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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美行凶[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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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斗天枢,一剑破七星,好名字!”便是他剑术一般,也是见猎心喜。可惜,这般的好剑已经找到了它命定的主人,他也只能望剑兴叹了。

    流光察觉到对方“流连忘返”的眼睛,很是大度地递过去:“要看看吗?”

    “可以吗?”

    如果你双手没有那么快地接过天枢,她还能相信你实在询问她,不过看到自己的剑被人这般欣赏,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小开心的。

    特别对方未来还是名垂青史的大文臣。

    这感觉想想真是微妙啊!

    “流光姑娘就不怕我见宝起意吗?”张良抚摸着剑身,虽然看不出事何种材质打造,却是一等一的利器。

    “你不会。”

    “怎么说?”

    “算出来的呗!”而且你也打不过她。

    “哦对了,直接叫我流光好了,流光姑娘什么的,听着怪别扭的。”说完就扭头拿着钱出去练剑了。

    手中一空,张良猛地一楞,然后就笑了,端是满室生华。

    **

    齐国恐怕也快要不行了,张良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帮流光修房子。准确来说,是修来给他住的,其实前几天还好好的,今日妖风一刮,便有些破败之相。

    他其实留下来的大半原因是想说服流光,求她帮忙办一件事情。

    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开口,这些日子的相处,已经足矣让他明白这位流光姑娘的性情。这世上,有一种人最难打动,这种人并不是权贵,也不是王侯将相,而是无欲无求之人。

    无所求便没有什么好许诺的,当然如果口腹之欲算的话,那可能算有。

    但张良知道,这并不足以打动她。

    如果再过几日仍然找不到机会,他可能不能再留在淮阴境内了。

    齐王建本人昏庸无能,齐相国后胜又是一个贪财无厌之徒,“上下一心”,能够存留到现在不过靠着地理位置和先人之功而已,如今虽然升平依旧,但燕国已灭,齐国又怎么可能幸免于难呢!

    秦国之狼子野心,已然昭昭,凭他一人之力,确实力有不逮。

    可是如果就这样困守一方,又何谈大丈夫之心呢!

    张良的犹豫,流光半点都没有感受到,她照样吃吃喝喝,睡觉练剑,日子过得安静宁乐,就像没有张良这个人一样。

    这一日,张良终于提出了告辞,事实上他的伤也将将养好。

    “流光,良有一求,若你答应,当许万金。”

    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流光把玩剑穗的手顿了顿,道:“既是如此,便不用说了。我学剑,为从心而为,不为匡扶天下,也不为英雄正义,先生说笑了。”若是生她养她的大唐,定然愤然往之,可历史既定,秦皇统一已是不争的事实,她没有立场啊!如果改变历史,那之后的历史又该如何?流光不敢去堵。

    所以干脆就回绝。

    张良苦笑,就知道是这种结果,不过他还是要试上一试:“若我有一顶尖剑客手札许之,当如何?”

    流光却摇了摇头,她纯阳的顶尖剑客就少吗?“他人之道,并未吾之道。尽信书不如无书,我的剑道自己探索就可以了。”

    “一家之言?”

    这是摆明了力劝她啊,流光正了正心,道:“每个人的道都不相同,张先生的道旨在天下大道,而我只谋求一方小道,小女子无心为天下,只为自己。”

    这话说的已经相当露骨明白,可张良却不赞同。

    “若国将不国,又当如何自处!秦又是如何对待原先遗民的,六国暴民,非打即骂,他们又有何错之有!他们只是没有拥有一个能打的王,就要承受这些!”

    “先生莫要激动。”流光倒了杯茶递过去:“先生此言甚是,可这并非一人之力可以解救。”

    “可以暂缓。”

    流光瞬间明白,又猛地摇了摇头,暗叹此人绝对是个理智的疯子。她想了想,张良说的话确实很有道理,秦王功绩不可磨灭,但手段确实颇多残酷。不过就像是师父说的一样,成王败寇罢了。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不合,常态罢了。流光换了种说法:“先生可信我卜算之能?”

    张良没有说话。

    流光接着开口:“我就知道你不信,不过也没关系,若我说,秦之大势已锐不可当,无可匹敌,即便你使出浑身解数号令五内之义士,也没有半点作用。”

    看到张良微微震惊的眼神,流光给出了判词:“先生,秦字如何写?”

    流光的眼睛很漂亮,丹凤眼,眼珠有些偏褐色,当她看着你的时候,那股坚定的信念便铺面而来,他你看她的眼睛,仿若有光流过一般,他忽而明白,这个神秘的女子为何叫做流光了。

    抓不住,摸不透,却不知不觉地被吸引,是为流光。

    看着这双眼睛,他下意识地蘸取了茶水,写下了“秦”字。

    “你看着,这秦字,上有两横,上长下短,中有一剑,直破而来,此乃秦统一六国之势,当如利剑一般,势不可挡。”流光又往下指:“可统一之后,却你看着三叉之戟,纷指秦王,三为众数,便指民意肆起,乃是如先生所言,失却了民心。民心既断,也当锐不可当。”

    张良已经被骇住了,他以为流光行事没有章程,却没想到她算卦也这般言辞狠厉,但若真是如流光所言,他轻轻地镇定了一下,开口:“当何时民心向背?”

    流光挑了挑眉,道:“先生没有看到吗?”

    看到疑惑不解的张良,她笑了笑,又点回了已经干掉的茶渍前面:“前有二横,上长下短,当然是”

    张良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但他心中已经猜到了。

    “秦二世而亡。”

    许久,茶烟渺渺,张良起身行了个大礼:“姑娘如此能耐,为何屈居于此啊?”

    流光却是避而不答:“好了,卦象即出,给钱!”

    张良脸一黑,他没钱。

40。算无遗策(四)() 
时人以龟甲之术占卜,必焚香煮鹤,静心待之,鬼谷奇才出世亦不能免俗,流光却信手拈来,这份淡定从容,让张良震惊而佩服。om

    秦二世而亡啊!他心中慨叹,不知是该去相信还是不信,可他讪笑,喝下最后一口冷茶,将方才的谈话全部吞入肚中。

    这样的言论,不管是秦还是反秦,皆都不喜,难道真的是他心绪激动,已然犯了魔怔。

    压了压心情的波动,张良起身,决定明天一早就离开。有些人,终究不能强求。

    转身给奴仆发了信号送钱过来,张良就出了陋室。

    出乎他意料的是,第二日张良一番乔装打扮离开淮阴出城时,却在城门之外看到了英姿飒爽的道姑,正是流光本人!

    “先生竟然不告而别,岂非妄为读书人!”流光把玩着用布包裹起来的天枢剑,笑着开口。

    张良上前,开口:“这是”

    “昨日我也思虑了一番,觉得先生的话甚有道理,故而决定与先生一同离开,若是可以,也当救一下为天下大业赴汤蹈火的先生。”这就是玩笑话了。

    张良并没有当真,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好拒绝的,至少有一个高手在身边,他也安心不少,遂点头,刚要开口就被打断:“哦对了,你给我的钱我看到了,出手挺大方,我就喜欢你这么爽快的人!”

    流光将剑负于背后,马尾一甩,往前走去。其实出去走走也好,昨晚不知为何,在说完那一番卦象后,便心绪不宁,及至天明,张良悄然离开,她更甚辗转反侧,她练剑三百式,依然无法宁静。

    她知道,节点来了。

    流光在剑道之上,一向很有天分,但天分如何化为自己,就需要十足的悟性和毅力了。她立刻就为自己算了一卦,卦象不明,却指向了城外。

    城外,她只来得及带上了自己的签筒和天枢,急掠而行,终于在城外看到了张良。

    在看到男子温润睿智的双眼时,心一下子沉寂下来了。

    方才的喧嚣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玄而又玄的感觉。

    流光忽而就悟了,她当下就决定――要跟着张良行走四方,唔,顺便还是蹭个饭,天知道眼睁睁地张子房离开,她的胃发出了多大的抗议。om

    张良看着女子潇洒的背影,虽然不清楚她为何改变了主意,心里却起了不知名的开心。

    ――因为她说,他说的对,是来护他周全的。

    奴仆早已将马匹准备好,两人上了马,流光看着张良和那奴仆耳语了几句,那奴仆就谨慎地告退,不知去向。

    她挑了挑眉,什么都没问,双腿一夹,轻呵一声,马蹄四起,扬起烟尘一片。

    张良并没有告诉流光他们二人要去哪里,她也并没有开口,是日,他们来到了一个小镇。

    小镇清贫,其名连博学如张良都未听闻过,两人一进镇子,就受到了无数双眼睛的凝实,这个镇子――不正常。

    忽而,一阵清风飘过,流光似有所感,眼睛忽而一亮,张良都没看到她动作,就感受到自己已经退步十数之外,而刚刚他站立的地方,已经有一块大石头凹陷下去。

    他心中胆寒,又十分疑惑。

    “来者何人!”声音浑厚又张力,是个连外家功夫的高手,流光下了判断,身子轻盈一跃,跳到了石头之上,站在高处,一览无余。

    “暗中伤人,不问缘由,这便是仁者所为?”流光看着周围的老百姓,心中甚是诧异,寻常人看到江湖人斗武,定然躲之唯恐不及。可这里的人,她眼珠子转了一整圈,看到少有人躲的,更有甚者还停下来坐在板凳上,似是要看上一场好戏。

    “宵小之辈,何足言仁!”虽是这般说,流光却见不远处的大巷子里传来脚步声,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手握双捶的力士铿锵而来。

    这世上武功,唯快不破,却可以力破之,她想是她的剑快还是对方的力气够大呢!对方似乎把他俩错认成什么人了?然而流光却没有一句要解释的模样。

    她解开天枢上的布条,随手一扔,布条随风飘扬,正好落入后方张良的手中:“接着!”

    灿然一笑,然后便迎了上去。

    金属碰撞间,有火花肆意,流光以前在大唐也遇到过以力见长的对手,甚至西湖藏剑山庄的重剑无锋也是算了,想起小伙伴转起大风车把自己转晕的场景,流光挥剑,决定投入这一场战斗。

    力气似乎天生神力,一对双捶重达千斤却舞得虎虎生风,密不透风,不过如果仅仅是这样,是伤不了她的。

    太极生两仪,两仪剑法讲究的便是飘逸灵动,捉摸不透,流光已沉浸在打斗之中,张良抱着签筒和布条站在镇门口,心中虽是担心不已,却仍然被流光的剑法所震慑。

    他出生权贵,生来便见过许多的剑客,甚至韩国未破之前,家中也豢养了不少剑客,他们出剑或快或慢,也是各有章程,但流光的剑法里似乎有种不一样的东西,他看了十数回合,握着签筒,忽而顿悟――这是道法。

    黄老之说,世上多有推崇,他自己也颇有几分心得。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流光第一次对敌,说实话,比她平日里练剑,大相径庭。

    他心中摇了摇头,难怪人家半点不避讳他。

    心中思绪万千,可双眼却一直紧紧盯着前面打斗的两人,只看那力士见战事胶着,却也是粗中有细,他虽力大无穷却也抵不住长时间的打斗,便舍弃了一捶,忽而原地狂风大作,竟是旋转起来。

    流光流光已经暂退数十步,这个招式咋有些眼熟呢!和藏剑的风来吴山会不会太相近了,她眼睛一亮,却是并没有再向前。

    她又不傻,略略停住步子,便将天枢收了起来,整个人如同鹰隼一般,急速向前,手中变动掌势,竟是略过了力士直取张良的衣襟。

    那力士一看,哪里会放两人离开,顿时手上的动作就快了两分,可他快,流光更快,忽而大锤脱手而去,正好是向着流光二人而去。

    张良直觉耳边劲风疾呼,那大锤仿若生腿一般而来,只觉快到眼前。下一刻,他忽而被大礼撕扯而下,女子身上温柔的馨香可闻,只见两人俯身竟是躲过了大锤,大锤擦过两人的耳际,急速而去,撞碎了镇门口的大石。

    “大块头,你找错了人了!本姑娘今天有事,就不跟你玩了!”说罢纵身几个跳跃,便消失在了镇外的林子里。

    镇门口一片烟尘荡尽,百姓们才缓过神来,这回他们的英雄竟然没有赢?不过打跑了也行,纷纷祝贺,该收拾的收拾,力士耐不住好言,挠头害羞,转身就拿着大锤子走了。

    而此刻,镇门口又出现了另一双男女。

    有收拾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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