脸迷茫,也没再吱声,警觉的观察四周。
姐夫说:
“小石头,看来你是生错年代了,要放在鬼王掌权那个时候,你这就是一张标准的主播脸啊!你要在东夷国混官场,起码是个大将军,威风八面,权倾朝野,百战百胜。大领导肯定赏赐你几百个东夷美女当媳妇。”
姐姐拧了一下姐夫的胳膊,说:
“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你们这些男人脑子里面是不是没别的东西,整天就知道想美女。”
我说:
“姐,这青铜武士画的跟我一个模子,太诡异了,难道这画师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画面里面的三个人就是指的咱三个?”
姐姐说:
“你想法不错,不过我觉得纯属偶然罢了。前面的文字大意是,过桥有一些条件限制,只有对鬼王忠心耿耿的追随者才能过去,还得经受什么考验,我只能看懂这么多。甲骨文能读懂的本来就寥寥无几,现在没法查阅资料。”
我说:
“姐,难道提着这灯笼就能站在空气上走过去?”
姐夫右手又摸着自己的下巴,疑惑的说:
“这个画别有意图吧,不能简单的通过表面意思来解释。鬼王和这个俩个社会地位很高的小人,他们三个已经死掉了,早已埋葬在桥对面的某个地方,这些族人也一起跟着殉葬了。估计这些族人是被鬼王的兵用枪顶着跳下去喂虫子了,你俩想想,想踩着空气过河,只有掉下去被啃死的份。我认为,这个画就是鬼王留给后人的美化版罢了,昏君也好明君也罢,让后人以为自己活着的时候多么伟大。”
我说:
“姐夫,你就乐观点呗,反正都是掉下去死了,就当这些族人是崇拜鬼王而活祭的,现在也并不能证明人家到底是被用枪指着下去的还是自愿下去的。”
姐姐突然冒了一句:
“来,咱们三个也跳下去,给鬼王陪葬!”
我和姐夫都一愣,这玩笑开大了吧,转身看姐姐已经朝着地下河冲了过去,我和姐夫一看不对劲,扭头就跑,赶忙想拉住姐姐。眼看她就要纵身跳到河里,不料姐姐迅速转身一翻撑开金刚伞,把我和姐夫同时护住,小声说:
“石碑上面有人!你俩警戒!”
这下我才猛然意识到,刚才那句给鬼王陪葬的话莫非出自别人之口,声音和烫姐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分别。
姐姐看我俩已经准备好了,抬头朝着石碑上面说:
“上面那位,咱们都已经没有退路了,出来说话吧。”
我们三个都死死的盯着石碑上方,一个黑影缓缓的站了起来,姐夫立刻用手电照了过去,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微笑着向我们招手。
果然是女乞丐,散着头发,满脸黑灰,穿着浅粉色的文胸,下身蓝色运动断裤,一手提着人皮灯笼。管她聋哑人也好,神经病也罢,都是故意佯装的,忽悠的我这文艺小青年一愣一愣的,被卖了还帮人数钱,贱货差点害死我姐夫和姐姐,看我三个怎么收拾你!
我清了清嗓子,用很强硬的语气说:
“小乞丐,你不是哑巴吗?这就让你好看!有本事你下来!”
乞丐用手遮住自己的嘴,然后模仿我的声音说:
“小乞丐,你不是哑巴吗?这就让你好看!有本事你上来!”
我们三个都惊呆了,这女人真不知道是哪一派的高手,这善口技者绝非等闲之辈!
姐夫说:
“这位女侠,同坐一席,美酒同醉,肥鸭共享,互不谦让。九头鸟飞天,蚰蜒盘地窨,乌云遮日看不见,谁家的鹦鹉鸟,哪门子过路仙?”
女乞丐没再答话,这次发出了她自己的音色,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在上面笑,我们就在下面盯着她,这女乞丐笑了足足三分钟,一直在咯咯咯,咯咯咯的笑。
姐夫突然一个后撤身,做了一个准备冲上去的动作,这时候女乞丐撇着一股子不太流利的普通话说:
“王哥,您别激动,我这就下来,不劳您动手。”
石碑大概高三米左右,乞丐一个纵身就跳了下来。
这一瞬间,烫姐两步越到女乞丐身边,一个擒拿手把女乞丐按到在地,还夺下了她手里的灯笼。系列动作连贯迅速,把我都看傻了,原来姐姐以前追这我打的时候都是故意让负我啊。
女乞丐也不反抗,继续咯咯咯的笑。
姐姐恶狠狠的小声说:
“贱人,给我闭嘴,你再笑就把这河里的五花牛给惊动了!咱们都得死!”
我也担心河里的虫子会涌出来,回头看了看,暂时没有大问题。
乞丐笑声停止了,说:
“你们不是想过桥吗?咱们携手合作,我知道怎么过去。”
姐姐说:
“你三番五次想害我们,先把你宰了喂虫子,我们再干什么与你就无关了!”
姐姐说一不二,拖着女乞丐就往河边走。
这时候突然听到进来的壁画方向传来了沙沙沙的响声,越来越近。不好,这是大片黑牛子爬动的声音,难道是我们几个声音太大把殉葬坑那边的黑牛子引了过来?
姐夫忙挡住姐姐,说:
“烫,事不宜迟,咱们过了这个铜桥再处理她不迟。”
姐姐这暴脾气一般是不听劝,我想这乞丐死定了。
可是烫姐看了看我,停下了,对乞丐说:
“小样的,别看你是一小姑娘,你要敢耍什么花招,姐分分钟解决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小乞丐说:
“封家二姐,您先松开手,好疼。”
我就纳闷了,她说的这个普通话咋还一顿一停的,十分奇怪,有点像外国人说中国话的感觉。但是她模仿起我们的声音竟然也不顿卡,十分流利。
姐姐用力一推,松开了乞丐。
乞丐起身对着姐姐伸手,示意要那个人皮灯笼,姐姐斜了她一眼,把灯笼放到脚下。随后乞丐捡起灯笼,口袋里摸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了里面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