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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再我没有发火之前,赶快到车里来。”任浩铭故意沉下脸来。但是阮清恬充耳不闻,继续不管不顾地向前走。
她终于触到他忍耐的底线。任浩铭一拉手闸,开门下车,大步走到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你疯了吗?这么大的雨,你要到哪里去?”
阮清恬抬起头看任浩铭,一身手工订制的西服彻底湿透了,而他的脸色比身上的衣服还要黑。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狼狈的情形下,他的身上还是带着一种逼人的尊贵气质。
任浩铭紧抿着唇不说话,眼神冷厉地仿佛要杀人般。就在两面面相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时候,一辆疾驶而过的汽车呼啸着压过路边的一个水坑,溅起的水花尽数落到了两人身上。
任浩铭穿的本就是一身黑还好,可是阮清恬身上洁白的衣裙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落满了黑色的泥点,一瞬间变成了一只脏兮兮的斑点狗。
“真是扫把星!”任浩铭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第六十章、浴室在哪儿()
“喂!你骂谁是扫把星呢!”阮清恬本来也一肚子火,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怒火中烧。
“你说我说谁!自从遇见你就没好事发生。”任浩铭恶狠狠得。
“我还没说你呢,要不是你,我的小一会死吗?”阮清恬梗着脖子,冲他嚷道。
任浩铭不敢相信地看着她。这个女人是想拿这件事情折磨他一辈子面啊?
阮清恬冲他瞪了一下眼睛,好像是在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好,好男不跟女斗,他不跟她一般见识。
“走,跟我上车。”任浩铭拎着她就往车里走。
“你干嘛呀,放开我!”
阮清恬皱着眉挣扎着,但是根据以往的斗争经验来说。她是赢不了他的。所以很快,落汤鸡一样的阮清恬就被另外一只落汤鸡塞到了车里。
“你要带我去哪啊?”阮清恬坐在疾驰的汽车中,没好气地问。
“回家。”任浩铭面无表情地道。
“可这不是去我家的路啊。”阮清恬望着窗外陌生的景物,诧异地道。
任浩铭嘴角嘲讽地勾着:“我说过去你家了吗?”
“你!”阮清恬望着那张线条冷硬的侧脸,气不打一处来。“你放我下去。”
任浩铭沉默着,两只手放在方向盘上,目光直视前方,专注地开车。
“你不停车,我可跳车了。”阮清恬威胁道。
任浩铭也没说话,只是淡定的摁了一下方向盘上的一个黑色按钮。只听咔哒一声,所有的车门都被锁上了。阮清恬用力拉几下,车门纹丝不动。
“你到底想干嘛啊?”阮清恬气得大叫。
任浩铭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气定神闲地道:“回家,洗澡。”
听到他这个回答,阮清恬苦笑不得:“拜托,你要回家洗澡,关我什么事儿啊。拜托你行行好,放我下去行不行。”
“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你下去能干嘛啊!”任浩铭也失去了耐心,朝她大吼一声,脚下的油门也没闲着,一瞬间,车速飙升了好几十迈。
阮清恬不小心用余光瞄到,出于对自己人生安全的考虑,她连忙出声安抚他:“冷静,冷静,我不下去不就完了嘛。”
“大半夜地在外面淋雨,我好心好意地帮你,一句谢谢都没有,还左一个不乐意,右一个不情愿的,你把我任浩铭当成什么人了!”
“你不要这么激动嘛。”阮清恬柔声劝着,不小心看到仪表盘上的指针又晃动了几格,心跳不由又漏了几拍。
“真是好心没好报。”任浩铭冷声道了这么一句,便不再说话,阮清恬也乖乖闭上了嘴。
很快,任浩铭将车开到一幢别墅前。那时,雨已经停了。
他开门下车,也没理她,走到双开的红橡木门前,而阮清恬则跟小媳妇似地跟在他身后。任浩铭飞快地输了密码,拉开门走了进去,见阮清恬仍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外,忙招呼道:“冷着干嘛,进来啊。”
阮清恬这才扭扭捏捏地走了进来。这是一个复式的别墅,在设计上借鉴了北欧的建筑风格,但是又融合现代的建筑的设计理念,在典雅别致的同时,也有现代风格建筑的时尚前卫之感。
只不过似乎别墅的主人在装修上并没有花太多了心思,除了简单的生活陈设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使得本就很宽敞的客厅显得更加的空阔。
客厅的东面是一整片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一个家用游泳池,波光粼粼的池水在夜幕低垂的光线中呈现出一种神秘的幽蓝色。
任浩铭一进门就脱衣服。
“坐吧。”他说得波澜不惊,阮清恬却因为惊讶而被口水呛了一下,一双眼睛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紧盯着他:“做……做?”
任浩铭从她此刻复杂的神情中,轻而易举地解读出她此刻脑海中少儿不宜的画面,十分鄙夷地斜睨着她:“我是让你随便坐下,不用客气的意思。”
“哦。”阮清恬小声应了一句,双脸通红地在沙发上坐下。
不知道这沙发是什么材质的,不是皮的,也不是布的,只觉得柔软而舒适,从接触到那一刻起,整个人都彻底放松了。
没过一会儿,她就觉得口干舌燥的,于是她可怜兮兮地对那个一脸阴霾的男人道:“有水吗?”
任浩铭站在一侧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她,毛病还真多。
“自己去倒。”任浩铭沉声道。怎么?她难道还想让他伺候她不成。
真是没有风度,阮清恬撅着嘴,往厨房走。她是真的渴了,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半。
等她走出来的时候,任浩铭正缓慢地解着自己衬衣上的扣子。阮清恬发现他经常穿的都是深色系的衣服,直到看到随着敞开的衣服裸露在外的古铜色肌肤,阮清恬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一直在盯着他看。
慌忙脸红地移开视线,而任浩铭也将上半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他瞥了阮清恬一眼,见她一副羞愤欲死的样子,唇边浮出一丝冷笑。
“主卧和客房,你用哪一个?”
“什么?”她下意识转头看他,一触到他**精壮的胸膛,便立刻移开视线。
“我是说浴室,你想用哪个?”任浩铭没好气地问。
“随便,随便。”阮清恬依然低着头,不敢看他。
“那好吧,我去主卧了,你随意。”说完便将衬衣随意地搭在肩上,往卧室走去。
好长时间都没有动静,阮清恬试探地抬起头,发现早就没了任浩铭的身影,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客房到底在哪儿呢,这腿长就是好,一转眼就不见了,最起码也得告诉她客房在哪儿不是。
于是,她便在房间里找起传说中的客房来。只是这里一共有九个房间,究竟哪一个是带浴室的客房呢,她只好一间一间地找起来。
然后她才发现,这九间房间并非全部都是卧室,就她所打开的有些是健身房,有些是书房,有些她也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只觉得设计很别致。
终于让她找到了一间卧室。大大的落地窗,欧式的双人大床,整个地面都铺着一种浅灰色,带有精致图案的羊毛地毯。
“这个应该是浴室了吧?”阮清恬自言自语着,然后伸手打开面前那扇白色的门。
第六十一章、让我看回来就好了()
然后……然后她就石化了!
这间房子是浴室不错,只是……只是……
哗哗的流水声中,任浩铭背对着她,站在莲蓬头下,袅袅的雾气中,透明的水流沿着他完美无瑕的躯体蜿蜒而下,他的身体很美,不同于女性的柔美,而是一种带着力量阳刚的美。
她不觉看痴,整个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儿,好似灵魂出窍一般。直到任浩铭低沉暗哑的声音随着水声,闯进她的耳朵:“你看够了吗?”
她才一下子羞红了脸,慌乱地跑出去,用力摔上了门,然后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虽然她很确定,就这门的隔音效果,他是绝对不可能听得到的。
阮清恬懊恼地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阮清恬啊阮清恬,你怎么能这么笨呢,真是丢脸死了,哎呀!
最后,她好不容易在离任浩铭卧室不远的一间房间内找到了传说中的浴室。阮清恬坐在马桶上,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才准备开始洗澡。
阮清恬心里闷闷的,一不小心看到了他的**呢。阮清恬这样想着,脸又烧红了。他不会要自己负责吧,哎呀,想什么呢?像他那样的人,怎么会稀罕自己,还想对他负责,她未免想太多了吧。
总之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一定要尽量保持正常,也绝对不会提到自己误闯到他浴室的事情,而且自己在洗澡的时候也绝对没有幻想他**的样子,绝对没有。
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了。反正,她也只看到了背面,重点部分由没有看到。反正对于男人来说,除了重点部位,其他的裸露根本就不算什么嘛。
打定主意之后,阮清恬才忐忑不安地走了出去,而任浩铭已经穿戴一新,等在客厅了。阮清恬望着他,有些奇怪,她记得很清楚,他来的时候是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而此刻他穿着确实一件纯黑色的。
本来打算对刚才的事情决口不提的,可是看到她出来,原本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任浩铭,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报纸,开口就问:“你是路盲啊,找个浴室都能走错。”
阮清恬脸瞬间烧红了,只好低着头,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心里去忍不住嘀咕,谁让你洗澡不锁门的,一点常识都没有。
“算了,反正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看就看吧。”任浩铭显得很大方,正当阮清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只听他又不疾不徐地补充了一句,“改天让我看回来就行了。”
如果此刻阮清恬口中有水的话,一定会全部喷出来。就算她此刻没有,也有一种想要喝一口,然后再惊吓地喷出来的冲动。
任浩铭看着她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的模样,微微扯着嘴角:“瞧把你吓的,还真以为我真想看你啊。”
他说着不禁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撇撇嘴,用一种意兴阑珊的口吻道:“从目测来看,实在没什么好料。”
你才没什么好料呢!阮清恬恨得牙痒痒,这个人真是可恶。如果不是她的衣服正在烘干机里,她一定立刻摔门走人。真是的,以为自己谁啊,这么侮辱人。
阮清恬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如做针毡,努力找了一个话题:“你怎么会想到买这里的房子啊,虽然说这房子是不错啦,但是这儿荒郊野岭的,连个人影都没有,住在这儿有什么意思啊。”
任浩铭瞥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重新移回到报纸上:“你不必没话找话,我们没到那种需要彼此交谈的关系。”
该死的!阮清恬暗骂了一句。
任浩铭起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端着一杯酒,在她的身边坐下。阮清恬立即警惕地看着他手中的酒杯,不安地问:“你喝酒干嘛?”
任浩铭一挑眉:“怎么?这你也要管?”
“我的意思是,大白天的……”阮清恬干笑着,话还没说完,无意间的一瞥,才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了。她立即站起身,“那个,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好。”任浩铭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微笑着望着她。
阮清恬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过身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个,附近的公车站在哪儿?”
“哦,这个呀。”任浩铭呷了一口酒,漫不经心地道,“不远,前面十公里的地方有一个。”
“十,十公里?”阮清恬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天哪,如果让她徒步走过去的话,恐怕天亮也走不到吧。
“那个,你可以送我一下吗?”阮清恬望着那个一脸阴鸷的男人,努力挤出一个谄媚的笑脸。
任浩铭抬眸看了她一眼,嘴角浮起戏谑的笑意:“不行。”
“为什么?”阮清恬没想到他竟拒绝得如此简单直接。这个男人也太没有风度了吧!
任浩铭放下酒杯,邪魅地笑着,不断地朝她逼近:“你说呢?”
“我,我不知道……”阮清恬两只手紧紧地护在胸前,目光中满是惊恐的神色。
任浩铭缓慢地解开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看得阮清恬心惊肉跳的。
“冷静,冷静,你冷静一下啊,我不就是让你送送我嘛,你不必这么激动吧。”阮清恬伸出手,想挡住他健硕的胸膛,但是又不太敢触碰他,只是虚张声势地在空中虚晃着,花容失色的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