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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重债务的压迫下,这户亲戚心急如焚,很快就找上门来,想让她的男人帮忙开几天车,算是顶工。
亲戚家觉得女人的男人既然会开推土机,那么开小客车就更不在话下了,法制观念淡薄的他们,对于驾照什么的根本就没考虑。
毕竟是亲戚关系,加上对方给出的报酬很是不错,女人一家立马就答应下来。
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女人的男人开了两个多月的车,什么事故都没发生。
一直到了大年三十这天,女人的男人停工歇业,他想赶回家跟家人团聚,没想到车子开到半路忽然爆胎,把正在路边放炮仗的几个小孩当场撞飞。
吴星的师兄陈刚正好路过,他想赶回来跟师父师弟过个团圆年,遇到这件事,陈刚自然不会不管,结果这一管就管出事情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94章 一个大胆的想法()
正当陈刚尽力抢救伤者的时候,后面一辆解放牌大卡车疾驰而来,由于路上没有路灯,加上这辆车的车速过快,当司机发现情况不妙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解放牌大卡车几乎是速度不减的一头撞了上来,不仅撞死了三个身受重伤的小孩,还把抢救伤者的陈刚给撞飞了。
说来也怪,两辆车基本都撞报废了,但两位司机却并无性命之忧,特别是小客车司机,仅仅只受了一点皮外伤,卡车司机也只是断了条腿。
吴星听完了之后面露凝重之色,他对女人问道:“你男人在哪个病房?能带我去看看吗?”
女人伸手一指旁边的房门:“他被吓傻了,到现在都没恢复过来。”
吴星走进病房,一眼就看到曾被自己救过的男人正傻乎乎的躺在病床上,床边有两个警察监视着,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交通事故,警察自然需要对肇事者严加看管。
吴星并未靠近,他站在门边打量起来,一看之下他不由吃了一惊,心说:这家伙怎么破相了?
这个男人原本是短命相,被吴星救过一命后,他的命理已经发生了变化,他原本的短命相已经被化解,可让吴星没有想到的是,他此刻居然变成了害命相。
造成这点的主要原因在于,他的眉心中央不知怎么的多出了一道斜斜向上的疤痕,这道疤痕就像是一把利剑,这在面相中叫做“利剑悬空,害人不害己”。
吴星对此颇感意外,按照一般的情况来讲,要是一个人被改了命理,那么他就算是躲过了灾厄,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可眼前的这一幕该做何解释呢?
吴星很清楚的记得自己替这个男人改命后遭受到的天谴,当时要不是有老李头给的护身符,他可能已经替这个男人去死了。
既然他都已经替对方受了难,为何这个男人的命理会发生这种变化呢?这从相术的理论上来说,根本就不合理啊。
“小星哥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牛鲜花发现吴星不在病房里,于是跑出来寻找,找了一圈这才找到他。
吴星随口敷衍了牛鲜花几句,然后走出病房,对正在抽噎的女人询问道:“阿姨,你男人眉心中间的那个伤疤是怎么弄的?”
女人回答道:“那是半个月前,他跟一个坐车的人因为车票钱发生争执,被人家打了一拳,那人的手上戴着金戒指,被戒指给划伤的。”
吴星闻言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他追问道:“你知道你家男人的出生年月日吗?”
虽然女人对这个问题感到很奇怪,但是看在吴星跟当赵书记很熟悉,等会儿还想求他帮忙说点好话的份上,她立马实话实说:“他是59年农历8月初3生的。”
吴星嘴里嘀咕道:“59年是乙亥年,五行属平地木,乃道院之猪,金正好克木,他被金戒指破了相,更是凶上加凶啊。”
吴星说完话陷入了沉思,牛鲜花见状不敢打扰他。
沉思了好一会儿,吴星忽然眼睛一亮:“我真蠢!虽然我曾帮他改过命理,但那最多只能算是改大运,并不是真正的改命啊!”
改运和改命完全是两个慨念,改运就好比一个人生了病,暂时的用药物压制住病情,却无法从根本上铲除病根。
改命则不同,它属于彻底改变一切,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正因为如此,所以玄门中人极少替人改命,因为这是非常严重的干扰天机的行为,需要遭受极为厉害的天谴。
许多人都把改运和改命混为一谈,就连玄门中人也会经常搞混,因为两者之间的区别并不是那么明显,吴星也是经过一番仔细的思考,这才意识到两者之间的差别的。
正在这个时候,两名护士从隔壁的病房里推出了一张病床。
“大家让一让,病人要拍片子。”护士一边推着病床往前走,一边提醒站在走廊里的人退让,在她们的身后,跟着两名警察。
吴星看到警察后联想到了什么,他对身边的女人询问道:“这个病人是不是昨夜那个卡车司机?”
女人立马点头:“就是他!要不是因为他,也不会死这么多的人,现在事情都说不清了,警察说事故一天不处理完,就不放俺男人回家,呜呜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啊”
女人说到后来又开始哭泣起来,吴星并未搭理她,他趁着病床经过身边的时候,观察了一下这个卡车司机的面相。
吴星看得很清楚,这个男人长着一对惊眼,这是胆弱夭折的面相,不过他的眉毛却是虎眉,这是性格粗野,有勇无谋的面相。在眉毛的干扰下,他已经变成了中下等的面相,不会有夭折之忧。
再看他的脸颊,是国字脸,这种脸型预示着男人的福禄比较深厚。
他的鼻子属于狮子鼻,这种鼻型的人精力充沛,比较活泼好动,也比较喜欢争强好胜,一般长着狮子鼻的人,命理都还不错。
他的耳朵比较圆润,耳垂肥厚,是元宝形的耳朵,长着这种耳朵的人财运都很好。
吴星最后看向了这个男人的嘴巴,发现他的嘴唇比较厚,这也是福禄深厚的面相,但他的人中处却长着一颗黑痣,这属于破财相。
综合这个男人的五官来看,他虽然有财运,但也有破财之患,虽然有夭折的面相,但脸型和嘴唇却给他增添了福禄,两者中和之下,福禄多过夭折。
总的来说,这个男人的面相属于中等偏上,如果不是因为福禄深厚,只怕这次严重的交通事故就会要了他的小命,而不是只让他骨断筋折。虽然他这次闯了大祸,但只要能挺过去,以后的日子必定会越过越红火。
吴星分析到这里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如果提前打断这个人的腿,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已经受过劫难了呢?这样一来,不就相当于帮他彻底改运了吗?
吴星并不是没有根据的胡思乱想,他的想法全都来自鬼异录中记载的一件稀奇事,这件事说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也非常耐人寻味,所以才会被鬼门前辈记录下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95章 蒙蔽天机()
那还是在明朝正德年间,鬼门一位名叫陈臻溪的前辈去崂山拜访老友,途经一个小集镇的时候,他在路边看到了一个摆摊算卦的老者。
当时陈臻溪也没怎么在意,他身为鬼门高手,自然瞧不上一个在路边摆摊的野相师。
陈臻溪在街上找了家饭馆,准备吃了午饭再赶路,他坐着的位置挨着窗户,正好可以看见这个算卦的摊位。
陈臻溪在等待店小二上菜的功夫,一位满脸愁容的妇人来到了算卦摊位跟前,想让老者帮忙算一下家里的运势。
陈臻溪觉得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侧耳倾听起来,等到妇人说完了家里的情况,就听这位老者开口道:“大妇,你家不久将会遭受大灾大祸,我虽然可以帮你化解,但——”
那个时代的人都比较信这个,这位妇人顿时就被吓得不轻,她还以为这位相师想要获取丰厚的报酬,于是不等对方把话说完就急切道:“大师,请您务必要帮帮忙,事后我必有重谢!”
陈臻溪听得好笑,他对于江湖上的伎俩知道得一清二楚,虽然这位老者并未算错什么,但是恐吓一位妇人却显得太过下作了一些,身为鬼门弟子,他对于这种手段很是瞧不起。
不料老者接下来的话却让陈臻溪大感意外,老者是这么说的:“大妇不必如此,小老儿给人算卦相命是有规矩的,每次只取一顿饭的钱,没有钱的话,用粮食也可以抵消,多余的钱我是绝对不会收的。”
老者说话间指了指摆放在身边的竹幡,陈臻溪定睛一看,只见竹幡上写道:“老头心不贪,一卦一顿饭,”
陈臻溪不由对这位老者刮目相看,说句实话,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可是像老者这么不爱财的相师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呢。
妇人千恩万谢的连连对老者行礼,可老者接下来说的话不仅让这位妇人傻了眼,就连陈臻溪也听得目瞪口呆:“你先不要忙着谢我,我虽然不贪财,但我替人消灾解难的方法却有点特殊,你可以先听听看,觉得自己可以接受的话,咱们再谈如何?”
妇人好奇道:“大师,你的法子到底是什么啊?”
老者郑重其事道:“很简单,我会抢在老天爷之前让你家遭灾遭难,如此一来就能提前消除掉隐患,相对于等着天降灾祸来说,这样做造成的后果会比较轻微一些,如果任由你家里积累霉运,到时候就会积重难返,我管这种法子叫做蒙蔽天机,你能接受吗?”
陈臻溪闻听此言不由笑了起来,可是笑了没两下,他忽然就愣住了。
老者的法子行不行得通呢?陈臻溪觉得是可行的,须知世间万物都不是一层不变的,就好比霉运,走霉运的人刚开始并不会显现出来,随着时间的流逝,霉运就会逐渐累积,正如老者所说的一样,如果等到霉运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到时候就会积重难返,任凭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化解不了。
如果提前让人遭灾的话,确实可以蒙蔽天机,因为这个时候霉运积累得还不是很多,在这个时候主动倒大霉,后果自然不会比将来更加严重。
并且这样还能蒙蔽天机,让老天爷误以为你已经遭灾了,因此你的灾厄就会彻底消除掉。
不得不说,老者的这个法子非常好,让陈臻溪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他甚至有种“为什么这么好的法子我却没有想到”的感慨。
陈臻溪毕竟是玄门高人,当他发出感慨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这样做会对自己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呢?
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一个人坏事做多了,总会遭报应的,玄门中人对此的理解更加深刻,他们只是帮人算命相面,就需要遭受天谴,如果主动干坏事,这岂不是在加大天谴的威力吗?如此一来,原本不太严重的天谴就会变得无法抵挡,这完全就是在自寻死路啊。
老者的方法虽然看似很有道理,但他主动让人遭灾的做法却是在引火烧身,只要累积到一定的程度,他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陈臻溪想到这里打量了一下这位老者,他发现这位老者面黄肌瘦,虽然身上带着一股书卷气,但是手指的关节却很粗大,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屡考不中的读书人,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到了这样的方法,然后用来讨生活的。
为了搞清楚老者到底是怎么操作的,陈臻溪决定耽搁点时间,看看事情的后续到底如何。
这位妇人对于老者的话多少有点顾虑,不过这位老者却没有开口劝说,这让妇人对他产生了一股信任感。
很快的,妇人就点头同意了,老者立马收拾好东西,跟着妇人走了。
陈臻溪狼吞虎咽的吃了午饭,然后远远吊在了两人后面。
没过多久,妇人就带着老者来到了一座半新不旧的院子跟前,从院子的情况来看,妇人家里不算太富有,也不算很穷。
陈臻溪偷偷趴在墙头朝院内观望,只见老者跟妇人说了些什么,很快这位妇人就点头走进了屋子。
过了没多久,妇人就招呼家里人把卧病在床的丈夫给抬了出来,老者早就算过了这个男人的命理,男人被抬出来后,他伸手从院子里的柴禾堆上抽出了一根比较粗的木棍,对着这个男人的双腿一阵猛砸。
这个男人生病多时,哪里有力气闪躲?很快的,他的双腿就被这位老者硬生生打断。
陈臻溪亲眼目睹这一幕后,不由暗暗摇头,他觉得这位老者的手段未免有些残暴,如此一来天谴必将躲不过去。
老者打断了男人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