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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不安,正在渐渐的增加着。
沈燕娇看着窗外的飞雪,陷入了茫然。
“主子姐姐,你在里面吗?”这时候,从那里传来一个声音。
沈燕娇猛地瞪大了眼睛,发现了一个头顶落满了雪花的人儿站在那里。
“弥璐?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沈燕娇惊喜的问道,她收到信之后,只知道弥璐已经安全了,却不知道弥璐竟然偷偷找到了这里来。
“主子姐姐,怎么样?派人去救明桥哥哥了吗?”弥璐进来后,第一句话就问道,她在藏身的地方左等右等都没有收到沈燕娇的回信,所以只好冒险前来亲自问了。
“救明桥?去哪里救?我们现在就去!”沈燕娇听了弥璐的话有些茫然,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表示马上就去。
可弥璐却是满脸煞白的站在了原地。
“主子姐姐,这,这几日……你都没有派人去救明桥哥哥吗?我在信里都跟你说了,为什么,为什么不去救他?”
泪水,滑落。
(。)
第二百一十章 “谁死了?”()
“什么信?上次那封吗?你没有跟我说明桥的事情啊!”沈燕娇疑惑的说道,不明所以。
“可我明明在信里面写得很清楚,不可能没有说的!”弥璐愣住了,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沈燕娇皱了皱眉头,转身去将那封信翻找了出来,打开重新看了一遍,没错,并没有关于明桥的只言片语。
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弥璐,沈燕娇满是疑惑。
弥璐张开信纸后面色一变,这……上面的字迹虽说与自己有八成相似了,沈燕娇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她自己就能够一眼认出。
“这信,这信被换过了!这不是我写给主子姐姐的那一封,呜呜呜,桥哥哥怎么办!”弥璐不敢置信的摇着头,再也止不住的悲伤喷薄而出。
沈燕娇则是满面阴冷,这封信,是呼延刚转交给自己的,如果说有人偷偷换了信,那也只能是他所为。
“我找他算账去!”沈燕娇思及此,银牙紧咬,恶狠狠的说道,抓起信件便夺门而出。
弥璐慌忙间抹去了眼泪,也跟了上去。
“呼延公子,你为何要擅自换我的信件?”沈燕娇的单刀直入让呼延刚一时反应不过来,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苏,苏姑娘,你在说,说什么?”他真的不擅长说谎,言语间已经将内心的慌乱都写在了脸上,一眼就能看出来。
沈燕娇被这个单纯的大男人气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装?你表情都彻底把你出卖了,还装?”沈燕娇将信件拍在桌子上说道,指着呼延刚脸上不自然的红晕。
呼延刚尴尬的咳了一声,然后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模样,嘴里嘟囔着:“那我还不是担心你的身体,你看你都消瘦成那副模样了,再操心别的事情,还不得瘦成白骨精?”
沈燕娇愣了一下,道:“敢情你是对我好了?知不知道你这一改,就让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一个待孕的女人没有了丈夫,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也失去了自己的父亲!”
沈燕娇越说越激动,泪水也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明桥,那个自小便十分倔强的孩子……
呼延刚愣愣的站在那里,不明白沈燕娇的意思。
“谁死了?”傻愣愣的问道,呼延刚满是疑惑。
“谁?就是明桥啊!你篡改的信件,你不知道吗?”沈燕娇怒极反笑,不知道该怎么去责备的好,如今看来一切都已经晚了。
“怎么会,我都已经将他救出来了,如今就在竹院养伤啊!”呼延刚回答道。
沈燕娇和弥璐的动作立刻僵硬不动,片刻后,弥璐率先冲出了房间,紧接着的是沈燕娇。
这大起大落,让她的心中激动不已,沈燕娇以为,事情真的已经往最糟糕的方向而发展,却不知道,呼延刚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找到竹院的时候,弥璐已经在那里了,她轻手轻脚的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明桥暗自流泪,竟是不忍去打扰他此刻的好梦。
轻轻叹了口气,沈燕娇默默的退了出来,却发现呼延刚也来到了竹院外。
迎上前去,沈燕娇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方才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人家骂了一顿。
“我没骗你吧!他醒来了没有?府中的大夫给他看过了,身上的伤也不是很严重,等烧退了就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呼延刚挠了挠头,对沈燕娇说道。
“谢谢你,呼延公子,方才我还对你那么大声,真是抱歉!”沈燕娇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是错了就是错了,这个歉她必须要道,就因为呼延刚还默默为了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呼延刚被沈燕娇的话说的又红了脸,连忙摆了摆手说客气了。
这个动不动就红脸的大男人,总是这么一副傻乎乎的模样,可就是这样,也在沈燕娇的心中狠狠地撞了一下。
沈燕娇叹了口气,心中那扇禁闭的门,好像有了丝裂痕。
有一股冲动驱使着她,忍不住上前,环着呼延刚健硕的腰轻轻的抱了一下。
感受着他瞬间僵硬的脊背,沈燕娇嘴角勾起一抹笑,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真的谢谢你,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帮助我,还关心我,帮我把最重要的朋友救出来,可是……我好像并没有什么能够报答你了。”
呼延刚的手悬在空中,最后还是忍不住轻轻落了下来,试探性的在沈燕娇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你不必感谢,我做这些只是为了我自己罢了,因为看着你幸福开心,我也会觉得开心。”
并不是很甜蜜的语言,但是听到的人至少应该感觉到温暖才是,而沈燕娇的心底,却冷如冰霜。
冰凉的泪珠落了下来,她松开了手,往自己的院子里跑去。
为什么,她爱的人,却从未如此爱她。
弥璐在房屋里,透过窗户将外面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当见到沈燕娇主动抱住呼延刚的那一刻,她的眼神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主子……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开心,找到一个真心对她好,珍惜她的人呢?
呼延刚则感受到怀里瞬间失去的温暖,愣了一下随即苦笑。
他终究无法代替苏姑娘心中的那个人吗?
“璐儿?”
正望着窗外出神的弥璐,突然被一个声音拖回了现实。
“桥哥哥?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弥璐喜极而泣,一下子扑在了明桥的怀中。
明桥“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最终还是咬咬牙,忍了下来。
弥璐哭了好一会,发现明桥好像没有反应,连忙起身一看,他的脸色已经煞白如纸,紧咬着牙关浑身僵硬在那里。
“桥,桥哥哥?你怎么了,你,你别吓璐儿啊!”弥璐慌了,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只好急忙跑了出去,大声喊着下人让他们去请大夫。
他的笨蛋璐儿,怎么尽往自己的伤口上扑,昏迷之前才包扎好的,这时候该崩开了,唉!
大夫年纪大了,急匆匆赶过来后气喘吁吁的,还来不及歇息就被弥璐扯去看明桥的伤势。
这脉一搭上,大夫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
第二百一十一章 差点死了()
“恕老夫之言,夫人这是想要自己的丈夫归西吗?”老大夫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怎么说话呢!大夫,您若是不想好好治我们家夫君,大可让别人来,为何要口出恶言?”弥璐一听不乐意了,这老头是在诅咒桥哥哥吗?
老大夫气得重重喘了两下,指着床上的明桥说道:“既然不想,为何让这位公子的伤口都一一崩开,这明显是被重物压上去所致,已经稍微结痂的伤口全都崩开了,这鲜血都染出来了你难道没有发现吗?”
他真的要被这个无知妇人给气死了,昨夜呼延公子将这个人救回来,自己身上的伤都没有处理,就让他先看这个男人,没想到自己一整夜精心包扎的伤口,此时却全都裂开了。
“大,大夫,不好意思,这伤是,是我自己弄的。”看着弥璐被人训斥,明桥不忍心的说道,面如金纸的他此时已经摇摇欲坠。
“罢了罢了!无知妇人!”老大夫说完,便摆摆手,让徒弟将弥璐给赶出了房间。
是我?是我伤害了桥哥哥?弥璐茫然的走着,如行尸走肉一般,不断地自言自语着。
不敢再说什么,弥璐全程不安的在门外等候着,过了许久,才看到老大夫带着自己的徒弟出来。
一眼便见到了蹲在雪地里的弥璐,目光往她的小腹看了看,冷哼了一声。
“哼!你在雪里呆着是要做什么?让自己也病死好去陪你夫君?那你算盘可打错了,你男人老夫又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倒是你,再待在雪地里,恐怕你肚子里的就要先一步走了!”
老大夫的嘴巴虽然毒辣,但话里话外无一不是对弥璐的关怀。
弥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这雪地里足足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老大夫这么一说,她觉得非常羞愧。
“谢谢大夫提醒,方才……”话未说完,老大夫便一扭头走了,他可没有兴趣在雪地里听一个妇人给自己溜须拍马。
虽然弥璐只是想道个歉而已。
回头看了看屋子,弥璐急忙拍去身上的雪,走了进去。
“桥哥哥,对不起,我……”弥璐见到被裹得像个稻草娃娃的明桥,心疼得嘴一扁,又要哭出声来。
“别,别哭,我没有事情,方才大夫只是吓你玩呢!”明桥连忙说道,但是他目前全身上下能动的地方,好像只有嘴巴了,只能躺在那里干着急。
弥璐哭着哭着,见到明桥那副焦急却又没办法的样子,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轻轻的在他身边坐下,弥璐再也不敢轻举妄动,陪着明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弥璐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桥哥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她竟然忘了问。
明桥笑了笑,回想起这几日的遭遇,那还真的是一言难尽。
弥璐的逃跑给明桥争取了几日时间,明桥前几日还好过一点,但是过了些天,便是再也拖不下去了。
黑袍人早已失去了耐性。
“今日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黑袍人阴沉着脸,看不清表情,但从他的语气中可以知道他已经在隐忍着愤怒。
明桥见时机差不多了,往着黑袍人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不屑的回答:“蠢材!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我的了,休想我再出卖自己的主子!”
“你!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黑袍人恶狠狠的说道,身边的人便开始将明桥架上行刑架上。
“哈哈哈!你以为,这样子会有用吗?呸!一群走狗也想染指我们家主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算盘,就算你们抓到了我们主子,也不能拿去威胁任何人!”
别以为明桥只是在毫无营养的谩骂,他已经在转动着脑筋想要试探这群黑袍人的底细了。
“呵呵,威胁人?你们家主子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今日你若是说了她的行踪,还能捡回一条命回去看你娘子和孩儿,若是不说,我敢保证明天从这里出去的,就只有一具冰凉的尸体!”
黑袍人毫不在意的威胁到,明桥却是皱了皱眉。
不是用来威胁皇上?那他们抓主子想要做什么?
还未等明桥想明白,就只听到嗤的一声,对方竟然先上了烙铁。
在火盆中烧得火红的烙铁温度绝对不低,一下又一下的烙在明桥的身上,所到之处皆是血肉模糊,飘出阵阵令人作呕的肉香。
明桥的额头上都是大颗大颗的汗水,可他紧咬着牙关,硬是一句话都没有喊出声来。
明桥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憋着气隐忍的模样看起来痛苦万分,黑袍人看了看,冷哼一声在心底暗道:“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接下来的鞭刑,刀刑轮番上阵,明桥的身上已经血肉模糊,却又都伤的不深,只是密密麻麻的伤口都在不停地流血,看起来非常的血腥。
明桥意识开始模糊,却仍旧一个字都不肯吐露。
黑袍人叹了口气,没想到终日捕鹰却是被鹰啄了眼,这个明桥看起来绝对没有外表上那么纯善,骨子里全是傲血,不会向任何敌人低头。
“断气后,埋了吧。”黑袍人起身离去,腰间有一样物件从那掉了出来,正好被明桥看了个正着。
好像是个……玉腰牌?
想到这里,明桥失去了最后一道意识,昏迷了过去,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不知道了,总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