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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貂远远的就看到了两人,笑着迎了上来:“大胸姐!姐夫,你们来啦!”
苏琳琅和小貂拥抱了一个,道:“开业大吉,财源滚滚!”大概是经常被小貂胡乱称呼的缘故,并没有因为小貂姐姐姐夫的乱喊一通表现出有什么不满的意思。
秦北笑道:“经常听你喊姐夫,就今天听的爽快!也不能白白的让你叫姐夫,今儿姐夫封你一个大大的红包!”
“谢谢姐夫!”小貂笑的更甜了,双手一摊,“拿来吧!——大胸姐,姐夫都有红包了,你的呢?”
苏琳琅在小貂手心里拍了一巴掌,“我可没你姐夫那么大气。偷偷跟你说,你姐夫封的大红包,让我看了都眼红!”
“是吗?真的啊?姐夫姐夫,你要不要肉偿啊?”小貂说完,一捂嘴,好在没什么人听见。
最让小貂意外的是,苏琳琅竟然称秦北为“你姐夫”,天啦撸!这是已经在一起了的节奏吗?怪不得姐夫今儿这么高兴!
秦北摸出一个红包,塞到小貂手里。
小貂直接捏了捏,撇嘴道:“一点都不厚。”拽着秦北来到礼单台前,指着礼单上面说道:“姐夫你看——崔艳彬,五万块,比你这个厚多了。”
秦北笑了笑,“才五万,太少——崔艳彬是崔老六吗?他还在不在?”
“他在里面——他的红包不少了呢,我这家小店儿一个月都不知道能不能赚这些钱。”小貂道:“姐夫,你的红包我能现在打开吗?”
秦北本来想进去找崔老六的,听小貂这么说,停下脚步,道:“当然可以。”
小貂的几个朋友,也凑了过来。她们大多不认识秦北,只是觉得今儿来的贺客们,小貂唯独对这个年轻的男子好像感情不太一样的样子,也都想知道,这个年轻人,究竟出手会有多么的大方。
小貂打开红包,用眼睛瞄了瞄,拽着苏琳琅道:“大胸姐,姐夫他欺负我,你也不说管管。”
“哦?怎么会呢?”苏琳琅笑着问道。
小貂道:“里面根本就没有钱,是一张白纸,别跟我说是支票啊,支票纸我还是摸的出来的!”
“那你为什么不取出来看看呢?”苏琳琅还在笑着,“我说了,这份大礼,连我都看着有点嫉妒呢。”
听苏琳琅这么一说,小貂的几个闺蜜也跟着起哄起来:“打开看!打开看!”
小貂嘟着嘴瞅着秦北:“那我就真的打开了啊?万一没有达到我的心理预期,丢人的可是你。”
“你想多了。”秦北脸上依旧挂着平淡的笑容。
小貂慢慢的抽出里面那张不大的纸条。
纸条四四方方的折叠着,好像上面还有些字。
“就这破纸,哪怕是一副字画也值不了几个钱儿啊!名家做字画的时候怎么可能用质量这么差的纸嘛!”一个闺蜜说道。
“谁知道呢,也许是小貂签的卖身契也说不定。”另一个女孩儿吃吃的笑着说道。
小貂的动作却定格在了那里。
她死死的盯着这张看起来十分普通的白纸。
她认得这张纸。她也知道上面会写着什么样的字——因为这本身就是她写给秦北的!
“小貂,怎么傻了?难道里面是你的果照?”
“快打开呀,我们都等着看呢。”
小貂忽然眼眶微红,硬撑着没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她把那张纸片又塞给秦北:“不行不行——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秦北又塞回去:“说给你就给你,”
众女的好奇心登时就被勾引起来了。一个手快的女孩子嗖的一下便把纸条抢过去打了开来,念道:
“欠条——”
“切——”
“嗤——”
居然有人封红包用欠条的吗?几个女孩子纷纷投射过来鄙夷的眼神。
看着秦北的目光,就像看一个傻小子二百五似的。
“不要念了……”小貂的泪水夺眶而出:“姐夫都怪你……好好地非把人家弄哭了不成。”
但那个女孩子并没有结束,继续念道:“今筹备店面,从秦北处借得人民币六十五万元整,以银行同期贷款利率计息,三年内还清。落款,借贷人,胡小貂,年月日——”
那个女孩子一边念着,忽然愣住了,定定的看着小貂,嗖的一下,目光又定格在了秦北脸上,一副惊讶的不能置信的模样。
“这这……这是真的?快告诉我我有没有做梦?!”
“小貂遇上贵人了啊!”
“怎么我没有小貂这么好命?那位姐夫,你还包小三不?看看我咋样?”
众人传看着那张借条,秦北拿到手里,随手撕掉了。
“我都说不用打借条,她非得打,还托琳琅转交给我——这笔钱我也没打算让你还啊,就当是你叫了这么多天姐夫的奖励!”秦北说道:“别哭啊,这可不像你。”
“姐夫姐夫,你缺小姨子不?”
“姐夫姐夫,我也可以叫很多天!”
“苏琳琅,收下我的膝盖!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亲姐!”
六十五万,很多吗?大概不是的,现在在京华市,随便一套七八十平的房子,都得百万出头。
六十五万很少吗?大概不是的,从秦北来到京华市,从小貂认识秦北开始,前后也不过十来天儿的功夫。秦北不但帮小貂调理隐疾好得差不多了,还无私的资助小貂,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因为秦北暂时住在苏琳琅那里,不过是小貂和苏琳琅合租过一段时间,不过是小貂叫过几声姐夫而已。
“这个小子难道有什么特殊的身份?”肥猫躲在一边,看着被众女围绕的秦北。
“不应该呀,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老炮也往这边张望着。“会不会就是个普通朋友?或者咱们猜错了,六爷光顾这里不是因为这里还有个后台老板,而是……”
肥猫眼睛一亮:“你是说……六爷和这个美女店主?”
老炮道:“那我可没说。但哥哥妹妹的,谁不知道是咋回事啊?你看六爷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认过干妹妹?干妹妹干妹妹。读四声也是可以有的。”
肥猫跟着银笑起来:“谁说不是呢?嘎嘎嘎。”
俩人正瞎捉摸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他们瞪圆了眼珠子。
崔艳彬听到外面说话的声响,从店里走了出来,一眼便看到了被围绕在众女人群中的秦北,呵呵笑着迎了上来,“秦先生,您总算来了,不枉我专程过来一趟。”
“呦!这不是六爷么?”秦北笑着打了个招呼,趁机从众女包围中冲了出来,再不出来,苏琳琅的目光都快把他杀死一千遍了。
“可不敢当,我比你痴长几岁,不介意的话,叫声六哥我就很知足了。”崔艳彬右臂横在胸口,深深弯了一下腰,给秦北来了一个足足九十度的鞠躬。
“六哥六哥……可别这样。”秦北连忙搀扶,他并非不明事理见到谁都想揍一顿的主,奉行的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贬我一寸,我扁人进马里亚纳海沟。
“不不,你别打断我。”崔艳彬撇开秦北,仍旧是把腰弯了下去:“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才能答谢你的救命之恩,这一躬,你当得起,也必须当得起,要不然就是不给我老六面子。”
“这这……快告诉我我看到的不是真的。”老炮瞪圆了眼珠子,还使劲的揉了揉眼,“六爷居然对这小子这么尊敬,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跟着葫芦七兄弟们闯江湖的老人儿们都知道,这七个兄弟里面,当初最狠最拼命的,正是这位六爷,七兄弟在议事堂商量事情的时候,崔艳彬一般不发表意见,但只要发表意见,那基本上肯定是以他的意见为主。
这么彪悍的一个爷们,居然在一个年纪轻轻,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男人面前,弯下了腰?还拒绝了对方阻止他的举动?
肥猫抬脚在老炮屁股上踹了一脚,老炮怒道:“你踹我弄甚?”
肥猫道:“疼不疼?”
老炮道:“废尼玛话,我踹你一脚你试试?”
肥猫道:“那就不是做梦了,这小子在六爷面前都这么吃得开,肯定是个我们都惹不起的主啊……”
两人感叹了一番,灰溜溜的跑了,心底已经有了主意:以后别管在什么地方遇到这位爷,一定礼敬有加,千万不可得罪。
中午聚餐,酒过三巡,崔艳彬告罪一声,去下洗手间。
经过秦北身边的时候,拍了拍秦北的肩膀。
秦北知道他大概有事要说,这里莺莺燕燕的人多嘴杂,于是也跟着站起身来。
两人净了手,在楼下找了一个静谧的卡座,点了两杯清茶。
崔艳彬道:“当年我们七个兄弟一个头磕在地上,发誓同生共死。我是老六。老四是郭崇明。我知道他的死,跟你有极大的关系。”
第50章 佛山无影脚!()
郭崇明确实是死的有点冤枉,他设计把秦北诓去市郊的废弃矿洞,并且在洞口安装了定时炸弹,没想到害人不成反害己,没留住秦北,却搭上了自己的命,真真是作茧自缚,自掘坟墓。
秦北也并不知道这厮竟然这么狠,他事先并不知道郭崇明还在洞口安装了炸弹,如果知道的话,他肯定会对郭崇明说一句:活该。
或许爆炸刚发生的时候,有一个人还是能救郭崇明一命的,这个人就是郭崇明重金聘请来的杀手裘一枪。
话说这裘一枪也算是个狠人,他知道爆炸声一响,警方肯定会来,与其落在警方手里,就不如逃命重要——他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也是真狠,自己把被石头压住的一只脚弄断了。
他放弃救援郭崇明,大概并不是因为害怕警察很快会来,而是因为郭崇明自己说漏了嘴,说起这炸弹是他郭崇明让人装上的。
如果按照郭崇明设计的剧情发展,恐怕不但秦北会被埋在里面,就连裘一枪也逃不出来。想到这一层,裘一枪早就恨不得郭崇明死的更快一些,哪儿还有救他的想法?
警方公布的结果自然是有所差异,公众知道的是,郭崇明的管家和郭崇明发生龌龊,因而产生了杀人的心思——但这明显并瞒不住崔艳彬这种消息灵通人士。
听崔艳彬说起,秦北才知道他们这七个兄弟号称葫芦帮七兄弟,他是老六,死了的郭崇明是老四。
江湖上很多时候,杀鸡烧黄纸的磕头兄弟甚至比亲兄弟不差。
崔艳彬说他们发誓同生共死,大概也是有的。
“是他先想弄死我。”秦北抿了一口茶,并没有想过拒绝承认,“事实上我并不觉得我和郭崇明之间有什么矛盾,非要说有,也是他一直在找我的麻烦。”
“爽快!”崔艳彬挑起大拇指,他以为秦北会否认的,毕竟他了解到的消息来看,也并不是说郭崇明死在了秦北手里,而是郭崇明他自己花样作死,作死作出了新高度,“我出院之后,兄弟们把我叫了过去,他们不明就里,准备替老四报仇,找你的麻烦,不过被我制止了。”
“你可以不用制止的。”秦北捏着茶杯在手里打转,他不想招惹麻烦,但麻烦招惹过来,也从未怕过。
“我见识过你的身手,我知道就那几个兄弟,对上你,根本就是白搭。而且这件事我前后因果都了解过一些,责任也并不在你——好在兄弟几个都给我几分薄面,当然,这不是邀功,而是说,这是我那几个兄弟的幸运,否则谁也难保他们不会步老四的后尘。”崔艳彬淡淡一笑说道。
秦北笑了,这马屁拍的,有高度,有深度,我欣赏!
“老四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但我今天过来,并不是为了纠结老四的事情。一来是因为你救过我一命,特意过来表达一下我的谢意——你不用着急着拒绝或者否定,我咨询过医生,他们说如果不是你的治疗,我根本挺不到救护车过来。”
崔艳彬这话说的倒是诚恳,医生也确实是跟他这么说的,急性重症胰腺炎是死亡率相当高的一个病种。
秦北笑道:“这是你命好。恰好你发病,恰好我在那儿,恰好我能治。”
崔艳彬道:“您客气。答谢您是肯定的,这是我的私事儿,也不是我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我今天过来,其实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跟您商量。”
“说来听听。”秦北随意的道。
“老四死后,他原本占据的那一片儿有些乱套。他手下的几个兄弟这两天儿闹了不少事儿出来,已经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崔艳彬道:“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我那另外几个兄弟建议把老四的地盘分了,但你知道的,我们哥几个这几年都已经快白了,也不想再搀和这些烂事儿。所以我想,如果你有意的话,我推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