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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看着十分淡定冷静的跟诚儿告知这件事情的太子,舌头仿佛打了结,想说些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出口。对上诚儿诧异的眼神,贾政不知道要说些什么。om但是在下一刻,诚儿的眼睛又重新变得亮晶晶的,“那实在是太好啦!!”诚儿扑到贾政怀里,“那样阿政就真的能够时常过来了。”
贾政摸摸诚儿的脑袋,他知道以诚儿聪明的头脑不会猜不出他跟太子两人之间额情感代表着什么,但是诚儿却用这痴缠转移了贾政的注意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友力max”
“瞬间对太子路转粉了!”
“原本叫诚王现在叫太子真的感觉怪怪的。”
“我就是喜欢太子对感情这么耿直hhhh”
“贾政被吓得不轻吧。”
“我想有这样的男朋友(再见)”
饭后,诚儿虽然不舍,但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学习了。贾政目送着他离开,为着诚儿的自制而震惊,但同时又带着些许的自豪。
太子站在他身后,同样看着一步步离去的诚儿,轻声在贾政耳边说道:“是你改变了他。”贾政不认同地摇摇头,就算没有他,诚儿也是一块璞玉,总会渐渐闪耀著出美丽的光芒。
“但是你确确实实改变了我。”太子牵着他的衣袖,拉着他走过庭院,披撒在地上的月光流转,银白色的光芒柔和得让人想落泪。
贾政在这样的环境笼罩下,不自觉地问出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愚蠢的问题,“为何太子殿下,会选择了臣?”
太子把他拉到身前,在月光下,在树下,细细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眉,看着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唇轻柔的碎吻一点点落下来,从额头开始。贾政抓紧太子的衣袖,在吻落到眉眼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那柔美的,甜蜜的爱意,渗透在每一个吻里,每一点接触里,紧紧地缠绕住贾政,让他再也无心想象那些不好的画面,不好的可能。
“那你呢?”太子没有回答,而是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贾政内心一怔,发现他的确也没办法说出为什么喜欢。
“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虽然老套,但看起来是真的?”
“那个吻太暖了”
“突然不觉得这对cp雷了。”
“不论如何,能消除疑惑是好的。”
“23333诚儿的反应好评。”
“好男人好男人好男人”
贾政靠着弹幕转移了自己紧张的情绪,退后一步看着太子,“太子殿下,如果你有朝一日请一定提前告诉臣。”贾政不是矫情,只是在弹幕的日积月累熏陶下,他也同样觉得在太子还有妻子的情况下跟他保持关系的确是不太好的行为,虽然他们两个什么都没干过咳咳。
“有诚儿一个就够了。”太子的眼睛与贾政对视那一刹那,贾政仿若听到了轻微的哀鸣声,他的意志在预警着他的沦陷。太子眼里的东西太多太重,沉甸甸地压人,却让贾政突地露出笑意。
“臣知晓。”
即使太子再怎么跟贾政纠正,但是这个称呼问题贾政还是顽强地坚持了下来,王爷跟太子终究是不一样的,贾政不想乱了超纲尊卑。
而后那一夜,贾政没回去成荣国府。
第一次留宿在诚王府,贾政是有些懵逼的,尤其是弹幕还一直调侃贾政,让他莫名感觉羞耻。会那么晚是因为后来来了个加紧政务,陈垣跟言子池也一起过来了,太子没有让贾政回避的意思,把他留下来之后,贾政才深深感觉到陈垣跟言子池两个人的强悍?
之前的确很少有这样的讨论,或者说是这么正式的讨论,贾政见证了陈垣的黑心程度有多高,言子池的思绪又是多么的敏捷。等到事情得出一个结论的时候,已经将近子时了,贾政一怔,整个人站了起来,“误事误事,居然都这么晚了。”
陈垣靠着椅背伸了个懒腰,丝毫不顾及形象,懒散的说道:“存周兄现在这个时候还打算回去,还不如就在王府歇下,还来回折腾做什么。”
贾政瞥了他一眼,刚想说些什么,太子看着他,眼里带着暖意,“留下来吧。”清凉如泉的声音,让贾政不自觉点点头,点完之后看着陈垣跟言子池眼里的笑意,贾政别过头去,耳际已然发烫。
陈垣憋着笑带着言子池在太子的视线攻击下离开了屋内,贾政有点不敢看太子,太子摇摇头,带着贾政到了内室。
夜晚,躺在床上的贾政翻了个身,面对着门的方向,半开的窗户使得屋内洒满月光,也照亮了屋内大半的摆设,这是太子的正屋。而太子贾政无奈地想着刚才的事情,在带着贾政进了内屋之后,他对贾政说道:“我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所以,今日你且先在这里歇息,来日方长。”
还,还没准备好?来日方长?贾政咽了咽口水,要真的是他想的那个事情他还真的是没准备好!
要说贾政有一个地方还真的从来没去过,那就是太子的正屋,所以他进来的时候也不清楚,但是在转悠了两圈之后才发现这明显就不是客房啊!
这随手放在书桌上的书的批注,这般装潢,还有满满的日常气息,贾政再怎么瞎都不能不知道这是太子的屋子。现在转身想要走也不好,而且太子都已经去了隔壁,门口的两个婢女恭恭敬敬地朝贾政行了个礼,“大人,您是否有吩咐?”
贾政站在门口有近一炷香的时间了,也怪不得人家询问,他摆摆手,尴尬地往里头走去。直到躺在床上,贾政都有些恍惚,一方面想着今日的事情,太子真的算是肆无忌惮了,即使诚王府都是他的人,但是他又翻了个身,另一方面,贾政是想到刚才的事情,看来对诚王成为太子这件事情,不满的人还真是不少。
除了这一年来,圣人之前从来都没有表露过对诚王的特殊宠爱。或者是说,圣人几乎没有除太子之外的皇子有过特殊待遇,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而且看着还是圣人心里有数的,自然会有人不满。
自从颁布了太子诏书之后,圣人几乎是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给了太子去负责,就差没命令太子监国,而大典的日期钦天监也定了下来,在下个月十五号。想闹事的自然想趁着这段时间闹一闹。但因为圣人太过相信太子的缘故,大部分的势力其实都交到了太子手里,而有些事情自也是昭然若揭了。
罢罢罢,这些都是琐事,待明日再想,还是早些歇息,毕竟这床太舒服了。
89。()
贾政第二天去工部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而在张青上上下下扫了他很多眼之后,贾政才蓦然发现自己现在穿着的朝服没换过,虽然朝服都长得一样,但是每一件还是有细微差别,张青自幼在这样的环境,一眼就看出了这是昨天那一件。om
贾政木着一张脸进去了,当着张青把门给关上。张青松松肩,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再去找贾政不就行了。
不过中午的时候,张青却是扑了个空,贾政屋内的小史说贾政在一炷香之前就已经走了。张青摸摸下巴,难不成是太子殿下?
贾政坐在马车内,看着坐在对面的太子凝噎了一小会儿,“太子殿下,你怎么能够出现在这里,太危险了。”让其他人看到太子居然屈尊来接一个臣子,要做何感想?
太子指了指放在贾政旁边的东西,眼带笑意:“我只是过来给你送衣服。”贾政看着被他忽视了的摆放在脚边的朝服,伸出手揉了揉额头,“太子殿下,这样子”
“嘘”贾政看着太子轻柔地亲吻上他的嘴角,带走了他的话语。而后吻逐步加深,让贾政彻底忘记了刚才的事情。
虽然只是被迫。
“哟~~害羞的我用两根手指挡住了眼睛。”
“太子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要那么宠爱贾政好吗”
“我为我的眼睛感到担忧。”
“我喜欢。”
“让贾政快活吧~~”
幸好贾政闭着眼睛。
下车的时候,太子看着难得走在他前头的贾政,看着他耳尖的红色,垂下的眼里满是笑意。抬起头来,又是那个淡然的样子。
他们来的是客天下,马车是直接从后门驶入。客天下旁边的民房全部都是太子的人,即使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也没什么问题。
两人伴着到了顶层,刚坐下菜肴便被送了进来,太子对上贾政有些疑惑的眼睛,轻声说道:“只是想见见你。”贾政一瞬间移开了眼睛低下头吃东西。
弹幕一面倒的欢呼鼓舞,贾政看了两眼之后表示要被里面的东西给看瞎了,那都是些什么玩意啊!!!
吃完饭之后,贾政去换了衣服,在这个空隙太子见了两个人,之后马车又“哒哒哒”地把贾政给送回去。om马车的外表很是简单朴素,看不出内在的舒适,贾政下车的时候看到候在门口张青还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里?”贾政疑惑地说道。张青又上上下下地把贾政给看了遍,然后说道:“没事,就觉得换了一身衣服的尚书大人显得格外精神,心情很好。”
贾政控制住自己转过头的欲/望,假装淡定,“站在这里不太好,我们还是快些进去吧。”
索性张青找贾政也真的是有事情,便跟着贾政去了贾政办公的屋子。两人把事情翻来覆去讨论完之后,张青赖在贾政这里不走了。
这半个月来工部还算是轻松一些,不如礼部跟户部那样繁忙着办大典的事情,张青摸摸鼻子,“尚书大人,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听着张青旁敲侧击的话语,贾政正色道:“国泰民安,自然开心。”
张青冲着他挤眼睛,“哎呀尚书大人,你就别这么正经了,快说说是不是又纳了一门美妾啊?”张青虽然是很疼爱自己的夫人,身边也没有什么侍妾之流,但是对于这种事情却异常八卦,让贾政听了之后有种想打他的冲动。
“张大人,”贾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我儿已经长大,且有三子两女,这种事情就不劳烦张大人关心了。如果张大人着实想念的话,那我马上给你送几个美女让你快活快活。”
张青一脸惊悚地看着贾政,既是为了贾政居然会说这种话,也是因为话语中威胁的意思,要是被家里的那位知道他被塞了几个女子咳咳,张青正经的开口,“尚书大人,您说得对,臣万般同意。您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贾政被张青给气笑了,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张青跟陈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张青起初看着豁达洒脱,但实际熟识了之后才会知道他赖皮玩笑的本性。而陈垣看着沉稳大气,但完全就是个腹黑的人,就算跟他熟悉了也指不定在哪一天就被他给算计了。
不过两人都同样的特别欠儿贾政不自觉就用上了弹幕里的话语。随着朝堂上局势的明朗,张青也越来越愿意没事找事了。
而就在大典前的这段时间,太子已经解决了好几起棘手的事件,不管是京内的事情还是京外的事情,就算是面对哗变这两个字他也淡定自然。
“真是欺人太甚!”张青看着听闻近日京城的消息,在贾政面前气得走来走去,脸色都不好看起来。贾政知道张青在说些什么,指的应该是昨天刚传进京的消息――德州哗变了!
德州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城镇,但是即使只有几百人聚集起来,哗变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义也是决然不同的。贾政早在昨天晚上就已经看过了消息,但这件事情明显疑点重重!
德州府尹虽然不是太子的人,但是太子的人对他也多有接触。他虽然不是一个两袖清风的清官,却算得上是一个一心为民的好官,但是现在德州哗变的缘由竟然是德州府尹为了给太子献礼,压榨百姓,搜刮民脂民膏,暴行辱虐,最后逼得百姓奋起反抗,杀死德州府尹,酿成大祸。
而消息在今日由于重重上报,终于传到了京城。
太子的人马虽然也得到了消息,但是以他们一贯的速度,居然只比往常的上报快了一夜,明显是有人在针对太子。
张青对党派之争没什么兴趣,但是这么明显有猫腻的事情,一眼便看透了许多的障眼法,对主导者的恶毒用心十分厌恶,德州府尹赵秉承是他同年,两人一起取中二甲,虽然算不得交好,却也是难得能说得上话的朋友,居然就这么死了!
贾政闭闭眼,想起了今日朝廷上的事情,面对着疑问,太子游刃有余,淡淡扫了一眼略有骚动的队伍,直到所有人被他眼里的冷色所威慑,“这件事情孤自然会处理,好好查个清楚。众位大臣们若有有益建议,尽可直言不讳,如都是废话,那便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