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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写了很多遍,贾政看着那些一大一小的字迹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陈垣直接就笑了出来,“哎哟喂小世子这对太傅的怨念还是挺重的嘛,我记得张老头儿那个人还是不错的吗,就是刻板了一点。”
听着陈垣直接的就把太傅叫成了张老头儿,贾政就忍不住头上都是黑线,陈垣这心里对太傅不也是没几分敬意?
诚王瞥了陈垣一眼,“这么闲着,帮本王”
“等等等等!”陈垣直接就叫停了,“殿下,求您了,我的错我的错,我立马就去看卷轴,再见。”然后贾政就看着陈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我立刻就看,立刻就看。”
“233333我就喜欢陈小子这样的坦率!”
“哈哈哈哈哈诚王的气势压倒压倒了一切。”
“我想给他拉个cp”
“我莫名地看出诚政之间有那么有一点苗头?????”
“小橙子太可爱啦/啦啦啦”
“哪个诚政(微笑)”
好像诚王殿下跟水诚之间的名字之前贾政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却没有深想,真的是等等,呸呸呸,贾政看着弹幕在心里狠狠地踢了自己一下,看着弹幕居然还深想了起来,他不应该先骂两个字吗?!
把注意力从弹幕上拉回来之后,贾政仔细地又看了一遍信上的内容,提笔写了回信。在这个期间,陈垣还是忍不住又跑回来一次,看着信件哈哈大笑之后又麻利地滚回去了。
贾政把信件写完之后,把信件交给了诚王。诚王点点头,贾政便悄悄退下了。
直到房间恢复了寂静,陈垣才又从书堆里抬起头来,“我说殿下啊,这阵子言子池怎么没什么消息了?”
“上个月他刚回来一次。”诚王看完贾政的信件,随口说了一句,陈垣听完之后皱起了眉头,“下个月便是十二了,他居然还不愿意回来?”再过不久,就是年节了。
“你愿意?”诚王抬眼看他。
陈垣倒是笑起来,“搁我身上?不闹个翻天地覆怎么能够呢?”
贾政万万没想到,这个平时无事就嬉笑怒骂的陈垣,曾经一计灭除山贼数千人,三进三出了敌人营帐,最后那个敌营的人全灭了。如此之类的事情十分之多,而结果无一不是全灭。
陈垣的狠厉可见一斑。
而这言子池的身世的确也很是凄惨。生母原本是言将军母亲的丫鬟,最后开脸给言将军做了通房,生下了言子池,而后去子留母,养在了将军夫人身边,结果如何可想而知。之后不管言子池如何想出头,都被将军夫人给挡得死死的。将军把这一切都当做不存在,视若无睹,一个小小的庶子对于三子两女的言将军完全不重要。
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可心的家世相当的女子打算结婚,转眼间他大哥——那个一贯的浪荡子就酒后失德,女子不堪受辱自杀而死。最后言子池投靠了诚王,便再也没有回过将军府。
“要我说以他的计谋随手想个主意来,将军府的人肯定兜不下来,如此心软,要不是因为心上人被逼死了,怕也是下不了决心的。”陈垣半是嘲讽半是惆怅,“那小子走了我就没什么可以逗乐了。”
诚王没理会陈垣的自言自语,但是陈垣却是自己又说起来,“唉殿下啊,你怎么对我就没有对存周兄那么温柔啊?”
“诚儿能看得上你”诚王的未尽之意让陈垣怒了一下,其实有谁能够讨得水诚那个小家伙欢心的才叫做神奇吧!
而且诚王殿下转移话题也转移得很快嘛!
陈垣瞥了一下诚王,哼哼唧唧地又看起了卷轴。
出了门的贾政认命地又回去了张青那里,把折子“恶狠狠”地拍在了张青桌子上。张青看着贾政笑得很是开心,“多谢多谢,真是感激不尽啊!”
贾政点着被他拍上去的折子,“殿下已经同意这上边的处理方式了,你还是按照这个思路赶紧改完折子然后上奏吧,不是说过几天便要开始下雪了?”
张青看了一眼即使被通过依旧被圈圈点点的折子,眼里闪过一个想法,要是随后他自己又甩掉了,这些事情到底不是他该想的。
回了自己那里,贾政这才想起来陈垣的出现有多么的不对劲,这是工部,就算陈垣是他身边的人,能进来也不太合适,诚王不是会做这样事情的人。
贾政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却相信诚王的能力应付得了,不过是件小事。而过了几天,什么流言也没有出现。
工部下上奏的折子很快就经过了圣人的同意,下发的文件很快就到了各处,这高效的效率让工部尚书也笑呵呵起来,原本一份奏折,尤其是关于这种事情,在户部跟工部之前就有好几道关卡需要扯皮,更别说其他的。
转念一想,终于是知道为何在最开始奏折上交之前诚王卡得那么紧了。把一切可以捋顺的事情先捋顺了,之后可以扯皮的地方也少了。
尚书大人笑呵呵地给张青跟贾政下了指示,以后的事情事情记得跟诚王殿下多多商讨。
贾政跟张青出了房门之后,相对无言,心里同时闪过一个念头,诚王什么时候不动声色地就攻克了工部?
诚王最开始到工部的时候,虽然工部尚书也曾经说过万事配合,但是像现在这样直白说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张青耸耸肩看了眼贾政,“跟我没什么关系,你自己小心点。”贾政
最近他无言的次数还是挺多的。
确实,就像户部是太子的钱袋子,礼部尚书是三皇子的舅舅,还有更多的跟那些暗地的关系就不用说了。
其实诚王倒也没想到工部尚书会说的那么直接。他的眼线到处都是,这个事情很快就被他知道了,还是少有的愕然。
陈垣简直是哈哈大笑起来,看着诚王那更是直不起腰来,“那老头子还真是太实诚了,还以为殿下你一心就盯着圣人屁股下那个位子呢,居然对两个下属那么直接。”
“张子睿向来是保皇派,也嘴严。而贾存周”诚王还没说完,陈垣便顺口补上了,“不早就是我们这条船上的人了?听说隔壁府上找他开撕了好几次都被他躲了过去,就不知道接下来他会如何应对了。”
诚王看着陈垣,突然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让站在诚王对面的陈垣突然毛骨悚然,殿下啊殿下,您笑成这样太过让人心惊了!!!陈垣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这可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诚王的笑容。
“你最近去东面院子帮会忙吧。”陈垣闻言脸色就难看起来了,“您别那么狠心啊,那地方我这老胳膊老腿去几天可不得死在那里!!!”声音里的悲愤那简直是呼之欲出啊!
“你逛得很热闹,多接触接触对你也有好处。”诚王话语里带着笑意,以及不容拒绝。
陈垣现在就想把诚王殿下嘴上的笑意撕下来!撕下来撕下来!!!!
贾政对于这件事情的接受能力倒是挺高的。在接受了自己上了诚王的船之后,对这件事情也没什么不可以接受的。
“把这些东西都交代下去。”贾政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小吏恭敬地拿了下去。贾政又低下头看了眼本子,突然想起了今天信里水诚的小脾气,已经好多日没有去过诚王府了。
今天还要去一次诚王府。
坐在马车上,贾政有点头疼,频繁地过去诚王府也不太好,总不能拿着圣人的鸡毛当令箭,但每每看到水诚的信件跟诚王扫过来的视线,贾政就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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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诚对贾政的到来永远是反应最大的。om陈垣看着得到消息的水诚一蹦一跳地朝着门口的方向跑去,他眼里也终于掩不住丝丝忧愁,“贾政,对小世子的影响太大了。”
虽然现在诚王不想要什么,可万一呢?这小世子的一举一动,都不容有失。
“你最好什么心思都不要动。”诚王殿下站在他身后淡淡的开口,眼里满是那活泼可爱的小人的倒影。
陈垣一僵,讪笑着挪开了身子,哼,护短护得那么明显,不用多久爱屋及乌就把贾政也给护住了。
贾政接住了水诚飞扑过来的小身子,他一摸水诚身上的衣服,眉头就皱了起来,“穿得这般少,为何不披件衣服再出来?”
说完这话,贾政才看到一个小厮手上拿着件披风匆匆赶过来,看着水诚早已经在贾政面前站定,连连告罪。
“诚儿前些日子不还常常咳嗽,这些事情以后要多加注意。”贾政轻斥了一句,然后连忙接过衣服给水诚披上。
水诚对贾政呵责自己身边人这种行为毫无反应,反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好啦阿政,不怪洨河,是我自己跑得很快。”
洨河在心里默默流泪,世子,感谢您还记得帮他说好话,但请您在除贾大人之外的人面前也这么好说话行吗?
水诚这一次没有拉着贾政到外书房,而是一直带着贾政往里头走,面对贾政的疑惑水诚振振有词,“我才不要带着阿政去外书房,哼,每次父亲跟那个臭陈垣都会吸引走你的注意,我才不要理呢。”
贾政苦笑,“于情于理,臣我到诚王府上,都要去拜见一下诚王殿下的。”水诚走在前边,没听清楚,但大概猜到贾政的意思,“不用啦,我都跟父亲说过了,你不用担心。”
拉着贾政径直地走到了自己的屋子,水诚便表现得很开心,这是他第一次带贾政来到自己的屋子。
“这些最开始的时候是父亲亲自帮我布置的,后来我又自己添了些东西。”水诚朝贾政说完之后,大眼睛一直看着他。
贾政瞅了一眼这个院子,便知道诚王殿下对水诚多么上心,无一不精。而进到了里头,摆设什么的更不必提。每一处都不多不少,多一份太假,少一分庸俗。
“诚儿做的很好。om”贾政拉着他的手,倒是自己先跨了进去。水诚得到赞赏,眉眼弯弯的,心情很好。
自从水诚跟贾政的见面开始明面化之后,贾政也开始减少了教授水诚的次数。他明白自己几斤几两,也不是什么大儒。当初连续考了好几次都没考上之后,贾政并不打算自己误人子弟。
只是每每看着水诚写来的信件,贾政总是为他的学业感到担忧,这么明显的厌恶,能把书读透那才是奇迹了。
与水诚闲话了几句,贾政摸摸坐在旁边的水诚的小脑袋,一边感慨自己现在的动作如此顺手,一边轻声问着水诚:“你这是怎么了?这些天的信件有那么多的情绪?”
水诚闻言,原本高兴的脸色瞬间就耷拉下来,嘟着嘴说,“那个太傅我很讨厌啦,总是说阿政的坏话,而且他总是偏心!哼,我才不要读他教的!阿政就教的很好的!”
贾政听着水诚的话,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知道贾政是因为王府小世子跟诚王府来往过密的人不少,而且他也的确挺过这样的风言风语。
“诚儿,太傅可能是言辞激烈了一点,但是他说的是没错的。我才疏学浅,并不是教导你的好人选。能成为太傅的必定是大儒,可不能如此贬低他们。”贾政说道。
诚儿摇摇头,“那才不呢,阿政讲的我就能听明白,可是太傅讲的简直就是天书,听都听不明白,我为什么还要听呢?”
“你听不明白也需要好生去理解,我讲的都是浅显的内容,自然比不上太傅。”听着诚儿的童言童语,贾政禁不住笑了起来。
水诚不满意地看着贾政,“不行啦阿政,你要站在我这边好不好嘛,真的不想读书,还不如天天跟父亲去练武呢。”
听到水诚这么说,贾政突然想起来今天在工部的时候,诚王说的那句话。“诚王殿下的武艺,想必很高了。”他不曾练武,但是能从一个人的脚步声里听出来那个人是谁,想必已经到了很高深的境界。
水诚笑得跟朵花一样,不住点头,“那当然啦,父亲,呀,又忘记了,要叫父王,父王当然是最棒的啦!!!”贾政听着那微妙的停顿,摸了摸水诚的头,想必是有谁教导过他称呼的问题了。
“阿政,不说这个了,最多下一次看到他们的时候我收着点。今天又有人上门了,是大姑姑,又是来给谁当说客的,不想父王娶别人!”水诚最后耍小性子那几句让贾政哑然。
他思索再三,慢慢地说,“诚儿,诚王殿下,终究是要娶一位王妃的,这件事情我们不是曾经谈过吗?”贾政更怕的是,如果水诚一直都是这样排斥的态度,新王妃进门之后,回不回有什么意见?
虽然有着诚王殿下在,但是俗话说的好: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娶了新王妃,便意味着诚王不会只有水诚这么一个孩子。
水诚此时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