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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怎么面对他啊。”阮清恬坐在奶奶的床上,嘟着嘴道。
如果奶奶真的跟他说了那些事情,那她就去撞墙。他堂堂一个任氏总裁,而她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如果奶奶真的说了要将他许配给他的话,那就丢脸死了,难怪他会那么生气。
“奶奶啊,你也真是的。”阮清恬半是责备,半是心疼地握住奶奶的手。
阮奶奶之后再也没有醒过来,而阮清恬不知什么时候也趴在床上睡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上披着一件男士西装外套。
“你醒了?”
阮清恬抬头发现任浩铭就站在自己的身边。
“是不是我吵醒了?”任浩铭又问。
阮清恬摇摇头,然后揉了一下眼睛,问:“你去哪儿了?”
任浩铭轻笑了一下,回答说:“我去外面透了透气。”
阮清恬望着他,没有说话。
第两百二十七章、拒绝()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任浩铭又说。
阮清恬望了一眼窗外,果然,外面已经全黑了。
“可是……”阮清恬望着熟睡中的奶奶,她还想着今天晚上要在这儿陪她呢。
好像是听懂了她的心思似地,任浩铭又说:“这儿晚上是不允许陪床的。”
“哦。”阮清恬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
“你放心吧,这儿有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她不会有事儿的。”
“我知道。”
但是这些设备服务就算是再好,也比不上亲人的陪伴啊。
任浩铭端着一杯红酒,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眺望着夜色中的纽约。
阮清恬洗好澡后,原本想穿着浴袍的,但是后来想了想,还是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她悄无声息地走到任浩铭身边,欲言又止地样子。
“那里就是曼哈顿。”任浩铭指着下面的某个区域道。
“是吗?好漂亮。”阮清恬顺着他的指引望去。
“喝酒吗?”任浩铭示意了一下杯中的红酒。
“不要了。”阮清恬笑着摆摆手拒绝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上一次喝酒就醉到人事不省了,而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没关系的,这个是红酒,没那么容易醉的。”
任浩铭说着,放下手中的酒杯,给她也倒了一杯。阮清恬还想拒绝,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已经倒好的红酒已经递到了她手边。
“好吧,那我就少喝一点。”盛情难却,阮清恬只好接过来,小酌了一口。
“对了,今天我奶奶跟你说了什么了?”
“没什么?”
“真的吗?可是你当时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一走,奶奶病房的警报器就响了。”阮清恬不甚相信。
“你该不会是怀疑我一怒之下,谋害你奶奶吧。”任浩铭开玩笑道。
“不是,当然不是。”然后她忽然像是抓到他什么把柄似地,指着任浩铭道,“哦哦,被我抓到了吧,你终于承认自己当时确实是生气了。”
任浩铭收敛起脸上的笑意:“真的没什么,她只不过是想告诉我,不要妄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罢了。”
阮清恬微微皱眉,表示不能理解。要说奶奶和他也不是很熟啊,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跟他探讨这种问题呢。
“那你想得到的是什么?”阮清恬又问。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怔怔地盯着她看。
“那你想得到的是什么?”阮清恬又问。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怔怔地盯着她看。阮清恬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便无法再承受他专注的目光,默默低下头去。
“有时候觉得命运很不公平,如果你注定无法拥有的东西,为什么偏偏让你遇到。”
阮清恬笑了一下:“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什么故事?”任浩铭转头笑着看她。
“古时候,有一个国王,他很宠爱他的宰相,这个宰相的口头禅就是‘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国王很喜欢出游,而且经常带着他的宰相。有一天他们带着侍卫出去打猎,国王打中了一头狮子,兴匆匆地跑了过去,谁知道狮子并没有死,看到国王走近,突然奋起袭击国王,在侍卫的救护下,国王活了下来,但是受了伤,而且小拇指被折断了,国王很伤心。可是宰相还是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所以国王很愤怒,把宰相关了起来。”
“过了一个月,国王的伤好了,他又想出去玩了,往常他会带着宰相,可是这次,他准备自己一个人出去。却被一群野人抓手了,而按照当地的风俗,他们打算把国王当做祭祀贡品呈给上天。可是,就在他们准备吧国王推上祭坛的时候,有人发现国王的小拇指缺了。’哎呀,送给上天的礼物怎么能是残缺的呢‘野人们发出愤怒的叫声。”阮清恬张牙舞爪地诉述着,还故意学着野人粗重的嗓音。
而任浩铭只是望着她,清浅地笑。
“所以他们把国王放了。回到皇宫中,国王下令把宰相请了过来。国王对宰相说‘我今天才领略到‘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这句话的意义。不过,爱卿,我因为小指断掉逃过一劫,你却因此受了一个月的牢狱之灾,这要怎么说呢?’宰相笑了笑,说道‘陛下,如果我不是在狱中,依往日惯例,肯定要陪您出行,野人们发现您无法作为祭品的时候,那他们不就是会拿我祭神了吗?臣还要谢谢陛下的救命之恩呢!’”
“讲完了?”任浩铭挑挑眉。
“嗯,这下你懂了吧?”
任浩铭故意皱了皱眉头,仔细想了想,却还是摇摇头。其实他怎么会不懂,他只不过是想听她说话罢了。
阮清恬不知道任浩铭是故意逗她的,当真以为他没听明白。
这个传说中的任氏总裁智商也不怎么样嘛。于是她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个故事的意思呢,就是说我们经历过的事情,都是早就被上天安排好的,要感恩生命中所遭遇的一切。那些转过的弯,那些走错的路,那些流下的泪水,那些滴下的汗水,那些留下的伤痕,都不会辜负你,总有一天它们会加倍地还给你。”
任浩铭望着她在夜色中的侧脸,心中异常平静,好像是月光下的湖面,晶莹发亮,没有一丝杂质。
“你很会讲故事。”任浩铭说。
“是吗?”阮清恬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以前暑假的时候,有在托儿所打过工,每天的工作就是给小朋友讲故事,他们可比你难伺候多了,如果你不加点动作、音效的话,根本吸引不了他们。”
“你讲得很可爱。”他真心地赞美道。此时此刻,他会永远铭记在心。因为这是独属于他的记忆。
“是吗?谢谢。”阮清恬将耳边的一缕发丝捋到脑后,不一会儿,它又掉了下来。任浩铭一手握着酒杯,一只手伸过去,去触碰她耳边的那缕发丝。阮清恬好像被电击了一般,兹兹的电流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流窜。
任浩铭望着她,带着满目的深情。她以为他会吻她,而他也确实缓缓地低下了头,但就在他的唇即将碰触到她的时候,梦中,任浩杰拿着刀从自己的脖子滑过的画面一下子跳进他的脑海。
任浩铭身子一僵,然后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脸。
阮清恬的心跳动如擂鼓。她懊恼的闭了下眼睛,她干嘛啊,居然还闭上了眼睛,人家根本就没有要吻她的意思啊,真是丢脸到家了。
第两百二十八章、回程()
而此时此刻,在他们酒店对面,与之相同高度的一座大厦里面,任浩杰正站在没有一丝光亮的房间里,拿着望远镜,站在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欢聚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但正是因为短暂,所以才显得更加弥足珍贵。阮清恬和阮奶奶告别的时候,她有些不自然地转过头,望着任浩铭的方向。
但是在此之前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他在这里的迹象。而她既然能准确无误地感受他所在的方向,这着实让他有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世上的事强求不来,该放手的就要学会放手。”
她这句话看似好像是对阮清恬说的,但是他总觉得老人是意有所指。
飞机上,阮清恬此时已经睡去,他望着她宁静而安详的侧脸,任浩铭不断地想着老人的这句话。
就在这时,daniel的电话打了进来,任浩铭怕吵到他,故意走到一侧去接。
“任先生,我不知道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不过在你们走了之后,有一个年轻的男孩子来看过病人。”
“年轻的男孩子?”任浩铭疑惑地皱眉
“不错。我本来想拦着的,不过病人好像是认识他的。所以就放他进去了。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是否重要,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觉得还是有必要通知您一声。”
“好的,我知道了。”任浩铭沉着脸,挂了电话。
而这时空姐也走过来,神色有几分不安:“任先生,j·k请您到驾驶室去一下。”
任浩铭沉着脸随着空姐到了驾驶室,j·k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指着面前的其中一个仪表盘,对他说道:“任先生,我觉得好像有人在跟着我们。”
任浩铭顺着他的指示看去,只见绿色的仪表盘上有两个并列的红点一闪一闪的。
“你确定?”任浩铭问。
“是,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我们的人。”
任浩铭薄唇紧抿没有说话。他想了一会儿,然后才对j·k道:“不必理他,先回去再说。”
“好的。”j·k继续专心地驾驶。
任浩铭回到家的时候,就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但是当任浩杰当着他的面将他费了好大一番心思才从国外的一个拍卖会上拍回来的一个明代青花瓷的玉颈瓶摔到地上的时候,他还是被激怒了。
“你闹够了没有?”任浩铭望着一地的碎瓷片,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任浩杰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怒气冲天地冲她吼道:“我闹?那你说,偷偷带着阮清恬去纽约的人是谁,是谁跟我保证过不再和他有任何的关系的!”
“我带她只不过是去看她奶奶,她很担心她。”
“哼,是吗?”任浩杰自嘲道,“看奶奶都看到帝国大厦和四季酒店的蜜月套房里去了,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非得我抓奸在床,你才肯承认自己的确是蓄意勾引我的女人!”
“她不是你的!”任浩铭大声反驳道,“她从来都不是。她想和谁在一起,是她的选择,你我都没有权利决定。”
“你少在这儿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我看你就是看到阮清恬和我走的越来越近,然后你嫉妒了,于是你就想从中作梗,是不是!”任浩杰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质问道。
“我是你哥!我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就是因为你是我哥,我才更伤心。如果是别人,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争去抢,可是偏偏你是我哥,你让我拿什么去和你争!”
任浩铭忽然觉得有几分可悲。他们二十几年的兄弟,即使关系算不上有多亲密,但是至少还没有到彼此仇视的地步,现如今却因为一个女人,闹成现在这样。
阮奶奶说的对,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一定会成为众人的笑柄,而他无疑会成为众人谴责的对象,因为他是哥哥,只因为他是哥哥。
可是,这,这不公平。
“是,我是喜欢她,我承认。不如我们公平竞争吧。”任浩铭终于将这句话说出口了。
任浩杰一脸震惊地望着他,他没有想到任浩铭居然就这样直接承认了。然后他眼中的惊诧变成了深深的受伤。
“可是,你答应过我,会远离她的,你答应过我除了工作关系外,不会和她再有任何关系的。”
“我是答应过你,也确实是想这么做的,可是我做不到。我尝试了,可是我真的做不到。”任浩铭深深地低下头去,似有几分惭愧。
任浩杰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儿,一时没了方寸。
“我知道你喜欢她,可是我对她的感情也是真的。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放手了,如果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喜欢的女孩儿是她的话,那我一定不会动心,可是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我,我真的不是有心的。”
“可是你们不可能在一起。”任浩杰突然说。
“你说什么?”
“我和阮奶奶谈过了,她说她根本就不支持你和阮清恬在一起,她想让我们在一起。阮清恬一定会听她奶奶的话的,她现在身体也不好,阮清恬一定不会违抗她的话的。”任浩杰拿出最后的杀手锏。
任浩铭沉着脸,目光冷冷:“可是你别忘了,她不可能活得太久。”
任浩杰半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