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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上约了人。”
“那就下次吧。”范诗颖轻轻的叹息,她似乎又看不懂麦俊禹了,“哦。”
麦俊禹看着范诗颖快要走出了,也不知道他那里来的冲动,道:“晚上姐说要给我介绍女孩,如果你有兴趣,也可以一起去,顺便帮我看看那女孩适不适合我。”
“麦俊禹,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什么意思?”范诗颖,这句话应该是问你才对吧!
范诗颖的心情本就不好,再被他这么一刺激,更是气不打一出来,“麦俊禹,心情不好想找人发脾气,我可以理解,可是你这脾气也来得太莫名其妙了吧?我是招你惹你了,还是怎么你”
“对,你就是招我惹我了!”
“喂,你可不可以讲讲道理?我怎么招你惹你了?”
“你怎么招我惹我了,你自己不知道,还要我告诉你?”
范诗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就是不可理喻了,怎么了?嗯?碍你什么事了吗?我在我自己的办公室里抽我的烟,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嗯?你灭的我烟的时候,你问过我了吗?”
“你不要发神经了行不行,我不就是灭了你一根烟吗?你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吗?”
“至于!”
范诗颖:
他们的吵架声大太,已经惊动了大办公室里处理公务的刑警队同事,几乎所有的人都跑过来围观了。一边围观,一边窃窃私语,“他们俩不是和好了吗?怎么又吵起来了?”
大家不知道起因,也不好下结论,也就只好继续观战。
“麦俊禹,案子没有线索,破不了案子我也很着急,可你这样发脾气,有意思吗?”
“我发脾气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破不了案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我什么时候指手画脚了?”
麦俊禹站起来看着范诗颖,“你确定你没有指手画脚?那你整天跑到这里来帮大家分析案情干什么?显示你的推理能力?还是你想要调到刑警队里来?行阿,只要你说一句,我立刻帮你去打报告!”
“我什么时候说要调到刑警队了,你发什么神经!”
“呵。到底是谁发神经,你比我更清楚!”
许是他们的吵架声太震撼,又或是白志辉整好路过听见,在门口喊了一声,“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呢!”
“老爹。”
白志辉看了里面正在吵得面红耳赤的麦俊禹和范诗颖,温怒:“你们俩跟我去办公室!”
134吵架的原因()
一到白志辉的办公室,白志辉便指着两人骂到:“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没,什么。”范诗颖无奈,“讨论案情的时候,嗓门大了点。”
“讨论案情!你以为大家的耳朵都是聋的么?”白志辉的脾气向来温和,很少发火,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脾气就这么大。
想来应该是最近案子比较多,又都毫无线索,上头给了他不少的压力吧?
麦俊禹的火气也平复了不少,“我们下次注意。”
“下次?你们还想有下次?”
麦俊禹:
“我可告诉你们,要是三天之内你们再没有线索,你们自己看着办!”白志辉冷哼。
麦俊禹叹了一口气,“也不是完全没线索,不过,需要白局您给我们提供。”
“什么?”白志辉以为自己听错了。
麦俊禹又重复了一遍,“请白局给我们提供线索。”
白志辉:“说。”
“我们想见白爷爷,也就是您的父亲。”
“我爸?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白志辉奇怪,火气也全都消了。
麦俊禹将手机拿出来,递过去,“我想,这样照片白爷爷也有一张类似的照片吧?”
白志辉看着照片,很久才挤了两字,“不错。”
“柳衍立的父亲是柳旭朝,跟令尊也是同学,所以我们想了解一下当年发生的事情,还希望白局能够带我们去拜访白爷爷。”
范诗颖奇怪的看着麦俊禹,他怎么就知道白爷爷跟他们的爷爷是认识的?
不过好像也对,他就是爷爷安排的“空降兵”,如果不是他们的爷爷认识,他应该也没办法进到这里来吧?
白志辉犹豫了很久,才说:“好吧,那你们就跟我来吧。”
白爷爷这几年身体欠佳,一直住在疗养院里,索性,他的记性还是不错的,他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的几个人,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才道:“你们想问什么?”
“爷爷可知道当年他们发生了什么?”
“你们是想问,他们究竟为什么吵架吧?”
麦俊禹点了点头,“我觉得不仅仅是因为爷爷见死不救,也不仅仅是因为谭舒珍吧?”
“不错,还有一个人。”白爷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司徒良。”
“司徒良?”范诗颖拧了拧眉头,“这名字,我怎么决定自己在哪里听过?”
白爷爷看着范诗颖,似乎在脑海中回想她的脸庞像谁,“丫头,你是——”
“我是范锦瑞的孙女范诗颖。”
“锦瑞的孙女?”白爷爷还有些奇怪,看了范诗颖很久,看得范诗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一直保持着微笑。
白志辉看出了范诗颖不好意思,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似乎在提醒自己的爸爸,这样看一个女孩不太好。
白爷爷也在这声咳嗽之后回过神来,喃喃自语,“这么多年了,还来的,最终还是来了。”
范诗颖和麦俊禹对视了一眼,他们都无法理解这一句“该来的最终还是来了”是什么意思。
麦俊禹只能主动发问,“爷爷,刚才你说的司徒良是谁?”
“他当年也是我们的同学之一,年龄比我们略长几岁。只可惜,他在那次的郊游中,意外身亡了。”
麦俊禹: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我们谁也不知道,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脑袋磕在石头上,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血把石头和溪水都染红了。我们私下里也讨论过,或是他晚上起夜的时候,不小心走到了溪边,踩在了有青苔的石头上导致了脚滑,摔倒的整个撞在了石头上,就这么摔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白爷爷似乎还能想得起当初司徒良死时候的样子。
那似乎是一个不堪回首的往事。
“司徒良的脾气是出了名的不好,除了小珍,他跟我们每个人都吵过架。我记得那天,我去溪水边打水的时候,看到他在跟小珍聊天具体聊了什么,距离太远了,我没听见。
后来吧,我们在煮东西吃的时候,他跟小珍就回来了。无端端的跟杜峰吵架,杜峰是谁你们应该知道吧?”
范诗颖和麦俊禹点了点头,白爷爷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杜峰本就内向不爱说话,司徒良这么骂他,他也不回嘴。锦瑞就看不过去了,就跟司徒良理论了几句,可司徒良二话不说,就跟锦瑞打了起来。”
“哎。都是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交情不错,可事实上,谁都不服谁,谁都想要争当老大,只是没有一个恰当的契机。
司徒良和锦瑞的打架,就成了导火线。
我们都参与了那场打架,打到最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的挂了彩,胜负是没有分出来,倒是让大家的心里起了隔阂,再加上司徒良的死,大家就更不愿提起了。
后来的几次见面,都会让大家想起那天的事情,司徒良的死,在我们的心里都成了一道过不去的坎,高中毕业以后,我们也有了各种的生活,慢慢的,也就失去了联系。”
白爷爷清了清嗓子,“或许是大家都不愿意联系,就怕想起司徒良吧。”
范诗颖点了点头,在听完白爷爷将的这件事之后,她似乎也想起来了,范锦瑞在看旧照片的时候,似乎提到了一句:是我对不起司徒良。
莫非,爷爷说的“对不起司徒良”,是因为他无意间挑起了那场友谊之战?
麦俊禹道:“那司徒良可有喜欢的女孩?”
“这我就不知道了。司徒良的家境在那个年代还是挺不错的,或许是因为他比我们年长几岁,很少跟我们提起家里的事情,都这么多年了就算是当时真的有说过,我也记不起来了。”
麦俊禹看了范诗颖,他们似乎也问得差不多了,“爷爷,那您先好好休息,如果您想起来了点什么,再跟我们联系。”
他把电话号码写在纸上,递给了白爷爷,白爷爷点了点头,白志辉送麦俊禹出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还没告诉我,这些几十年前的事,跟柳衍立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直觉告诉我这个案子,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白志辉苦笑,“直觉!这是我们做刑警最忌讳的事情!”
“所以,我这不是还在收集证据么?”
白志辉拍了拍麦俊禹的肩膀,对范诗颖笑了笑,“行吧,那我就不送你们了,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
“好。”
“最重要的是,尽快破案!还有,”白志辉又看了范诗颖,“你们都是局里的榜样,以后吵架,回到家里再吵,别当着那些小的面吵。”
“老爹,我们”
白志辉笑着,“行了,你俩就别瞒着我了,整个局里,谁不知道你们俩互相喜欢,只不过是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罢了。”
“老爹。”范诗颖无语,白志辉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你们年轻人有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我老了,管不动了。”
说完,将麦俊禹和范诗颖打发走了。
135喝酒误事()
“你有什么想法?”麦俊禹问道。
范诗颖冷笑,“我看我还是不要说的好,免得哪句话没有说好,又惹大少爷你生气了。”
麦俊禹:
显然,几个小时前的吵架,还是吵到了两个人的心里,让他们俩的关系,又蒙上了一层灰。
范诗颖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麦俊禹自然也不会在开口。
本来嘛,他们之间的话题,就只是围绕这案子来展开的,一聊其他的话题,就肯定要吵架的。
可他把他们之间唯一的话题也掐断了。
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好不好!
如果不是她一边拒绝自己,一边又邀请自己共进晚餐,他的火气也不会这么大!
不怪他,难道怪她?她才真叫委屈好么?她也只是想找机会跟陆凯威接触婚约之后,再跟他重新开始,难道她还错了?难道他就不能再等自己一段时间?
想到这里,范诗颖的火气也是极大的!
不过,话说回来,也是范诗颖自己作。如果她大大方方的说那句“等我”,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还用唇语?
范诗颖回到警局之后,也实在没有心情继续工作了,也到了下班时间,索性回办公室拎包走人。
向来不按时的下班的法证部,今天齐刷刷的五点半都下了班。
范诗颖心情实在郁闷,又不想回家,便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在路上下转悠。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
路过河提的时候,范诗颖将车停了下来,看着河提上各种情侣、亲子走过,她的心情更是沉重了。
索性再次启动了汽车,到酒吧喝酒去。
这间酒吧的生意看起来还不错,刚八点多,酒吧里已经人满为患了。
范诗颖扫了一眼,直接坐在吧台上,点了一瓶龙舌兰酒。
还没喝两杯,就已经有人过来打猎了,范诗颖自然是不愿意多跟对方接触的,给人家吃了几个大柠檬之后,对方只能兴趣索然的离开。
范诗颖的耳根总算是清净了。
当她看向这间酒吧里的人时,她似乎发现了这间酒吧与正常的酒吧好像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范诗颖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
她去过的酒吧不多,可敏感的嗅觉,还是让她看出了一点苗头。
她现在只是一个人,就算是真的看出了点什么,她也没有办法处理。
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看出了端倪,范诗颖赶紧付了酒钱离开。她刚走了几步,就有一种头疼的感觉冒上心头,她刚才只是喝了三杯龙舌兰,按理来说,没有这么快醉的。
范诗颖不仅头疼得厉害,而且不停的冒汗,浑身一种热感。不对!这不是喝醉了,而是,被下了药!
她看到了前面有电线杆,想着靠在电线杆旁休息一会儿,顺便打电话找人求救。
迷迷糊糊之间,她也不知道拨通了谁的电话,只是说了两个字:救我。
“哟哟哟,小美人,我还以为你能有多冷呢,还不是一样顶不住。”刚才想请范诗颖喝酒的男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