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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很为难-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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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犹豫间,安林突然轻声啊了一声。陆蓁顺着他的目光扭头一看,远远行来一抹淡黄,竟是赵文烨的玉辇。

    送人回来了是么。

    她就站在原地,不躲不闪,看着那轿子越走越近,直到停在了她几步之远。

    “给皇上和惠妃娘娘请安。”

    在这里碰到赵文烨,她并不意外。但对方好像在看到她的那一瞬,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

    “妹妹怎么会在这儿?”南岚没有赵文烨掩饰的好,她的脸上,写满了讶然和疑惑,甚至还有几分不满。

    “臣妾是特意来给惠妃娘娘送月饼的。”陆蓁示意恩归,恩归便将手中的食盒递给了南岚身边的宫女。

    惠妃见状,夸了她一句有心,陆蓁微笑低头,道了告辞。

    她不知道赵文烨此时会是什么神情,因为从他同南岚下轿,两人对视那眼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看过他的脸,直到最后转身离开。

    “娘娘,皇上看着您呢……”恩归偷偷拽了拽陆蓁的衣袖,低声道。

    “嗯,走快些。”

    ……

    回到蕴华宫的陆蓁,听着恩归与她详细的说,赵文烨从看到她后的神态变化,虽然夸张,但却活灵活现。

    皇上脸都黑了——

    这是恩归描述时,反复提及的一句。

    陆蓁虽然不觉得赵文烨真的会介意她的出现,但恩归的话,倒给了他一个提醒。

    小还,其实不必她亲自去要的。与其让南岚为难她半天,还不如换成赵文烨。反正都哄骗,相比从来没有交过手的南岚,对赵文烨她反倒要更得心应手一些。

    毕竟,他最近对她,是真的抱着一丝愧疚和补偿的。

    “恩归,帮我找把琴来。”

    恩归听了一怔,“琴?娘娘要弹琴?”

    真是怪了,琴棋书画中,陆蓁最不喜欢的就是琴,技艺也最生疏。有段时间跟着陆陵的师父一起学剑,手上还磨起了小泡,根本碰不了琴。后来辞退了老师,琴艺也就彻底荒废了。

    “怎么,嫌弃我?”恩归一霎的反应说明的一切。

    不过不要紧,反正她又不是弹来给人欣赏的。不好听不要紧,要的就是凄凄呜呜,断断续续。

    恩归答应着去了,她则回到桌前写了一张粉笺,还在上面画了一朵红色的芍药,吩咐安林偷偷送去了宣政殿。

    恩归比安林先回来,她找了一把新琴,二十四弦皆是紧紧蹦蹦,陆蓁信手扫了几遍,调了坏音,又紧几根了弦,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独坐屋中,陆蓁一曲妆台秋思还没弹完时,安林也回来,但神情却有些低沉。

    “怎么了?”陆蓁主动问。

    安林摇了摇头,回道:“笺子送进去了,皇上也传了话给奴才,说……今日佳节,让娘娘不要胡念乱想。”

    胡思乱想……陆蓁念着最后四个字,嘴边却微微勾起一个若有所思的微笑。

    那张粉笺,她写了八个字,又或者说是一句词。反正赵文烨今日跟那位狼王也作了不少诗对,她就当凑个热闹。不过那句词却不完整——

    桥边红药,知为谁生。

    少了三个字。三字同音,皆可为念。

    “无妨,只要他看到就够了。”对比安林的失落,陆蓁的神情倒是淡然的多。“对了,今晚的晚饭咱们到院子里去吃,你去吩咐厨房多做些下酒菜。”

    安林眼睛一瞪,“下酒菜,娘娘要喝酒?!”

    “嗯。”陆蓁很是理所当然的看着他,“过节呢,如何能没有酒。怎么,你这么怕,难道是个不能喝的?”

    安林知道陆蓁是在故意激他,但却顾不得张嘴反驳,只回头看着恩归,一脸不可置信的确认。

    “放心,这也不是第一回了。你小还姐在的时候,就在院子里喝过一次。”

    恩归本意是劝他安心,谁知不小心提到了小还,倒让陆蓁和安林皆是神色一黯。

    怕,就怕这物是人非。陆蓁摇了摇头,让两人各自去准备了,右手抚过琴弦,重新弹起了那首断到一半的妆台秋思。

    晚饭时候,陆蓁遣散了众人去各自寻乐,只留了恩归和安林。三个人在院中摆了一桌子菜,恩归和安林站在一边陪着陆蓁,一面赏月,一面饮酒,有说有笑。

    一时聊起了各自的家乡,陆蓁这才知道,原来安林也是梅州人,而且和小还母亲的村子离的很近。两个人之所以相熟,也是因为同乡,宫中生存不易,所以相互照料着。

    “奴才听小还姐说,娘娘也是梅州人。”

    陆蓁点头,“祖籍梅州,不过我也没有回去过,只是听母亲提起过几句,是个好山好水,民风淳朴的地方。”

    “嗯,娘娘说得对。奴才就是从那儿来的,除了人穷一些,其他的都挺好。”安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似乎觉得那个穷字有些贬低了家乡。“小还姐一直说想回去,但奴才总劝她,如果真的放还出宫,还是留在盛京的好。这里繁华热闹,也容易嫁个好人家。”

    三句离不开小还。

    陆蓁抿唇微莞,独自饮了一杯酒。

    “娘娘今夜有风,酒又凉,还是少喝一些的好。”恩归适时劝说一句。

    陆蓁似笑非笑,眸子中晃着盈盈水光,斜着头一直睇着恩归,这边手又端着酒壶,故意又填满了一杯。

    “娘娘……”恩归无奈,陆蓁一喝酒,就喜欢拗着性子来。

    陆蓁看她这幅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起身将手中酒杯送给了安林,就端起恩归的酒杯放到她手中,握着两人的手互相一碰,白瓷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愿此生长团圆,少别离。”陆蓁笑靥如花,看着二人,“饮尽此杯!”

    二人无奈,只好听她的摆布,将杯中酒仰头喝了。一时院中清风微动,蟋蟀鸣啼,头上明月如玉盘,四下静逸,竟真有了几丝佳节的味道。

    突然,暗处传来一人轻轻击掌,“说得好!”

第9章 。10() 
这日,陆蓁因为天气转凉而略有些咳嗽,睡不着,就起了个大早。本来想着到院子外走一走,谁知早饭刚刚用完,刘侍君就来了。

    她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自己轻咳,还带了一罐川贝熬成的膏药。陆蓁有些过意不去,不肯收,还让她不要惦记自己,在屋子里好好养身体。

    “妾身不要紧,已经大好了。”刘侍君将川贝膏放在桌上不肯收,“而且,前几天妾身也咳的厉害,就是听了纪太医的话,吃这个好的。所以一听娘娘咳嗽,就赶紧让瑞儿去吩咐太医院熬了新的,给姐姐送来。”

    “这……”陆蓁不好再推却,示意恩归收起来,然后跟刘侍君道了谢。

    “姐姐有没有瞧过太医?”刘侍君见陆蓁时而掩口轻咳,不由出声询问。

    “哦,还没有。”

    刘侍君不知从何时起,见到陆蓁总喜欢姐姐,姐姐的叫,但陆蓁应该比她还小几个月,每次听她叫着别扭,又不好特意纠正。

    “妾身前几日风寒咳嗽,皇上听了,就让纪太医来请了脉。开了几服药,又用了几天这膏子,就好的跟没事人一样了。要不然,妾身跟皇上提一句,让纪太医也来看看姐姐?”

    陆蓁眉尾一动,微微一笑,“是么?”

    刘侍君突然又捂嘴轻笑,“瞧我,没轻没重了不是,姐姐是什么身份,怎么用得着妾身——”

    “好啊,那就劳烦刘美人了。”陆蓁打断了她的话,当了真。

    “这……听说纪太医随太后娘娘去了石山礼佛,要月底才能回来……”

    “哦,这样啊。”怪不得最近几次请安脉,来的都是别人,原来纪雪臣跟着敬太后和容浣去了石山。

    刘侍君很是尴尬,“是,妾身忘了,瞧这脑子。”

    陆蓁端起热茶来喝了一口,接着道:“不要紧,等他回来也可。正好,本宫一直有这个毛病,一到深秋的时候就容易咳个不停,每次也只能治标不治本。听你刚刚那么一说,想来纪太医治这个病很拿手,那本宫就要劳烦你了。”

    “哎……哎,好。”刘侍君低着头答应了。

    不知为何,她觉得陆蓁好像变了。以前,她从来都是小心翼翼,性子软软糯糯,按阮惠的话来说,就是一团白棉,你就是给她一锤,都不一定能听到一声响。

    可现在,怎么变得如此锋利……

    “咳,咳咳咳咳……”

    陆蓁一边咳,一边冲着刘侍君摆手,“呵呵,本宫可招待不了你了。你好不容易才好了,再留下去,咳咳,说不定又要让本宫给传染上。”

    刘侍君一听,虽然赶紧答道不要紧,不妨事。但坐了一会儿,陆蓁再开口劝她离开时,她便不好意思的答应了。

    “娘娘好好养身子吧。”

    走的时候,刘侍君笑盈盈的留下了这么一句,陆蓁点头,让恩归送主仆两人离开了。

    “娘娘不要紧吧,奴婢已经让安林去找太医了。”恩归送完人就赶紧回来照看陆蓁,刚刚她咳的比昨晚厉害的多,显然是厉害了。

    恩归进门的时候,陆蓁正吃着桌上的桂花糕。她吹了吹手上的白霜,对恩归笑道:“不要紧,就是嫌她烦了,故意咳的。”

    恩归一听,神情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缓缓送了一口气。

    没多时,安林将太医找来了,陆蓁一看,来的竟是杜永。

    安林一回来,就拉了拉恩归的袖子,两个人凑到一旁不知在耳语什么。陆蓁也懒得理他们,小还不在,安林跟恩归的关系越发好了起来。

    “杜太医近来可好?”

    主动开了口。

    陆蓁可以理解,瑞宁因为丧子之痛的打击而彻底变了个人,但有一点她不敢确定,那就是瑞宁对她的敌意。

    如果瑞宁怨自己没有保护她,也基本说得过去。那日常婉的桂花宴,瑞宁看她的眼神,的确带着漠视,和……一丝很意。可陆蓁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这种眼神,她有些似曾相识,很像……前世容浣自尽之前,两人最后相见,自己与她匆匆擦肩而过之时,她看自己的那个眼神——

    我是败了,但你,也一定会有这么一天。

    陆蓁双眉一蹙,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出声让恩归换一杯新茶上来。

    “多谢娘娘过问,下官托娘娘的福气,近来过得还算安稳。”

    杜永的回答很平常,陆蓁试图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丝的破绽,却发现,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因为他答得就是事实,没有撒谎,或者隐瞒。

    “本宫有些咳嗽,麻烦杜太医来把脉瞧一瞧吧。”

    怪了,如果瑞宁跟他还有联络,那他面对自己,也不该这么淡然才对。难道这两个人之间又出了什么问题?

    把完脉,杜永还道了声失礼,要看舌苔。陆蓁倒不在意这些,大大方方让他瞧了。瞧完之后,又询问了些症状和起居饮食,杜永才开了药方。

    “就是普通的风寒咳嗽,娘娘这几日少吃生冷,尽量少开门窗,不要吹风。”

    不管是谁,年年都是这几句话,陆蓁已经听得起了耳茧。她朝杜永道了声谢,让安林送人出门。临走时,还状似无意的提了一句瑞宁相关的话,杜永虽然没有反应,但很明显身形一滞。

    果然是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么……

    陆蓁看着杜永的背影,决定下次找机会再试探个清楚。瑞宁明显有问题,自己虽然不指望她能帮衬什么,但如果她要以怨报德,那自己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就束手就擒。

    ……她,真的会么?

    “娘娘!”恩归突然凑过来唤了她一声,猛地吓了她一跳。

    “怎么了,咋咋呼呼的。”陆蓁一边摇头,一边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压惊。

    恩归压低声音,但还是难掩脸色的兴奋和激动,“刚刚安林跟奴婢说,淑妃娘娘昨日去了一趟永宁宫,本来是找惠妃娘娘聊天解闷儿的,但谁知陆才人跟小还也在。淑妃娘娘说,小还以前是她宫里的人,今天见着也是缘分,就跟陆才人把小还要过去了!娘娘,你听到了么,小还她不用再吃苦头了!”

    “听到了,听到了。”陆蓁看她开心的差点跳起来,一边笑,一边摇头。

    不过,到底是常婉真的发了善心,因为眼熟而要回了小还,还是……赵文烨暗中帮了忙?

    “娘娘,您听说了么,小还姐——”

    “听说了!”陆蓁笑着打断了跑着回来,还带了些喘息的安林。

    安林念了句老天爷,转头跟恩归你一言我一语,道起了淑妃的好。陆蓁看着他们的样子,也跟着松了口气。不管如何,小还脱了困,也算解了她心头的一件大事。

    “娘娘可在屋子里?”

    伴着一声敲门,有人在外头询问。安林一听,跟陆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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