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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无奈的说:
“说来也怪,我刚才细心的找过,确实没有在附近寻到开启这暗藏兵道石门的机关,只能来硬的了。”
姐姐又仔细用手电在这黑窟窿附近照射寻摸了一番,解释说:
“石头,这种暗藏兵道的出入口设计独特,相当隐蔽。这回算你猜对了,城墙上压根没有可以开启此门的机关,兵甲定是有来无回,这种暗门在史书上有个响亮称呼叫做英雄闸。
被指派到这城墙上防守的士兵都被称为甲胄死士,放到近代就叫敢死队,签下军令状,只能上不能下,做好了跟敌人血拼到死的准备。直到守城战斗胜利,负责开启英雄闸的将军会在城墙下打开这暗道门,上面活着的英雄才能走下去,当然有了战功自会加爵封赏,战死的英雄也会被厚葬。战时城内必定有专门的督军将士,要是发现哪个兵勇顺着青铜项链逃下来,一样也是死。
暗藏的英雄闸也能很大程度的延缓敌军从城墙上攻进内城的速度,不过这种残忍不人道的机关早在汉朝就责令禁止使用了。既然咱们发现了这个出口,也不必再冒险去爬墙了。事不宜迟,抓紧下去进内城取面具。”
姐夫撸起袖子说:
“烫,这城墙上并没有发现干尸,如此说来,鬼王的部队必定成功的防御了当年的大军入侵。你俩闪开点,我要开始了。”
我和姐姐接着后退几步,见姐夫挥舞起太保锨,几下连续的碰撞声过后,紧接着哗啦一声,一个规则四方形的黑洞就出现在我们眼前。
姐姐从背包里摸出一个冷焰火棒,往黑洞里扔了进去,发现里面确实有人工建造的层层石阶,对姐夫说:
“老王,尽量给你减轻压力,你把背包给石头,我打头阵,你殿后,这暗道内也许有机关,咱们小心为上。”
我听姐姐说机关二字,头又大了,忙拦住姐姐,焦虑的说:
“姐,不然咱还是攀着青铜项链下墙吧,麻烦点没事,累点我也行。你想啊,咱可是硬开的闸门,又没按套路出牌,这暗藏兵道里肯定有防止敌军下城的陷阱,咱仨再不小心触发某个机关,整出个暴雨梨花针或者霹雳铜珠之类的暗器,不是自找罪受?”
姐姐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衡量了一下利弊,对我说:
“石头,这样吧,咱们去铜桩那看看,再下定论。”
刚要挪步,听到东北角敌台方向传来一声沉重的钟响,咚
听到这声音,我的心肝立马提到了天灵盖,赶紧抬头看了看,生怕再来个黄帽子、绿帽子之类的铁家伙扣下来。还好这回我们隔着东北角的敌台还很远,希望暂时不会有危险。
低头只见姐夫半跪在原地,一手摸着右小腿,脸上开始直冒冷汗。
我赶忙用手搀扶着姐夫,对姐姐说:
“姐,听着像是北边传来的钟声,难不成是小乞丐触惹的祸?你看姐夫疼成这样!怕是那怪风又要来了!”
紧接着姐姐用左手食指往我嘴上一挡,小声说:
“别说话,城墙四周好像有动静!”
我静下心来仔细听了听,城墙周围好像有些许嗡嗡的振翅声,还时不时发出,啪、啪、啪、啪。。。。。。
这声音听起来极像夏天开车的时候,冷不丁有飞虫撞到前挡风玻璃上的感觉。可周围这是石头造的城墙,这得多大一只飞虫才能撞出声!它们得多恨这地宫,费老鼻子劲不要命的去撞死!
只闻其声还未见其形,但是这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自北向南,离我们也越来越近。
顿时碰的一声,原本静止不动的铜桩,忽然开始顺时针旋转,速度飞快,紧接着听到青铜项链哗啦哗啦的拉动作响!
姐夫咬着牙说:
“烫,爬墙方案不安全,事不宜迟,咱们快下去!”
姐姐点了点头,撑起金刚伞,轻身一跃进入了暗藏兵道,我赶忙坐到洞口旁边,横起上身,伸直胳膊,两手撑住对檐的青石砖,一使劲就荡了下去,来到姐姐身边,墙面和藏兵暗道的直线高度也就两米多点,小声抬头喊:
“姐夫,你下来吧,别磨蹭了。”
上面竟然没有回应,等了足足一分钟,姐姐有些担心了,我也纳闷姐夫难道在这节骨眼上wc了?
突然听到一阵轱辘轱辘的声响,像是某个圆形物件朝着洞口方向由远至近滚过来,紧接着一个黑色的不规则圆球从我头顶上落了下来,我下意识的双手接住了。
我擦,竟然是一个人头!
吓得我赶紧扔了,姐姐用手电照了过去,我俩定眼一看,是一个咧着大嘴的猴子怪脑袋!
头顶又有动静,往上看去,方形的暗道口上又出现了几具猴子怪的残尸,姐夫小声说:
“烫,我把暗道口遮掩一下,马上下来!”
几分钟以后,姐夫妥善隐蔽了暗道口,跳了下来,落地的声音挺厚实。背上还挂着我眼熟的长柄武器,那带刺刀的中正式步枪,我赶忙接了过来,握在手里。
在电筒的照射下,眼前是一层层青砖铺设的台阶,整体呈现环形,盘旋向下。
兵道左右两侧都有石墙,并不宽阔,展开双臂就能触及两侧,手电光线照射也就看到前面三四米的距离,坡度还稳妥,斜角三十度左右,不算陡峭。
我们三个小心翼翼的旋转向下,走了大概上百阶石砖,太可怕了,神马意外都没发生,连个门都没见着,我心里直打鼓,小声问道:
“姐,咱那会在铜钟里飞起来的时候,我感觉高度也就几十米吧,按理这空早该到城下了吧。”
姐姐停下脚步,叹了口气,回头对我说:
“我有些后悔了,咱们应该赶在那东北角敌台上的钟声未响之前,顺着那青铜项链攀下城墙。这暗藏兵道里像是布下疑局,定是为了迷惑从城墙上面下来的敌人所设,看路数极像是悬魂梯一类的迷阵。无奈又被你这张臭嘴说中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章 悬魂梯()
第六十章悬魂梯
我就不要脸了,赶忙辩解说:
“姐,悬魂梯根本不是事,只要没暗箭射咱就行,区区小阵,何足挂齿,岂能困住咱观山太保加摸金校尉的倒斗白金组合?姐姐在外面夜观天象点龙穴,姐夫在墓中人点灯燃开棺材,我孬好不计也能帮你俩多背几样冥器吧。咱们两派双剑合璧,三管齐下,势如破竹,勇往直前,所向披靡,增益其所不能”
姐姐抬手就要扭我耳朵,我赶忙躲开,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说:
“姐,封女侠,莫动手,我还没说完。爷爷以前讲过,悬魂梯的原理就是使人产生错觉,看似是向上向下,而实际是平面循环,把人困死在这里面。记得爷爷教过一条破阵口诀,叫什么方盖什么里来着。”
姐姐嘴角微微翘起,淡淡的撇了我一眼,随口道出:
“方盖斗下数十里,
盘旋环绕疑弧起。
左右前后忽高低,
悬楼魂锁必散去。”
我又咳嗽一声,跟着点头说道:
“对,一个字不错,就是这段!分分钟破阵!”
姐姐面部表情又严肃了起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立刻傻傻的笑了笑,拉住姐姐的衣袖,说道:
“姐,破这悬魂梯的具体方法我哪会啊?还得仰仗冰魄雪魂,美丽冻人的封女侠!”
姐姐忙甩开我的手,回头对我和姐夫讲:
“咱们首先在这做一个标记,然后每向下走十八层石阶为单位做一次标记。特别注意要找到某一层特殊的石阶,看似向下,但是前后左右高低不一,那便是破悬魂梯的关键!当然不只是靠用眼睛看,还得屏感觉和科学测量验证!我虽然没有亲身破过,但是对这类机关有所研究。老王,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姐夫想了一下,站在我身后说道:
“烫,办法虽好,但寻找破阵机关怕太费时间,不行这样,我先测出方位,再多费点力气,用太保锨打个窟窿,咱们钻出去如何?”
姐姐摸了摸墙壁,摇了摇头说:
“老王,方向可以用罗盘定位,高度呢?
你有没有仔细考虑过一个问题。说不准咱们已经上下绕过一轮了,假设咱们现在处于城墙的中腰位置,打通了也是悬空。石头的背包被那贱人偷走了,你包里的捆仙绳只有十米长,高空作业长度一旦不够,岂不是白费工夫。外面的未知飞虫趁机一拥而上,咱会更危险!你不要着急,咱们见招拆招,抓紧时间就好。”
我听姐姐这么一分析,看来只能硬着头皮抓紧找出口了,默默的用刺刀在墙上刻了一个插号,对姐姐说:
“姐,你看这甲骨文刻的如何?有点名家大师的风范吧?”
姐姐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撑起金刚伞,示意我们继续往前走。
心里默数,一,二,三。。。十八,这时姐姐停下脚步,我赶忙在墙上刻了两个插号。
于是乎继续往下走,我刚才只顾着数数了,生怕算错台阶,既然姐姐也在默数,心里就稍微松懈了一些,这会听到身后姐夫的脚步特别有力,步伐也稳健,难道小腿的伤口已经不要紧了?这倒还不算奇怪,奇怪的是既然不疼,那他喘气声怎么这么粗?下个楼梯有这么累吗?
我头也没回,顺嘴嘟囔了一句:
“姐夫,走路挺稳当的啊!这会小腿好受点了吗?”
姐姐突然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左手举起,紧握拳,我赶忙停了下来,以为刚才只顾着瞎琢磨姐夫的步伐,这已经又走了十八层台阶,赶忙准备刻标记。
还没来得及刻,发现姐姐前方不远处的石阶坐着一个人!
这人背对我们,身着暗红色的布袍,头发披散,肩细腰窄,像个女人。她两手微微向前弯曲,好像怀里抱着一个包袱,我在这个角度看不清楚,但是总感觉像是抱着一个小娃娃!
她此刻就悄无声息的呆坐在石阶上,好像已经完全被这个世界遗忘了,安安静静的在等待谁的出现!
但是给我的感觉她已经完全没有一丝活着的气息!
是一具坐着的女尸!
自打进了这鬼王地宫,见识到了各种机关,各种魁兽,各种奇葩,胆子练的略大了些,这会就算真有个千年女粽、黑山老妖、琵琶女鬼、日本女特务,我必然会狠狠刺她心窝一刀,然后再撤。
姐姐小声说:
“石头你别乱了阵脚,女尸而已,别愣神。又到十八层了,你在墙上做好标价,我过去看看。”
我嗯了一声,见姐姐撑开金刚伞,慢慢的朝着这个坐着的女人走去。
姐夫忙说道:
“烫,你等一下!”
只见姐夫手里握着捆仙绳正在系扣,几步走到烫姐身后,准备甩出绳套,以防尸变。
姐姐赶忙拦下,说:
“老王,我觉得先别动她为妙,万一她身上连着机关,一旦触发,后果不堪设想!”
说罢,姐姐在前,我和姐夫在后,贴着另一侧墙面,与女尸保持最远距离,慢慢的转向女尸的正面!
女尸脸上戴着一个木制的面具,整体紧紧的贴在脸上,没找到一个能透气的窟窿。面具上面画了一张奇怪的面孔,眉毛特别短,眼睛描绘的很吓人,感觉跟俩小灯泡一般,眼珠外张,眼大无神,瞳孔乌黑,凝视着前方。嘴巴很小,嘴角微微上斜,有些像日本艺伎涂抹的口红一般,腮部还点了俩酒窝,似笑非笑,一股子邪气。面具的整体画风有点像寿衣店门口摆设的纸人脸,不抽象,就是画的太丑。
她整个身体都已经干瘪,腐朽程度和在木棚里见到的那几具尸体一般。怀里抱着一具干透了的小婴儿尸体,襁褓中孩子的嘴正含住女尸干瘪的***此画面虽然恐怖怪异,但隐约一丝同情恻隐之心划过我心间。
女尸的脖子上挂在一个圆柱状布满阳镂雕刻的金属挂件,部分还有黑色锈斑,被这吃奶的娃娃紧紧的攥在手里,估计已经黏连在婴儿的肉上,取下来应该不易,起码得废了这娃娃的一根胳膊。
这时候姐夫突然说:
“烫,这里会出现抱婴哺乳女尸好生奇怪,一,不会是守城战士,二,不会是攻城敌军,面不释人且不说,脖子上还戴着一把金吊坠,不明何故。要不要咱们?”
姐姐摇了摇头说:
“老王,这哺乳女尸必定怨气深重,不好招惹。她身上疑点太多,咱们更不能随意乱动,继续前行吧。”
我自然没话说,忙在刚才停下的地方刻了三个插号,然后老老实实的继续跟姐姐往下走,姐夫等了我几步,还是在后面压阵。我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