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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答应过自己……”
阮清恬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任浩铭冷冷打断:“闭嘴,不许再说!”
阮清恬抬起头,抿了抿唇,唇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让她不觉脸红心跳。而她的这个动作,看在任浩铭的眼里也是异常撩人,他感觉有一团火在他的身体里烧。
“我们需要忘记他对吗?我不能让他控制我的生活,他已经死了,我不能让他的阴影笼罩我一辈子。”任浩铭喃喃说着。
“你在说什么啊?”阮清恬有些奇怪地问。
只是她还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就已经被任浩铭用力压到了床上,然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任浩铭炙热的亲吻,就已经再一次狂风暴雨般席卷了她。
天啊!他在干嘛!她又在干嘛!推开他啊阮清恬!你倒是用力推啊!你他妈倒是用力推啊!虽然在自己的内心深处,那个狂躁的阮清恬已经被逼疯了,但是现实中,她那两只瘦弱的手臂,除了勇气无力地撑着阮清恬宽阔结实的胸膛外,依然什么都没有做。
除了她的力气确实抵不过任浩铭,无法将他推开之外,难道就没有别的原因了吗?
那个隐藏在她内心深处,无人问津,也没有人察觉,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秘密,在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已经按耐不住,昭然若揭了。
但是她不能,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她是个世俗的人,爱就要生生世世,什么不在乎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
如果不能携手一生,那么她宁愿把自己的心雪藏冰封,至少这样还能保留自己仅有的一点自尊心。
所以,阮清恬不能就这样得逞,她必须要放抗。可是此刻这个压在她身上,狂乱地吻着她,上下其手,不安地摸索着她身体的男人,纵然激动,但是他的眼神却是那样的悲伤,恐怕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更了解他的心情了吧。
因为多了这样一份怜悯,反而无法下定决心拒绝他。甚至在他激烈的狂吻攻势下,阮清恬也有了反应,不自觉地开始回应他的亲吻。
她的回应让任浩铭一愣,但是随即展开更加猛烈的攻势。阮清恬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沉痛地闭上眼睛。
任浩铭剧烈地喘息着,炙热的气息灼烧着阮清恬白皙的皮肤。他气息不稳地道:“我们要忘了他,我们都要忘了他对不对?如果这样的话,能不能就忘记他!”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阮清恬无言地抱紧身上的男人,心痛得无法抑制。任浩铭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沉重地喘息。阮清恬感到皮肤上沾了湿滑的液体,不知道是她的眼泪,还是他的。
任浩铭再次猛烈地进攻起来,但是阮清恬却突然记起这是任浩杰的房间,也是在这张床上,她差点……
一股恶心的感觉直涌喉间,阮清恬开始用力推搡着任浩铭,她不能这样,最起码不能在任浩杰的房间里,这样她会觉得自己很恶心。
“不要……不要……放开我!”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你在想着他吗?他已经死了,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已经死了!”任浩铭一边吻着她,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不是,不是这样,你先放开我!”阮清恬皱着眉,更加用力地挣扎着。
“不要!我不放手!我绝对不会放手的!”任浩铭说着,整个人都更用力朝阮清恬压去。
那天任浩杰差点强暴她的记忆排山倒海地袭来,阮清恬喉间的恶心感更强了:“你放开我!”
任浩铭置若罔闻,依然动情地吻着她。就在阮清恬受不了差点吼出来的时候,任浩铭突然停了下来,然后颓然地伏在她身上,重重的喘息。
“我做不到,还是做不到。”任浩铭的声音带着几分挫败。
阮清恬安静地躺在他的身下,伸出手,缓慢地抚摸着他的发,纤细的指尖和浓密的发交缠在一起。她说的很慢,但是一字一句都落在任浩铭的心上。
“或许,这就是你我的诅咒。”
邵辉一把掀翻了旁边的桌子,一脚将一边的凳子踢的老远,同时还顺手将手上的瓶子用力往墙上掷去,顷刻间摔得粉碎。
几个手下唯唯诺诺地站在一边,看得胆战心惊。
邵辉从任浩铭那儿碰壁回来之后,便一直借酒消愁,啤酒喝了足足一箱,洋酒也开了两瓶,此刻已是酩酊大醉。
平日里清醒时的邵辉就已经足够暴戾,现在喝醉了酒,理智失了大半,愈发残暴,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踢碎了家里几万块的茶几,电视机也砸了个稀巴烂,仍不解气,凶狠的目光扫到几个手下身上。
几人皆是一惊,惊恐万状地纷纷后退数步。
“妈的!你们一个个都他妈是废物!”邵辉气冲冲地骂道。
第三百一十四章、旧爱重燃()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雷子壮着胆子问道:“邵哥,您这是怎么谁,到底是谁不要命了,居然敢得罪您!”
“任浩铭!”邵辉身子摇摇晃晃的,恶狠狠地吐出这个名字。
雷子疑惑地问:“那任氏的股份?”
“别他妈跟我替任氏的股份!”邵辉凶狠地打断他,然后发狠地道,“任浩铭,总有一天,我要你哭着跪下来求我,你等着!一定会有这一天的!”
“老大,别生气了,大不了,你吩咐一声,哥几个就去做了他!”另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邵辉冷哼一声:“做了他都便宜他了!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邵辉仰头闷了一口酒,然后从碎裂的茶几上拿起一张照片,上面是阮清恬笑颜如花的脸。
“任浩铭,你不仁,休怪我不义,这是你逼我的!”邵辉的眼中快要喷出火来似的,他用力将手中的相片揉成一团,然后用力扔到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大的酒味啊?”任青青捂着鼻子,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皱着眉走了进来。
邵辉没理她,继续闷头灌酒。几个手下,见到她,恭敬地打招呼:“嫂子好!”
“你干嘛呀,怎么喝这么多酒?”任青青走过来,一边将手中的购物袋放到沙发上,一面数落邵辉。
“你少管我!”邵辉怒气冲天地吼了一句。现在,他不想看到任何任家的人,就是自己的老婆也不例外。
“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想让谁管你。”任青青双手环胸,一脸傲慢。
邵辉烦躁地一挥手,恶声道:“你少来劲儿,我现在没空理你。”
“我是你的老婆!你不理我想理谁啊,我告诉你,能娶到我任青青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别不知道珍惜,等哪天你失去我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任青青站在一边,阴阳怪调地道。
“滚!爱滚哪儿滚哪儿去,好像老子稀罕你似的!滚,都给我滚!”邵辉大声吼了一句。
“你!”任青青气急,指着邵辉说不出话来。
邵辉的手下都看着,任青青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又恼又怒,转而大声冲着绍辉的手下道:“没听见吗?让你们滚啊!”
几个手下灰溜溜地出去了。任青青这才又含着眼泪,又是委屈,又是愤慨地指着邵辉道:“你个没良心的,想当初我嫁给你的时候,所有人都反对,可我还是力排众议,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你,可是都头来,你却这么对我!”
任青青拿起手边的一个靠垫,顺势朝邵辉扔了过去。邵辉挡了一下,怒火蹭蹭地往上冒:“那又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你们任家的人都特别了不起啊,和我在一起是我高攀了是不是,我就你人大小姐的一条狗,什么时候想踢开就踢开,一点都不留恋。我告诉你,少做梦了!你不是觉得委屈吗?那你就滚啊!现在就滚,从我邵辉的家里滚出去,爱找谁找谁去,我他妈要是吭一声,我就是孙子。”
任青青见邵辉是真的生气了,反倒冷静下来。她往邵辉身边凑了凑,试探地问:“真生气了?”
“滚!”邵辉没好气地道。
“好啦,别生气了嘛!”任青青挨着邵辉坐下,撒娇地摇晃着他的胳膊,“我承认刚刚态度是不好,可是我也是担心你吗?你看你喝这么多酒,对身体多不好。”
“你们任家的人还会关心人吗?一个个心肠比碳还黑。”邵辉嗤之以鼻地说道。
任青青微笑着抓起邵辉的手,然后缓慢地按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娇嗔着道:“我的心是什么样的,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任青青的皮肤柔软而富有弹性,邵辉感觉自己的手心里像是握了一团棉花似的,那美好的触感,让他瞬间血脉膨胀起来。
邵辉冷厉地瞅着她,任青青讨好地凑过来,柔软的唇缓慢地印上他的,柔声哄着:“别生气了好不好?”
其实,邵辉身上,真正让任青青着迷的就是他身上冷厉残忍的气质,但是在他们在一起之后,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对于她,邵辉反倒多了几分讨好的味道,这让任青青很是不屑。
从小到大,她最不缺的就是仰慕者。他们或是倾慕她的美貌,或是觊觎任家的财产,而当邵辉变得和他们一样之后,曾经对他的爱意通通变成了嘲讽和不屑。
邵辉越是讨好她,任青青就越不把他放在眼里。而现在,看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锋利的冷漠和残忍的邵辉,任青青感觉自己对邵辉的爱意再次死灰复燃。
任青青眼中燃烧着熊熊爱意,微微嘟起的嘴唇仿佛在无声起祈求着一个炙热的亲吻。而邵辉也没有让她失望,一把将她抱过来,立刻反客为主,和她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整个晚上,任青青都忙着和邵辉翻云覆雨,但是她体内重燃起来的爱之火,犹如山河滔滔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两人被炙热的爱火烧的昏天黑地,直到凌晨,任青青才趁着邵辉熟睡的空当,下楼倒水来喝。
回去的时候,她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疑惑地将那个小小的纸团捡起,慢慢展开,然后就被阮清恬那张笑脸深深地刺痛了。
任青青再次缓慢而用力将那张照片揉成一团,微微眯起的眼睛中迸发出仇恨的火焰。
第二天,阮清恬就从任浩铭的家里搬出来了。如果说之前,阮清恬还对住在任家有那么一点点障碍的话,那么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就已经完全没有脸在住下去了。
阮清恬在巷口站了足足快一个小时,才终于鼓足勇气走了进去。家里依然一片狼藉,不过心里的恐惧似乎少了些。
阮清恬把家里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想到刚刚过世的王阿姨。她平日那么照顾自己,而且说到底,她也是因为自己才失去了生命。不管怎么说,她都应该去慰问一下。
第三百一十五章、莫名的约会()
敲王阿姨家门的时候,阮清恬心里还七上八下的。开门的是王阿姨的儿子,好像刚刚升了高中。很消瘦的一个男孩子,颧骨很高,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似的。
他把阮清恬请到家里,简单地招待了一番。看得出来他的疲惫和心不在焉,但到底还是礼貌周到的。反而阮清恬有些如坐针毡,握着茶杯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阮清恬问到王阿姨的丈夫,他说知道母亲去世的噩耗之后,就病倒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王阿姨的儿子说:“我那天刚回到家,就看到妈妈躺砸血泊里一动不动。警察说,可能是入室抢劫,可是家里的东西都没有动过。”
阮清恬听着,心里更加愧疚。是啊,怎么可能是入室抢劫呢,她家里被翻成那样都没丢东西。好几次都差点说出实情,但她还是忍住了。
从王阿姨家出来之后,阮清恬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她打听到王阿姨的墓地,打算去祭拜一下。
阮清恬足足坐了三个小时的车,又爬了半个小时的山,才终于找到王阿姨的墓地。
王阿姨墓碑上镶嵌那张小小的照片,还是阮清恬给拍的呢。她再也控制不住,扑通一声跪在王阿姨的墓前,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汩汩而下。
“对不起……王阿姨,真的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您也不会死,都是我的错。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阮清恬哭着说。
有人说,人活着的这一世,就是为了偿还上辈子欠下的罪孽。那么上辈子,究竟是他们欠了她,所以这一生,需要用命来偿。还是她作孽太多,所以这辈子才注定为他们牵绊一生,才能得以赎罪。
告别王阿姨之后,阮清恬原本是打算顺便去看一眼,任浩杰的,却意外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若想知道你母亲的下落,速来机场。”
阮清恬将那条短信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