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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骗我了!我已经从你的眼神里看出来了!”
阮清恬下意识眨眨眼睛,这货什么时候也开始能读懂眼神了?
只是她还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就被任浩杰拦腰抗到了肩上。阮清恬大惊,卯足了劲儿在他身上扑棱着。
“任浩杰,你放我下来,你快我放我下来!”
“你就喊吧,喊破喉咙也没有用,好像你这么喊下去,我就真的会放你下来似的。”
“你混蛋!”
阮清恬的叫声伴随着任浩杰矫健的步伐穿过他们家的玄关,前厅,两个客厅,还有一个会客室,最后伴随着长长的旋转楼梯来到二楼。
在任浩杰长腿用力踢开一扇门之后,阮清恬终于被放下来,却是在他的床上!
任浩铭在回家的路上,脑子里一直在想着阮清恬。她和他所认识的所有女人都不同,甚至和他认为的女人这个物种都有所差异。
在他的印象中,要搞定一个女人从来都是很容易的事情,要么有钱,要么活儿好,而像他这样的双向全能,自然从未将任何一个女人放在眼里过,直到他遇到阮清恬。
他曾以为她是纯净清白,不染尘埃的女人,但是却亲眼目睹了她和其他男人的纠缠,更大言不惭地更他提到了金钱的交易。于是他认为她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所以他给她钱,给她名和利,但是她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任浩铭无奈地摇摇头。
他刚把车开进回家的必经的一条小路,就看到任浩杰的车停在路边。任浩铭不禁有些奇怪,今天又不是周六日,任浩杰不在家里上课,回家做什么?
而此时,在任家别墅的二楼,任浩杰的房间里,他正一脸狰狞,居高临下地望着被他扔到床上的阮清恬。
阮清恬一直以为他是在吓唬她,然而在她看到任浩杰脱去自己上衣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他的认真。
“你别过来啊!”她慌忙坐起身。
“从来没有女孩儿到过我的房间,你是第一个。”任浩杰一边缓缓解着自己的皮带,一边说。
阮清恬粗略地环顾一圈,不禁微微皱眉,这居然是他的房间?她还以为是他妹妹或者姐姐的房间。就在刚才,还有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冒出她的脑海,什么样的变态会在自己姐姐或者妹妹的房间里强奸啊!
“你是怕她们嘲笑你一个大男生居然这么喜欢粉色吗?”
阮清恬略带鄙夷地回,于此同时,她利落地翻身下床,两只眼睛紧盯着任浩杰身后打开的门,准备伺机逃走。
“没关系,你现在尽管笑吧,等待会你彻底成为我的人之后,我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任浩杰冷声说。
“你不要这样浩杰,”阮清恬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要再闹了好不好!”
“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我不是再闹!”任浩杰忽然大吼了一句。
“好好好,你没有闹,没有闹,行了吧。”阮清恬立刻投降地举起双手。
而此时,任浩杰也已经解开自己的皮带,将身上的长裤褪了下来,只穿着一条四角短裤站在她面前。
阮清恬立刻转过脸去,微微皱眉:“你先把裤子穿上!”
“我不穿,为什么要穿,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任浩杰一字一句地道。
“我……”
阮清恬刚刚转过脸来,任浩杰就吻了过来。阮清恬觉得恶心。
她皱着眉,伸出手,想要将他推开。但是任浩杰力气很大,在加上此时又在气头上,更是无形中多了几分蛮力。
阮清恬被他不管不顾地压在床上,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阮清恬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更多的却是惊慌。
她两只手胡乱地在床上抓着,但是身下的这张床,好像大的没有边际,能抓在手里的除了虚无缥缈的空气,就是身下柔软的床单。
他这样想过,但是即使在冲动之下吻上她的时候,他也未曾下过决心,但是此时此刻,当他品尝着她的红唇,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第一百一十九章、反抗()
他要得到她,他一定要得到她!她太美好了,他一定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任浩杰这样想着,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随着布料破碎的生意,阮清恬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开大半,任浩杰双目赤红地望着她半露在外的胸,她的皮肤很好,洁白无暇,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微微泛着光泽。
“不要!”
阮清恬绝望地大叫起来,她用力推着他的肩膀,但是他整个人一动不动,仍在压在她的身上,发了疯般地攻池掠地。
正在上楼的任浩铭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不由停住脚步,凝神细听。
任浩杰听到阮清恬的叫声,抬起头,再次封缄其口,让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任浩铭听了一会儿,再没听到声音,才继续抬脚,往楼上走去。
阮清恬像是置身于平生最恐怖的一场噩梦中,甚至比那还要让恐惧。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一个弱者,那种有心无力的无助感让她绝望。
任浩杰仍在吻着,撕扯着,她感觉自己的肌肤都被他揉搓得生疼,像是火烧一样。她是真的害怕了,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浩杰,你不要这样,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我会恨你,一定会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恨吧!至少你会记得我。”任浩杰粗重地喘息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在她的耳边呢喃着。
有那么一瞬间,她也想过,不如就这样吧,放弃挣扎,任由他去吧。反正贞洁这种东西,迟早都要失去的。再说了,难道她还真的打算像其他女孩儿一样,梦想着找一个真命天子,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吗?
别傻了,这根本就不是她。她没有过这种生活的权利和资格。
但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从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就消失无踪。倒不是她反悔了,只是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就这样屈服在男人的蛮力和霸道之下。她不想带着被强暴的阴影过一辈子!
所以她还是拼命反抗,她用脚踢他,有手挠他,甚至用她的牙去咬他**的肩。她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他的肌肤上很快留下她的牙印,甚至有几处已经沁出些微血迹。
但是任浩杰仿佛根本感受不到这些一般,连眉头没有皱一下。
任浩铭其实听到任浩杰房间里传来的动静,而且对于一个他这样的成年男人来说,这样的声音他其实并不陌生,在加上任浩杰又很大方地开着门,他想不理会都不行。
此时躺在任浩杰身,正被绝望吞噬的阮清恬余光瞥见门口的身影,心中再次燃起希望。她一边推着任浩杰,一边努力望向门口的方向,希望他能阻止这一切。
但是任浩铭只是淡淡地扫了里面一眼,微微皱眉,眼中似有厌恶,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阮清恬不敢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一切!他怎么就能那样事不关己地走开!难道他误会自己是自愿的了吗?她不是啊!
阮清恬的嘴被任浩杰咬着,只能拼命地发出呜咽声,企图引起那人的主意。但是任浩铭的身影没有再出现在门口。阮清恬再次被绝望笼罩,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不!她不能就这样放弃!
此时,她已经被任浩杰顶到了床头,头几乎快要顶上了床板,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手才能摸到除了床单以外的其他东西。
阮清恬此时已是衣衫半解,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知道事情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她可能就真的被任浩杰强暴了。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而现在她只能靠自己了。阮清恬的手胡乱地在床头柜上摸索着的,但是大部分都是没有用的东西,不是打火机就是还剩一半的烟盒,还有闹钟!
闹钟?
阮清恬灵机一动,她一只手抓到闹钟就往任浩杰头上砸去,任浩杰一个激灵,捂着发痛的额头坐起身。而那个可怜的闹钟也顺势滚落到地上。
门外的任浩铭正准备进房间,听到声响,不觉停下脚步。正好听到任浩杰怒不可遏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来。
“好啊!你尽管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任浩铭微微皱眉,不悦地踱步到任浩杰的房间外。而与此同时,阮清恬正好摸到床头柜上的一个水晶烟灰缸,用力往扑过来的任浩杰头上砸过去。
而这一幕正好落在任浩铭的眼睛里。他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会是她!
“该死的!”
任浩杰吃痛地捂着额头尖叫起来。他感觉摸到一片黏糊糊的东西,定睛一看,居然是血!
他怒目圆睁,胸口愤怒地起伏着。而阮清恬这次学聪明了,她砸完之后没有扔下烟灰缸,而是让烟灰缸紧紧地握在手中,举在半空中,威胁道:“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不客气了!”
她的声音是心有余悸的,就连举在空中的烟灰缸因哆嗦着的双手而微微颤抖着。她的恐惧那么明显,但是眼睛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那无所畏惧的目光反复在告诫着面前的敌人,即使是同归于尽,我也不会让你伤害我!
就是这样的一种目光,让任浩铭一惊,汹涌的潮水在心里翻涌着。
他的脑海中出现这样一幅画面:在一个废旧破败,到处充斥着腐烂的恶臭和劣质酒精气味的小黑屋里,阳光从横七竖八地钉着几块破木板的窗户里射进来,犹如一道道刺眼的白色激光,穿插在里面的空气中。
在屋子的一角,一个满脸泥污,衣衫褴褛的小男孩儿站在那里,他的个子不高,却站的格外笔直。
他的手里握着一个碎啤酒瓶,上面沾着鲜艳的血迹,顺着瓶子的尖端缓缓往下流淌,染红了他的小手。
他稚嫩的虎口正对着瓶子的一个缺口,锋利地蓝色玻璃割破他的肌肤,鲜红的鲜血从那里流出来,滴在沾满泥污的鞋上,化作一个深褐色的污渍。
第一百二十章、绝望()
他的额头上有一大块干涸的黑色血渍,五官隐匿在黑暗中,唯有一双黑亮的眼睛被射进来的阳光照得格外明显,而那里面闪现出的就是和此刻的阮清恬一样的目光。
惊恐却不畏惧,害怕却不退缩。
“该死的阮清恬,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吗?你也太小看我任浩杰了!”
任浩杰叫嚣着又要朝她扑上去,却不料身后的任浩铭慢悠悠地捡起地上的闹钟,用力朝他扔过去。
女人的力量毕竟不比男人,更何况是任浩铭这样常年健身,又深谙搏击之术的高手,所以同样一个小小的闹钟,阮清恬只是伤了任浩杰皮毛,但是由任浩铭扔过去,一下子就将任浩杰击倒在地,半天都站不起来。
阮清恬回头,看到是任浩铭,并没有许多感激,反而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她迅速从床上下来,扔下手中的烟灰缸,将褪至半腰的上衣拉起来,便气冲冲地往门口。
任浩铭拦住她:“我为你解了围,难道连声谢谢都不说吗?”
“哼,谢谢?”阮清恬冷笑一声,“你们兄弟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既然如此,大概我根本就不应该插手。”任浩铭淡淡地道。
阮清恬怒视着他,还来不及思考,一只手已经来到他脸前。任浩铭眼疾手快地握着她的手,微微勾唇:“你未免太放肆了。”
“你们任家的人都下地狱吧!”
阮清恬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然后猛力推了一下仍然挡在她面前的高大身子,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任浩铭自嘲地笑笑,她可能不知道,他们早就已经生活在地狱里了。
而任浩杰此时也已经挣扎着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想要追出去:“清恬!”
然而他刚走到门口,就被任浩铭一拳打倒在地。这一拳,任浩铭用了全力,任浩杰只觉得嘴角火辣辣地疼,下一秒,一口鲜血便吐在了地上的羊毛地毯上。
任浩铭从口袋中掏出一块儿洁白的手绢,缓缓地擦着着关节处的血迹。任浩铭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弟弟,厉声道:“对一个女人都需要用强,任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任浩杰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了,他今天确实丢脸丢大了。但是却不是任家的脸,他才不在乎任家的什么脸面呢!他只是不知道,经过今天的这件事后,他怎么能在阮清恬面前抬起头。
他怎么就能这么冲动,他真是该死!任浩杰懊恼地握拳用力捶着地板。
任浩铭用完之后的手绢被他随手扔在了地板上,任浩杰望着那沾了点点血迹的手绢,悲哀地想,他和阮清恬之间是不是也像这块手绢一样,已经彻底被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