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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贾政真的不得不怀疑陈垣是不是从来都感受不到什么叫做冷!现在已经是秋天了,虽算不得冷,但是也不是用扇子的季节好吗!
“呵呵,在下只是想寻处地方歇脚,没想到在此处撞见四爷,是贾某的荣幸啊。”贾政拱手说道,言辞也十分得体,对比之前在四皇子面前的战战兢兢可是好上许多了。
四皇子眼神淡淡地扫了贾政一眼,“如此,便同我们一道吧。”
啊?啊!
剧情的发展让贾政猝不及防,他原本以为打个招呼之后便可功成身退了,毕竟四皇子身后站着的陈垣张赫等人,都是他的心腹,他去算个什么回事?
弹幕也开始凑热闹。
“别娇羞啊赶紧上啊!难得四皇子如此主动嘿嘿!”
“肿么办就是喜欢这样子的冷面男啊啊啊啊啊啊啊好酷好帅就是贾政搭不上噗”
“虽然贾政不是难看的人,但是把他跟四皇子拉郎配还是觉得不合适口是心非”
“感觉贾政至少还是有进步的,至少人家现在说话不结巴科科”
“还是勇敢的上!”
“。。。。。。如此说来,贾政是水诚的后妈?”
“噗,咳咳咳――”贾政刚喝下了茶水,在看到这句话的时候猛然呛了喉咙,麻蛋他就不该去看弹幕!
麻蛋他学个什么鬼!
。。。。。。
贾政:不想说话。
陈垣看着贾政的狼狈样毫无同情心地哈哈大笑,“贾兄啊,存周兄,你这是何意啊?难不成这茶水有什么特殊的滋味?”反倒是张赫给贾政送上了一方帕子,让贾政感激不尽。
坐在首席的四皇子看着陈垣跟贾政说下,眼里带了一丝诧异,他倒是不知道,陈垣对着贾政是如此看重?
他却不知道,他本身的行为,无疑也展现着某种意味。
“殿下,这次秋闱,您可得早早准备啊。”笑话完贾政之后,陈垣转过头就抛下了一枚大石头,对贾政来说可算得上是石破天惊,他的儿子现在可就在考场!
“三皇子已经被淑妃约束住了,这件事情他是不能也不敢再插手了。至于太子跟二哥等人。。。。。。”四皇子端着酒杯,轻轻地旋转了几下,杯中晶莹剔透的美酒闪着动人的光泽,却抵不过现在在四皇子眼中跃动的光芒,“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再怎么都不可能拧在一起的。”
贾政听得迷迷糊糊,但是心却越跳越快,四皇子跟陈垣的对话完全没避着他,让他惶恐地同时,也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快意,在此之前,他何曾想过自己也能够参与到这样的事情中来?!
“存周的大儿子,今日也在场中吧?”四皇子并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把视线转到了贾政身上。贾政连忙站起身来,拱手答道:“回殿下的话,犬子今日正在场中。”
“存周才学不凡,想必存周的孩子也十分出彩,本王便等着存周的好消息了。”
呃?他的孩子的好消息跟四皇子。。。。。。等等,贾政有些晃然,这已经不是四皇子了,是诚王。
虽然贾政此时还想不明白,但是陈垣却清楚万分。
对于诚王的小世子水诚的重要性,陈垣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这个孩子对贾政的过分依赖,他也看得清清楚楚,更别说对水诚重视万分的诚王。
回了王府之后的水诚欢喜的样子,诚王看在眼里,他对书本的不喜,他也看在眼里。
但是他没有开口,孩子对他的万分喜爱,跟万分敬畏,他也知道。
直到那一日诚儿从府外回来,吃过晚饭之后,整个人虽然焉焉的,但是却老老实实地进了书房,不用暗卫跟侍卫的回报,他就知道这一次他去见的是贾政了。
贾政。
贾政。
贾政。
这两个字在他嘴里颠来倒去,如果他不辜负诚儿对他的这万分喜爱,那他也绝不会亏待他。
首先希望贾政的孩子给水诚来个好榜样。
27。第二十七章()
贾政从酒楼回去之后显得忧心忡忡,贾府的下人看着二老爷阴沉的神色都不敢去招惹他。om
在贾政让王夫人交出了话语权,并且这管家权力并没有落到贾珠媳妇儿李纨的手里,而是交给了凤姐之后,荣国府的下人对二房的态度就有些转变毕竟之前二房还搬出了荣禧堂!
只是没过多久二房老爷就去了南边,回来之后就升官了!
这下子原本还带着懒散态度的荣国府下人们一下子皮紧实了起来,尤其是对贾政的态度甚至比最开始他住在荣禧堂的时候还尊敬。毕竟一个是虚的,一个有实权在身。
秋闱总共分三天,分别是九日,十二日,十五日。在这段时间内,荣国府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吓到了贾珠。
直到最后一日贾珠从考场回来,荣国府的人也才松了口气。
贾政看到贾珠安然无恙地回来时,高高提着的心才放回肚子里。不仅仅是为了贾珠的身体,也为了之前诚王与陈垣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对话。
“父亲,大哥身体如何?怎么到现在还不醒来?”贾政刚从贾珠房间里出来,就见到宝玉站在外边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一见到贾政就跳起来,但还记得压低了嗓门说话。
贾政见宝玉如此担心贾珠,心中甚慰。
“你兄长无恙,只是在考场上劳累了些,休息几日便会好了,不必过分担忧。”贾政难得温情地劝慰了几句。
只是没等宝玉高兴起来,贾政又开始板着脸,捉着宝玉去了书房,开始考问他学识,足让他叫苦不堪。
亏得这些时日宝玉心里记挂着个林妹妹,在黛玉的陪伴下,小日子过得舒畅不说,连带一些该背诵的内容也轻轻松松地背下来了。
贾政满意地点点头,“这些时日你的才识长进了不少,足见你还是有下苦功夫的。om”
窗户外洒落的阳光,落在宝玉脸上显得他更加俊俏,他眼里带着些许被称赞的喜意,不过还是摇了摇头,“孩儿对官场之途依旧没有任何兴趣,只是,只是与着几位姐姐妹妹在吟诗作对的时候,却也增进了不少。”
贾政看着他的样子,心下也暗叹了口气,随着他的眼界渐渐增长,他最开始的怒气也渐渐少了许多。
而且什么姐姐妹妹,贾政心里门清儿。
“你几位姐姐妹妹身子骨都较弱,你可得小心主义着,言行举止也莫失了分寸!”说到最后几个字,贾政的声音突地严厉起来。
宝玉小脸一肃,“是,父亲。”
“罢了,不要在我眼前晃悠了,下去吧。”贾政摆摆手,懒得再看到宝玉了。
宝玉退下之后,贾政看着手里的折子,却没有了看下去的心情。
自从他有了这个系统之后,他仿佛就被一步步地推进到了他从前无法奢望的地步。莫说与诚王陈垣的相交,就连工部侍郎这个职位都不敢奢望。
而且,他这几日一直挂心着妹夫林如海的事情。如海性格温和,看似圆滑实则外圆内方,在扬州那十几日虽然不曾探望,但听了几耳朵不太好的消息。
据说自从敏儿去世之后,林如海的身体就渐渐消瘦下去,有些场合甚至能看得出他抱病在身。
再加上贾政从诚王这边得到的消息
想起现在还在府上的黛玉,贾政深深叹了口气,心下琢磨着有机会还是找找陈垣打听打听这件事情,虽然诚王那边已经应下了,但是这心提着总归难受。
贾珠几乎睡了整整一天才醒过来,吓得李纨在他身边受守了一天,在知道贾珠醒来的时候,高兴劲儿一过,整个人就昏过去了,幸亏身边的丫鬟手脚快垫在下头。
这备着的大夫还没给贾珠看看情况就先给李纨用上了,不过一会儿,原本进去的大夫就满带喜色的出来了,“恭喜啊恭喜,夫人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此言一出,原本还担忧的几个人脸上瞬间就带上了喜色,尤其以王夫人为甚,她原本还心下埋怨李纨在这个时候添乱,一听到有孙子抱,脸上立刻就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喜色。
贾政心中也高兴,这个孩子来得太是时候了。贾珠的身体虽然已经养好了,但是大夫私底下也跟他说过,在子嗣一途上可能有些艰难,现在见儿媳妇儿有孕,他心情也畅快许多。
几家欢喜几家愁,荣国府现最近好消息连连,但是太子那边可算是满头晦气了。
“砰――刺啦――”各种嘈杂的声音在太子的寝宫里出现,门外跪着的宫女太监没一人赶紧去劝谏,前些日子还被太子砸死了一个宫女,皇后娘娘悄无声息地掩盖了下去,并狠狠地警告了东宫的人,谁都不想步那个宫女的后尘。
“大哥,你就消消气,别失去理智啊,四弟如此作为肯定有所依仗,你千万别中计了。”这个时候还敢待在里头的,也就只有赵王了。
“消气,孤能消什么气!老四他能耐啊!天大的篓子有什么是他不敢捅的啊?孤原先还说他有脑子,没想到是个蠢货――”太子说着说着,扬脚又踢翻了一张桌子。原本还算俊朗的脸上满是怒火,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
太子倒不是没脑子,只是从小到大他的一切都是顺风顺水,父皇宠爱有加,母后疼爱在心,要什么有什么,就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太子妃再怎么善妒他还是在外边养了无数外室,别人说得再多的天威难测他还是屡屡被圣人原谅,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向老四那般胆大妄为!!
“大哥,就算老四真的对你有什么不满,但是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不该碰你也说过他比我都清楚,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怪异。”赵王作为旁观者,倒是比太子看得实在。
“孤怎么”太子转身看着赵王,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猜测,原本喝了酒满是红色的脸上顿时褪去血色,“不,不可能父皇不会一定是老四,一定是老四搞的鬼!”
“大哥,你在说什么?”最后几个字太子说得实在是太小声了,赵王怎么都听不见,不禁疑惑的说。
“不,没什么,二弟,孤已经冷静下来了,你还是先回去吧,等过几天孤再找你。”太子突然对赵王下了逐客令,把不明不白的赵王赶走。
理都不理赵王远去的背影,太子看着已经被掐出血的手心,不会的,绝对不会!
一定是老四!
被太子恶毒地记挂着的诚王此时正在书房看着水诚兴奋地拿给他看的字。诚王的脸色虽然常年冷着,但是水诚依旧敏锐地觉察到了诚王对他的温和,惯于“得寸进尺”的他渐渐熟悉了自己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父亲。
“的确有所长进。”看了许久,诚王放下手里的纸张,看着又高兴又忐忑的水诚,终是说出了这么句话。
“耶――我可以出去玩咯――父亲,今晚我会给您带礼物哒!”水诚话还没有说完人就已经跑到书房外了。
暗处有人自动跟了上去。
诚王无奈地摇摇头,但是嘴角已经挂上了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
向来只有在玩这一字上,诚儿是最开心的。
28。第二十八章()
“王爷,您怎么又练上字了?咱们来手谈一局如何?”陈垣看着诚王又在书桌前慢条斯理地摸着墨,他无辜地摸了摸下巴,突然嚎道。om
“张赫。”诚王连头都没抬一下,淡声开口。
“王爷,奴才在。”站在诚王身后默不作声做个木头人的张赫上前一步,躬身应道。
“去跟你陈爷好好耍耍,让他静静心。”话音刚落,陈垣跳了起来,“殿下啊王爷啊,怎么能叫耍耍?我又不是猴子。对了,听说最近东宫的废弃瓷器不少啊。”这话题转得贼溜。
张赫默默地又站了回去,诚王虽然看着冷,实则对于身边人都护短,无事的时候也喜欢逗陈垣。
“你又去找东边院子了?”虽然是疑问句,但是没有任何疑问的语气,陈垣听完嘿嘿直笑,“那什么,不就闲的慌随处溜达溜达嘛,就看见了。”
“况且这事也不需要特意去看,想想都知道。太子虽然表面看起来随和亲厚,但被娇宠那么些年,实际上自私狭隘,吃了那么大一个亏他不发泄才怪。”陈垣拿着扇子摇了好几下,漫不经心地说。
张赫看着他这幅样子,把刚才溜出去的心思又收了收,陈垣性子变化无常,还是少些招惹的好。
“待他冷静下来后,他就会发现这件事情到底是谁主意的。”诚王放下毛笔,看着一挥而就写成的几个字――虚极静笃。
陈垣瞅了一眼,笑了起来,“怎么?王爷打算去钻研钻研佛经了?”
诚王虽脸色淡淡,但眉眼微带笑意,“你这小子在胡说些什么?静心方为上。om”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