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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这么做,她还是个孩子!”李冲怒不可遏地冲绍辉吼道。绍辉的心狠手辣,残暴无情,他是早就知道的,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真的能下手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注射毒品。
“孩子?”绍辉嘲讽地反问,随即鄙夷地道,“她可算不上孩子,你可别被这丫头的样子骗子,骨子里骚得很,床上的花样说不定比你还多呢。”
“但也轮不到你来决定她是否应该吸毒。”李冲大声道。
夏小米听到吸毒两个字,眼泪流得更凶了。她不能吸毒,她怎么可以吸毒呢!
“别说得你好像很清白似的,别忘了你自己做的就是毒品生意,你散出去的货,死在你手上的毒贩难道还少吗?”绍辉脸色阴沉。他或许忌惮李冲的劳苦功高,但是没有人可以挑战他的权威。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绍辉逼近李冲,一字一句地道,“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现在还在我绍辉的地盘,就得按我的规矩来。我想给她一点教训,没有人可以说不对,包括你!”
绍辉一根手指戳着李冲的胸膛,将李冲的气焰一点点压下去。李冲抬眸,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一点温度。
良禽择木而栖,或许他真的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阮清恬答应了卢依依这两天要陪她练舞。说到做到,每天一下课就直奔练功房,可倒是卢依依不是有这事儿,就是有那事儿,总是爽约。
阮清恬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上次是自己一声不吭就走了,是她有错在先,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阮清恬本就喜爱跳舞,即使在练功房待上一整天,她也不会觉得腻。
阮清恬跳累了就直接坐在地板上休息,两条修长的腿盘在一起。她抬起手,擦了一下额上的汗珠。练习的时候不觉得,可是现在停下来,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呢。
今天走的有点急,阮清恬忘记了带水。本来没觉得是什么大问题,直到现在。
阮清恬看了一眼腕间的表,才下午三点,现在走的话可能有点早呢。
“嘿!”
正当她苦恼之际,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声。
阮清恬回身,发现任浩杰正斜倚在门框上,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而他的手上还拎着一瓶矿泉水。
任浩杰顺手将手中的水扔了过来,阮清恬伸手接住,立即拧开,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任浩杰见她一副快要被渴死的样子,忍不住揶揄:“我今天是不过来,你是不是就这样渴死了。”
阮清恬一下消灭了大半瓶水,才道:“你会不会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任二少爷。”
“那你把水还给我。”
“那不行。”阮清恬立刻把水藏到身后,“既然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休想把它抢走。”
“嘿,以前没发现你这么霸道啊。”任浩杰歪着头看她。
“跟你学的啊。”阮清恬仰着脸,理所当然地道。
“本少爷这么多优点你怎么不学,偏偏学这么一个毛病,你可真够奇葩的。”
“那你也没你奇葩。”阮清恬不甘示弱。
“你给我起来。”任浩杰踢了她一脚,力道很轻,但是依然惹得阮清恬不高兴,“你干嘛呀?”
“哎,我说你除了这句还会不会说点别的啊?”
“要你管。”
任浩杰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好,算你狠。起来赶紧的,陪本少爷去吃饭。”
“我不饿。”阮清恬负气地别过脸,不想理他。这个任浩杰,就是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熊孩子,就不能惯着。
“可是我饿。”任浩杰说着便直接将阮清恬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饿就去吃啊,拉我干什么。”阮清恬甩开他的手。
“一个人吃饭多无聊啊,你陪我去。”任浩杰不依不饶。
“我还有事儿,没有闲工夫陪你。”阮清恬一口回绝。
“我说你怎么这么阴晴不定的啊,之前不是好好的嘛,现在又抽什么风。”任浩杰有些生气了,浓眉微蹙,脸色阴晴不定。
“我就是不想你误会。我们是朋友,也只是朋友。”阮清恬及时和他划清界限。
“我知道,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任浩杰低头敛目,突然他又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盯着她,“只是我不知道,你把所有的人都当成朋友,还是只有我一个。”
“你什么意思?”阮清恬不明。
“追你的人有那么多,甚至连林磊都喜欢上了你,还有,还有……”他说不下去了。
还有?还有谁?会是他吗?
阮清恬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任浩铭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喜欢谁?”任浩杰有些紧张地问,目光灼灼,忐忑而深情。
阮清恬心中一悸,转而去收拾东西,随口答了一句:“没谁。”
“我不信。”任浩杰一把扯过她,正视着她的眼睛,似乎想要把她看穿似的。
“我也没说要让你相信啊,反正就是这样,爱信不信。”阮清恬有些烦躁地甩开他的手,皱着眉说道。
任浩杰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但很快被他隐藏起来了。转而换了一张笑脸,扯扯她的衣角:“看你,怎么还生气了,我就是随口说说。”
“任浩杰,我们之间的友谊来之不易,我很珍惜,我希望你也如此。”阮清恬正色道。
“好,我知道了。”任浩杰依然笑着,只是怎么看都觉得有种苦涩的味道。
第两百三十八章、爱的启示录()
任浩铭南山的别墅中。林峰小心翼翼地将几条鹦鹉鱼放进鱼缸中。小小的鱼儿一遇水边欢快地游了起来。
林峰望着水中的鱼儿,嘴角微扬。他把装鱼的袋子收起来,转过身,对沙发上的人道:“这次你可得好好对它们,不能再让他们死掉了,否则我可不再帮你张罗了。”
“生死有命,这可怨不得我。”任浩铭拿着一包鱼食走过来。
“既然喜欢,自然要付出时间和精力照料,哪有像你这样的啊。”林峰转过身靠在旁边的石柱上,看着任浩铭有一搭没一搭地喂鱼。
“那鱼能和人活得一样久吗?”
“什么意思?”任浩铭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林峰问懵了。
“如果它不能和人活得一样久,那么你迟早都会失去它,那么你付出的心血和精力不就全部付之东流了吗?”任浩铭语气平淡,一张脸无波无澜。
林峰半张着嘴,瞪着眼睛,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好瘪瘪嘴,冲任浩铭冲了一下大拇指。任浩铭微微点头,好似在说过奖过奖。
“对了,前段时间浩杰不是嚷嚷着要去左岸艺术学院吗?最后这件事情怎么解决了。”林峰突然问。
“能怎么解决,他也就是一时兴起,过段时间就好了。他人也不小了,总不能老由着他的性子胡来。”任浩铭冷着脸道。
“也是。”林峰好似松了口气,“你别说,刚开始的时候,我还真担心你会答应。你也知道我那个侄子林磊和浩杰从小就是一对小冤家,本以为长大了会好一些,没想到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当初我让林磊去左岸,也是为了避开浩杰,毕竟一山容不得二虎嘛,我真怕他转学过去之后,和林磊再闹的水火不容的那就不好了。”
“那你现在不必担心了。”任浩铭继续专注地喂着水中的鱼儿。
林峰仔细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试探地问:“我听说浩杰之所以想转到左岸,是为了追一个校花?”
任浩铭的动作一滞,不由地紧张起来:“你是怎么知道了。”
林峰微微眯起眼睛。他和任浩铭已经是十多年的好朋友,他身上任何细微的一个动作,林峰都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我也是听我那侄子说的。林磊对她似乎也很上心。”林峰继续说。
任浩铭的脸色沉下来,指尖的一小戳鱼食都快被他捏成粉末。但是他脸上却没有任何情绪:“哦,是吗?”
林峰望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的任浩铭。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过你放心,我了解我那侄子。他这么做八成是为了气气浩杰,也许根本就没有对那女孩儿动心。”
听到林峰的话,任浩铭的脸色好了许多:“哦,是吗?”
虽然是同样的一句话,但是也只有林峰能够听出其中的不同。
“你不是搬回老宅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林峰随口问道。他低着头,看不出情绪,
任浩铭将手中的鱼食收起来,眸光黯淡:“我很能会搬回来。”
“为什么?”林峰有些诧异,“你不是浩杰都已经和好了,又出了什么问题吗?”
“你别问了。”任浩铭没想回答他的问题,匆匆结束了交谈。
你难道还真的打算和自己的亲生弟弟争同一个女人吗?
林峰下意识想把这句话问出口,但是他忍住了。因为林峰知道,即使他问了,任浩铭也不会正面回答他。
只会彻底将他激怒,也会间接影响他们的关系,这样的事情,林峰是不会做的。
任浩铭啊任浩铭,你知道你自己已经被她影响得有多深吗?
阮清恬站在公车站等车。练了一天的舞,两条腿像是没有知觉了。她一边等,一边捶着双腿。忽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车窗摇下来,露出任浩铭面无表情的脸。
“上车。”简洁利落的两个词,不带任何情绪。
夜色已深,昏暗的光线在他的脸上镀上一层苍凉的光影。
阮清恬怔了怔,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任浩铭。
“愣着干什么,上车啊。”任浩铭冷着声音道。
阮清恬满头黑线,真是的,态度好一点会死吗?再说他说上就上啊,她又不是他的宠物。
“不用了,公车很快就来了,我再等等就好。你一定很忙吧,我就不麻烦你了。”阮清恬笑得很甜,拒绝得很委婉也很干脆。
任浩铭的脸色更难看了,两只手紧握着方向盘,眼眸冷厉地眯起:“你是自己上来,还是我帮你。”
他帮忙?还是算了吧,以他的个性,还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阮清恬黑着脸上了车。心里仍在怨气冲天地腹诽着身侧的男人。
这人怎么这么轴啊,比他弟弟还要厉害。她上辈子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怎么摊上这么一对兄弟。
任浩铭什么话都没有说,默不作声地发动车子。阮清恬只好转过头望着窗外的景物。越想越尴尬,不由地伸手摩挲着双臂。
任浩铭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问,“你很冷吗?”他说着便要伸手去开暖气。
“没有啊。”阮清恬答。
任浩铭瞥了一眼她抱得紧紧的手臂,心想,那你还抱那么紧。
任浩铭哪里知道她不是生理上的寒冷,而是因为此时此刻的冷场。阮清恬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任浩铭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总会变得不像自己。
不管是和他斗嘴也好,还是他偶尔表现出自己的担心,或者是他大部分时间的常态,面无表情地冷着一张脸。她总是无法做到和任浩杰在一起时的那种自然。
但是在心里的某处,她又不由自主地想要再见到他。但是见到了,又是像现在这般冷场尴尬,又觉得还不如不见的好。但是真的见不到了,又很想念。
这么想来,还真是很矛盾呢。
任浩铭又何尝不是如此。明明想要靠近,但是又不得章法。想他任浩铭长这么大又有什么问题能难倒他,但是每次看到阮清恬,他的智商就好像变成半价出售的过季商品一样,丝毫体现不出价值。
所以两人就这样,一路沉默。无话。
第两百三十九章、温柔()
“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任浩杰开着车,没好气地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夏小米道。
夏小米一脸深情地望着任浩杰俊美的侧脸。他是完美的,可是为什么他就不能属于她呢?她不想伤害他,真的不想。所以她想要提醒他,小心绍辉。
可是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要这么做?冒着被得罪绍辉的危险,提醒他,这么做是否太过冒险。她这样置自己的生命危险于不顾,又是否值得呢?
“浩杰,有句话在心里好久了,我一直想问你。”夏小米低着头,声音柔弱。
任浩杰显得有几分烦躁,看都不看她,就说:“夏小米,我不是来陪你谈心的。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如果没什么事儿就下车,我还有事儿。”
夏小米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眼中似有泪。他竟然这么狠。
夏小米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右胳膊。她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可是他竟然连和她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