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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天赋系统-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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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南不需多听,已知他讲的是孟子离娄下中的一篇。说的是齐国有一个人,家里有一妻一妾,那丈夫每次出门,必定是吃得饱饱地,喝得醉醺醺地回家。他妻子问他一道吃喝的是些什么人,据他说来全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人,他妻子就告诉他的妾说:“丈夫出门,总是酒醉肉饱地回来,问他和些什么人一道吃喝,据他说来全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人。但我们却从来没见到什么有钱有势的人物到家里面来过,我打算悄悄地看看他到底去些什么地方。”

    第二天早上起来,她便尾随在丈夫的后面,走遍全城,没有看到一个人站下来和他丈夫说过话。最后他走到了东郊的墓地。向祭扫坟墓的人要些剩余的祭品吃;不够,又东张西望地到别处去乞讨--这就是他酒醉肉饱的办法。

    》而丈夫还不知道,得意洋洋地从外面回来,在他的两个女人面前摆威风。

    在君子看来,人们用来求取升官发财的方法,能够不使他们的妻妾引以为耻而共同哭泣的,是很少的!而对于这些皇子们尤其有教育意义,所以容斋先生讲的很是兴高彩烈,唾沫横飞。只是坐在案后的林南却是一脸木然、眼神呆滞,这种石化状态几乎快要持续一个上午了。

    其实这容斋先生讲的课在众多的国师中算的上是比较生动的了,其他的几个师傅课讲的更是无聊,他们用的简直就是古往今来所有讲师们的标准教材,足足讲了上千年,沧海都变桑田了,他们讲的却仍是那些亘古不变的内容。

    只是尽管如此,这些古旧陈腐的东西仍然难以提起林南的兴趣来,以他的智商这些东西听一遍也就够了,听两遍就腻歪的很,更别说容斋先生一篇文章就要讲上好几天了。

    喔……

    林南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溢出的泪水顿时让眼睛都有些湿润了,他以手触额,假装低头沉思,然后悄悄撇了撇嘴,借着手掌的掩护歪着头冲一边的杨逍轻声道:“九哥,九哥。”

    “嗯?”杨逍闻声悄悄瞧了台上的容斋先生一眼,见他正自摇头晃脑的反复阐述孟子的观点,既便低头侧目道:“十五弟,你也听不下去啦?”

    “我压根就当耳旁风。”林南一边说,一边自怀里掏出一个小册子来,偷偷的左右一撒抹,然后低声对杨逍道:“诶,九哥,你瞧这是什么?”他一边说,一边翻开了一页,上面有红似白的正绘着一男一女于茂密的丛林中行周公之礼时的龌龊场景。虽说在林南眼里这也算不得什么,不过在杨逍眼里却着实是说不出的生动。

    “这个……这个……”杨逍两眼放光,傻不愣瞪地盯着他手中的小册子,眼神直勾勾的,像要飞过来一样。

    “嘿嘿嘿,这物什不错吧?”林南不怀好意的一笑,翻手合上了小册子。

    杨逍赶忙把屁股挪了挪,挨近林南了些,低声问道:“十五弟,这……这宝贝你从那淘换来的?”

    林南把小册子压在腿下,撇着嘴笑道:“九哥,你不会是想要吧?”

    “啊……这个……嗯……我就是……”杨逍还在努力的想着理由,不想小册子已经嗖的一下子飞到了他怀里,林南的出手极快,力道拿捏的也准,一切只在容斋先生低头的那一刹那的电光火石之间,所以觉得他根本没有发现。

    杨逍兴奋的拿着小册子,满怀感激的望向林南,那眼神里似是在说:“好兄弟,果然讲义气啊!”而林南则眯起眼睛,还以一笑,他知道自己这个好兄弟素来是个急se鬼,不过由于他母妃管的太严,所以至今为止还是个处男。

    感激过后,杨逍急不可耐的翻开小册,只觉得上面的图画都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有些更是不敢想象。他越翻越急,偶尔到了jing彩之处更是忍不住用舌头用力的舔了舔嘴唇。

    身后和旁边的五皇子和十一皇子觉擦出他的异样来,偷眼瞧不去,乍一见到他小册上的光景不由的两目发呆,身子也忍不住就倾了过去。

    直看到jing彩处,两人竟也忍不住挪了挪屁股,只是这个举动却早被容斋先生掠在了眼里。

    杨逍此时心sao动,满脑子皆是那图画中的光景,他早已把那画中的男子当成了自己,而那压在身下的侗体则换成了他宫中的那几个模样娇俏的小丫头。却不知他于此胡思乱想间,早惹动了众皇子的眼睛,更是惊动了脸se晦暗的容斋先生。

    “喂,九哥,九哥!”林南眼见着容斋先生拎着戒尺朝杨逍走来,忍不住轻声唤他,不料那杨逍正看到jing彩处,竟连头也不抬,口中只道:“我一会儿便还你,莫急。”

    “我不是要……”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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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斋戒】() 
杨逍一时恍如身处梦中,小册子却早被众皇子抢在手中看了个干净。直到戒尺再次一响,方自神游中回思,茫茫然站起身来。

    几十双眼睛顿时盯在了他身上,而容斋先生更是手捏戒尺恶狠狠注目于他,此时,已经有皇子将小册子呈了上来。

    对于这样一个博学弘儒来说这种,污秽不堪东西如何能入得了目。所以只缥了一眼就把小册子偷偷藏在袖中,然后负着手站在那里冷声道:“九殿下今ri如此懈怠,不可轻饶。如若殿下能背诵出前ri所学《过秦论》那么就免了惩戒,否则须逃不过老夫这杆戒尺。”

    杨逍一个激灵,这戒尺的滋味他可是领教过了。倒不是因为有多疼痛,但在众皇子面前受戒传出去实在太不光彩。然而那《过秦论》前ri虽也背过,可如今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一时间只能怔怔望着案上手心冷汗直冒。

    看到这里,旁边的林南则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偷偷窃笑。上课看“课外书”被老师当场抓个现行,这种在那个时代经常发生事没想到在这里又重演了,而这场闹剧导演者竟然是自己,想想还真是可笑的很。

    这时那岑文本忽然侧头看向林南,冷声问道:“十五殿下面带微笑想来是对今天课业是有所领悟了?”

    林南一怔,已从容斋先生语气中明显听出他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与自己有关,当下再不多想。从案前站了起来,撇了撇嘴不屑道:“学生不才,虽胸无点墨,但于孟夫子诸般言语却也不敢苟同,故而今ri之课不听也罢。”

    岑文本脸se立即变成一副惊愕状,虽然这十五皇子平ri里就是个不专课业刁钻胡闹之人,但每每考究却都难不住他。以致于就连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十五皇子确是个天才。不过今ri竟然说出这番无理狂傲言语来,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这岑文本遂沉声道:“此言差矣!孟夫子乃至圣先贤,其所言皆是醒世济民之论。就连当今圣上也是推崇倍至,不知十五殿下何出此言?”抬出杨广来自是有压制林南之意,毕竟臣不与君斗子不与父争这道理料定林南还是懂。

    不料林南却并没有低下头来。反倒冷笑一声郎声吟道:“乞丐何曾有二妻,邻家焉得许多鸡,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

    此言一出,满座惊愕,岑文本更是兀地一惊手中戒尺失手落地。

    感觉到自己失态的岑文本忙拾起地上戒尺,勉强平复起心xing来冲着林南问道:“殿下这四句诗所说何意?”其实他早已经猜到七八分了,可不从林南口中亲口说出来还真无法相信。

    林南抬眼一笑,淡淡的道:“适才听先生讲到齐人乞丐有一妻一妾,学生不才倒想知道为什么一个穷都当了乞丐人还娶的起一妻一妾?”

    “这”岑文本尚无言以对。林南已接着说道:“孟夫子曾言有一人riri往邻家偷鸡,只是学生不知道邻家那里来这么多只鸡单等着他来偷。”

    说到这见岑文本无言以对,他忽然话锋一转冷冷哼笑道:“孟夫子生年大周天子尚且在位,既讲忠义便该效力于大周,匡扶盛世礼乐。可是却奔波半生到处投靠不忠王室诸侯去求官。这种满嘴一派胡言无君无国乱臣贼子们还要去学?那倒要问问先生了yu将我等置于何地啊?”

    “这……这个……”岑文本被扣了这么一顶大帽子顿时浑身发冷,如若真要照林南所言自己岂不是大逆不道?而诸皇子见堂堂容斋先生竟然被年纪轻轻的林南说哑口无言,心中难免对他也轻视了许多。

    不料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了一个老太监尖利声音。

    “皇上驾到!”

    岑文本一惊,赶忙回身去接驾,众皇子也纷纷站了起来垂首而立。

    杨逍如释重负。偷眼看向林南,同时在下面向竖了竖大拇指,而林南嘴角牵了牵,也在下面跟他回了个手势。

    “好个牙尖嘴利的臭小子,竟评判起老夫子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一个约莫四十岁上下,浓眉星目,面se冷峻的男人大步走进殿来。

    身着宽大龙袍,手中却提一柄折扇,杨广一进大殿就啪一声将折扇展开笑着顺中路走上台去。

    “臣岑文本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儿臣等见过父皇,父皇万福金安。”

    眼见岑文本和众皇子一并拜了下去,杨广左手摇扇右手轻轻一抬道:“都起来罢。”

    众人谢恩起身,杨广笑着冲林南道:“羽儿适才一番话是从那里学来?”

    林南听他问起,赶忙恭身回道:“启禀父皇,儿臣随口而发,实是心中所想,还望父皇恕儿臣无理之罪。”

    杨广微微点头,嗯了一声。

    他素来溺爱林南,也知他多有些与众不同的见解,虽然隐约觉得自己好象在那里听过这些话,但片刻间也想不起来,故而倒也不以为意,反倒转眼看向岑文本道:“爱卿旷世之才如何叫这小小孩童给比了下去?”

    岑文本脸上臊的通红,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今ri之事实是奇耻大辱,不得以只能伏地告罪道:“臣无能,还请皇上治臣之罪。”

    杨广双手虚扶一下,岑文本忙随着起身,但听杨广言道:“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况且孔夫子尚且求教于孺子,卿今ri之事倒也不须为辱。”

    “是,臣受教了。”岑文本终于松了口气。

    “羽儿过来。”

    林南听唤,赶忙走了过去。杨广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颇有一丝欣慰道:“有志于学,不轻信于先贤,这些倒也无碍。只是你年纪尚轻,不可养成这顶撞师长的脾气,况且适才所言多是牵强附会之词,国师高风亮节自不会与小儿一般计较,只是朕今ri却要罚你,你可知错?”

    这番话既肯定了岑文本,同时也没有伤了林南的自尊心,说的恰到好处。林南心知肚明,恭身回道:“儿臣知错了,恳请父皇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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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思春】() 
将近午时下了学,诸皇子便相互道了别。杨平和杨逍两个都推托有事自先去了,林南便顺路往长信宫来,准备换身衣服去宫外转转。

    心中正寻思着往宫外耍玩的去处,不想一时间却饶错了路,竟顺着香林院侧那些枝繁叶茂的桃树中间穿了过来。这时,忽然听到有人叫了一声:“皇兄”,林南微微一楞,忙转过头来望去,眼中所见是一个身着淡黄se罗织宫装的小姑娘。

    只见她双目湛湛有神,秀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直是秀美无伦。只是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所以虽然容貌绝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丝丝稚气。此时强光照在她脸上,更显得她肤se晶莹,柔美如玉,衬着那如画眉目可爱之极,却不是安阳是谁?

    林南不知怎地,一时间竟看的呆了。

    安阳见到他这一副呆样,顿时忍俊不禁笑出声来。林南此时方才醒悟,不由心下暗道:“她今ri模样竟好似个可爱的大娃娃一般。”正想着,却听安阳轻轻说道:“皇兄,那ri你给我涂的指甲油真好看,可惜……可惜都掉了。”她一边说一边伸出白皙的小手来,指甲上尚残留着一些淡粉se的痕迹。

    林南见她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一时间忍不住轻轻抓过她的小手来,微微一笑道:“傻丫头,这指甲油掉了再涂就是了,我那里还有很多呢。”

    安阳赶忙轻轻挣出手来,心内不由得小鹿轻撞。虽然自己从小到大都和这个哥哥十分亲近。但毕竟男女有别,如此暧昧举动还是让她有些不自在。

    林南见她竟不回话,只低着头拧着衣角,桃花似小脸愈发红了,不由得暗暗想道:“这小妮子对自己怎么还害起羞来了?”心中正自合计着,忽听得安阳“啊”的一声惊呼,然后上前两步。

    林南循声望去。只见前面有一双玉se蝴蝶一上一下迎风翩跹,十分有趣。那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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