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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什么生物让蚂蟥害怕的,就连鸟类都不吃这种蚂蟥。”
“想想水里的东西,蚂蟥怕什么?也许那东西是在水里,会不会是水鬼?”我说道。
“我日的,哪有那么多水鬼,这里的水明显就是后流进来的,又不是原始河流,从哪来的水鬼,再说了水里的就没有蚂蟥怕的东西,就是他娘的真有水鬼,也得被那些蚂蟥咬得七零八落了。别再想这个问题了,估计也不是咱们能想到的东西。”
说完老嫖犹豫了一下,接着对萧莫言问道:“刚才雷管爆炸的声音,你哥他们那边能听到吗?”
“如果,他们还在那里,我哥一定能听到。”萧莫言很肯定的回答道。
“那就好,看来咱们只能等待救援了,必须得靠他们从外面把那条盗洞打通,要不然咱们谁他娘的都出不去。为今之计,现在也只能呆在这里等了,不过咱们不能大意,得时刻警惕。他娘的,怎么看这里怎么感觉怪怪的。”
“何止是怪,简直就是匪夷所思。”我接话说道。
“我日的,小七,你接着说,你是怎么看出来匪夷所思的。”
“你看这条通道,明显是在原有墓道的基础之上加宽的,还有咱们脚下的棺椁,怎么会在通道内?肯定是有人后搬过来的,可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要把棺椁搬到这里呢?”
“他娘的,搞不好,这就是二十年前的那些人干的。”老嫖说道。
“不可能吧,你看这条通道加宽的程度,这工程量可不小啊,二十年前就六个人,恐怕很难完成吧。”我接话说道。
“我日的,你小子是不是忘了,他们可是在墓里呆了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别说是条通道了,就是挖条隧道也挖完了。”
虽然老嫖的话说的有点夸张,但我觉得似乎也有点道理,毕竟在盗洞口那里发现了属于小狼父亲的战国刀币,而且当年的那六个人,可以说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要打通眼前这条通道,也不是什么难事,况且他们有足够的时间。
我不禁开始有了一个假设,假设这里的一切都是当年的那些人干的,那么他们扩宽墓道的原因,就应该是要把我们脚下的棺椁搬到通道的里面去,棺椁很有可能是从我们下来的砖室搬出来的,然后搬到了这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他们没有继续向里面搬。
“我日的,小七,你在想什么?”
我看着老嫖,并没有回答,大脑里还在思考,越想就越觉得这里一阵阴森恐惧。现在的问题性质也转变了,不管这里是不是当年那些人干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棺椁抬到这里以后发生了什么,迫使那些想搬棺椁的人,搞出这么一个大工程,最后却放弃了。
“**,小七,你他娘的想到什么了?”
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一定是发生了变化,不然老嫖不会如此的追问,我把我想的这些和他们说了一遍。
老嫖听完后也是满脸的疑惑,一反常态地轻声问道:“小七,你他娘的是不是想到为什么那些人要放弃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其实这个不难理解,换位思考,如果是我们想把棺椁搬到通道里面去,那么发生什么事,我们会放弃呢?”
“危险”老嫖抢着说道。
“对,一定是有什么危险,迫使他们放弃,或者说,他们不是放弃了,是已经没有能力完成了,是已经遇到什么危险了,不然就不会有人从砖室打盗洞出去。”我解释说道。
“我日的,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在这里或者是在里面。”说到这,老嫖用手指了一下通道的里面,接着说:“肯定是有什么危险,导致当年的人不敢再往里面搬棺椁了,这他娘的绝对是个危险信号。”
“你们没听到,有撞击的声音吗?”萧莫言突然间很奇怪地问道。
我和老嫖听见她说有撞击声后,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听了有一会,也没听出来有任何的声音,倒是萧莫言闭着眼睛还在仔细地听。
老嫖在一旁,轻声对着我说道:“要是前面有什么异常情况,咱们就他娘的先下手为强,我可不想再被那些蚂蟥咬一顿。”
我轻轻的应了一声后,咽了一口吐沫,做好了战斗准备。虽说是准备好了,但心里还是有点发毛,毕竟现在是赤手空拳,手里没一个硬实的家伙,底气自然也就不足。如果此时小狼在这里就好,我就不用这么担心,至少他可以赤手空拳的扭断粽子的脖子,而我不行,所以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怯意。
老嫖见萧莫言听了有一会了,也没说是什么,便轻声的问道:“是什么声音?在哪个方位?”
萧莫言并没有说话回答,而是给我们做了一个手势,也正是她的这个手势,让我和老嫖都为之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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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风水禁忌()
萧莫言用手指了指棺椁下面,轻声地说道:“这里的声音。 w w wnbsp;。 。 c o m”
我和老嫖几乎是同时做出了相同的一个动作,把耳朵紧贴在棺椁上,去听棺椁里面的声音。的确如萧莫言所说,声音是来自于棺椁内,像是两个陶罐在一起碰撞一般,不过这声音十分的微小,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来。
如果真的是陶罐发出的撞击声,那么这两个陶罐的距离一定很近,甚至不会超过一公分的距离,不然不会只发出如此微弱的碰撞声。
听完声音后,我们三个相互看了看,脸上都挂着各种疑惑,我对着萧莫言问道:“棺椁里除了陶罐的碰撞声,你还听到其他的声音吗?比如说,有没有什么东西在动,或者说,是什么碰的陶罐发声。”
“没有其他的声音,只有陶罐的撞击声。”萧莫言摇了摇头,很坚定地回答说。
“我日的,这他娘的就怪了,没有其他的声音,陶罐不可能自己在响。”老嫖很疑惑地嘟囔道。
其实不只老嫖疑惑,我也很疑惑,毕竟撞击声是从棺椁里发出来的,棺椁里有陪葬的陶罐祭很正常,但陶罐能发出撞击声,这就不正常了,除非是里面有个粽子在碰陶罐,才会发出声来,不然陶罐是死物,怎么可能会动。
我又贴着棺椁盖仔细地听了一遍,不是我不信任萧莫言的耳朵,而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越谨慎。
“声音在这里,还真是陶罐的碰撞声,没错,就是这个位置。”我指着棺椁的中间位置,很肯定地说道。
“这里的声音?”老嫖一副很疑惑的样子看着我。
我明白他为什么很疑惑的看着我,因为在这个位置上不可能会同时出现两个陶罐的陪葬。按风水来说,陶罐陪葬的祭都是成双不成单,而且摆放位置也很讲究。
早在东汉年间,就比较流行用陶罐来装祭或是墓主生前的遗物,但两个陶罐都会摆放在墓主尸身的两侧,大部分是摆放在尸体双手的位置,这也有个风水韵意叫:双手开前物,流财于后人。如果两个陶罐放到了一侧,那也就是风水的禁忌,也有一讲:单手携两财,后人要不来。也就是说,所有的财运都被墓主带走了,并没有给后人留财路。
虽说拿陶罐做陪葬的都不是什么皇亲国戚、王公大臣,大多数都是一些平民百姓,充其量也有点乡绅豪财,但那个时代还是比较迷信风水的,不管是穷人,还是富贾,都不会违背风水禁忌,所以绝不会把两个陶罐放到一起。
可我听见的声音,的确是两个陶罐在一处撞击,完全是触碰了风水禁忌,这就不得不让我们感到困惑不解了。
“我日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他娘的怎么可能会把两个陶罐放到一起呢?”老嫖自言自语的说道。
“该不会是这棺主,没有后人吧,所以才没给后人留财路,要不然就是他不懂风水,你看这墓穴的位置,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两山夹一沟的困龙地,明显就是一个死穴,一点紫气没有。”我解释道。
“我日的,小七,你说的倒是有点道理,咱们下来的时候,我观察过,的确不适合墓葬。”
“你们是不是想的太多了,这里是泰国,泰国也有自己的风水学。”萧莫言说道。
“**,我还不知道这是泰国,几百年前金三角大部分地方都是中国的,这墓少说也有个千八百年了,你说当时是信中国风水还是泰国风水?”老嫖说道。
萧莫言被老嫖说的无语了,便没有再接话,我对着老嫖问道:“你怎么看?”
“我日的,我倒是更希望是个粽子,就不用他娘的费脑筋了。”说完老嫖又看向萧莫言,对着她又问了一遍:“你确定没听到里面还有其他的东西吗?”
这次萧莫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听了一会,点头说道:“没有其他的声音,就是陶罐的撞击声,而且现在的声音是越来越多。”
听到萧莫言说撞击声越来越多,我连忙附耳去听,这一听不要紧,简直听的我头皮发麻。棺椁里面的陶罐撞击声,已经不再是刚才的那般单调了,我可以很清晰的听见,棺椁里就像是炸了锅一样,有着不知道是多少个陶罐在一起碰撞。
“这情况不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陶罐?尼玛,棺椁里全是陶罐的声音,几乎是哪个位置都有。”我说道。
“我日的,不是吧?”老嫖说完也要去听。
他还没弯下身去,就听见棺椁里面“啪”的一声,紧接着,就是陶罐的碎片撞击到棺椁上的闷响声。
“碎了”我们三个人一口同声喊道。
也就是五六秒的时间,棺椁内像是在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个不停,有的是陶罐的破碎声,有的是碎片的撞击声,总之棺椁内是乱作一团。
我们三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我发觉他们两个表情都变得木然了,想必我自己的脸色也应该是极其的难看。
这虽然不算是什么突发事件,事先有陶罐的碰撞声,但也算是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如此多的陶罐破碎声,太出乎意料了,让我们更加始料未及的是,我们根本不知道棺椁里是什么,完全没有任何形态和概念,因为我们知道肯定就不是粽子。
“咕噜,咕噜,咕噜”棺椁里发出这种让人骚乱的声音,而且还不只是一个东西在发声,几乎棺椁内的各个角落都有这种声音,这就不得不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了。
如果是平时,我可以把这种咕噜声,当做是哪个傻逼在大口大口的喝水,可这不是平时,我们脚下的是棺椁,这种声音给我们带来的信号,除了危险还是危险。
“哐,哐,哐”棺椁里内的东西在击打棺板。
通过声音可以判断出,它们不但很多,而且带有一定的攻击力,撞击棺板的声音越来越重,震得外面的水都卷起一波又一波的水纹。
“我日的,它们要出来”老嫖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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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抉择()
老嫖的吼声还没落下,我就感觉脚下一晃,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幸好这条通道不宽,双手扶住了一侧的木架,不然非得趴水里不可。 w w wnbsp;。 。 c o m
“他娘的,棺椁里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大力气。”我骂道。
“**,谁知道是什么鬼东西,不管是什么,咱们都不能让它们出来。我日的,加把劲,把棺盖按住了,想出来没那么容易。”老嫖说道。
也不知道是里面的东西听懂老嫖说话了,还是怎么了,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而且响动声也越来越足。
一时间,通道内全是撞击棺椁的声音,尽管棺椁的一大部分在水里,发出“咚、咚、咚”的闷响声,但此刻这种声音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棺椁内的东西会相对安定些,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东西就像是疯了一样,玩命的撞击,而且越来越有规律性,开始组织集体撞击行动,已经不再是刚才那样胡乱的撞击了。
在短短的几十秒钟里,我们遭受了几次集体撞击,最严重的一次,差点没把我们三个从棺椁盖上撞下来。尽管是这样,我们依然咬牙坚挺着,但已经越来越不占优势了,棺椁盖被顶起的一次比一次高,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其实现在我们三个心里都清楚,眼下我们能做的也只有阻止棺椁里的东西出来,毕竟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攻击力如何,但我们却也知道,里面的东西不能少了,要是被它们出来了,我们恐怕还真不一定能应付得了。
在这个时刻,我反而很怀念粽子了,也许这是一个邪恶的想法,但这确实是我真心想的。如果棺椁里的是粽子,那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