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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比起和他做夫妻间的事,喝酒又算得了什么。
“好吧,我就陪你们玩一会儿。”江若涵微微垂眸,无奈的点头。
阮逸风低头亲吻一下她的脸颊,嘴角漾开魅的笑容:“这才可爱。”
江若涵心里苦涩,面上却平静无b。
她跟自己说,没事的,再忍忍他,反正她不会在他的身边呆太久了。
游戏开始,一圈一圈的数数下来,阮逸风一直反应灵活,没有出错。
当数字越来越大的时候,他也出错了。
好不容易逮到该他罚酒,东方昱亲自倒了满满一杯酒递给他,“风哥,你自个看看,这酒是你喝呢,还是嫂子喝?”
阮逸风笑而不语,他的目光移向江若涵,眼里的意不言而喻。
江若涵看着那杯酒,心想喝下去了一定会醉死的。
可是不喝,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一瞬间,她的心已经千回百转。
最终她还是决定喝,手伸出去接住酒杯,她浅笑道:“他不能喝,一会儿要开车,还是我来喝吧。”
“嫂子好样的!”东方昱朝她竖起大拇指,其他人也夸赞她。
说到底,他们还是戏弄她的成分多。
江若涵双手握着酒杯,在众人的注视下皱眉把酒喝完。
酒是什么滋味她都没有尝出来,喝完后她急忙把酒杯放在桌子上。
其他人给了她几下掌声,阮逸风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压下,她的唇上还残留有酒的香味,这让他更加沉醉。
他很快放开她,抿了抿魅的薄唇,幽深的眸子闪着好看的光芒。
“滋味还不错。”他暧的说。
也不知道说的是酒的滋味,还是她的滋味。
江若涵脸颊发红,不去看众人暧的眼光。
她伸手揉揉额头,靠着沙发对他们说:“你们继续。”
他们又玩了一会儿了,她不可b免的又喝了两杯酒。
江若涵是真的醉了,喝到最后的时候,眼前的东西都是模糊的。
阮逸风帮她端着酒杯,侍候她喝完,就揽过她的身子让她靠在他的身上。
闻着他身上清好闻的气息,她晕晕乎乎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她的绪一会儿飘到见他的时候,他惊为天人的气势和容貌。
一会儿又飘到他们的婚礼上,她含羞兴奋的表。
走马观花,最后是寒冬的晚,他和别的女人的身影,还有她倒在血泊中的一幕。
江若涵头痛裂,那些过往的记忆,像是烙痕一样印在她的心里,无法消失,每触及一次,就让她看到她心底的伤疤有多丑陋。
她想逃离,可阮逸风的气息无所不在,她无法逃离,只能痛苦的留在他身边。
江若涵的心里阵阵发苦,眼角不滑落一滴泪水。
有手指轻柔的抹掉她的泪水,身子被人抱起来,一阵天旋地转。
接下来的记忆她都没有印象了,等她糊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他们回到了老宅。
阮逸风抱着她,正要把她放在。
她睁着离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男人把她放在,望着她傻傻的样子,好笑的问:“不认识了?”
江若涵眨眨眼,的确是不认识他了。
前世他对她冷酷无,从来不会多看她一眼。在他的眼里,她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对象,他没有把他当成妻子过。
可是自从她重生后,他的格也跟着改变了。
最起码,在他的眼里,好像有了她这人。
他还是以前的阮逸风吗?
江若涵费力撑起身子,歪着头问他:“你到底是谁?”
阮逸风表微僵,她还真的不认识他了!
他坐在她身边,捏住她带点婴儿肥的脸,微微眯眼:“连我都不认识?”
江若涵皱眉挥开他的手,嘟嚷道:“我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我又是谁?”
是啊,她到底是谁,为何会有重生这种离奇的事发生在她的身上。
阮逸风凑近她,距离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江若涵睁大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痴痴笑道:“我知道了你是阮逸风。”
“还算你没有醉死。”阮逸风退开一些,推着她的身子让她躺下,“你的酒量也太差了,下次再敢跟我对着干,我又灌醉你。”
江若涵不想躺下,她不耐烦的推开他的身子,下跌跌撞撞的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
她在里面胡乱翻找着东西。
阮逸风疑的看着她的动作,坐在没有动。
“找到了。”江若涵拿着一个存折本走过来,硬是塞在他的手里,“这个,你拿着!”
“给我做什么?”他又不缺钱用。
江若涵豪的挥挥手道:“这是还你的钱,以后我们不欠你的!我要跟你划清界限,跟你离婚!”
阮逸风不眯着眼睛,他打开存折本,看到上面的存款,唇扯出一丝嘲讽的弧度。
原来她买毕氏的股票,就是为了还钱给他。
她打的是和他互不相欠的目的。
抬眸淡淡的看着她,他冷淡的问:“你就那么想和我离婚?”
“对!”江若涵是喝醉了,胆子也大了,她指着他咬牙道:“我讨厌你,我恨你!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痛苦,我要跟你离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她清亮的眼底闪着毫不掩饰的怨恨。
阮逸风看得发怔,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她恨他到这个地步?
“江若涵,你说你恨我,你恨我什么?”他眯眼问她。
第15章若涵是有他撑腰的
今天她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他绝不会放过她!
江若涵的眼神蓦然又悲伤起来,她神忧伤,嘴里只喃喃道:“我恨你,反正我要跟你离婚。我一定要离婚!我现在就去找爷爷!”
说完,她跌跌撞撞朝着门口走去。
才走几步,腰上突然一紧,阮逸风将她拦腰抱起来,转身几步,把她随手丢在上。
江若涵狈的摔在上,本来就很晕的头,现在更晕了。
她趴着身子,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冷硬的下巴。
“江若涵,我看你是真的喝醉了!你给我躺着好好清醒清醒,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去冲冷水!”阮逸风沉着脸,风厉的训斥她。
她缓缓撑起身子,眼神愤恨又冰冷的和他对视。
“阮逸风,我受够了你!为什么你像鬼一样阴魂不散,为什么不放过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
这就是所谓的喝酒壮胆了。
如果她没有喝醉,是肯定不敢如此对他说话的。
江若涵的火发得很大,对阮逸风来说,也发得毫无理由。
他不认为江若涵是因为他不爱她,他在外面有女人才对他发火的。
他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引起的她的愤怒。
但他想不起发生过什么,就更加感觉她是在无理取闹。
“很好,江若涵,你是故意在借酒发疯是吗?今天才给你几分颜,你就蹬鼻子上脸了。”男人气得脸铁青。
亏他还决定要好好跟她相,原来人家压根就不在乎。
在她的眼里,他就跟鬼一样讨厌,她巴不得他离她越远越好!
阮逸风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谁敢给他脸看,当着他的面给他甩面子了?
平时听到别人说他一句坏话他都会记仇,更何况江若涵还特不给他面子。
他气得拉着她的手,拽着她,拖着她几步走进室。
江若涵还未开口大叫,他就把她丢在冰凉的地板上,打开洒花,冷水顿时从她的头顶浇下。
她一个激灵,冰凉的水让她清醒了几分。
阮逸风阴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江若涵,你给我认清你的身份!再敢不知好歹,我保证让你悔不当!”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
随着他的离开,周围寒冷的空气也暖和了许多。
江若涵坐在地上,任由凉水淋着她的身体。
她的心里难受极了,眼神空洞,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其实嫁给他,按前世的时间算,也没三年的时间。按现在的时间算,才一年而已。
这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可她却感觉像是经历了无数沧桑一样,身心疲惫。
明明她只有二十一岁,花一般的年纪,却被困在这样的豪门深宅里,迅速的枯萎了。
江若涵咬着唇,痛苦的闭上眼睛。她仰头让水冲刷着她的脸,滑过她脸颊的,也不知道是水还是眼泪。
————
江若涵生病了。
这天她刚好来了例假,喝了很多酒不说,还淋了水,最后直接病倒了。
这次她的病很凶险,她在医院躺了一晚上才清醒过来。
睁开眼睛,她先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
接着她听到爷爷关心的声音:“若涵,你醒啦,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若涵侧头看到爷爷坐在边,他的身后站着阮逸风。
两人视线相交,一个深邃,一个淡淡如水。
她收回目光,对爷爷笑道:“爷爷,我没事,让您担心了。”
阮安慈祥的笑道:“没事就好,医生也说你休息几天就会没事。放开心养病,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嗯,我知道。”江若涵点点头。
老爷子又陪她说了一会儿的话,江若涵便劝他回去休息。爷爷那么大的年纪了,还来看望她,她的心里很过意不去。
“也好,李婶就在外面,这两天她来照顾你。爷爷明天再来看望你,你有什么需要就给逸风打电话,他要是不听话,你就跟我说。”老爷子边说边用眼神警告阮逸风,让他知道若涵是有他撑腰的。
后者脸发黑,很是无可奈何。
也只有在爷爷的面前,他才能吃瘪。
江若涵点头:“嗯,我都知道,爷爷,您回去吧。”
“好,那我走了。”阮安笑着起身,正准备离开,病房的门就被两个人推开。
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中年男女。
女的一进来就奔到江若涵的边,关心的问她:“若涵,你怎么生病了,是哪里不舒服?”
“妈,您怎么来了?”江若涵惊讶的问,她又看向一旁的中年男人,轻轻叫了一声:“叔叔,你也来啦。”
她的继父孙兆辉笑着点头,手上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了几个苹果。
“若涵,这是给你买的水果,记得多吃点。”他把水果放在桌子上,又过来同阮安和阮逸风打招呼。
江若涵的母亲王代珍也跟他们祖孙打招呼。
阮安和阮逸风对他们很气,并没有一点看不起他们的样子。
既然江若涵的父母也来了,阮安就打算先不走,陪他们坐一会儿再走。
孙兆辉热络地拉着老爷子和阮逸风坐在病房的沙发上说话,王代珍就坐在江若涵身边问她的身体如何了。
江若涵一一答了,不过她隐瞒了她生病的原因,只是说身体不好,受凉了才病倒的。
王代珍看她脸苍白,疼惜的说道:“若涵,这两天妈留下来照顾你吧。”
就算有人照顾她,可哪里有她这个当母亲的尽心尽力呢。
江若涵还未开口,她的继父突然反对道:“不行,家里忙着的,你要是留下来家里岂不乱了。再说这里有保姆照顾若涵,你留下来也没用。”
王代珍一噎,她是不敢反驳丈夫的,只能愧疚的对江若涵说:“若涵,你叔叔说的是实话,家里最近很忙,再说你弟弟不能没人照顾。妈没法照顾你,你别往心里去。”
“妈,家里在忙什么?”江若涵没有在意母亲不能照顾她这件事。
她只是关心的问问家里的况,那边的孙兆辉立刻详细的说道:“最近我和小浩的几个叔叔打算合伙开个酒店,目前计划都做好了,也正在装修。只是还差一点资金,要是资金全部到位了,酒店也能顺利开张。”
江若涵一听,脸微变。
先不说孙兆辉说这番话的目的是有意要向阮家借钱,光是听到开酒店那几个字,她就紧皱眉头。
记得前世的时候,孙兆辉的几个堂兄弟就合伙开了一家酒店。
虽然表面上是酒店,但暗地里却做卖的交易,而且很多手续不全。后来被查封了,还罚了很大一笔钱,弄得血本无归不说,还要吃官司。
上一世,孙兆辉就找她借过钱,她当时没钱,也不想借,便没有答应。
幸好她没有答应,否则孙兆辉也会被牵扯进去。
江若涵心想,这次还是不能借钱给他。
她刚这么想着,那边的阮逸风突然开口问孙兆辉:“需要多少资金?”
孙兆辉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