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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爽!很不爽!
“大头,我要阮清恬的电话号码,现在!马上!”任浩杰怒不可遏地冲着电话吼。
尤大志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但是他也实在不知道啊:“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真的不知道啊。这姐们也够绝的,自己的电话号码愣是没跟任何人说过,就连资料上填的都是座机,不然你以为兄弟会用写情书这么老土的办法跟她表白吗?”
“你给她写情书了?”任浩杰咬牙切齿。
尤大志随即意识到不对:“那个,你听我说啊,不只我一个人写了,很多人都写了啊,就连校门口新来的保安都悄悄给她塞小纸条了呢。这事儿,真不是我……”
尤大志仍在电话那端欲盖弥彰地解释着什么,但是任浩杰却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回到家里,直接把自己扔到复古的木制沙发上,一脸郁闷。ken毕恭毕敬地走过来,和蔼地问:“二公子,宵夜已经准备好了,现在用吗?”
“不吃不吃!”任浩杰烦躁地摆摆手。
ken有些疑惑地愣在原地。自家公子这是怎么了?以往一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只有吃上一碗香甜酥软的红豆糯米羹,心情就会有所好转。
ken从小看着任浩杰长大,自然知道每年开学的时候,就是他心情最不好的时候,自然日日都会为他准备,究竟是什么事儿,竟然让他对红豆糯米羹都失去了兴致。
这时,任浩铭穿着睡衣从楼下走下来。
ken毕恭毕敬:“任先生。”
任浩铭点点头,折身向酒柜走去。
任浩杰抬眼看了哥哥一眼,有些奇怪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任浩铭从酒柜中拿出一瓶威士忌,为自己倒了小半杯,不温不火地反问:“怎么?你很不希望我在这里吗?”
第二十章、再次受挫()
任浩杰坐起身,看到任浩铭端着半杯酒,斜倚着吧台浅酌。他走过去,望着哥哥:“我也要喝。”
“小小年纪喝什么酒。”任浩铭立即拒绝。
“我哪里小啦,我已经成年了。”任浩杰反驳。
“哦,是吗?”任浩铭放下手中的杯子,“那你给我背一下九九乘法表。”
任浩杰瞪大眼睛:“你这算什么逻辑!”
任浩铭淡定地将酒杯放到桌面上,望着气得跳脚的弟弟:“你不是说你成年了吗?来,证明一下。”
“我……你……”任浩杰气结。
在这种情况下,不背,他是肯定喝不到酒的。背吧,又显得他很二,而且傻。再者说了,他确实也不一定能完全背得下来,到时候一定更丢脸。
两害较其轻,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任浩杰果断地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气鼓鼓地回自己房间去了。
任浩铭望着弟弟上楼,慢慢喝完杯中的酒,才缓慢地步上楼梯。
而此时,任浩杰正做着有史以来最可怕的一个噩梦。他梦到自己身处在一大片白茫茫的雾中。仿佛所有的建筑都隐匿在这漫天的大雾之中,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茫然而又惶恐地迷失在这雾海之中。
忽然,他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从自己眼前一闪而过,他开始拼命地去追逐那个白影,但是不管自己多努力,始终都和她,或者是他保持着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跳开始加速,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然后他终于追上了那个白影,他看到了她,或者他,抓住了那人的手,但是却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只觉得很熟悉,但是却又分辨不出是谁。他想开口询问,但是却说不出话来,只是颓然地张着嘴。
紧接着,那人的身上开始不断地往外涌着鲜血,很快便把身上的衣服染红了。他很害怕,开始往回跑,但是从那人身上漫延下来的血很快流到了他的脚下。
漫过了他的脚,他的腿,他的身体,他的下巴,就在他几乎要淹没在无边的血海之中的是,他终于看到那人的脸。他站在血海中唯一的礁石上,一身白衣,冲着自己微笑,而那个人,正是他自己!
任浩杰被这个梦吓醒了。醒来之后,满头大汗,呼吸急促地反应了好久,才意识到那时一个梦。但是他却再也睡不着了,睁着眼睛,望着窗外的月亮发呆。任浩杰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这个梦,就连他最后的朋友周小乔都没有。后来,连他也慢慢忘记了这个梦。
第二天,任浩杰破天荒一早便到了学校,找到昨天晚上通知阮清恬的小明子。
任浩杰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两条长腿荡在课桌上。
“任哥,我发誓,我真的通知她了。您的话,他怎么敢不听啊。她为什么没去,我是真的不知道。”小明子一脸委屈地道。这个阮清恬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连任浩杰的约都敢爽,结果现在害他受罚。
任浩杰双手交叠在一起,大拇指抵着下巴:“总之,昨天人没到,你的任务没完成,我现在很不高兴,你看着办吧。”
小明子叫苦不迭:“不是任哥,这个事儿,真不怪我……”
任浩杰冷冷的一个目光扫过去,小明子立刻闭了嘴。当即改口道:“这事儿怪我,是我办事儿不利,让任哥您折了面儿,我错了还不行嘛任哥。”
任浩杰收回腿,望着面前的小明子:“昨天的事儿办砸了就砸了,咱们既往不咎。今天继续,如果你再办不好,你自己知道规矩。”
小明子心中叫苦连天:“不是,哥,您能不能换个人去啊。”
任浩杰眸光,眼神凌厉。潜台词是:你说呢?小明子认栽地耸拉着脑袋往出走。尤大志推门进来,正好看到小明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打趣道:“哟,怎么?动用私刑呢?”
尤大志是个敢老虎嘴里拔牙的主儿,最爱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见任浩杰,便开口揶揄:“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看不上人家,现在怎么倒这么上心了。”
“近来闲来无事,找点乐子。”任浩铭重新把腿荡到课桌上,双手交握,枕在头后,一副悠闲的样子。
“话别说这么满。”尤大志积极分享自己的战斗经验,“这妞儿可不是那么好追的,就这段时间,多少人给递过她递过情书,人家愣是一个都没回。”
“我任浩杰能和他们比嘛。”任浩杰嗤之以鼻,语气分外蛮横。
“那是那是。”尤大志立刻点头称是,“不过话说回来了,昨天被人放鸽子的又是谁啊?”
“你丫找抽呢吧。”
任浩杰顺手拿过课桌中别人留下的一个饮料瓶,扔了出去。尤大志轻巧地闪开:“哈哈,被我戳到痛处了吧。”
“我告诉你,我任浩杰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不就是个长的漂亮点的校花嘛,我告诉你,不出二十四个小时,我保证她乖乖地站到我身边。到时候,她求我做我任浩杰的女朋友,我都不见得答应。”
第二十一章、威逼利诱()
“我告诉你,我任浩杰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不就是个长的漂亮点的校花嘛,我告诉你,不出二十四个小时,我保证她乖乖地站到我身边。到时候,她求我做我任浩杰的女朋友,我都不见得答应。”
二十四个小时之后。
任浩杰二话不说,一脚便将小明子从教室门口踢到了教室后面。小明子挣扎着站起身,满眼的辛酸泪:“任哥,真不是我的错,我真告诉她了,但是她不去,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倒想绑她来着,但是女生宿舍我进不去啊。”
“我告诉你。”任浩杰指着小明子,警告道,“我任浩杰最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不喜欢的事儿,尤其是女人。”
小明子有种人生观被彻底颠覆的感觉。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勉强他去约一个铁了心不去赴约的女人呢?而且这样的惩罚真的是他不想的啊。
咳咳咳。小明子胸中气结,感觉一口鲜血已经涌上喉间。
“强扭的瓜不甜嘛。再说了,我任浩杰需要强迫一个女人嘛,你要让她心甘情愿地去赴我的约会嘛,这样才符合我的身份的嘛,你说是不是?”
小明子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还是让我去死吧!
舞蹈系是皇家艺术学院仅次于音乐系的大系,硬件设施自然是不在话下。光是舞蹈教室就多达数十间。而阮清恬所学的古典舞的练功房位于学校较偏的一栋教学楼之中。
大多学生都不太愿意到这儿来上课,因为位置过于偏僻,而艺术学院的占地面积又是出奇的大,因此大家都对不远万里来这儿上一堂课怨声载道。但是阮清恬却很喜欢这个地方,原因也是因为够偏。
在这里,她可以尽情地沉浸在舞蹈的世界中,暂时忘记自己的烦忧,也忘记自己肩上背负的责任。
所以一下课,阮清恬并没有急着走,而是独自留了下来,打算稍微休息一会儿,便接着练习老师今天讲解的新动作。
正当阮清恬专心地拉筋的时候,小明子闯了进来。他的额头和脸颊上贴着四块创口贴。嘴角挂着淤青,一副狼狈的样子。他刚进门就冲着阮清恬大声嚷嚷:“哎,我说你什么意思啊?昨天晚上怎么又爽约了?”
“我说过会去吗?”阮清恬反问。
小明子有些急了:“哎不是,我说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跟你说了这么多次没心是吧,怎么就能一次又一次地放我们任哥的鸽子呢?我们任哥能看得上你,是你上辈子修来福气,知道不?今天晚上,还是老地方,老地点,不见不散。”
阮清恬不理他,面无表情地继续拉筋。
“哎,不是,我说你什么意思啊。跟你说话,没听见还是怎么着啊。”小明子有点火了。
“我听见了。”阮清恬转过头来,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我不去。”
“哎,我跟你说,别蹬鼻子上脸的啊。趁我现在还有耐心,赶紧地见好就收,答应了就完了。”小明子指着阮清恬叫嚣着。
阮清恬也不惧他,但是此刻她跳舞的心情也被他毁了,索性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小明子见她要走,立马慌了:“哎,我说,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给个准信儿啊,别老晃点哥们啊。”
阮清恬收拾好东西,将跳舞的服装放在书包里。一字一句,清楚无比地给出了自己的答复:“不去。”
“你别蹬鼻子上脸的啊!五点半,浩杰在校门口等你!必须得来!”小明子叫嚣道,“哎,哎,我跟你说真事呢!是任浩杰约你!任浩杰!那可是全校女生的男神!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
阮清恬就像没听到一样,走向门口。小明子三步两步窜过去,拦住阮清恬:“我告诉你,任浩杰向来说一不二,从来没人敢挑战他!”
阮清恬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打算理他,从他身边绕过去。没走两步感觉有什么东西突然抱住了自己的腿。
她转头一看,发现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小明子此刻正趴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腿,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姐姐,我求求你了,你就去一次吧。求求你,行行好,行吗?你就给个面子去一趟吧。放学后五点半,校门口,你就见浩杰一面,行吗?哪怕去了您再走呢,您在这样折腾下去,我非得被您玩死不可。”
“是我不去的,关你什么事儿。”阮清恬有些疑惑。
小明子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是一把辛酸泪,指着自己脸上的伤:“您不知道,你一句不去是爽了,可是事后,任哥都得找我算账,我被他狠狠地修理了一顿!你是真不知死还是存心找死啊!你不知道任浩杰是谁吗?你学校里打听打听……
就现在,我肋骨还断了两根,还没来得及去医院呢。”
“你别再这儿危言耸听了,我才不信呢。”
“您不信,我可以给你看啊,现在胸口上还有任哥的脚印呢。”小明子说着便要扯开自己的衣服。
阮清恬立刻别过脸去,用手挡住他:“行了行了,我相信你就是了。”
“那今天晚上去吗?”小明子可怜兮兮地问。
阮清恬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好啦好啦,我去就是了。”
“好嘞!”小明子听到阮清恬的答复,立刻跳起来。小明子一边说着,一边把脸上的创可贴揭下来,然后掏出纸巾把嘴角的淤青擦掉,原来他脸上什么事都没有。
看到小明子活蹦乱跳的样子,阮清恬不禁揶揄道:“我看你不像断了两根肋骨,倒像是多长了两根肋骨。”
“嘿嘿,这不是得适当用点苦肉计嘛。“小明子傻笑着,小声嘀咕着,”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你啊就是冰做的!就是一个大冰坨子,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不下狠招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