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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任浩杰把那个第二名的奖杯从楼上扔下来的时候,阮清恬正握着任浩铭给的那张银行卡犹疑不决。
今天她从医院离开的时候,医生又把她叫到办公室,跟她详细解释了奶奶的病情,听他的言外之意,恐怕这五十万都未必够。
就在她一筹莫展,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巨大的奖杯从天而降,它顶端的尖角设计几乎是擦着她的脸滑过,落到地上的。阮清恬震惊之下,把手中的银行卡都掉到了地上。
她望着地上已经摔得变形的奖杯,惊恐地瞪大眼睛,究竟是谁这么没素质啊,不知道这样会砸到人吗?
但是当她火冒三丈地抬起头,看到楼上走廊上正怒容满面地望着她的任浩杰时,她终于明白,它的主人一定故意瞄准她砸下来的,没砸到她才是个意外。
“你疯了啊!”阮清恬抬起头,冲着他大喊。
“没错,我就是疯了!被你逼疯的!”任浩杰也愤怒地回敬他。他说完,又指着她,赌咒般地言,“你给我等着!”
“笑话,你让我等我就等啊,你当我傻啊!”
任浩杰没有回答她,只是怒视了她几秒之后,便冲向楼梯。阮清恬见状,捡起地上的银行卡撒腿就跑。
阮清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这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但最终,阮清恬还是被他拦住了教学楼前的一个角落里。
“阮清恬!你怎么敢!”
任浩杰将她堵在墙上,一只手撑在墙上,大半个身子堵在另一侧,将她整个人围在中间。
阮清恬心里其实已经不由地紧张起来,因为她看到任浩杰因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膛,额上青筋鼓起,看得人触目惊心,但是她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尽量用调侃的语气道:“怎么,几只小虫子就怕你吓成这样?”
如果是以前,任浩杰可能因为她闪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诙谐的话语而微微勾着的红唇,说不出的娇俏。但是这一次,他看到的除了鄙夷,鄙夷,还是鄙夷!
他靠近她,两人的鼻子几乎快要挨在一起,阮清恬紧张地挺直脊背,两只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他。而就在这时,她指间一松,那张银行卡不偏不倚地正好掉在任浩杰脚边。
他盯着那张薄薄的卡片,仿佛一瞬间被人夺去了呼吸,连心跳都停止了。两只眼睛莫名地发涩,他是那么地相信她,可是她却一再地挑战他的底线。
任浩杰缓慢地捡起那张银行卡,慢慢地举到阮清恬面前,她不是没有看到任浩杰眼中的怒意,但是这件事情实在太过复杂,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而且她也不想把自己的秘密说给别人听,所以最终,她只能选择沉默。
而这种沉默多余任浩杰来说,无疑是相当于默认,对他此刻脑海中臆想出的无数肮脏的念头的默认,这让任浩杰感觉异常愤怒,也异常绝望,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慢慢地滴血。
“这张卡是你的?”
他多么希望她回答不是。她可以说这是她捡到的,或者是帮朋友收着的。作为任家的二公子,他从小到大,他对银行卡的熟悉程度,甚至要超过他的父母。
只需一眼,他就知道这个中国最高透支限额的信用卡,它的申请程序不是一般的复杂,一般人是根本不可能拿到手的,更不用说是像阮清恬这样一个出身普通的大学生。
但是她没有,她用她一贯冷傲轻蔑的态度,对他说出三个字,也他最讨厌的三个字。
“要你管!”
“好!很好!阮清恬,我今天倒要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管不了你!”
任浩杰咬牙切齿地说完,恶狠狠地拉着她的手就往前走。另外一只手还不忘用力将那张银行卡折断,厌恶地扔到地上。
对于现在的阮清恬来说,那张银行卡在已不再是那么简单,她代表着她全部的希望,她的一切,而现在任浩杰虽然问都不问就将它掰碎,扔到地上,他的举动彻底激动了阮清恬。
“任浩杰你疯了是不是!”
任浩杰一回身,顺势将她扯近她的身体,两只手如两个铁爪,紧紧地扣在她的肩膀上:“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给你!别人能给你的,我任浩杰一样可以给你,而且保证只多不少,只要你成为我任浩杰的女人,这样的卡,要多少有多少!”
第一百一十七章、辩解()
“什么你的女人?你再说什么,你快放开我!”他的手将她箍得生疼,她用力挣扎着。
“别装了,你能给得了别人,也就能给得了我,至少我还比他们多了一份真心!”
这下阮清恬听懂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反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任浩杰!你混蛋!”
任浩杰被打得头偏向一边,他用舌头舔了舔发麻的嘴角,目光阴鸷而残忍:“没错,我是混蛋,就是我这个混蛋一次又一次在别人面前维护你,保护你!因为不想让你认为我是一个混蛋,我尊重你,不强迫你,想让你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女朋友!可是我最后得到了什么,啊!什么都没有得到,在你眼里,我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打算接受我,从头到尾都是在玩我!”
任浩杰此时已经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一般,让阮清恬也不由地有些发怵。
“不是……我没有……”
阮清恬支支吾吾的解释还没有说完,就被任浩杰冷冷地打断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就算是也没有关系,从现在开始,我要用我任浩杰的方式,让你彻底成为我的女人。”
他说完,又去拉阮清恬的手,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但是任浩杰根本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他上前一步,一只手像是铁钳一般,将她的手腕紧紧圈住,阮清恬几乎要以为自己的手腕会在他的摧残下,和自己的身体分离。
“你放开我,放手啊!”阮清恬不顾形象地大叫起来。
任浩杰回头,冷冷地:“我会放手,等你彻底成为我的女人的时候!”
阮清恬一脸震惊,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任浩杰吗?她所认识的那个任浩杰,虽然有时候挺混蛋的,但是充其量也就算是一个有些被宠坏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大男孩,绝不是现在的潜在强奸犯啊!
“浩杰,你冷静点,一定要冷静点。我可以解释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阮清恬试着稳定他的情绪,但是此刻的任浩杰被强烈的不安和焦躁笼罩着,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
“我不要听!我不要再听你说任何一句话,因为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话,都是你用来骗我的伎俩,我不会再上你的当!”
“不是,真的,你听我说啊!”
此时,阮清恬已经被任浩杰拉到了学校门口,阮清恬看到门口站着的保安,一下子像是看到了救星,她一面努力想要掰开任浩杰的手,一面朝保安喊:“救命啊!救命啊!”
保安闻声,看到这边的情形,不禁也大吃一惊。只见人高马大的任浩杰一脸怒相,拉着单薄瘦弱的阮清恬,半拖半拽得往前走着。
保安立刻上前,厉声问:“喂,你干什么呢?先放开她。”
任浩杰丝毫不以为怵,脚下步子不停,在经过保安的时候,直接飞起一脚,将他踢到在地:“滚开!”
阮清恬眼见保安呲牙裂嘴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小脸惊得煞白,看了任浩杰是铁了心要将她占为己有了。
不行,她不能让他把自己拖出去,一出校门,自己可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阮清恬这么想着,不由更加用力地想要从任浩杰的手中挣脱,任浩杰怒从心起,一挥手,阮清恬就被狠狠地撞到了铁门上。背后传来的剧痛让她不由地闷哼一声,但是任浩杰却没有表现出丝毫怜惜。
他依然粗鲁地拉着阮清恬,往他的车上拽。阮清恬拼命地想象自己的两只脚在地上生了根,就是不肯挪步。
而此时,一直在门房休息的保安也注意到外面的景象,纷纷出来查看,而刚才那个被任浩杰一脚踹翻在地的保安也佝偻着身子站起来,指着他们,跟其他同伴说:“不能让他们走了。”
任浩杰后面有人追来,索性将她拦腰抱起,突然失去重心的阮清恬在他怀中,像是一只突然脱离水面的鱼,拼命扑腾着。
“混蛋!王八蛋!你快点放我下来!”
任浩杰不管不顾地将她扔进后座,用力挂上车门。阮清恬刚挣扎着爬起来,想要打开车门,任浩杰已经坐进车里,并锁上了车门。
“喂,下车!”
“放下那个女孩儿!”
“说你呢,听到没有啊!”
任浩杰从后视镜中看到保安们向他的座驾围过来,但是丝毫没有在意,很快发动汽车,甚至故意往后快速冲了一截,将车后的保安吓得往后猛退出十米开外之后,才开着车扬长去。
“开门!开门!开门啊!”
阮清恬半蹲在后座上,一面用力拽着门闩,一面冲他大吼大叫。
任浩杰把车开得飞快,他轻蔑地撇撇嘴:“你真的以为你这样大叫下去,我就会开门吗?”
“你到底怎么了?”阮清恬受不了地问。
“我怎么了?哼,你怎么不问问你怎么了?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用石头做的,我真心实意地对你,可是你呢?就知道一次次地玩弄我的感情!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玩弄我任浩杰的下场。”
“我什么时候玩弄你?再说了,哪次不是你先开始的,我只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阮清恬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啊。
“之前的事情就不说了,就说这次,我那么相信你,你怎么能狠心将我关了一夜呢?”
“什么?”阮清恬终于有些摸清头绪了,但是她依然很震惊,“你不会真的在里面待了一整晚吧!”
“……”
“不会吧你,我给你留钥匙了啊。”他还真是天真无邪啊,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把他关在里面一晚上吗?拜托,她又不是他,怎么会那么无聊。
“那那些蜘蛛又怎么说!”任浩杰大吼。
“拜托,那不过是昆虫的一种罢了。”
“你难道不知道我最怕蜘蛛了嘛!”
“可是我喜欢啊。”阮清恬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只不过是想让你认识到我和你之间的不同罢了,你害怕蜘蛛,但是我却很喜欢,不只是蜘蛛,像什么蜥蜴啊,蛇啊,还有什么小白鼠啦,对了,你知道有一种玉米蛇,特别好玩,可以缠到手上。”阮清恬说到兴起出,还伸出自己的手,为他演示着。但是任浩杰怒气丝毫未减,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第一百一十八章、闹剧()
“够了!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直接跟我说,又何必用这样的方式呢!”
拜托!我有说好吧,而且还不止一次,是你自己不听罢了。
阮清恬心里回着,但是她却没有说出口,虽然她真的很想。任浩杰现在就想是刚从火焰山洗了澡出来一样,她可不想再往他身上浇一桶油。
就在阮清恬出神的时候,任浩杰已经一个急刹车,将车停了下来,由于惯性的原因,阮清恬整个人都快被甩出去了。她刚刚稳住身子,任浩杰就已经从外面打开车门,一只手伸进来,抓住她的胳膊就往出拽。
阮清恬被他拉得生疼,皱着眉叫道:“喂!你轻点!”
“哼,这句话还是留到待会儿再叫吧。”任浩杰轻蔑地说。
阮清恬从车里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被他拉到了一幢爬满了不知名的绿色藤蔓的复式别墅前。现在已经是秋末,那些密密麻麻的藤蔓也出现了枯黄衰败的迹象。
任浩杰拖着她,往里面走,阮清恬此时已是精疲力尽,她不想再和任浩杰吵了,也不想真的像要被强暴似的,对他动手动脚,大喊大叫。
或许在她的内心深处,仍然认为任浩杰只不过是个任性的孩子,不管受了什么委屈,只要稍微用心哄一下,他就会破涕为笑,马上将所有的烦恼忘得一干二净。
但是,这一次,她错了。
“够了,浩杰,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阮清恬有些受不了地问。
“你还认为我是在胡闹吗?”任浩杰回过身来问,他顿了一下,又说,“是不是就是因为我之前太仁慈,太好说话了,所以你才会认为我一直在胡闹,所以一直把我当成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
是的,她就是这么想的,难得他有自知之明。但是阮清恬知道,她一定不能承认,最起码不能在这样的语境下,所以她说:“当然不是!”
“你不要骗我了!我已经从你的眼神里看出来了!”
阮清恬下意识眨眨眼睛,这货什么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