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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那日假山后,刘畅情难自抑的喃喃之语,忽然间觉得他也没那么讨厌。
“小孩子嘛,总是天真无邪,惹人爱怜,想必你小的时候,国公夫人也是如此疼爱你的。”虽然她意刘畅对自己的心思,但总算认识许久,吴夜,奶奶又在安胎,刘畅会对她说这样的话,想必也是压抑太久,既然俩人已经说开了,就当他是个普通朋友,非影倒是愿意好心地安慰他两句。
刘畅听的出非影语中的意思,心情好了些许,道:“也对,不过一黄口小儿,不足挂齿。姐姐最近害喜好些了吗?我有许久没去探望她。”“姑爷不知道从哪里寻的一味极酸的蜜饯,奶奶很是爱吃,这几日害喜倒是不怎么厉害。”“怨不得头几日碰巧遇到姐夫,拉着我好一顿盘问,原来是要寻些姐姐爱吃的零嘴。”“真的吗?真看不出姑爷还这么有心,回去我一定要学给奶奶听。”“你可别多嘴,姐夫特意嘱咐我不让我乱说,我都不敢打趣,你可别坏我承诺。”“真没想到二少爷这么痴情,奶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聊别人的八卦,的确是拉近距离的好方法,这不刚才还无话的两人,一下子就聊的热火朝天,非影一边赞叹着陈佑的痴情,一边背地里数落刘倚霜的太作,而刘畅则是一边附和非影的赞美,一边为自己的姐姐辩驳几句,可惜他总说不过非影,而且女孩子家的心思他也确实不懂,最后只能默默在心里期盼姐姐能早日明白姐夫的一片良苦用心。
“阿影,听你这么夸赞姐夫,莫非你喜欢像他一样的男子?”见刘畅貌似只是打趣自己,非影也就没在意,大大方方地坦诚道,“我敢打赌,像陈夫人这般明理,二少爷这样专情的官宦世家在京城里说不上独树一帜,也绝对是首屈一指。你不会艳羡,因为你是个男子,将来要三妻四妾,好不快活。我会盛赞,正因为我是个女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在这里或许有些可笑,但试问哪个女子没有期待过?”
刘畅怔怔地望着豪言壮语的非影,忽然有些明白离开西京时吴夜的绝望,他没想到非影心中所愿竟是如此,也难怪他俩之间会走到如此境地,吴夜心中的苦恨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一场委曲求全的婚事,他曾经有些怨恨非影的偏执,此刻想来,那时非影托他带去的锦囊妙计,怕是早就写好,可惜两人各执己见,才会劳燕分飞,曾经他还高兴于自己终有机会守护于她,可如今他终于明白个中因由,倒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第五十九章 偷听者()
刘畅的沉默无语,不禁勾起非影的回忆,想当初自己说这番话时,吴夜也是不置一词,看来没有如刘倚霜一样的身份地位,她确实不能得一个像陈佑一样的良人,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痴心妄想罢了。
后面的路程,买酒二人组一直各自感怀、各自神伤,直等看到那熊熊篝火和欢笑的众人,才慢慢收回心思,卸酒烤肉。酒过三巡,小八恍然发现僧多肉少,又恐有酒不够喝,和小六一合计,将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讲了出来,想要在这个局子上再找回自己曾丢失的面子。可惜非影一听这话,立马说自己酒量浅不想参与,大山则说总要留个清醒的,好扛他们回去,故也不参与,而公子哥们今日承了非影大情,又少个人抢酒,自然不会跟着小八附和,于是非影和大山便自顾自地吃肉。
这边虽酒甜肉香,好不惬意,那边则是热闹非凡,叫好不断,可非影却一直没能入境,面上虽然保持着微笑着,但那边玩笑有趣的话语却一句也未曾入耳。大山瞧着她脸色不对,却不晓得该如何开口相问,只能用自己觉得最好的办法,默默地陪着她,时不时地递肉添柴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
直至城门快要关闭,一行人才互相搀扶着各回各家,临要分别时,还兄弟长哥们短的约定下次再一起赛球喝酒。小五、小六和小八都喝大了,走路摇摇晃晃的,虽然庄南看着很是沉静,但眼睛亮的吓人,非影猜他多半也是醉了,更是不放心让大山哥一个人带四个醉鬼回去,反正她也在据点宿过,干脆帮着大山哥送他们回去就是。
安顿好几个小师弟们,大山又架着庄南回屋,非影跟在一旁搭把手,直到众人都睡下,非影也有些疲累,正准备回屋睡觉,大山却又去了厨房烧水,看样子是要给每个人屋里的茶壶里添热水,还真是细致入微,知道他们几个半夜定是会酒醉口渴。
“大山哥干嘛对他们那么好,一个个喝的醉醺醺的不说,还不肯乖乖回来,你忙了这大半晌,我看着都累,何必还给他们烧水喝,渴了也该让他们自己受着。”非影不平地说道,“举手之劳,何况醉酒喝凉水也不好。”大山依旧言简意赅。“几日不见,大山哥倒跟个女子一般,细心地吓人呢!”非影玩笑道。
大山听了,嘴角略微弯了一下,不细看根本没人发现,“为什么买酒回来,你就闷闷不乐?”没想到大山哥也关心自己,非影有些心暖,说道:“没什么,大山哥还记得我讲的那个小三的故事吗?”见大山点了点头,非影又说道:“其实那个故事原本不是这样的,虽然小三确实指的是插在夫妻之间的第三者,不过她不是男的,而是个女的。不过当时我要是这样讲,估计大山哥就不会那么在意小三这个称呼了。”
大山没想到故事的原委竟然是这样的,还没等他想好该怎么接话,非影又自顾自地说道:“大山哥,如果我觉得婚事就该是两个人的事,不应该有男小三,也不应该有女小三,是不是会让人觉得很奇怪?”非影想如果连思想最单纯最实在的大山哥也觉得自己奇怪的话,那么她真的是不是就不应该在这里追求爱情这种既甜美却注定要伤人的东西。
“我爹就我娘一个,不过也是因为家里穷,根本养不起,不过让我选的话,应该也只有一个,因为我不太会说话,人多了我也不会应付,所以我倒不觉得你的想法奇怪。”难得听大山哥说这么长一段话,更何况这简单直白的安慰与自己的思想不谋而合,非影觉得大山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便开开心心地给炉膛添柴,陪着他一起烧水。
殊不知门外正伫立一人,听完这段对话,本来打算进去要水的他,悄悄地退了出去,“果然不是不喜欢了,只是容不下旁人而已,难得这丫头,连吴公子这般的好儿郎都放得下,还真是不能小看她的决心。”庄南喃喃自语地又回房酣睡。
陪着大山哥又折腾了半晚,非影却心情舒畅,甘之如饴,所以这晚她睡得格外香甜,日上三竿,才懒懒起床,一通收拾后,才发现院中半个人影都没有,想着无论干什么,先祭了五脏庙再说。没想到饭厅里还留着她的早饭,粥碗底竟然还压着张字条,展开信纸,落款是个南字,应该是庄南留的,字条很简单,说他们有急事外出她在这里看门。
一个房子而已,又没有什么稀奇珍宝,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歹上次大山哥留下看门,还有个人陪自己说话下棋,如今就她一个,又不能真赌气回去,非影只好乖乖地在这待着。吃过早饭,她还是很自然地去了庄南的卧室,一来离自己的房间近,二来她也没去过其它人的房间,贸贸然私自入内,既不礼貌也不合适。虽然庄南美的天怒人怨,又狡猾的看不清表里,但不知不觉中,非影还是早已把他当成自己的大哥一般看待,才会私自进他的房间,从来不感到别扭。
不得不说庄南是一个非常自律的男子,只看这房间,非影哪次来都是安静整洁,井井有条,东西从来都收在固定的地方,虽然没什么高档装饰品,但仅有的摆设风格严谨,虽然和庄南的狐狸性子一点都不搭。不过好歹也是男子的卧房,非影再熟稔也不好乱翻,只好拿出跳棋盘,自己与自己对下,聊解寂寞。
不知道红方的自己第几次赢绿方的自己,非影已经无聊到头,门外才传来敲门声,仔细听了一会,的确是约定好的暗没错,她才轻轻拉开院门,只有庄南一个人在外,把人让进来,非影问道其他人呢,回答是都翻墙各回各屋。天呐,这也行,“那你干嘛还敲门?”“这房子明面上是我的,我总要装装样子吧,不然谁都不走正门,怎么解释这院子里住着人。”庄南难得看到如此呆笨的非影,忍不住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第六十章 新线索()
“到底什么急事,要全员出动,可把我无聊死了,走也不能走,留着也?2??事干。”非影一边揉着额头一边抱怨着。“今日可得了重大线索,圣女密见了齐大人,就是上次死了管家的那个齐府,这次没了小七,小八顺利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庄南兴奋地说道。“都谈了什么,你快说,别调我胃口。”非影催促道,只见庄南慢条斯理地喝了杯水,才慢慢开口道:“你绝对猜不到,这位胡人的圣女竟然爱慕齐大人多年,此次上京亦是为他,而且圣女还亲口承认是她毒杀了齐府管家。”
“不对啊,圣女总不该是想通过杀人逼齐大人现身见她吧,这也太吓人。”非影惊讶地问道,“还真让你蒙对了,齐大人这么问那个圣女,她竟然应了,不过应该是原因的,因为圣女说了句‘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白白让他苟活这许多年’”庄南转述道,“不过这不是重点,圣女说她此行一来是见齐大人,二来是了却多年恩怨,言语间竟然提到对不起一位秦姐姐,按着她与秦大人相识推断,这位秦姐姐很有可能就是秦夫人。只不过后来就没再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屋内寂静了半晌,俩人就先后离去。”
“齐府和秦府有什么渊源吗?否则这俩人谈话怎么会提及秦夫人?”非影想了一会,还是觉得圣女、齐府和秦府之间应该有什么联系,不然一对昔日的情人会面,怎么会谈论另外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还有这位圣女既然是齐大人前来,为什么要先去见秦舅爷?这些个疑问倒是让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庄大哥,你说有没有可能害死秦夫人的毒药是圣女配制的?不然她怎么轻易拿的出解药,又对秦夫人深怀歉意。”
“怎么可能呢?你知道秦大人是与圣女相识的,他就算再不喜欢自己的妹妹,也没道理凶手就再眼前却坦然相待。”庄南立马否定道,“或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就像那个齐府的管家,圣女不是也被他蒙蔽多年,或者她可能只是帮凶,秦舅爷才会网开一面,而且大家都觉得舅爷赠药息事宁人的态度实在诡异。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要是有人能知道些这上一辈人之间的恩怨就好了,说不定能从里面挖出些蛛丝马迹。”非影中肯地说道。
“这个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我倒有个路子可以打听看看,不过要说知根知底,还是多年侍奉在侧的世仆最为清楚,你不若回去找小姐问问,说不定还有些老人留在秦府里当差,可以试上一试。”庄南提议道,闻楼最是擅长打探世家辛密,看来自己少不得要与刘畅见上一面。
“这事千万不能跟奶奶说,庄大哥你最好也别传信给府里,你不知道,我们院子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才消停些,倘若奶奶知道这消息,肯定又为此忧心,怕是这胎怎么也安不好,还不如等她生了再说,我想此刻就是秦夫人在天上看着,也必定希望奶奶先以自己的身体为重。”非影由衷地劝说道。
“也好,我可以先不说,不过这事还要调查,只好你自己想办法打听,希望等到小公子诞生之时,这事也能尘埃落定,大家就能安心交差,睡个好觉。”庄南说完,浑身一阵疲乏,虽然只是盯梢一天,没耗费什么体力,但劳心的活最是累人,前脚送走踌躇满志的非影,后脚他就回房和衣小憩。
非影回府后假模假样地向刘倚霜汇报事情进展困难,暂时还没有线索,换做平常这位二少奶奶听了总会唉声叹气上一番,只是近日估计是听多了,变得有些麻木,所以并未露出一点失望之情,更是没有想到昔日那个畏畏缩缩的丫头,如今竟然敢明目张胆地骗她,还好只是善意的谎言。夜里主子们安歇,秋菊把门,几个知情的大丫鬟被非影拉到一起开会。
非影怕人多嘴杂,不小心说漏嘴,便也没将消息透露给这几人,只说自己有了新想法,想要打探齐府和秦府的事情,看看她们几个谁有门路。非影知道云烟家的底细,所以直接看向了家生子的春桃和夏荷,可惜她俩虽是家生子,却是刘家的,而不是秦家的,而秦夫人从秦家带了的丫鬟婆子嫁的嫁,散的散,如今竟然只剩下吴妈妈一人。
这不回了奶奶,云烟带便着冬梅和非影前去探望安养天年的吴妈妈,原先吴妈妈身子硬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